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jojo/综漫]披着神皮的皮皮虾》叫爷干啥

33、事件一：无处不在的眼睛6

　　“叮叮叮、咚”“叮叮咚”“叮咚叮叮咚”
　　门铃被人按出了节奏感。
　　空条承太郎放下《杜王町生物大全》，起身开门。
　　一打开门，介川岚那张活力四射就出现在眼前。他扬起脸抬手打了个招呼：“哟，承太郎先生，晚上好呀。”
　　也没等主人邀请，就自觉进去换好鞋，把伴手礼“圣杰曼”牌炸猪排三明治放桌子后，观察了一圈屋子。
　　“这是总统套房吧，”介川岚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地理位置好好啊。”
　　从玻璃窗看过去，能清晰地、没有障碍地看到，脚下繁华的街道和远处仿佛发着幽光的山和波光粼粼的海。仿佛脚下踩着芸芸众生，世间万物尽入眼帘。
　　介川岚忍不住感叹道：“真爽啊。”
　　脑袋被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低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一样从耳朵传入，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别贫了，说正事。”
　　“哦。”介川岚乖乖坐在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拿出几张写满文字的打印纸给介川岚，介川岚拿起来翻开。
　　“昨天我去找了小鸟琉美，她说三个月前，有几个人一直给她送花和巧克力。你手上的是那几个人的资料。”
　　介川岚一听，仔细阅读起来。
　　空条承太郎继续说道：“虽然我调查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但是测试过了，没有一个人是替身使者。”
　　介川岚沉默着，放下手中的资料，忍不住思考：‘承太郎先生是在逗我玩吗？’
　　“反而小鸟琉美的弟弟小鸟虎太郎比较奇怪。”说着，空条承太郎从另一边拿出几张资料纸给介川岚。
　　介川岚老老实实收下，继续翻看。
　　上面记录着小鸟虎太郎的性格习惯，常做的事情，常去地方的路线，和几个月的异常等。比较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成绩和别人对他的评价。
　　小鸟虎太郎的成绩一直很好也很稳定，但是从三个月前开始，成绩就逐步下滑，尤其数学这门不能完全靠基础的学科更是下滑明显。
　　从周围人对小鸟虎太郎的评价来看，多人提到了“最近喜欢睡觉”这一点。
　　“他就是犯人。”介川岚确定道，他想起来之前去小鸟琉美家，虎太郎的表现。
　　“我之前去他家的时候看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小鸟琉美和我偷偷打开门之前，小鸟虎太郎都坐在书桌前握着铅笔在睡觉，但琉美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虎太郎就睁开眼睛答题。我们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所以想必他是通过我的眼睛‘看到’了我们的动作。”
　　空条承太郎点头，补充道：“我之前去小鸟家，小鸟虎太郎说我和小鸟琉美刚认识，我确实是和小鸟琉美刚认识，但小鸟虎太郎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两人相视点头后动身去找小鸟琉美。
　　空条承太郎和介川岚坐在计程车里，介川岚坐在空条承太郎的旁边有些不安。
　　他想了想，还是把事情说出来：“承太郎先生，我觉得就这么告诉琉美，她可能会接受不了。谁能想到窥视她三个月的偷窥狂是自己的弟弟，尤其琉美相当宠爱她的弟弟。”
　　空条承太郎用那双薄荷色的眼睛看了介川岚一眼，没有说话。
　　在介川岚以为承太郎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下车前承太郎开口了，“告诉才能把事情解决。”
　　介川岚还想说什么，空条承太郎长腿一迈，往前走，他不得不跟上去。
　　介川岚和空条承太郎刚进便利店，小鸟琉美就看到了他们，笑得眼睛亮晶晶。
　　介川岚走到小鸟琉美前面，对她说：“你跟你店长请一下假吧，犯人找到了。”
　　小鸟琉美愣了一下，后惊喜地捂住自己嘴巴，她点点头，立即去找店长请假。
　　三人来到一处客人稀少的露天咖啡厅。
　　“是谁啊？”小鸟琉美双手捧着摩卡咖啡，眼睛张得大大的，十分期待。
　　“是那个叫铃木的人吗？他每次看我眼神都超下流，要不是我在工作，我就一拳揍过去了。”小鸟琉美一脸认真地猜测。
　　“还是说是美惠？她跟我关系不好。我上次说自己魅力越来越大的时候，她还从头到脚鄙视了我一番，可恶的是，她还说得挺对的。”
　　小鸟琉美越猜越上瘾，觉得每个人都有犯罪嫌疑。
　　“琉美……”介川岚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想打断却无从下手。
　　“难道是店长？我总感觉店长对我太好了，”小鸟琉美皱眉思考，“可是他人很好啊，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啊！不会是田中吧。说起来他三个月前就写信给我说想正式追求我，日子刚好对得上。是他吧，是他吧？”小鸟琉美期待得看着介川岚，眼睛耀眼得仿佛有泪光闪动。
　　“琉美。”介川岚不忍心地叫住还在自欺欺人的小鸟琉美。
　　“你已经知道了吧，”他看着小鸟琉美逐渐暗淡的眼睛，“犯人是谁。”
　　小鸟琉美摇头，她还想继续笑，但是嘴角怎么都挂不上去，她渐渐低下头。发出的声音晦涩暗哑，完全没有之前悦耳清脆的感觉，“是虎太郎吧。”
　　“啪嗒”一滴眼泪滴在米黄色的桌子上，滴下的泪水逐渐变多。小鸟琉美忍耐着，用刘海遮住神色；声音克制着，尽量平稳。
　　“上次承太郎先生来我家，提醒我，跟虎太郎说自己遇到的事。我就想到了三个月前虎太郎送我的护身符。”
　　小鸟琉美拿出挂在包包上的紫色小玩偶。
　　玩偶大概有七厘米，做工精致，小巧可爱。紫色的身体，胖胖的肚子和脸，脸上只有一只大眼睛。除那一只占脸三分之二的眼睛外，其余什么五官都没有。
　　空条承太郎盯着宛若死物一样的“玩偶”，他突然拿起来，食指和拇指牢牢捏住它的脑袋，对路过的服务员说：“你看得到我手上有什么吗？”
　　被拦住的服务员一头雾水：“什么都没有啊。”
　　空条承太郎压压帽檐，“打扰了，没事了。”
　　服务员疑惑地走开了。
　　空条承太郎把玩偶替身交给他自己的替身「白金之星」。
　　在小鸟琉美放下玩偶替身，空条承太郎拿玩偶替身的那一刻。小鸟琉美察觉到了，无时无刻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和轻松，仿佛束缚着的隐形链条瞬间消散。
　　而空条承太郎承接了小鸟琉美的被窥探感，对于战斗神经发达、敏锐度高的空条承太郎来说，这种时刻被观察的感觉简直让他寒毛炸起。
　　不过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只有一会儿，一分钟后就消失了，连同玩偶替身一起。
　　“去小鸟家。”空条承太郎旋即起身去叫计程车。
　　介川岚跟上去，却被人拉住了手腕，他回头看，看到了小鸟琉美那张带着泪珠的脸。
　　她颤声乞求：“不要过多苛责他好吗？我会说的。”
　　介川岚认真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