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心中的鸿沟》沙白鸿秋

10、突然来袭

　　继上次税务事件，公司没有出现大的状况，四平八稳继续发展，戚老爷子每天了乐呵呵地来，乐呵呵的走。心情好到爆炸的老爷子偶尔买点小零食犒劳犒劳员工，公司气氛甚是活跃，一点儿也没有被外界肃杀的气息干扰。
　　最近，莫名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大量的收购小企业或者濒临倒闭的公司，他们不考虑公司的类型，看中即动手，一针见血毫不手软。没有人知道组织的目的更没有知道他们主要是经营什么，因为每次收购方都不是一个公司，他们是黑暗中的魔爪，抓住谁便会生吞活剥，表面上收购在商界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除非一个顶级企业被收购才会引起媒体和各方关注，一般企业就像大鱼吃小鱼天天上演的戏码，关注值为零。只是此次的收购不能不引起各家老大的关注，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收购几家公司之后一个共同点浮出水面，他们收购的方式如出一辙，那些企业就像是一个个猎物，作为猎手的他们不给猎物任何逃命的机会。
　　对付垂死挣扎的企业是极力打压，慢慢折磨就怕死的太快，一连串相似作案手法不得不令一群猴精起疑——他们是一伙。简禾也感觉到了这股势力，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标在哪里，静观其变不失为上策。她把最近发生一系列事情告诉了欧轩楷，他做出了一系列的分析，也认为所有收购案均是一个组织的行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头目是谁？收购企业作何用处？他们就像一个魔鬼人人避而远之。
　　仔细分析他们的作案手法不难发现他们酷爱利用税务手段击垮对方，这一点令简禾联想到前段时间公司发生的事情，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在她的头颅之上，税务事件之后为什么没有任何的声响了？难道是警告？谜团困扰简禾，同时，激起了她的斗志，不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不会甘休。即将下班的晚上，简禾把归心似箭地老爷子堵在办公室门口，一副大丈夫不战死沙场枉为丈夫也得架势。
　　软硬兼施统统无效，戚老爷子只能求饶，一副谄媚的讨好简禾：“我说，简丫头，你能解释解释，为何挡着老夫回家之路，你不知道吾妻苦盼吾归嘛？快快让开好不好？”鸡皮疙瘩以排山倒海之势爬满她全身，一群乌鸦叫器飞过头顶。
　　“老板，耽误你几分钟时间，我想和您谈谈，谈完就放您走，绝对不耽误你和夫人两人世界。”简禾自己都听不下了，冷不防打了个冷噤。
　　“丫头，我知道你要谈什么，有些事情不要插手的好，会有人出来摆平此事的。”老爷子突然严肃起来，洞察一切的眼神让简禾误以为他知道幕后指使者，然而，片刻，简禾打消念头，他分明就是使诈。
　　“要是丫头觉着工作太轻松，我一点都不介意帮你找点事情干，毕竟我是一个好老板，时时刻刻为员工考虑。”恢复老顽童本性。
　　“老板，多谢您关心，我不认为那是好主意。”
　　“那就做好本职工作，其余事情不要去管，和你没有太多的关系。”
　　“是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可是它挑起了我的斗志。”
　　两个人争执了半个小时，老爷子又急又气又无奈。白白浪费陪老婆的时间，眼见丫头没有半分妥协，只能作罢，简丫头固执劲他可算领教了。
　　“丫头，你想查，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不要把火引到公司，我一把老骨头只想花时间和经历陪着老伴，还有你必须暗中查绝对不能和任何人透露，谁都不行。”警告的意味显而易见。
　　“好，我保证，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她信誓旦旦，他一脸忧郁和担忧。
　　“把你掌握的线索以及查找思路跟我讲讲。”戚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回家，解释晚上会晚点回去，转身回到办公桌做好听汇报的准备。简禾全盘拖出所有的猜疑、推断包括欧轩楷的分析，以及自己接下来会从那几个方面着手调查。
　　听完简禾的汇报，戚源中再次感叹自己的眼光，真可谓慧眼识珠，他选的儿媳妇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严密的逻辑，全局的把握，事态的掌控，样样值得人佩服。
