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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   两人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坐了半个小时,贺鸣筝端起茶杯准备喝水被海戍北拦下来,“水凉了,换杯吧,饿吗?”重新倒上一杯放在旁边一会再喝。
      “是居安柏出轨了吗?”贺鸣筝突然提起这事,以她的聪明不会想不到。
      海戍北沉默,她非常的看着他等待答案,其实沉默就是答案,贺鸣筝接着询问,“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贺鸣筝的表现令他犹豫,也许居安柏真比他更了解这个女人,该不该说?“我能接受任何事情,你说吧。”平静才是最可怕。
      “不是。”海戍北退缩,下意识否认居安柏出轨事实。
      “说吧,隐瞒对我的伤害会更大。”
      海戍北把那天亲眼见到的事情告诉贺鸣筝,他和居安柏提前一天到是为了暗地调查御海项目,没想到在酒店门口遇到一个叫木歌的女孩,她正在酒店门口等车,一身行头像过来度假,居安柏他们刚下车与她相迎,女孩子看到他们先是惊讶霎时间转为惊喜,跑到居安柏身边甜甜喊声:“柏哥。”居安柏没想到在这儿遇到她,“你怎么在这里?”
      “和朋友一起来玩,真是有缘,竟然遇到你,柏哥也过过来玩吗?”鬼精灵地四处环视确定没有女伴,心中雀跃居安柏是他理想型男生,以前没追到竟然让她遇到定然不会放弃机会。驰骋情场多年那一路神仙没领教过,小丫头的贼心思躲不过他火眼晶晶。海戍北摆出吊二郎当样子,“兄弟,谁呀?长得真水灵呀美女。你好,不好意思,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海戍北,居安柏的朋友。”
      “你好,木歌,也是柏哥朋友。”她眼中一闪而过地小心机没能逃过海戍北眼睛。
      “哈哈哈。。。。柏哥呀?叫这么亲关系不一般呀!”海戍北故意激居安柏,看他什么反应,居安柏没理会他,对木歌说:“和朋友玩注意安全,我们先进去了。”绕过她直奔前台,
      木歌追上去,“既然柏哥与朋友也是过来度假,我们不妨一起吧,人多热闹。”
      海戍北跟在他们后面, “你和朋友们玩吧,我有事。”拒绝非常明显,可是木歌不放弃,“等你忙完我们一起,反正我还要在这里待好几天呢!”居安柏不再理会她,拿着房卡走了。
      “小妹妹,哥哥有时间,你别怪他,人家可疼老婆了,等着事情处理完回家陪老婆呢,海哥哥就不一样了,黄金单身汉,没事一起玩玩。”海戍北留下名片,“你是律师呀!”“是呀,木歌小妹妹真聪明,等你电话。”
      居安柏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拨视频给贺鸣筝,他真得想她,尤其见到木歌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老婆,一家三口非得分两地。
      “老婆,宝贝,刚睡醒?”贺鸣筝蓬头垢面地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不问也是到家里懒猫刚起床。
      “嗯。。。。。。睡过了。”
      “小懒猫,起来吃点东西,我家女儿还乖吧,来和爸爸说句话。”贺鸣筝配合地把手机靠近肚子,“宝贝,爸爸和你说话呢。”
      居安柏隔两层屏障卖力讨好宝贝女儿,“要乖乖的在妈妈肚子里待几个月,出来就可以和爸爸见面,别太闹腾。”
      “她一点儿不闹腾,别污蔑我们哟!”
      “老婆,还有几天我就过去陪你,等我。”
      贺鸣筝冲镜头甜甜一笑,“好!”
      晚间餐桌上,海戍北开了一瓶红酒,亲自为居安柏斟酒,“兄弟,酒店门口女孩不错呦,什么认识的呀?”
      居安柏晃动手中红酒,不屑一笑,“看上了?”海戍北不避讳,点点头,“帮不帮兄弟一把?”
      “她很单纯,你这匹狼放过人家吧!”
