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jojo/综漫]披着神皮的皮皮虾》叫爷干啥

18、事件一：无处不在的眼睛2

　　介川岚回到家，用不到两个小时写完作业，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刷手机。
　　一条新闻闯进眼前。
　　“晚上6点杜王町龟友商城某游戏店，有一男子眼睛爆出，大量流血，后送往医院抢救成功，但眼部损坏严重，终身失明。据医生说，该男子此前并无眼部疾病，眼球超90度往右翻转不属于突发疾病，故警方初步判断为谋杀，手法不明。警方正在谨慎调查中，请杜王町的居民们不要恐慌。”
　　介川岚看到这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睁大，双手轻轻颤抖，不敢置信。“这是我昨天去的店，当时还算正常，今天怎么就出事故了。”
　　介川岚回想了自己6点是在干嘛。他在齐木家吃饭聊天！
　　在自已已经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明明发生了事件，他却还在在愉悦地和朋友唠嗑。
　　‘我好过分。’
　　介川岚痛心地想。他旋即打电话给花京院。
　　“典明。”
　　“怎么了？”耳边传来的声音略带沙哑和疲倦，但语气依旧温柔。
　　“你看到新闻了吗？”
　　“没……”
　　花京院话音未落就被介川岚打断，“你没看过没关系，我告诉你吧，我们上次去的游戏店，周围人都会不自觉地看叫小鸟琉美的收银员，今天傍晚6点出事了。”
　　“什么事？”花京院语气急促问。
　　介川岚继续用较快的语速说道：“有一个男人的眼球爆了，据新闻报道是因为眼球超90度往右翻转，大出血被送进医院，不过人没死。”
　　对面松了一口气，“那还算好。”
　　“不过我们最好调查一下小鸟琉美，我打算去她家附近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你要一起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抱歉，岚，其实我们学校也发生了比较严重的校园欺凌案件，我还在调查，不能陪你一起。我叫仗助他们和你一起去吧。”
　　介川岚握着电话摇头：“不，他们还是刚初升高的小学弟，带他们参与事件中来太危险了。”
　　“你一个人去也危险啊。”花京院担忧地说。
　　介川轻笑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超强的。”眼帘抬起，半开的眼睛透露着舍我其谁的自信。
　　花京院微皱的眉头舒展：“也是，你可是岚。”
　　挂电话之前花京院还是嘱咐道：“注意安全，如果遇到有点棘手的敌人立马撤退，下次我们一起再去。”
　　“好的！”
　　介川岚挂过电话，对还在楼下大厅看狗血电视剧的老妈说：“妈我睡觉了，不要再敲门哦！”
　　静——
　　他想可能是妈妈看电视太入迷了，直接在脑海里找到那个穿睡衣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把声音传到她耳旁。
　　幽幽静静地，“美女～你儿子要睡觉喽，不要敲门。”
　　介川夫人被吹到脖子微冷的气息吓到，抖了一身子，随着寒颤鸡皮疙瘩立在她的胳膊上，反应过来后大吼：“兔崽子你欠打是不是！”
　　介川岚完全没放心上，换好衣服和鞋子就准备出发。
　　介川夫人搓搓手臂，嘟囔：“每次都完这些小把戏，逃得又快，真是的。”眼睛一点也没离开电视屏幕。