　　既然她决定彻查此事，他会全力支持她，故而将这几天收集的证据线索都给了简禾，还帮着分析了眼前的形式。一老一少，整整密谈了三个小时，简禾也意识到她踏上了一条没有路的路。老爷子看了看手表，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带着幽怨的眼神望向简禾。
　　“大好时光都浪费在你身上了。”竟然还带着哭腔，谁能相信堂堂戚氏集团创始人会如此跌人眼睛。简禾一脸无辜，‘与我何干’四个大字亮晶晶地闪现在简禾的脑门上。
　　“老板，你又浪费了一分钟喽”皎洁的眼中透着狡猾。
　　“你呀你，查时注意安全。”说完大喊着回家。
　　拿出手机准备叫一辆出租车回去，手机上竟然有二十个未接电话，有欧轩楷的，戚浩的，秦夏的，甚至都有老弟的。这群人是疯了吗？不会是一位她丢了吧，思及至此，顿感幸福。忙拨通秦夏，“喂？宝贝，是你吗？”秦夏声音中渗着颤抖，“亲爱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死丫头，我差点就要报警了，你怎么弄得？欧轩楷找你都找疯了，哦不对戚浩也疯了。”
　　“啊？？？怎么这么严重呀？我只是加了个班。”“你这个班加的值得，没事了，知道你平安就可以了，赶紧给他们回个电话吧。”“好的，替我亲亲干儿子。”挂了，另一通接了，
　　“小禾禾，你跑哪儿去了？魂都吓没了，要是你没了，我也不会独活。”依旧嬉皮笑脸，油嘴滑舌，若知道他得知简禾没有消息那刻的惊恐和慌张，以及他偷偷放松地叹气，他一切的伪装即烟消云散，所有的伪装单纯的想让她不愧疚，给自己编造留在她身边的借口。“哈哈，这么严重呀，你要是死了，我老板非炸了我的坟墓不可。”
　　“他敢，不过，小禾禾，你晚上去哪里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加班，开会手机就开了静音，没有注意到手机。不好意思害你们担心。”“哈哈哈，也只有你能干出来了，死老头，改天我和他说说给你加薪水。”“好。”
　　“你现在回家了没？要不要我去接你？”戚浩起身准备去拿钥匙了
　　“不要了，一会我让楷来接我。”
　　拿钥匙的手紧了一下，一脸的落寞和伤痛，“好，要是他没空，我随叫随到。”轻松愉悦的语气不会让简禾有任何的怀疑。走到大厦门口，正准备拨打电话，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带入一个紧张地怀抱，熟悉的味道，没有任何的语言，越来越紧的怀抱告诉她拥她入怀的男人此时此刻害怕的心情。轻轻拍打着后背给予无声的安慰和道歉，她让这个男人如此担心，她应该提前告知。
　　偶尔有路过的人用打量的眼光看着两个人，简禾本想忽视那一道道光，她高估了自己的脸皮，发烫的脸告诉她：还不撤，没有脸待在这儿了。试图挣脱固若城堡的怀抱，挣扎换来的是抗议，“宝贝，我抱一会。”“这里太多人了，再说我好饿，带我去吃饭吧。”
　　听到她喊饿，才满脸心疼的松开，“怎么加班也不和我说声？”“对不起，我忘记了，下次不会了。”“嗯嗯，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嗯。。。。。嗯。。。。。。我要吃鲍鱼、鱼翅、燕窝、反正什么大补我就吃啥。”三条黑线挂在欧轩楷的脑壳上，
　　“你确定不会吃出问题？”“哈哈哈哈，逗你玩哒，还信呀？”欧轩楷宠溺地抚摸简禾的头发，深情相望，不断放大的俊脸吞噬她的心，微闭双眼，一双柔软的唇如期而至，她欲拒还迎的回应，极力汲取对方嘴里的甘甜。吻不断加深，温度持续上升，一声惨痛的喊叫，简禾如遭雷击，脸色一会白，一会红。
　　声音制造者吃痛，因为疼痛脸已经扭曲变形，呲着呀，与他们俩道歉：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留着一脸尴尬的两人，活生生杵在那儿，目送那人一瘸一拐离开，风中传来的消息彻底击碎简禾，推开欧轩楷抛开了，她没有办法混了，丢脸丢到撒哈拉了。
　　欧轩楷听到后，脸不由得也爬上了红晕，实践证明，一句话确实有号召千军万马之奇效，简禾的脑细胞化成千军万马，不断奔腾嘶喊那位先生的话：真倒霉，只是想测试他们能亲多长时间，却摔了一跤。
　　送简禾回来，欧轩楷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在送到楼下，而是直径停好车上楼，简禾一直都为刚刚的事情烦恼不可能注意到他这一举动，木讷跟着他的步伐上了楼。
　　直到进入房间她不可思议的问：楷，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避而未答，含情脉脉看着简禾，顺势吻住，续写未结之事，开始只是浅浅的试探，得到回应，欧轩楷发出猛烈的攻势，相爱的两个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心中情义。
　　吻已经无法满足欧轩楷的欲望，他渴求更多，手开始不安分，每到一处即点燃一丝情欲，情到深处不可抑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现脑海，终结了一切。欧轩楷不明所以，无辜看着简禾，清澈瞳孔深处隐去一丝怒气，简禾同样觉着震惊，为什么那一刻她面前会浮现出戚浩的模样，他痛苦万分的看着她与欧轩楷发生的一切，太可怕了。
