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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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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舟愣了一下，熟倒是算不上，但是演过几场戏总归是比刚接触时要了解一些。
他们剧组围读的时候，也是江年比较热情一点，主动和他们说话之类的。
“还好？”徐行舟身子坐正后，笑了笑：“是比之前熟了一些。”
余卓的眼神斜斜瞥了一眼刚刚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闷声道：“那跟我比呢？”
徐行舟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他很想问一句‘余总你怎么了’，但又不敢说出口。
他默默抬眼和余卓对视了一秒，回答道：“那肯定是跟你比较熟。”
没撒谎，他和余卓住在一起这么一段时间，自然比刚认识不久江年更熟。
所以他完全没明白余卓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这难道不是必然的吗？
余卓听到这个答案后似乎还不满足，他侧过身，阴影将徐行舟遮住了大半。
徐行舟的五官在灯光打下来的暗影中显得忽明忽暗，只有余卓能看清他此刻露出的有些纠结和疑惑的小表情。
他抬手撩了一下徐行舟的头发，两个人近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
余卓俯下头，轻声笑道：“我有机会，和你更熟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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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舟迷迷糊糊睡醒过来的时候，刚巧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眯着还不怎么清晰的眼睛点了接通。
屏幕上的通话界面瞬间变成了app界面。
徐行舟被这个变化一瞬间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才发现刚才手滑了一下，不小心点成了挂断。
他刚准备再将号码拨回去，王易已经又将电话打过来了。
这次电话顺利接通，对面的王易认真说道：“老板，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徐行舟刚睡醒，不仅人迷迷瞪瞪的，就连说话也带着一股含糊的奶味儿，“你直接说吧。”
“贾扬的事情我们已经从头到尾全部都找出来了，包括他这些年都做过什么，一些腌臜事都调查清楚了，只需要和一些被害人沟通一下就可以直接起诉了。”
王易的话从听筒对面传来的时候，徐行舟还有点惊讶。
他将枕头竖了起来，靠到背后，小声问道：“他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
王易很耐心地回答他：“不能说是违法，应该是犯罪。”
“犯罪？”徐行舟刚打算深入问一下，就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
“进来吧。”
徐行舟偏过头半盖住话筒，对着卧室门的方向喊了一声。
余卓推门走了进来，刚准备和他说话，就见到他了他手里的手机似乎屏幕是在通话界面，问道：“我要回避一下吗？”
“不用。”他把手机开了公放，“是王易，你要一起听吗？”
王易听到对面似乎有拉椅子的声音，试探地问了句：“余总？”
余卓刚将早餐放到了床边的小桌子上，听闻连头都没抬，只是低声‘嗯？’了一句。
而后又接了一句，“你接着说你的。”
徐行舟惊讶地张了张嘴，任谁也想不到对王易如此冷淡说话的时候，余卓正坐在一旁削苹果。
能看出来他不怎么削苹果，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没削两下皮就掉了。
徐行舟坐在床上，没忍住视线一直停在余卓的身上。
王易接着说道：“对，犯罪。老板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贾扬这些年猥.亵了不少人。但是他家有钱，那些被害人都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他用钱压一压，基本也就没人管了。”
徐行舟拧着眉，咬了咬牙：“真恶心。”
“是啊。”王易说：“主要是找到这些证据不太容易，所以才用了这么长时间，贾扬虽然知道自己这些事，但是估计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这么挖，所以做得不算干净。”
徐行舟似乎是呼出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说的那件坏消息是什么？”
余卓总算将一个苹果削干净了，献宝一般递给了徐行舟。
徐行舟瞪大了眼睛，惊讶道：“给我的？”
余卓点了点头，眉眼温柔：“当然。”
那苹果看起来削的并不漂亮，甚至有些坑坑洼洼，但是却异常干净。
徐行舟扫了一眼，发现从上到下，一点点果皮都没留下，能看出来削的很是用心。
“谢谢，你要不要吃？”
徐行舟想要分一半给余卓，却被他拒绝了。
“不用，给你削的。”
王易听到对面两人不再交谈，才缓缓说道：“是这样，老板，公关部跟我说有一个关于你的黑料，被我们给压下来了。”
这话一说出来，余卓眼里的笑意瞬间消失，沉着声：“黑料？”
徐行舟也很疑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黑料，他啃了一口苹果，含糊道：“我的黑料？”
“对。”王易开口道，“说您被包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