      “呦!!!兄弟不会自己有坏心思吧?”海戍北脸上始终挂着玩世不恭笑意,
      “单纯觉得你们不合适。”
      “兄弟不帮忙我们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要追自己去追吧!”
      居安柏提前离开饭桌,海戍北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景,居安柏你曾经面对她的脸是不是也有过与我同样的感受,毕竟他们都爱着一个叫做贺鸣筝的女人。
      海戍北一晚上未与居安柏碰面,第二天一早他看见女孩子从居安柏房子走出来。
      海戍北停顿下,贺鸣筝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为何不讲下去?”
      “讲完了。筝筝,你。。。。没事吧?”海戍北害怕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地她。
      “说完就出去吧,我困了,想要好好休息。”贺鸣筝下逐客令,海戍北不愿意走,懒着不起身,贺鸣筝打开房门不说话,两个人僵持不下。
      “海戍北,孕妇说累了一般必须休息,如果我出事情你会担责吗?”
      海戍北起身担忧地对贺鸣筝说:“好好休息,等假期结束再谈。”
      门砰一声摔上,失魂落魄地躺到床上,一颗眼泪一颗眼泪落下,电话终于接通,居安柏慌张地声音从电话传到贺鸣筝耳里,“筝筝,怎么没在家?去哪里了?告诉我我现在过去。”
      贺鸣筝努力挤出一句话,“是真的?”居安柏一时未听明白她的话,“什么是真的?”
      贺鸣筝抹抹眼泪,深深呼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再次开口,“海戍北知道的事情。”
      “筝筝,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们当面聊。”
      “不需要,你只要告诉我真假就可以了。”
      “筝筝,见面聊行不行?”居安柏不敢在电话中回答,不可控因素太多,贺鸣筝故意忽视他的祈求。
      “真,还是假?”答案已经在她心中。
      “筝筝,听话,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说清楚,乖,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们发生关系了对不对?”贺鸣筝开始颤抖,手使不上力气,头晕晕的,甚至呼吸都开始困难。
      “筝筝,见面听我解释,我爱你,真的爱你,对不起,筝筝,原谅我,好不好,只要你原谅我。。。。。。”贺鸣筝没有给他解释机会,挂断电话,心疼令她遁入迷雾中不知逃到哪里,为何要背叛?为何要背叛?她仿佛看在居安柏站在墙角处冲她笑告诉她明天就会回来看陪她和孩子,她不顾一切冲向居安柏不小心撞到沙发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头撞到桌子上,贺鸣筝渐渐陷入昏迷中,腹部一阵阵疼痛,她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梦中还是现实,伴着疼痛她意识到什么,想要大声呼救却喊不出口。
      海戍北一直待在房间口害怕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听到声音,他立刻叫人强行打开房间门。
      “筝筝,你怎么了?快叫医生。”海戍北把贺鸣筝放在床上,她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海戍北二话不说直接挂断关机。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贺鸣筝身上的血揪着他的心,真该死!海戍北如果筝筝出什么事情你这辈子都还不了。
      医生赶到后一系列抢救动作,“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赶紧送去医院。”
      “这里离医院车程需要40分钟,我来开车。” 海戍北和酒店负责人两人一路飞奔还是晚了,孩子已经没有了。海戍北跪在她的病床前,拉着贺鸣筝的手低声抽泣,嘴里默默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居安柏感到医院就看到海戍北跪在病床前道歉,贺鸣筝还在昏迷中,居安柏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衣服脏乱不堪,衬衫被挂了一个大大口子,拎起海戍北赏他一拳,一拳刚落一拳又起,“让你不要告诉她,为何不听?我自己做的事情我会承担后果,轮不到你掺和。”海戍北不还手不还嘴任居安柏发泄,居安柏打累了把满是伤痕的海戍北赶出病房,独自陪在贺鸣筝身边。
      “筝筝,对不起,我是混蛋,你醒过来任你处罚,杀了我都可以,对不起我不爱她,那天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就发生关系,也许是她和你有几分像,也许我被设计,对,我可能是被算计。”居安柏有根据怀疑,那天他从餐厅离开转而到了酒吧打算一个人喝一杯最近事情太多心情烦闷,不巧遇到木歌和朋友们一起喝酒,邀请他一起喝了几杯居安柏酒量很好一般很难醉,但那天他怎么回酒店竟然记不清,他醒过来就看到两人赤身裸体睡在床上,地上散落都是两人衣服。居安柏一把拽起木歌,“滚!”
