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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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离开总检察长的办公室，穿过单位已经开始忙碌的各个办公室，克拉克肯特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口。
此时办公室的里闹哄哄的，克拉克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已经全员到齐的办公室，正挤在一个人的周围。
“克拉克，你回来了！”注意到克拉克推门而入，阿瑟举了举手，殷勤地端上一杯咖啡，“您的咖啡，多冰去糖，欢迎品尝谢谢。”
端过咖啡，看着多冰的咖啡里已经没有了冰块，克拉克看着睁眼说瞎话的同事一阵无语，却还是把咖啡一饮而尽。
“苦。”苦涩的味道弥漫在舌根，久久不能散开。
“下次换玉米汁。”阿瑟耍宝一般行了个礼。
“哈哈哈”房间内的同事笑成一团。
人群之中，被遮挡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看向了克拉克。
“欢迎回来，一切顺利？”
“一切顺利。”回答的男人年轻英俊，只比克拉克晚来了一年，不过这些年办事的风格越发和克拉克靠近。
克拉克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往下说。在他们这个单位，哪怕是同一个办公室，负责不同的项目，之间也会保密，也许直到公诉案件开庭的时候，其他人才会知道他调查的是什么。
不过看着男人自信满满的笑容，想来收获不小。
“嗯，加油。”克拉克开口鼓励。
“当然，毕竟……”男人手里抛出一枚硬币，准确的落在手面上，人脸朝上，“运气站在我这一边。”
“好了，哈维，不要再显摆你的硬币了。”阿瑟摆了摆手，看向了克拉克，“对了肯特，总检察长找你做什么？”
“我要调走了。”虽然文件还没有发下来，不过克拉克已经看到摆在总检察长桌面上的批文。
“要升职了吗？恭喜恭喜啊！”阿瑟愣了下，“调去哪里？”
“哥谭市。”
“什么！”
“什么？”
房间里的几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就连一只在角落里处理文件的女人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
“怎么会调去那里，太危险了。”女人一脸的担忧和不赞成，“也是你这段时间太锋芒毕露了，我就跟你说不要太得罪人。”
“别担心，亲爱的。”看着头发已经花白，在办公室里默默无闻地呆了十几年的女人，克拉克的语气温和，“这只是一份工作，没什么可害怕的。”
“是啊，哥谭也没有那么可怕。”哈维丹特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郁闷地说道，“那些其实都是外界人对哥谭的妖魔化，那里虽然犯罪率的确高，但也不是每天都有爆炸枪战的，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和平的。我听人说，那里还有全美国最好吃的海鲜餐厅……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啧啧啧，有情况。”阿瑟指了指哈维，“如实招来！”
“咳咳。”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哈维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克拉克。
克拉克耸耸肩，看到过对方和小女友约会的他直接戳破了真相。
“哈维恋爱了，女朋友是哥谭的。”
“嘘。”房间内嘘声四起，起哄起来。
“怎么之前不说啊。”
“我这不是怕你们对哥谭人有偏见吗。”哈维丹特摆了摆手，“瑞秋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原本已经跟老板申请，如果可能就转到哥谭去，没想到这次是克拉克抢先了。”
“我说刚刚哈维你怎么那么失落。原来是克拉克打扰了你和女朋友的相亲相爱，啧啧啧。”
“咳咳。”
因为哈维这一笔，房间内刚刚升起的沉重氛围消失大半，气氛再度热烈了起来。
虽然从华盛顿调到了地方，但是克拉克之前三年都算是普通工作人员，这次能调入市里当检察官，显然是破格录取了，破格提拔了。
顿时，要克拉克请客的声音响了起来，克拉克也不含糊，说等文件下来了，就立刻请客，顿时引起了同样的嘘声。
因为之前的工作告一段落，克拉克手头自然也没什么任务，在司法部摸鱼到了下班后，他返回自己的公寓。
夜晚，冰冷的夜风吹过城市，一道身影从天上悄无声息的飞过，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当重新穿着红蓝二色的紧身制服，落在一个管理严格的封闭大楼的顶层外，看向了室内。
房间里，一个苍老的男人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皮包骨头躺在病床上，胸前的起伏微弱到就算是超人也不能确定他还在呼吸。
谁能想到，多年前带给过超人无数磨难的可怕男人，此时竟然如此的虚弱，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莱克斯·卢瑟”
也许是巧合，在克拉克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病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先是迷茫了几秒钟，随后就注意到外出现的身影。
“超、人。”老人声音嘶哑，吐气都艰难，却仍然叫出了这个名字。
“我就知道，你还没有离开。”一句话说得十分艰难，莱克斯却一句一顿的说完。
推开窗户，轻飘飘的飞进病房内，飘在搬空的克拉克蓝色双眸仍然如同曾经那般清澈，仿佛是能包容整个世界的天空。
“我听说你要死了。”超人的话语依旧那么直白，“所以我来看看你。”
来看一个努力活了一百六十岁了，都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还在坚持不懈超人的……宿敌。
“荷荷。”嗓子如同破旧风箱，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你是个怪胎，你就不该出现在地球上，你会，会给世界带来灾难。”
“我没有。”克拉克张了张嘴，却知道语言无法说服这个固执己见的男人。
“我走了，之后……超人也不会再出现了。”超人的嗓音低沉，带着些难以察觉的哀伤。
英雄落幕，超人消失在一个平静的午后。
当大都会的人发现无法再通过呼唤看到那个从天而降的身影，整个大都会只是乱了几天，随后再度恢复正常秩序。
当时还是星球日报记着的克拉克看着迅速恢复的世界，清楚了一件事。
你，也许没那么重要。
此后的一百年，再无人看到超人的身影，互联网系统中的超人信息被删的干干净净，后来长大的孩子只把超人当做了长辈们口中一个幻想的代名词。
“不，你不会离开。”嘶哑着嗓音的莱克斯盯着克拉克，“我不知道你在哪，但是，除了地球，你无处可去，呵呵。”
“我要走了。”超人缓缓漂浮起来，忽然觉得今日的见面实在没什么必要。
“不是我也是别人！人类会盯着你，会警惕你……超人！”仿佛回光返照，莱克斯居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拽住了即将离开了超人，五指用力，“没人有能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房间内的警报声顿时响起，克拉克听到了从楼下传来的跑步声。
轻松拂开那双干枯的双手，克拉克闭了闭双目，“不，我有。”
在堪萨斯小镇，在那个被阳光，玉米包裹的纯朴小镇。
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克拉克最后看了一眼莱克斯卢瑟，转身飘出了窗口。
“不，没人能盯着你，超人！超人我会永远警惕你，永远！”
推门冲进来的工作人员只能看见激动的语气含糊的莱克斯卢瑟。
“卢瑟先生又犯病了，快快快，镇定剂！”
作者有话说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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