　　抛开离奇的幻想她抱歉的对欧轩楷说：对不起，我们还没有结婚。找个借口搪塞下，最近事情比较多，她的心是乱的，收购真相还没有查清楚，她不能在此时献身。最为主要，欧轩楷尚未见过她父母，她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惹得父母伤心。
　　简禾的犹豫伤害了欧轩楷，相处时间越长他越发现简禾变化之大，与以前根本就是脱胎换骨，不是那个什么事情都听他安排的小姑娘了。
　　“宝贝怎么了？”今晚不可能再有所进展了，不过心中疑虑还是要解开。
　　“没事，突然想到一些烦心事，而且我们尚未见父母，我不想发展太快。”
　　“我了解，找个机会一起回家见父母好不好。”
　　“嗯，楷，有一件事我打算和你说。”她还是忍不住告诉欧轩楷，这个世上最不愿意的、隐瞒的人可能只有他一人了吧。欧轩楷示意她继续说。
　　“上次有和你提过最近猖狂的收购案，我想调查清楚他们的目的，一般的商业行为不会有如此频繁的动作，总觉得他们后面有神秘力量操控着。前不久我们公司就因为税务问题被查，不知是巧合还是前奏，被收购的公司前期都是因为有税务问题。
　　楷，他们都不希望我去查这个案子，可是你了解我的，我需要你的支持和帮助。”她自动摒弃了戚源中那部分内容。紧张等待他的答案，不知是被她的想法吓到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眼睛直盯盯瞅着简禾，她读不出任何信息，一双剑眉一点点向眉心聚拢。受不了的简禾打断了他，“准备还要盯多久？”温怒的口吻，给个意见很困难？“禾，能不能听我一句劝？不要去查则这件事了，兼并是市场经济下最常发生，即使出现不正常兼并方式亦是可以理解，国家相关机构会插手，会去规范市场竞争。
　　你就是一小公司的员工，公司会遭受何种对待你没有太多资格去理睬，终使被收购你们这些员工不会有任何损失。假设你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能改变发生过的事情吗？其次，放眼望去没有人知道他们隐藏怎样的势力，危险系数有多高，一旦他们察觉有人正在调查，会使出什么样招数对你？禾，我不想，也不敢让你去冒险。”
　　简禾没有预料到他如此反对，而且他说的那番话虽说有理，简禾还是很生气，欧轩楷的一些观点她接受不了，调查收购事件绝对不是头脑发热所做的决定，其中厉害关系她深知。她虽然没有特异功能没有办法规避危险，没有实力与那个神秘力量正面相搏，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然而，一切真的会成为阻碍因素？不，她不到南墙心不死，欧轩楷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关心和关爱，她懂，只是不信任的关心她不接受，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她没有任何兴趣停止，说与欧轩楷听也只是希望得到他的理解和支持，这样遇到困难可以和他商讨，如此一来，没有那个必要了，她会一个人完成调查。
　　“楷，不支持，我理解，有个小小请求：不要向任何人提我正在调查收购案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欧轩楷脸色难看，强忍怒火，坚定如石的态度，也罢，耐心叮嘱：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出远门必须与我说，发个定位给我。
　　欧轩楷一想到她去做随时丢了性命的事情，就禁不住颤抖、害怕。从她决定插手开始注定以后没有安宁的生活了，他深知他们的手段，阻止不了，只希望危险来临前他能够来到她的身边。不敢想象如果她出现意外，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此时，欧轩楷寒气攻心，表情严肃，握着简禾肩膀的手不断的收紧。眼前的欧轩楷让简禾感到奇怪，似乎知道那个组织。
　　“楷，你没事吧？不要担心，我会谨慎行事。”虽然有疑问，她还是安慰欧轩楷，不希望他为她担心，他眼中那满满地爱，深深地担心她都刻在脑海之中，并暗暗下定决心事情完结后，她就和他去注册结婚，给等待六年的爱情彻底画上句号。
　　简禾白天照常上班，下班之后就去收集证据，一个星期过去了一无所获。奇怪的是，他们就想察觉有人开始调查了似得，最近一个星期没有再听到任何公司被兼并或者收购，他们是有所警觉了，还是就此停止了。简禾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了，静观其变，最为窝心的其实并不是无迹可寻，而是每次老板那种戏谑语气，总是能成功激怒简禾，即使为了赌赢这口气，她都要揪出幕后黑手。
