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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拯救独孤信(1) ...

  •   平坚擅娶白玉楼的事,是杨将军奏到宇文皇帝面前的,骤然听闻此事,宇文皇帝大怒,不但怒他擅娶他国皇后,更是抢了自己惦记的人。原本以为将她放在这个愣头青的府里是最为妥当的,不曾想还是让他得了手,他几乎忍不到第二日的早朝就要传人来问。
      独孤信连夜被宣进宫里。
      就在白玉楼和平坚难舍难分之际,宇文皇帝大发雷霆,几乎下旨要拿平坚和白玉楼。终于还是被独孤信劝阻。
      第二日,玉楼睁眼已经天光大亮,大呼不好,平坚却睡得安稳,“将军,你误了早朝了!你今日还要去宫里谢恩呢!”
      平坚被她叫醒,看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不急,咱们再睡会,怎么也是误了。”
      “说的什么话?你的小命不要了?”玉楼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反倒被他又按下,动弹不得:“你再动可就要明日才能起身了。”
      玉楼不依不饶:“宇文皇帝知晓此事定要大发雷霆,如何全身而退你还不想想法子,倒在这里睡大觉。”
      “好了,骗你的,我告了假的,哪有新婚翌日就要丢下新娘子的?我不睡了。我们做点别的。”
      “啊,不要,就算不去谢恩,咱们还要去给随国公敬茶,不能如此懈怠,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他们只管看,本将军新婚之夜,早上多睡一会,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说罢又凑近来堵了她的嘴,才免去了一顿数落。渐渐又情不能自已,玉楼竟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慢慢也纵情肆意,早已魂飞天外了。
      事罢,平坚将独孤信的话转告给她,玉楼思索了一阵,说道:“这个宇文皇帝虽然好糊弄,可是他那个大司马哥哥可不是吃素的。你还是速速去宫里,我怕父亲有危险。”
      平坚看她一本正色,也怕出岔子,“好,我也唯独怕这个,我马上去。”
      独孤信刚出宫门,就遇到了火急火燎的平坚:“少将军新婚翌日不是告了假在家料理家事么?”
      “国公没事就好,夫人怕国公有和闪失,命我务必前来确保国公的安危。”
      “哈哈,老夫不会有事的,将军也速速回府罢,此刻皇上的火气刚下去,你再去勾起来,只怕老夫昨晚的骂都白挨了。”
      “让国公受委屈了。”
      独孤信低声对他说:“如今皇上那里倒不是第一要紧的,咱们须得多当心宇文大司马,咱们这里打的什么算盘,他清楚得很,如今在朝中他一人占去半壁江山,连皇上都要忌惮他几分,难保他不会对你我动手。”
      “如此说来,咱们倒要早早谋划了。”
      “正是。此人心狠手辣,皇上也不能奈何他,少将军和随国公如日中天,他暂且不能奈何你们,老夫是国丈,他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加害我。”
      “自来奸恶之人从来不讲究礼数,不畏惧人言的。国公还要多加些小心。”
      “好,你回去转告随国公,咱们是时候改变一下朝中的局势了。”
      “国公大人放心,小婿必将国公之说转告家父。恭送国公。”
      回到府里,平坚将一席话转告玉楼,玉楼不无担忧:“大司马为人骄纵狂妄,敢言皇帝生死,又何惧一介臣子?此人不除,皇帝终是傀儡。咱们此刻便去随国公府上,敬茶总是要的。”
      白玉楼说的没错,独孤信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将独孤信与皇帝的谈话密报了宇文护:“此事是随国公禀报给皇上,称独孤信为了离间他父子才私自认下这个女儿,嫁给了普六茹坚。”
      宇文护问:“独孤信怎么说?”
      “独孤信说,左右这个女人住在普六茹坚的府里那么多年,二人早已情根深种,皇上将此女赐给他,他往后只会感念皇上的好处,这么多年随国公没有答应帮他,他只怕早已心里生了异心。他答应往后定然全力以赴报效皇上。”
      宇文护气急败坏:“好个连环计,只怕没这么简单。我就说普六茹坚多番辞谢皇帝的赐婚,原来府里有个这样的女人养着。想必皇上早已打定主意瞒着我,独孤信是不能留了。表面看他是撮合了普六茹坚的婚事,为皇上拉拢了一位得力干将,实则他拉拢的是随国公,他二人原本成见颇深,我和皇上也愿意看到他们互相猜忌,如今要冰释前嫌,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此人不懂:“大司马为何说他二人要冰释前嫌。”
      “普六茹坚和随国公的父子之情是经历过刀光剑影、沙场生死的,岂是轻易说离间就离间的?独孤信肯帮他娶这个女子,一则因为皇上惦记这个女人,对独孤皇后也是威胁,二来他顺手成全了普六茹坚,也是卖个人情给随国公,这朝中唯有他二人联手,方能与我抗衡一二,往日里他二人水火不容,如今要联手,要么是犯上,要么是对我下手。”
      “小的回去仔细留心。”
      “好,你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危。去领赏吧。”
      “谢过大司马。”
      宇文护将府里的值守增加了一倍,又连夜召集幕僚商量对策,“普六茹坚和随国公战功赫赫,才平了北齐,若是诛杀功臣,难保不被人诟病,唯独先除掉独孤信,他们才成不了气候,如若独孤信真有此心,必然有所行动,大司马只需按兵不动,待他露出马脚,再快刀斩乱麻,就算他是国丈,谋杀朝臣也是重罪,更何况,大司马乃是皇亲?”
      “嗯,此计甚好。只是太过被动,不如有人再给他吹吹风。就说大司马早已疑心他和随国公结党。如此一来,他二人,无论是谁都会坐不住了。”
      “大司马好计谋。”
      这边平坚携白玉楼敬了茶,随国公正要感慨一番,平坚便开口道:“孩儿有要紧的事同父亲商议,请父亲屏退左右。”
      “孩儿有何事如此紧迫?”
      “国公爷,独孤大人危矣!”玉楼想到时间大概也就这几日。
      “你二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独孤大人无缘无故,有何危局?”
      “宇文护要杀他。”玉楼言简意赅,“这几日就要下手,儿媳深以为宇文护已经觉察道您二人关系的缓和,他不会坐视这种不利的局面发生,您和那罗延才不久平了北齐,战功赫赫,他有所顾忌,但是独孤大人他是不会留了,铲除了独孤大人,接下来不言而喻,只要威胁到他控制朝政的人,他都要除掉,宇文护要保持他对朝政的绝对把持。”
      “如今咱们该当如何?”随国公情不自禁地想听听她对此事的看法。
      “如今唯有皇上能帮咱们了。想来皇上应该比任何人都想除掉宇文护,只是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不敢轻易动手。”
      玉楼又想到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宇文皇帝注定是要杀了宇文护的,那么宇文护也就是注定要杀了独孤信。她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两件事只发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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