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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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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站在最前面，六道骸站在他左侧身后。五条悟他们三个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房间里用阴森森的，明明都已经是现代了，却还是只稀稀疏疏地点着几根蜡烛，被称为是“咒术界高层”的老人们躲在竖起幕帘后的阴影里。
五条悟一脸不耐烦，夏油杰倒是没把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只是笑得假惺惺的。导致六道骸还能抽空在沢田纲吉脑子里感叹一句，夏油杰还蛮适合当幻术师的。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可以在短距离内脑内交流，也是他俩刚刚才发现的，大概是因为身体是由火焰构成的原因吧？沢田纲吉猜测。
不过按这个情况推测，咒术的上层要比五条老师之前透露的还古板啊。沢田纲吉漫不经心地想着，嘴角提起冰冷的弧度。
但是也无所谓，无非是区区心理战而已。
他抬起下颚，收起之前在高专表现出的温和，右手打了个让窸窸窣窣议论声安静下来的手势，侧脸显露出温和又矜持的权威，身体站立得随意而傲慢。六道骸也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意，他掌心溢出不易察觉的雾气，烛光照映下的阴影里，有什么像是踏着时间的齿轮侵袭向了那群“老橘子”。
这些都只有五条悟注意到了，但他也只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他不太想管，如果那两个家伙有问题的话，跟烂橘子们狗咬狗不是正好嘛！
沢田纲吉开口，他的语气谦逊，却莫名让人胆寒。
“我们愿意配合你们，只因我们和你们彼此的友谊。”他顿了下，像是没听见对面发出地不屑嗤笑。“相信你们应该对我们的来历已经有了推测，就如你们想的那样。而且，合作所可以展现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些。”
“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接受你们这边的监督。但作为条件之一，监督人选由我方确定。”
“哦？”幕帘后高层苍老嘶哑的声音慢吞吞传出，“那些于我等又有什么意义。只要维持现在咒术届的稳定，消除异常……才是正确的。”
……
“谈判失败也无所谓。不过，你们真的确定要和我方开战吗？”沢田纲吉点燃了手中的火焰，除了五条悟的其他人才像是被掀开的笼上现实的薄雾，看清了雾气散去后的局势。
房间里满满盘踞着毒蛇和荆棘，六道骸正托着下巴笑嘻嘻举着三叉戟抵在一个高层的脖子上，划开的小伤口挑动着所有高层的神经，还有一个新出现的穿着意式军服的男人拿着锡杖不耐烦地砸向地面。两个幻术师同时开始的幻术污染，就算五条悟现在也有些头晕目眩，六眼看到的信息断断续续的，所有的真实都混杂在谎言里，难以辨别。
“好恶心……”五条悟捂住眼睛，和夏油杰带着夜蛾正道趴在咒灵上。世界都开始颠倒，夏油杰捂住嘴没工夫跟五条悟搭话，他有点担心自己一说话就会吐出来。
沢田纲吉倒像是没有影响一样，点燃火焰浮在半空，他嘴角的笑意依旧谦逊，然而现在距离他说出“开战”这个词不过短短一瞬而已。
“他们早已从根部开始腐烂了。”五条悟听到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用一种他不能理解的语气向沢田纲吉开口，“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时代了——是利用什么恶心的方法剥夺了其他人的时间吧。沢田纲吉，杀掉他们——还是说你要和Giotto一样因为愚蠢的天真，宽恕他们？”
“kufufu~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Demon.Spade？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之前你不也是在抢夺我的身体吗，用你那恶心的黑手党做派？”
沢田纲吉有些语塞，虽然但是，这方面你俩都没资格说对方吧！骸不是还老是嘴上说要抢走我的身体吗？
在死气模式下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有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察觉出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听到骸和D的对话中透露的信息后，神经已经开始紧绷起来了。他微微冲两个彭格列内讧第一名的雾守颔首，打断了他俩对咒术界众人施展的技能“心理恐吓”。
就算这些咒术师总是和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打交道，但也没那么深刻的了解过人心的孱弱，更别提同时直面两位玩弄人心专家的雾属性刻意展露的恶意了。
“那么现在呢？”沢田纲吉有条不紊地继续谈判，明明是和之前无二的腔调，但莫名让高层们松了口气，甚至有一种被拯救的荒谬感觉。“我们和咒术届没有利益冲突，我个人没有想要开战的意愿。不过，我们毕竟是里世界的组织……”
“……好，我们同意合作……但必须定下束缚。”
“……当然——这正是我们所展现的诚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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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居然这么快就搞定那群老橘子了，你们还蛮不错的嘛。”五条悟打着哈欠，虽然困得要死还是好奇地发问，“刚刚你们那个术式是什么，好酷……就是太恶心了吧！”
“我也很好奇。”夏油杰瞟了一眼六道骸，D已经消失不知道去哪了，但看那个发型相似度，肯定和六道骸有关系，兄弟？父亲？他没忍住问出了口。
“还有刚刚另一个人，他是谁？不用介绍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很忙但是我还是要爬上来大喊：脑花别用杰哥身体生孩子！！！
好困，所以只更了一点点。恢复更新是在四月初。谢谢大家的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