　　凭着简禾对戚源中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尤其是在别人已经把触角伸到他的地盘了，可算犯了大忌，他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说明他根本没有把对手放在眼中。
　　同意她去调查无非是借他人之手消灭敌人罢了，明知被利用了，她并没有感到不愉快反而很是兴奋，得到一次锻炼的机会，对于一个爱冒险的人来说，有什么比当一次福尔摩斯似得大侦探更能刺激神经。除了欧轩楷没有人知道简禾正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以致后来秦夏彻底生了简禾的气。
　　这个星期，欧轩楷打电话的频率奇高，只要简禾没有及时接电话他就紧张到不行，时常上演满城找她的戏码，简禾担心最后出问题的是欧轩楷而不是她，一天下午，简禾借出去收集线报为由，突击欧轩楷，打算请他吃饭，一个星期她都没有好好与他共进晚餐。翘班来到他工作的地方，由于简禾来过，他们都认识她，她打声招呼直径走向欧轩楷的办公室，形式性敲了门，没有等回应直接打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虽然欧轩楷和他说过去他办公室不用敲门，无论何时她都可以直接进去，职业素养不允许这样做。
　　欧轩楷背对着门，站在窗前好像在思考事情，意识到有人进了他的办公室，简禾注视那帅气的背影竟然像十五六岁的少女初见恋人般心中涟漪不断，她毕竟已不是少女了没有他们的羞涩之心，从背后环抱欧轩楷，他显然被惊了下，随即转身抱住她，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语气难掩兴奋之意，“来查岗的，为了突击成功还特意翘班了。”简禾一时竟起了斗闹的兴致，“那请问夫人突击成功了吗？”她想玩，他便陪着。
　　“彻底失败，没事总有一次会被我逮到的。”“恐怕不会有机会。”“那可不见得呦，好啦，不说这些啦，有没有特别想吃的，姐我请客。”一秒变霸气御姐，一丝狡猾闪现欧轩楷脑海，“想吃什么你都给？”“对，赶紧趁机宰我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她担心欧轩楷不好意思坑她，故意说此话想要激励他下，没想到最后是她落荒而逃，“我想吃你。”
　　被秦夏锻炼许多年，自认为没有脸皮了，今天还是红了脸赶紧逃了，却不小心撞了一老外身上，验证古人那句老话：越慌越容易出错。简禾并不认识，只认为是欧轩楷同事，红着脸道了歉，落荒而逃，欧轩楷交代下随她而去。
　　追上简禾时她正在用手扇风想要散去脸上的热与红，噘着嘴模样可爱至极，欧轩楷知她不好意思，依然忍不住逗她。
　　“哟，脸红啦？”白里透红的脸，引诱欧轩楷，堵住那嘟嘴，堵住简禾所有的话，两人纠缠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刚散去的红更深了，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许是他之前的话惊了她，激起沉睡的少女心，简禾无奈，她何时这般，活脱脱一个少女，为了掩饰拉着欧轩楷进了一家火锅店。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欧轩楷默不作声，却将她所有动作尽收眼底，融化了他的心，爱更深了。
　　周末有大把时间可以利用，简明安这个周末没有回来，去了电话说与朋友出去短骑。许久，联系戚浩与秦夏他们了，初计算约着一起出去放松，然后剩余时间全部放到那件事情上。
　　心想事并不成，戚浩飞到另一个城市开一场股东大会，秦夏随袁旭回了老家祭祖，朋友们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坐在沙发上简禾有点落寞曾经秦夏上个大号都会和她报备，可是现在她都不知道秦夏在做什么，他们之间似乎由原本的无话不说转向了无话可说，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是她太忙了？一定是的，一直追查那事很少去电话到她哪里，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转，她用无法立足的论据支持摇摆不定的信心。
　　强撑精神投入战斗，她准备变化战略，换被动为主动，主动出击。她根据那些被收购企业留在网上的信息一一联系他们原来的创始人或者经营者，两天时间走访了三家，他们有的重新起家，有点重新上班回归工薪阶级。从他们了解了部分信息，他们三家是最先被收购的，其中一家是真的面临破产，当遇到出手大方又不拖泥带水的卖家，他乐于出手。另外两家就不同了，他们经营很好，企业一直都在盈利从未有过卖掉企业的想法，直到又一次自称税务局来查，他们企业出现偷税逃税等违法行为。
