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女孩外番篇》露依

5、第 5 章

　　“你说海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对我！”日吉子生气地坐在床锤着我的枕头。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吗？”我叹息着我的枕头就这样遭殃在她的手上。根本上是海一直到现在也不准日吉子接任何工作，而且痛爱他们那对双胞胎多过她，所以她决定抛弃他们来到美国。
　　“当然啦，谁叫他这样对我！哇……他已经不爱我了……呜呜……”日吉子又扑过来抱着我哭。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你这样怎么回去当模特儿啊？乖，不要哭了！”我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帮她擦去眼泪。
　　“绪里……你真的喜欢上女人了吗？”埋在我肩膀上的日吉子问。
　　“是。”我只是单纯地回答她，并没想过她问这个来做什么。结果……
　　“那你娶我好了！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东西！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日吉子突然暴走地死抱着我说。
　　“你疯了？别闹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日吉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好不容易终于安抚好日吉子睡着了，也做该做的事了。
　　“喂？海吗？是我，绪里。”
　　“绪里吗？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日吉子不见了，我要去找她。”电话的另一边似乎很紧张。
　　“不用了，她在我这里。”我说。
　　“什么？她去美国了？天啊！她没事吧？”海这才冷静下来问。
　　“没事，她很好，就是情绪有点不稳定，哦，你会过来……呃？日吉子？”日吉子抢走了我的电话对着它大喊。
　　“你不用来了，我决定要跟你离婚！绪里现在是同性恋，我要嫁给她！你去找你的旧情人莉亚吧！哼！”日吉子狠狠地掛掉电话又跑回床上大被盖过头睡觉。
　　我无奈地叹气，我怀疑日吉子会不会是婚后忧郁症，明天再打电话给海吧，想着想着我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连续拍门声把我吵醒了。
　　“绪里，快醒醒！绪里！”日吉子拼命地把蒙胧中的我摇醒。
　　“干嘛？怎么这么吵啊？”被强行弄醒的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日吉子就拉起我说。
　　“海来了，我们快点私奔吧！”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我被她这么一说也完全清醒了。
　　“你别闹了，私奔？还真是亏你说得出来。”我没好气地甩开她，向大门走去。
　　“不要开门啦，我不想见到他！”日吉子又拉住我，而大门那边的拍门声也越来越大了。
　　“开门啊，绪里！”
　　“小姐，你再不放手，你丈夫就要把我的门给敲烂啦！”我不耐烦地说。
　　“不管啦！我就是不想见他！是我朋友就帮我！”日吉子任性地说。
　　“就是因为是你朋友才不能让你这样下去。”我抓开她的手去开门，怒火冲冠的海马上冲了进来，“日吉子呢？”
　　“大概在爬窗吧。”这是我对日吉子的认识。
　　海二话不说地走进去抱住真的想爬窗走的日吉子，日吉子挣扎着，“放开我啦！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留在这里和绪里结婚啦！”
　　“你别闹了，你们都是女人怎么结婚？你不用任性了，你这样子，琉宇和璃衣她们怎么办啊？你忍心看到她们没有妈妈吗？”海试图想说服她。
　　“不管啦，你去找莉亚去！”
　　“莉亚已经结婚啦。”海没好气地说。
　　“不管啦！绪里，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你娶我好了！”我看日吉子根本已经没有理性了。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是承认我喜欢女人，不过我没说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一个女人而已，除了她我不爱任何一个女人，日吉子，知道了吗？”我认真地说，不想让她这样闹下去。
　　“呜呜……连你也这样对我……我就知道我没人爱……”日吉子又哭起来。
　　“别哭了，谁说你没人爱？我不是一直爱着你吗？”海怜惜地为她擦泪。
　　“我出去了，房子就借给你们吧，不过不要太过分！”我挥了挥手告别我可怜的房子，我可没兴趣看他们两个的打情骂俏。唉！真是会添麻烦！
　　“对不起，绪里，给你添麻烦了！”日吉子和海坐在我桌子的对面一齐低头道歉。
　　“知道就好，让我坐在这里整个早上。”我撑着下巴说。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只好在这个快餐厅等咯，害她一个难得的假日天就这样毁在他们手上，“不过说回来，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雲雀说的。”海喝了刚才点的一口咖啡。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想起了她那对迷人的眼睛。
　　“她，她也来了吗？”我不自在地拔了拔略过肩的发丝。
　　“是啊，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海意味深邃地看着我后面。
　　我直觉我后面站着一个人，不过我不敢回头去看，我怕。
　　“日吉子，我们走吧！”海拉起日吉子走了，日吉子在离开之前对我用口形说了句：加油！
