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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第 15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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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九点，室内的钟正敲着，虎杖悠仁从拐角窜出来。
虎杖悠仁伸手展示对面那面墙，“噔噔噔，老师！这是顺平！啊，七海海也在。”
“顺平，这是我说的强得一塌糊涂的老师！”
吉野顺平从对面走出来，有些拘束地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打招呼。
“初次见面，您好。”
五条悟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到吉野顺平，他忽然坐起来拍拍手，“吉野顺平同学，来想一个嗨一点的登场吧！第一印象还蛮重要的，还有悠仁，都隐藏了这么久，你该不会打算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出场吧？虽然惠和野蔷薇是知情人，但其他人不知道，给他们来一场惊喜吧！”
虎杖震惊，“惊喜？”
五条悟向吉野顺平展示虎杖悠仁，“吉野同学，这位是已故两个月的咒术一年级虎杖悠仁同——学。”
吉野顺平迟疑了一会，每个字他都听得懂，连在一起他不太懂，悠仁不是活着吗？已故？
糟糕大人毫无自觉，他继续向吉野顺平介绍虎杖悠仁，“死去的同伴两个月后突然冒出来说自己还活着，会因为欣喜和震惊又哭又笑吧？”
吉野顺平完全懂，可是不太好吧？昨天死去的母亲在家等他回家，说自己还活着，他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欣喜和震惊。
“这样不太好吧，对他们恶作剧，又没有隐情，事后一定会被修理一顿吧？”顺平声音闷闷的。
“欸——”五条悟拖长声音，“顺平你好认真啊，明天可是要去新学校见新同学喔。”
“......抱歉，蒙眼的老师。”
糟糕大人接受新学生的道歉，“没事，叛逆期嘛，我懂，还有——不是蒙眼老师，是无敌青春可爱的麻辣教师五条悟。”
他甚至还比了一个耶。
吉野顺平有被创到，槽点太多，不想说话。
完全不知道冷场的五条悟想到一个好点子，“噢，想到了。”
“悠仁你明天什么都不做就好，至于顺平，我想知道你的水平，下午进行咒术实习吧，你跟悠仁一起去实地考察，再决定下一步。”
“学习如何运用力量，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是为了祓除诅咒而学习诅咒的地方，悠仁要多关照新同学喔。”
虎杖想到重要的事，他举手示意他有问题要问，“老师，你知道通灵王大赛吗？之前有一个人认识宿傩，他说他正在为这个星球而战，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结合前不久翻译好的绘卷，五条悟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我大概知道那家伙是谁，对了，悠仁，宿傩的绘卷修补好了喔，现在要看吗？”
“我想知道那家伙的事。”从虎杖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想法。
听到绘卷，坐在五条悟对面的七海建人放下报纸。
五条悟打开手机相册，将图片发给悠仁和七海，“顺平，记得加一年级的联系方式。”
“我也可以看吗？”顺平举手问，“感觉是很老的东西。”
“就当一个简单的当堂测试吧。”
五条悟和吉野顺平互换联系方式，吉野顺平真实存在的好感增加了。
虎杖悠仁认真浏览绘卷，他和宿傩相性极差，越是了解，他越觉得宿傩是个很可怕的咒灵，斩骨刀、碎肉机，少年院发生的事在虎杖脑海里一闪而过。
在宿傩看来，生命没有价值。
毫无疑问，他们在一条线的两端，不可能达成和解。
虎杖悠仁有些庆幸他是容器，只要他死，宿傩就会死。
这很划算。
另一个当事人只是笑。
看完绘卷，七海建人陷入沉默，似乎看了又似乎没看。
绘卷带来更多问题。
很会活跃气氛的麻辣教师向学生们展示，“有请认真靠谱的七海助教解说绘卷。”
靠谱成年人长叹一口气，“虎杖、吉野，有问题吗？”
虎杖悠仁举手，“五条老师，是不是翻译错了？为什么会是数千年前？”
“没有，这一段没有问题。”
“如果没问题，说明......”虎杖悠仁愣了一下，一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
“说明我们对他的了解太少了，”五条悟总结，“不过不用担心，还是一样，会赢的啦。”
现代天花板发言很天花板。
先前沉寂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七海建人咳嗽一声，一脸正色地分析，“既然如此，我们先从卷二开始翻译。”
“传闻数千年前，京都曾出现一座神龛，世人冠以神龛主人鬼神名。咒术御三家曾组建讨伐军退治神龛主人，后不了了之。神明预言：命运早已注定，需要你们亲自实现。”
五条悟很会活跃现场。
“提问：大家觉得神明是什么？命运是什么？”
