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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十六话 猎狼沙发 ...

  •   武侠的文中常用‘月黑风高杀人夜’来比喻杀气很重的环境,现在杜可唯的卧室可以用‘午后阳光高照,卧室策划反攻’来形容。
      杜可唯紧张地盯着雷凓昉的一脸诱色,那轻启的粉唇开开合合,吐出气息的湿热扑面而来,再加上那“我来要你的身体”几个字,更突显得□□几分。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口腔里干涩的如火在灼烧一般。
      “可唯,你想在床上被我要?还是喜欢在这个沙发上被我要?”雷凓昉故意挑逗地凑近杜可唯的唇,似近非近的距离实在是挑战着杜可唯的耐力。
      “凓昉,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们停止。好不好。”杜可唯干哑的嗓音里带着□□丛生的意念。
      “杜可唯,这次停止,可就没有下次喽。没听有句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雷凓昉眯着眼睛嘟起嘴巴逗弄着杜可唯。
      “凓昉,我的脚受伤。”杜可唯顿了顿,“腿也用不上力气。”
      “没关系啊,我来就好。”雷凓昉继续诱拐着,眼睛眯得更媚。
      “不,凓昉,我们以后再……”杜可唯察颜观色,“……再做,好不好?”
      歪着头盯着杜可唯略带紧张的表情,雷凓昉笑声清脆,“呵呵……好啊,那你的脚要快点儿好。不是说,就算残疾了,也不会影响我的□□吗?那就快点好起来。”
      长舒一口气,杜可唯也笑得灿烂,“凓昉,那你今晚……呃……”
      “一会儿吃完午饭,你休息一会儿,我回家去拿衣服。”雷凓昉干脆脆地说,等于变相地告诉杜可唯,自己会留下。
      备感意外的杜可唯傻呆呆的足足一分钟,才恍过神来,笑呵呵地看着雷凓昉。当然,这种傻笑的模样,下场就是被猛K了一拳。雷凓昉的拳头,也是很有力度的……

      简单地吃完午饭,杜可唯撒着娇地不让雷凓昉离开,强烈要求雷凓昉给自己唱催眠曲。雷凓昉碍于杜可唯还是个病人,只能耐心地把雷婉芬唱给雷翎珀的那些小儿歌从头到尾哼哼唧唧了一遍。可是,不知趣儿的杜某人还是死皮赖脸地抓着人不放。终于在雷凓昉忍气吞声到极点,准备爆吼时,杜可唯承诺只要送上亲吻之后,就会乖乖地睡觉。翻着白眼,雷凓昉低下头切切实实地给杜可唯一个天雷勾地火的香吻——只限于唇与唇地蹭磨。由此可见,杜霸王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终于,雷凓昉脱身离开回到荣源社区的家里拿换洗衣服……