      木歌被吓哭,“柏哥,我们。。。”
      居安柏心情烦躁,他需要一个人待着,“滚。”后来一直忙着案子腾不出手来查到底是不是被算计,毕竟他曾经领教过木歌的手段。隐瞒贺鸣筝就想等事情查清楚再请求她原谅,没有料到海戍北撞见木歌,并把这件事告诉贺鸣筝,造成今天后果,海戍北他绝对不原谅。
      贺鸣筝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系居安柏憔悴面庞,贺鸣筝直接忽视他的关切,盯着他死死地看,不说一句话欲在他脸上找回刚刚失去的一切,或者让这张脸永远消失在视线里。
      “筝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我太太醒过来了。”医生闻讯赶过来仔细为贺鸣筝检查一遍身体,“你太太身体没有大碍,好好修养。”
      海戍北简单处理下伤口后出现在病房门口,他不敢踏进病房害怕面对贺鸣筝,此刻他更愿意贺鸣筝打他可是以他对贺鸣筝了解,她只会疏远他。
      医生带着护士退出病房,居安柏拉着贺鸣筝手,“对不起,筝筝。”贺鸣筝任由他拉着不说话,目光转向门口落在忐忑不安的海戍北身上。
      海戍北低头一步一步靠近贺鸣筝,“筝筝,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一定不会说。”
      “你们能不能出去帮我买一份饭回来,我好饿。”贺鸣筝平淡地让他们替她买饭。
      “我现在一点力气没有,我想吃点东西后,我们再谈事情。”经过一晚折腾贺鸣筝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两大男人不敢耽误争先跑出去买东西。
      贺鸣筝拔掉手背上针管偷偷摸摸溜出医院,居安柏手里替着豆浆,小米粥,银耳莲子回到病房发现本该在病床上躺着人消失不见,心一咯噔,不好预感像龙飓风袭来,拉着一个护士就问303房间病人去哪里?一个,两个,三个。。。得到都是N0,恐惧扰乱理智,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贺鸣筝,一种不详预渐渐浮现。
      海戍北赶回来撞见居安柏像疯子一样挨个人询问,他拉住丧失理智的居安柏,“筝筝是不是出事了?”
      居安柏反手扼制海戍北的咽喉,恨不得掐死他,“海戍北,如果筝筝出什么事,我绝对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甩开手继续寻找,居安柏想到什么赶紧跑到医院监控室调监控,看见贺鸣筝从医院打一辆出租车,朝东走,居安柏记下出租车的车牌号。对随后赶到的海戍北说,“这个你去查。”海戍北动用一切关系查这一辆车去向,居安柏则跑到他朋友哪里哪儿借到一辆车。
      海戍北办事效率从不会让人失望,不大会便查到出租车去向,居安柏驱车赶过去在一处便利点找到出租车,但贺鸣筝已经在上一个路口下车,贺鸣筝身上并没有钱,手机也没有带。
      “她用什么付的钱?”