“神明必定是强大的术师或拥有预知的术式，命运则是未来。”助教从字面理解。
虎杖悠仁补充，“先前找灵幻老师的时候，宿傩有说神明很恶心，那个人也觉得神明确实那样。”
吉野顺平对那个人有印象，“是不是之前找你的，有点矮，长头发，穿着白色的那个？”
“对，是他。”
五条悟拍拍手，单方面下了决定，“放松的气氛很不错，等交流会之后，我带大家去找天元吧。”
新角色出现，虎杖悠仁有问题，“老师，天元是谁？”
“你可以理解为全知的术师。”
“好的，老师。”虎杖悠仁完全懂了。
解决完卷二的问题，七海建人开始念卷三。
“没人知道两面宿傩在哪里，直到源氏派遣鬼兵部前往鬼域。鬼域，最初鬼族诞生的地方，力量在鬼域就是唯一的秩序，除了弱肉强食，那片土地没有任何规则。他为什么要待在鬼诞生的地方？这番安静的行为不像他一贯的作风，整件事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结合卷二，”七海建人说出自己的推测，“退治不了了之，或者退治失败，两者概念不一样，前者是没有找到宿傩，后者是失败，字面意思很含糊。”
虎杖悠仁没有说话。
五条悟拍拍虎杖，“大家觉得鬼是什么？”
顺平想到真人，“鬼应该是假想怨灵，强力诅咒类的东西。”
五条悟鼓鼓掌，然后否定了顺平的话，“不是喔，顺平，神道是真实存在的，鬼是怪异反常事物和现象的统称，近些年神道那边还在挑选新神，通过通灵王大赛。”
“新神？”顺平不是很理解，“神明也是可以挑选出来的吗？”
“如果在通灵王大赛中胜出就能得到精灵王，成为全知全能的新神，啊，顺带一提，通灵王大赛每五百年举行一次，错过这次就再也看不到了。”
七海建人觉得没那么简单，“应该有限制条件，如果谁都能参加，代价太小了。”
“只有通灵人才能参加通灵王大赛，很遗憾，咒术界全部出局。”五条悟笑嘻嘻比了个手势。
七海建人试图歪回绘卷，“麻仓叶王的事等会再说，现在先看卷四。”
五条悟摊摊手，“干脆跳到卷五吧，大阴阳师麻仓叶王勾结诅咒之王企图毁灭世界，这究竟是......”
“我认为时间是重要因素，从卷四可以推断，他们应该是在退治后相识。”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
“平安京妖怪横行，远比现在危险得多，源氏最出众的阴阳师提出肃清大江山，退治鬼王。原本由大阴阳师晴明和源氏阴阳师前往大江山退治，只是在退治前夕，大阴阳师晴明身体抱恙，无法前往大江山，然而退治势在必行，随后源氏与另一位大阴阳师组建了退治大江山的讨伐军，但退治惨遭失败，神龛主人似乎与大江山鬼王是旧识，不过这都是后话。”
顺平发现盲点，“传闻酒吞童子在退治中被平安时代源赖光用名刀童子切安纲斩杀，这个绘卷是不是有问题？”
五条悟重新发了一份资料，“看看这个。”
“酒吞童子的头颅被太刀斩断，但鬼的头颅依然不死，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因诅咒死而复生。”
七海建人反应过来，“反转术式。”
五条悟补充，“能对他人使用反转术式。”
虎杖总结，“退治成功了，但酒吞童子被宿傩救了，所以退治失败了。”
“没错，接下来是卷五。”五条悟抢先说。
“大阴阳师麻仓叶王勾结诅咒之王，希望将所有人类消灭，最终之战失败后，因其掌握阴阳道最高法术‘泰山府君之祭’，每五百年转生，跳脱于轮回外，也正因此，阻止麻仓叶王被麻仓家视为宿命。”
“为什么？”虎杖悠仁没办法理解麻仓叶王，不管怎么想，他都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想消灭所有人？
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五条悟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依然是嘻嘻哈哈的表情，“可能跟能力和性格有关吧，据我所知，十几年前麻仓家明明诞下的是双生子，却对外公布只有麻仓叶一个孩子，而麻仓叶两年前参加了通灵王大赛。”
“按照对应关系，那个消失的孩子应该就是转世的麻仓叶王。”五条悟发出无意义的感叹词，“现在真热闹，这里有转世的老不死、受肉的老不死、单纯的老不死，想想都感觉有股死人味。”
顺平试图理解，顺平理解失败，“关系好乱。”
“顺平，不用担心，我也是有背景的，从族谱上看，我们家多少还是跟菅原道真有点关系。”五条悟再次比了个耶的手势。
顺平信息过载，顺平再起不能。
七海咳嗽几声，“接下来是重点，最后一幅绘卷要结合卷一理解。”
“彻彻底底的闹剧，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传言，原来是诅咒......并非神明，而是人类对神明的诅咒，祂是我们对神的恐惧，是我们塑造了这样一个怪物......为什么会这样，这种行为是反向造神，怎么会这样......祂的存在......绝非偶然，这是、这是必然的结果？”
“极端化的行为带来的极端化后果，憎恶带来憎恶，怨恨祈求怨恨......不对！如果是这样......说不通！怎样思考都说不通！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最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怎样的过去？他到底是什么？！他是什么？我们又做了什么？”
“不能留，这份记录不能留......”
