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之世界融合进行中》J子归

37、蝙蝠侠：我还收养过一个女儿

　　“他在我心里，独一无二。”这是她的誓言，给她的Mr. Joker的誓言……尽管它毫无意义。
　　林暮为她的小丑先生笑了，她是那样喜欢他，就像他喜欢她一样。
　　想到这儿，少女弯成月牙儿的眼中透出了一种难言的甜蜜感，她弯了弯手指，勾走了那人的魂魄，算了，她还是不折磨他了，何况她不喜欢见血。
　　林暮心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过了，至少是在她的小丑先生离开后。
　　“小可爱，这可不公平，你可没有告诉过我，你也有喜欢的人……明明我都说了，还特意带你来见布丁。”哈莉和小丑见惯了死人，可不会为他而惊慌，她甚至半靠在了林暮肩上，带些娇嗔的抱怨。
　　“抱歉，哈莉……他暂时不在……但他很快会回来的，他知道我在等他。”林暮轻声回道，可更像是自语……You should be back，Mr. Joker，and I miss you very much……
　　哈莉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惜，“Oh，可怜的小可爱，我都懂了，我明白的，有时候布丁也这样，臭蝙蝠把他关进了阿卡姆，我只能在外面默默思念他……真是令人感动的感情。”最后一句也不知是在说谁与谁。
　　平行世界哥谭。
　　（Memory 1）
　　她并不太记得自己是谁，又有什么目的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呆了多久，但自从她保持这种状态后，她很清楚自己这幅二三岁小姑娘的模样大概已经有很多年没变过了。
　　她似乎该离开了，可却有什么还在让她执着，她甚至隐约感到自己的不甘与哀伤，像是失去了什么。
　　而她现在在的这个城市叫哥谭，一个充满了阴暗的地方，每个生活在这儿的人都在绝望与恐惧的泥潭里挣扎——据说是自从一对热爱这座城市的夫妇的死亡开始的。
　　而现在她看见了那对夫妇的孩子。他叫布鲁斯，但他的另一个身份——也就是她现在看见的这个——是哥谭的黑暗执法者：Batman。
　　蝙蝠侠只是看着她，高大的身体投射出的阴影将她笼罩在阴暗中，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
　　她猜大概她现在应该卖个乖或是装作被惊吓到了的模样——当然，后者大概更能打消这位控制欲惊人的黑暗骑士对她的警惕——可是她实在扮不来这模样，或许连他都能做得比她好，毕竟他能在布鲁斯宝贝和蝙蝠侠之间轻易转换。
　　她不讨厌蝙蝠侠，但她讨厌被他量身制定n套针对计划。
　　“你是谁？”在变声器的作用下，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无数哥谭人的噩梦之一。
　　大概阿福正在笑话他跟她之间持续了至少十分钟的沉默吧？她想着，对于他问的话却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谁？
　　“……花萝？”她微微歪头，沉思了一会儿，才给出了一个她想到的名字。
　　但这一定不是她的真名，她知道，这大概只是个代号，或许吧……毕竟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哥谭。
　　韦恩庄园。
　　布鲁斯猛地从床上坐起，环视四周，看见了熟悉的装饰后才缓缓平复了心情。
　　“我很高兴，老爷，你今天没有让你的老管家再费心思来叫你起床。”推开门的阿福站在门边说。
　　布鲁斯一手揉着头，一手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阿福，我们似乎忘了一些事……你还记得花萝吗？卡卡并不是入住韦恩庄园的第一位小姐……在她之前，我还收养过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