　　可是老板说他们一直都是清白经营，并没有想要在税务上投机取巧，至今他们都没有想明白税务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税务问题出现，其他方面的问题便接踵而至最后不得不卖给别人，可两位老板甚是奇怪，他们公司已经千疮百孔了，可是他们依然愿意出高价对其收购。不过，两位老板把他们的想法告诉了简禾，他们也认为这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他们两家公司应该也是被别人设计，目的就是要收购他们的公司，提及公司倒闭他们痛心疾首对那批人更是恨之入骨，毁了他们半辈子的心血致使他们从头开始。
　　单是两三家的不出什么有利的结论，她必须加快找出其他企业的老板，道了谢，道了别。马不停蹄赶回家，打开电脑再去寻找，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查不出任何信息，就连之前查的信息都消失不见了。他们反应如此迅速，势力如此之大，竟然连她这个小人物到注意到了，世界还有谁会有如此大的势力，难道是。。。。。。。。。，她第一反应就是政府，也只有政府才能有如此大的权利。一切都只是推测还不能草率下结论，得加快速度，他们已经有所行动了。
　　他们只是消除网上信息，说明他们目前仅仅是防御，若他们开始反击那简禾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就目前情形，这条路子算是断了，有两条路摆在她面前，一条是先放弃等待敌人下一步动作，再想对策；一条先发制人，想出一个敌人难以识别的计谋。前者保险后者需要费点神，简禾知道单靠她一个人没有任何办法，她需要戚狐狸出谋划策，上班时可以取经。
　　呆呆望着电脑发楞，电脑旁的手机突然响了，“喂，下班了？”不问也知道是哪位，“什么？你已经到我家门口了？那你怎么不直接进来啦？”“好，等会，我去开门了。”原来欧轩楷下班后放心不下简禾，驱车赶过来，走的太急没有带钥匙，知道她肯定不会做饭便顺便从超市买了点菜，准备亲自下厨。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要不泡面要不叫外卖。”“知道你不会下厨，所以这次本少爷会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哈哈哈，那厨房我就暂租于你了，租金算你便宜点，一个小时两千友情价。”简禾一脸包租婆见钱开的神态，逗乐欧轩楷，“还真对得起你的职业，不给别人留一点骨头好的差的全进你的口袋里去了，烧给你吃你竟然还收租金太黑了。”“你只要说愿不愿就可以啦，其他不要考虑，很烧脑子，你脑容量本来就不多烧完了就成傻子了，到时可别说我心狠呀。”
　　欧轩楷气节，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他只能认栽。“好，一会菜与租金一起放你面前，你去忙你的，弄好了我会请你老出来就餐。”简禾乐呵呵地离开，走几步还不忘回头嘚瑟下，炫耀她的胜利。重新坐回电脑旁，依然毫无头绪，索性收拾了,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坐等饭菜。有一句没一句和厨房忙活的人搭着话，
　　不经意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食，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满桌美食再看看欧轩楷，简禾再次肯定欧轩楷绝对是绝种好男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运气极好会遇到极品好男人。跑到厨房拦腰搂住他的腰开始撒娇卖萌，小孩子气十足，逗得欧轩楷笑不拢嘴，大孩子似得两个人把厨房当做了游乐场，打闹尽兴方就坐吃饭。
　　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品尝，故弄玄虚，欧轩楷笑着看她也不急知道她的评价，毕竟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久久才吐出一句早知的答案：太好吃了，楷，你怎么生得如此巧手？“不是我生的巧手而是你太笨了，奉承的话被多说，赶紧吃多点。” “遵命！”几天下来简禾略感疲倦，常常为了节约时间简单弄点吃的，终于吃上了大餐，一点形象也不顾，空隙间搭理几句，欧轩楷担心她忍不住还是问了她调查的情况，简禾大致和他说了情况，欧轩楷并没有发表意见，同之前一样只是叮嘱她务必注意人身安全。一顿晚餐吃了好几个小时，收拾干净后简禾连轰带骗把他赶出她家，无可奈何地他只能自我安慰，骂了她小白眼狼，最后提了东西愤愤的离开。
　　独身一人的简禾并没有像她和欧轩楷说的那样早点休息，打了一通电话，与那人约好明天见面聊，然后又整理资料直到深夜才浑浑噩噩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