“而卷一是这样——”
“形即真，名为咒，不可言。作为天灾一般的存在，他的力量名副其实。”
吉野顺平完全明白了，这题他会，“诅咒，但宿傩是真实存在的人，这里很奇怪。”
虎杖悠仁有别的想法，“会不会是人泄露出的咒力汇聚而成的集合体？本质偏向咒灵，五条老师也说过吧，两面宿傩是有四根胳膊两张脸的虚构鬼神，不过他其实是一千年以前实际存在的人，是后来被冠以鬼神名。”
顺平沿着这条线分析，“悠仁的意思是：存在两个宿傩？一个是身为人的宿傩，一个是宿傩死后被怨恨诅咒创造出的咒灵宿傩？”
“都错了喔，仔细看卷一，形即真，名为咒，不可言，所以只存在一个宿傩，曾经是人却不做人的宿傩，也就是说他是从术师变成了诅咒。”
七海发现问题，“如果以前是人类，那么卷六存在一个造神行为，千年前必定发生了什么，但我和虎杖、吉野的想法类似，我认为现在的宿傩是假想咒灵。”
“宿傩生前应该是诅咒师，一直被人们恐惧，在他死后，假想咒灵接收了过量的咒力并以诅咒的形式出现。”
“七海，仔细分析是说不通的，你应该知道特级咒物是什么，再说当事人不是在吗？悠仁，多跟老年人唠嗑唠嗑，说不定就能知道了。”
虎杖悠仁低着头，“五条老师.....我不太喜欢他。”
五条悟顿了下，懒散地摊在沙发上，“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我等会去麻仓家找找记录，麻仓家应该有记录，悠仁，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虎杖悠仁没有说话。
五条悟叹了口气，“现在这么消极可一点都不像你，最近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一个人憋在心里会很难受吧？”
“你身上的宿傩如果使用得当也能救人，至于之后的问题之后再想，夺走年轻人的未来最讨厌了。”
“是！”虎杖悠仁重新变得元气满满。
“下午的咒术实习继续加油吧，一会见。”
“好的，老师，没问题，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平安夜快乐吖）
（过渡过渡）
（后续天花板打架看骰子女神给不给鸡掰猫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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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人的回合）
傩傩子过于自由，少年院那边开领域把虎子吓着了，后来虎确定傩傩子是阴间东西，想创傩傩子，然而傩傩子根本看不起虎，虽然傩傩子目前没搞虎心态，但他干的都不是什么阳间事，作为不忘初心的乐子人他的自由像天空，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嘲讽的话张口就来，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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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回合）
后续没有物部的回合，我不打算写过去，毕竟本文傩傩子是个乐子人，他要是知道虎知道物部和他那点事，按照他乐子人的性格，开始会很烦，自我调解后会坑虎，把虎当调剂玩，所以没过去啦，虎知道傩傩子是个阴间东西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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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的不是宿黑）
嘿，两面宿傩来了。
你来阳间干嘛。
这里是阳间。
你知道吗？
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狭间，不欢迎你。
听好了，诅咒之王。
虎杖悠仁这周末会举办一场超赞的贴贴派对。
所有风云人物都会出席。
但你猜——
谁收不到邀请。
——《咒术霸凌但是两面宿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