      被三次拒绝的雷赜楷与拒绝人三次的雷翎珀同居不同房不同床。正值雷翎珀考试周,雷赜楷将雷翎珀送回荣源社区,自己在送杜可唯出院后的两个小时便登上飞往上海的航班。雷翎珀则躲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哭着,一边复习课程。
      雷凓昉刚刚踏进门,就看到雷婉芬一脸愤慨地拿着电话听筒骂着什么。
      “老太婆,怎么了?谁招惹你啦。”雷凓昉毫无形象可言地坐在沙发里。
      “暴君出差,连手机都关。”雷婉芬放下听筒,对着雷翎珀的卧室方向努努嘴巴,“乖乖正伤心呢。”
      “还不是你闹的,没事干什么教他那些?如果暴君再失踪七年,我看你怎么哭。”雷凓昉一记又一记的白眼甩过去,不留情面。
      “我也是为了乖乖好啊。现在都很年轻,觉得同性相爱很时尚。过几年没意思了,乖乖什么都不会,想要娶老婆养孩子,拿什么去养活啊?”雷婉芬说得那叫一个担心,那叫一个真诚,那叫一个有责任心。
      “暴君是那样的人吗?”雷凓昉依旧翻着白眼,“……老太婆!”正视,“……暴君可是你亲生的儿子,难道你都不相信他?!”
      “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没错。可是,他那个心眼儿,我可捉摸不透。你说,他像谁了?我不这样啊,林勇也不这样。为什么他就那个样子呢。”雷婉芬气呼呼地数落着。
      “所以说,变态与变态生出来的,也正常不到哪里。”雷凓昉讽刺带调笑地说,起身走向雷翎珀的房间。
      轻轻敲门,雷凓昉不待回应,就立即开门进去。看到坐在桌边的雷翎珀哭得淅沥哗啦,一踏糊涂。
      扭头看到雷凓昉走进来,雷翎珀擦擦脸蛋上的泪珠,“二哥。”
      背着手走到床尾坐下,雷凓昉点点头,“又哭,你都成林黛玉在世啦。”
      委屈地点头,雷翎珀小嘴巴撇得更厉害,“我知道,所以很怕哥哥不喜欢我。”
      “你也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哭呢?”雷凓昉拿过几张纸巾递给雷翎珀。
      “二哥,你说,哥哥被我拒绝了,会不会从此不要我,不爱我。”雷翎珀的声音永远都像年糕一样软软糯糯地感觉。
      “翎珀啊,你想让暴君变得很爱很爱你,而且你也成为让暴君梦想拥有的那种人吗?”雷凓昉说得一脸纯真,心里腹黑的一笑。
      “当然,二哥。哥哥到底想要拥有什么样的人呢。我能做得到吗?”雷翎珀擦干残留在眼角的小泪珠,变身为求知心切好学生。
      “靠,二哥忽悠谁,也不会骗你的。”雷凓昉笑得阳光灿烂,一片美好,“好啦,你先乖乖地学习吧。等考完试,二哥帮你想办法。好吗?”揉揉小弟软软的发丝。心底赞叹着,怪不得暴君爱得那么疯狂,这个小弟从头到脚加声音,令人软到骨子里,不爱才有鬼呢。
      “好,呵呵,谢谢二哥!二哥真好!”手舞足蹈地兴奋着去抱雷凓昉,雷翎珀已经高兴地飞上九重云宵。
      “好啦,乖啦,好好复习。如果这次考试低于九十分,我就不管你。”半威胁着,雷凓昉板起脸来训人。
      “二哥,我都高一啦,要求能不能降低点儿。”雷翎珀苦着小脸儿,伸出食指与拇指丈量着大约半厘米的距离,“一点儿点儿就行,降啦,降啦。”抓住二哥的手摇来摇去,雷翎珀撒着娇。
      被这个小乖巧弄得狂笑不止,雷凓昉迫不得已地点头,“好,那就八十分。”
      “啊……二哥……我好喜欢你……”雷翎珀兴奋地扑上雷凓昉。
      “翎珀啊,你喜欢我?那让我压一下,好不好?”存心要逗着怀中兴冲冲的小弟,雷凓昉故意凑近耳垂上咬一口。
      “呀——”羞红脸跳开二哥的怀抱,雷翎珀捂着自己被咬的耳垂,湿呼呼的,没有大哥咬时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二哥,可不可以不要。你已经有杜哥哥啦,不可以对我……”越说越小的声音到最后连蚊子声音都比不上。
      “靠,跟你闹着玩呢,扯上他干什么。我走了,你复习吧。”雷凓昉轻皱眉头,离开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门,雷翎珀重新坐回椅子上回想着刚刚被二哥咬到耳垂时,与大哥咬耳垂时的区别……

      雷婉芬靠在门框上,看着二儿子一件件打包着衣服……
      “不是说,如果把你留下,你就不姓雷了吗?”咬一口西瓜,雷婉芬咕噜着继续说,“怎么不等我送人,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上午出什么事情了吗?”把终于啃完的西瓜皮对准二儿子,气势汹汹的威胁,“快,把衣服给我脱,老娘要检查。”
      “检查你个头,什么都没有发生。”雷凓昉斜白了一眼门口不识趣儿的雷婉芬,“这几天我都不回来,杜可唯那边需要人照顾。”
      “白天需要,夜里还需要啊?真会找借口。”雷婉芬拿着被啃完的西瓜皮往自己脸上擦来擦去。
      雷凓昉鄙视的眼神盯着雷婉芬看,“别擦了,全是自己的口水,不恶心吗?”
      “我又不像乖乖那样用泪水美容,只能借着西瓜皮用口水美容喽。”雷婉芬才不会被一句讽刺,一个鄙视的眼神吓倒。
      “哼,再怎么美容,年龄是不会被掩埋的。”雷凓昉将最后一件黑色小内裤丢到手提包里。
      “小凓昉,夜里乖乖的,别乱给小杜出难题。”雷婉芬追在雷凓昉身后厚脸皮的劝导。
      转身,雷凓昉看着略比自己矮一截的雷婉芬,“你先把暴君和翎珀的事情解决掉,再来管我和杜可唯的事情吧。”
      “那怎么了?这是在引导乖乖事先找好退路。”雷婉芬自豪情满怀地说着,手里的西瓜皮一晃来一晃去。
      “小心暴君亲自把你送到救助站去当乞丐。”雷凓昉塞了两双鞋到塑料手提袋里。
      “哼,到时候我就给小杜打电话,让他去接我。”雷婉芬愤愤不平地说。
      “好啊,到时候,我就给你行跪拜大礼。”雷凓昉提起大包小包,打开门向外面走。
      卡在门边,雷婉芬看着略显疲惫的二儿子,心疼啊……