　　小鸟琉美所在的老居民楼。
　　泛黄的小楼住着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小楼虽然矮破但橙黄的灯光仿佛呼唤着在黑暗冰冷夜里的游魂回家。
　　路灯时不时闪一下，为这静谧的夜晚增加了荒凉恐怖的气息。
　　介川岚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于是把意识放在小鸟琉美的家里。
　　垂眸搜寻，忽然眉头一皱，‘没有摄像头？’
　　又搜了一遍，发现事情不简单，‘我以为是痴汉跟踪作案，毕竟据小鸟琉美之前说的两个月前有若有若无的视线盯着她，到后面周围人盯着她。两个月前应该是痴汉自己盯或者正在逐渐觉醒替身，一个月前应该是痴汉的替身能力觉醒完成。以小鸟琉美作为原点，利用周围人的眼睛光明正大窥视她。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要更多时间看到小鸟琉美他应该会在对方家里装摄像头，毕竟家里人数少，没有那么多工具人让他看到小鸟琉美。问题是现在小鸟琉美家确实没有摄像头，所以痴汉作案是错的吗？’
　　介川岚捏着下巴思考。
　　窥视……眼睛……两个月……
　　‘对！两个月！关键是为什么两个月前小鸟琉美会突然感觉到有人窥探她，所以两个月前小鸟琉美应该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介川岚抬脚就想自己去她家，但是相信对方可能会把自己当成可疑人，尤其刚经历了流血事件之后。介川转了一圈脚尖，去了另一个地方。
　　东方家。
　　东方仗助顶着微湿的微卷长发抓耳挠腮地写作业，皱着脸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把铅笔卷在上嘴唇，撅起嘴巴，左右晃动铅笔。
　　数学这种东西，想不到就是想不到。
　　于是仗助放弃了，他把铅笔取下来，哭丧着脸大声说：“啊，数学好难啊。”
　　“是吗？让我看看。”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得仗助倏然转头，碰的一声，额头撞额头。
　　介川岚痛得仰头，连连后退，“你头这么硬的吗？”
　　仗助也捂着自己的头，听到这话，瞪眼反驳：“学长撞得我也很疼的好吗？说起来，是学长你在我耳旁突然出声，我才被吓到的。”
　　介川岚食指搭在嘴唇下面，捏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一番，恍然大悟一锤手掌：“好像是这样的哦。”
　　仗助没看介川戏精，他被介川岚在灯光下涂了唇釉一般水亮的嘴唇吸引了注意，他恍惚间想到刚刚除了疼，好像脸还擦过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难道是……
　　仗助走上前，脚步逐渐逼近介川岚。介川岚看他脸色不对，连忙从心道：“抱、抱歉？学长我以后不吓你了。”双手合掌立在胸前。
　　披着深蓝色长发的男高中生面无表情，直接伸手抓住挡在前面碍事的一只手腕，扯到旁边，身体靠上去，那张精致的混血脸也逐渐逼近。
　　介川：“唔？”‘玩过头了？’
　　介川岚看着放大的深蓝色眼睛，忍不住把头撇在一边。
　　东方仗助用另一只手捏住介川岚的下巴，把他头掰回来往下压。介川岚眼睛微微瞪大，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害羞的学弟突然这么大胆。
　　捏着介川岚下巴的手抬起大拇指擦过水润的嘴唇，东方仗助疑惑地皱皱眉，把脸靠近介川岚的脸。介川岚开始屏住呼吸，抵在仗助胸肌上的手渐渐施力。
　　近了近了。
　　东方仗助的鼻尖与他的鼻尖一晃而过，用侧脸蹭了蹭介川岚的侧脸。
　　蹭完就放开，仿佛没有任何缱绻。他挠了挠头，小声说：“原来刚才是学长的脸蹭到我脸了呀。”
　　介川岚懵逼：“我以为你刚刚要跟我啵嘴呢。”
　　东方仗助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脸轰地一下烧起来，双臂环住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的声音闷闷的：“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介川岚不在意地笑笑：“没事，我小时候被人亲惯了，不介意的。”
　　“亲惯了？”仗助漏出一只眼睛。
　　“是啊，”介川岚无所谓地点点头，“我大概从婴儿时期到七八岁的时候，我各种哥哥姐姐和阿姨都很喜欢亲我捏我，有时候还亲嘴呢，你要真亲上来我也不介意。”
　　“介川学长，”仗助把捂住脸的手臂放下，认真说道，“你现在和小时候不一样，小时候可以……小时候也不可以经常让别人亲，现在更不能了，男女授受不亲。”
　　“嗯嗯嗯”介川岚点头，‘男女授受不亲，我知道了！’
　　介川说起正事，“我找你是想借你家的警察执照和装备，等下我要去小鸟琉美家，假装警察进她家问话。
　　“装警察？可是我们之前见过她了呀，她可能猜到我们是学生了吧。”
　　“对哦，”介川傻了，“我怎么忘了这茬，”介川拒不承认自己傻，“一定是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而且我外公的执照有年龄和照片，比起借，弄个假证更方便吧。”
　　“……”眼神死。
　　“学长你和亿泰一样呢，”仗助忍了忍，没忍住，大声笑出来，“虽然你看起来聪明一点。”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在学弟面前犯起蠢来了，社会性死亡了我。’介川岚万念俱灰，拖着沉重的步子就打算走。却被仗助拉住了。
　　“学长，以你的能力换照片和换字不难吧，然后说自己是实习的警察就好了。”仗助诚恳建议道。
　　“啊——！”介川岚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叫声，甩开手直接走了。
　　声音里流露着四分恼羞成怒，三分不甘，两分慌张，一分惭愧。
　　东方仗助被甩手后愣了一会儿，弯腰捂肚大笑。
　　笑够了后撇到梳妆台镜子上自己披头散发，没有帅气飞机头的样子，也大叫一声。
　　叫声里显露出四分惊恐，三分慌张，两分懵逼，一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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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老扇形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