　　我依然无法回头去看我身后的人，即使她现在坐在我面前也不敢正视她的面，我在心里笑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咦？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视线有些不对劲。
　　“这位先生，请问你想要些什么？”头上传来女服务生害羞的声音。
　　咦？先生？怎么回事？
　　“不用了，谢谢！”坐在我对面的人用着磁性的声音回答。
　　咦？咦？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还是没抬头，直至到对方说，“你打算这样低着头低到什么时候啊？”
　　我才惊讶地抬起头来……
　　“啊……！”我惊叫出来，我惊恐地指着“他”，看他的眼神好像看怪物似的。
　　“雲、雲雀？你、你、你的头发呢？”男、男装？她穿男装？
　　“我有头发。”他帅气地扫了一下自已前面的浏海，惹来不少在场女生的窥视。
　　“不，不，长，长发，发……”我巴结着。
　　他笑着回答，“剪了。”
　　“那，那你的、你的、你的……”我指着他的胸部，你了半天都你不出来，对方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就自动回答。
　　“拿掉了。”
　　“拿、拿掉、了？”那时候我的脑里一片混乱，只在脑里不断转着两个性别符号，雲雀以前的女装和眼前的男装不断地转来转去。
　　“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你不是女的吗？”我的头好晕！
　　“这是我的身分证，我来重新介绍，我叫鹰巢雁之介，是海的哥哥。”雲雀用着那对美丽的脸孔看着我说。
　　我看着手上的身分证，难以至信地呆住了，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
　　“骗人！”我站起来就跑，不管雲雀在后面怎么喊我也没有理会他，对，他是她？他个男的？不，不可能，我一定在作梦，我在作梦。我的腿程被他不久就追到了。
　　“放开我，这不是真的，雲雀是女的，是女的，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我在作梦，在作梦……”我喃喃自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坚持雲雀是个女人。
　　雲雀一记把我架上肩膀，扛回他住的酒店扔在床上，按住一路挣扎的我。
　　“难道你就这么想雲雀是个女人吗？你想自己是个同性恋吗？绪里，看清楚！我是雲雀，也是鹰巢雁之介，我是男的，你睁大眼睛看看，看清楚！”他摇晃着我，要我清醒。
　　被他这么一摇，我真的清醒多了，是啊，难道我这么想雲雀是个女人吗？不过……我哭了……
　　“你骗我……呜……”
　　“对不起，你不要哭了，你这么一哭又让我心痛了！”雲雀小心地将我拥在怀里安慰。
　　“为什么……要骗我？”我想自己现在一定是个哭娃儿，为什么她，不，他不早说？为什么要我误会这么久？
　　“我没有故意骗你，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是男的，没想到你以为我是女的，所以也不没有告诉你。”他将我抱得更紧。
　　“这是怎么回事……？”我满布疑惑。
　　雲雀叹了口气才说，“本来在我还没遇到你之前，就是打算当个女人的，因为那时的我是个内心十足的女性，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似乎有了一些从来没有有过的感觉，开始我还以为，那只是我把你当成妹妹痛爱的感觉。后来，那次在酒吧看到你男朋友的时候，你哭了，我竟然有一种想跑过去把抱住你的感觉，想做叔叔那时候做的事，安慰你，痛爱你，那是我第一次想做回男人。”他顿了顿。
　　“自从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不是想像中那么单纯时，我不敢和你太接近，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个女的时候也不想说穿，我怕你会不理我，怎么说那时候的我是个人妖，你也不可能喜欢上我的。”
　　“可是我还是喜欢上啦！”听得出他的忧伤，我在他怀里说。心中本来的阴沉的乌云一扫而空，他在我前面了，以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男人身份出现在我前面，心中涌现着无穷的喜悦。
　　“呵呵……是啊，当我听到你要去美国时我真的好想挽留你的，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阻碍你现实梦想，而且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
　　“考虑？考虑什么？”我抬头问。
　　雲雀趁机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就是要不要为了你恢复男儿身啊！”他换了个姿势抱着我，“那时，我想是不是我不见你，就不会再想你了呢？就可以再当回雲雀了呢？”
　　他深情地看着我，“结果，答案还是不行，你的哭，你的笑都不断在我脑海里出现，所以，我就去恢复男儿身咯！”
　　我回抱他，享受他带来的温暖，他话中带笑，“当我一回到日本时，听到海足跑来跟我说，你要和日吉子结婚时差点把我吓死了，就立刻坐夜机过来美国，现在知道虚惊一场才放心。”
　　看他好像真的松了一口气，我发笑地说，“那是日吉子乱说的好不好？当时我告诉她我爱上一个女人了，所以她才这么说的啦！”
　　“幸亏你只是爱上雲雀，而不是真的爱上女人，不然我就惨咯！”雲雀夸张地说。
　　“看你说得，我要是真的爱上女人也你害的！”我不服气地推开他说。
　　“我害的？为什么？”
　　“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啊？让我神晕颠倒的，所以你得负责！”
　　“好，好，我负责，你也要对我负责。”他又抱回我。
　　“我负责什么？”
　　“你把我一心当女人的梦想摧毁了，不是应该负责吗？嗯？”他扑倒我，搔我痒。
　　“啊！你干嘛啦？好痒啊！哈哈……”
　　“绪里，嫁给我！”他停在我耳边温柔地说。
　　“嗯……”我抱住了他，他是我想要珍惜的，我靠着这属于我的幸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