      出租车师傅是个好心人看得出居安柏担心他刚刚载得乘客,那位女士从坐上车便开始默默流泪,他安慰她也无用。
      “女士,请问发生什么事情吗?”出租车递交她一张纸巾,贺鸣筝接过纸巾,不忘道声谢谢,“我刚刚失去孩子。”司机把贺鸣筝在车上的情况告诉居安柏。
      “谢谢。”
      居安柏调转车头去上个路口,路口一条下路没有尽头,居安柏一边走一边查看是否有贺鸣筝的身影。
      贺鸣筝搭乘便车穿过路边森林后独自一个人艰难爬上山顶,身体极度虚弱力气耗尽,倒在草地上的贺鸣筝稍作休息,手抚摸空空荡荡的肚子,嚎啕大哭,冲天空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犯的错让我们母子承担,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等等妈妈,妈妈一会便去找你。”哭累了她趟几分钟,鼓足劲往山顶爬。贺鸣筝当时从医院跑出来单纯不想面对那两个人,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们,走着走着她便看到远处的高山,让出租车带她去那座山。只是在路口时她提前下车了。
      居安柏沿着公路一直往里开,他错过了贺鸣筝入山口,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居安柏离开加油站不就海戍北也驱车感到,司机师傅刚刚忘记告诉居安柏贺鸣筝的去向,当海戍北向他打听消息时,便把这一消息告知海戍北,问清楚路线海戍北赶紧追赶。
      海戍北体力远超贺鸣筝,她刚登上山顶海戍北便追上她,贺鸣筝站在最高处张开双臂做出拥抱姿势,嘴里不停喊孩子,孩子。
      “筝筝,不要伤害自己,求你,千万别伤害自己好不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求你。”海戍北心吊在嗓子眼里,他慢慢靠近贺鸣筝,
      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贺鸣筝微微转头,竟然对海戍北笑,“妈,我不是个好母亲,没有守住自己的孩子,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看看的,可是却被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害了,妈,你在天堂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他还没有名字,不过你见到一定会认出来,他是你的外孙,妈如果见到我的宝宝,一定替我向他道歉,告诉他妈妈不是有意失去他的,告诉他妈妈会过去找他,让他待在你身边等我。”海戍北知道贺鸣筝将他看成了她妈妈的幻影,贺鸣筝的话让海戍北脊背发冷,他意识到贺鸣筝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全都怪他,如果不是他贺鸣筝应该是一个等待宝宝出生的母亲。
      “筝筝,别这样好不好,孩子因为我没有的,你杀了我吧,只要你愿意让我怎么弥补你都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可以。”贺鸣筝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接到消息的居安柏刚赶到,“筝筝,别往前,危险!”贺鸣筝此刻有些神志不清她听到海戍北孩子没了,彻底失了疯,指着海戍北和居安柏,嘶吼道:“对,你们杀了我孩子,你们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居安柏心疼极了,他最可恶把心爱的女人逼成这样,如果可以他愿意承担所有的痛苦与惩罚,海戍北不比居安柏好到哪里,一句杀人凶手将他打入万丈深渊,眼角泪痕加深,声音哽咽:“筝筝,我是杀害你孩子的凶杀,你过来杀了我好吗?你过来为孩子报仇,别站在哪里。”
      贺鸣筝瞪大眼睛,冲他喊:“你承认你是凶手了对不对?”
      “是,我是凶手。”贺鸣筝朝着天空喃喃道:“宝宝,等妈妈,妈妈把两个凶手杀了替你报仇。”说完不顾一切冲向海戍北,山坡很陡,贺鸣筝冲向海戍北他稳稳护住她,两人一起滚下山坡。海戍北身体撞到一块石头,两人才停下来,贺鸣筝骑在海戍北身上,手掐住海戍北的脖子,一点点收紧,“赔我孩子。”居安柏赶过来拉开贺鸣筝将他牢牢圈在怀里,海戍北呼吸新鲜空气狂咳不止,腿部疼痛袭来,但他庆幸救下筝筝。
      贺鸣筝将所有怒气撒到居安柏身上,居安柏脸上、手臂上、脖子上全部是抓痕,贺鸣筝完全失去理智,居安柏任由她发泄打骂。贺鸣筝兴许打累了,晕倒在居安柏身上。
      “筝筝,醒醒,别吓我。”居安柏呼唤贺鸣筝的名字,海戍北拖着受伤腿围过来查看,“赶紧送去医院,别管我,一会报警就好了。”
      居安柏抱起贺鸣筝就往山下跑去,把贺鸣筝放在车上便拨打救护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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