      提着一大包的衣服回到富海公寓,此时杜可唯正在研究着那个猎狼沙发。听到大门被开启的声音,立即坐到沙发上装作看报纸。
      雷凓昉将包放到对面的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向杜可唯的卧室,打开门便看到杜可唯坐在红色的沙发里看报纸。
      “你到底有没有睡啊。我才离开一个小时,你就睡醒了?”雷凓昉走到沙发边,拿走杜可唯双手间的报纸。
      “没有你陪着,我睡不安稳。”撒娇,这已经是杜可唯住院期间养成的新习惯,而且自学成才、随时发挥。
      “你确定自己在看报纸吗?这上面写什么啦?”雷凓昉把报纸背到身后,低着头与仰头的杜可唯对视。
      “没什么,就是那些新闻。”杜可唯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将报纸亮在杜可唯面前,雷凓昉不怒而威地训斥,“报纸都会拿反,你能看清楚什么。说,刚才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儿了?”
      看到事情瞒不过,杜可唯开始第二个攻势——可怜巴巴,“凓昉,我只是很好奇你做给我的沙发,研究了一下。”
      “哦?”挑高一边的眉尾,雷凓昉斜睨着装可怜的男人,“那说说研究成果。”选择远一点儿的床角坐下,雷凓昉仍然斜视着嘻皮笑脸的男人。
      “凓昉,这个会不会电到我,万一漏电,怎么办啊。”杜可唯按下白色键,自如地移动到床角边上。
      “杜可唯,你最好快一点儿站起来。而且,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雷凓昉摆正沙发的位置。
      “什么啊?这么严肃?”杜可唯歪头看着雷凓昉,“如果是离开我,就别谈。”
      “不是,是大灰狼和小羊羊的事情。”雷凓昉一手托着下巴,满面愁容。
      “他们怎么了?”杜可唯装作艰难地移坐到床尾,歪歪扭扭的身子被雷凓昉扶正。
      “还不是老太婆。”雷凓昉噘着嘴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放心吧,赜楷那么爱小翎珀,不会放手的。”杜可唯安慰着雷凓昉。
      “那你呢?”面对面,雷凓昉略带紧张。明明希望对方能够放开手,自己现在却在干什么?傻呼呼地期待着否定的答案吗?
      “你希望我怎么做?”杜可唯表情凝重地问,手被紧紧握成拳头。
      低下头,雷凓昉暗自叹息,“对不起。”
      搂过爱人的身子,杜可唯下巴放在人家的肩膀上,“凓昉,我不会勉强你什么。但是,你不能阻止我爱你。凓昉,我爱你,很爱很爱。爱了六年,也不要停止,要继续爱下去。一直到死,一直到下世,我还要爱你。”轻轻低诉,是承诺,是誓言,是轮轮回回的等待。
      “你是医生吗?”雷凓昉突兀地问,杜可唯不明白地睁大眼,“如果是医生,怎么会相信轮回呢?迷信啊!”
      被逗笑,杜可唯凑前亲在唇角,“因为我爱你爱得都傻掉了,所以不顾职业道德,相信轮回之说。”
      “傻瓜,谢谢你。”雷凓昉主动将唇印上杜可唯的唇,柔软紧贴着柔软,不似女人,却如流水。
      一同倒向床上,杜可唯在下,雷凓昉在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十六话 猎狼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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