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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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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初觉得季肆又要过分了,他推开季肆抗议道:“我饿了!”
季肆不愿意走。
林子初掐住季肆的脸,另一只手也不高兴的抵着他,“别亲了。”
被季肆抱着亲了一晚上,林子初感觉到自己的嘴麻麻的,现在肯定肿的特别夸张。
季肆眼里带着笑意,脸贴在林子初的脸蛋上使劲的蹭蹭,“好,不亲了。”
季肆起身去给林子初做饭,出去前还给林子初找了身衣服穿。
季肆出去了,林子初抱住被子,想起昨晚的混乱,林子初好半天才捡起羞耻感起床。
林子初穿上昨天给他送来的衣服,里面是米白色立领衬衣,领子上绣着红梅,裤子是阔腿的金丝绒布,外面是一件黑色的中国风的盘口羊绒褂子外套。
这一身明明是很老时候的打扮,可是穿在林子初身上却刚刚好。
季肆把早饭做好,见林子初推门出来,带着勾人的姝色,黑发和微微肿起比以往更诱人的红唇,再配上一身复古风衣服,黑色、米白色、和鲜艳的红梅无一不在提醒季肆,面前的人有多么的漂亮和珍贵。
林子初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季肆摁在了墙上,一顿吻就下来了。
林子初懵乎的被放开,季肆掐着林子初的劲瘦的腰肢,目光不错的盯着林子初的脸,眉眼带着肆意的放纵。
林子初被季肆盯得不自在用手盖住了季肆的眼睛,不让他用那种让他不自在的眼睛盯着他。
季肆没有被挡着的唇却勾出却越来越大的弧度到最后甚至是笑出声来。
林子初吃了一顿很不自在的早饭。
等夏清和赵临来和季肆告别的时候,林子初才得到了暂时的自由躲到了书房去,不是他不想见人实在是他现在嘴肿的像是被蚊子等距咬了一圈,脖子上还有吻痕。
这副样子实在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
林子初摸摸又痒又麻的脸,不用脱衣服都能看出身上有多惨。磨牙,又几天不能出门了,不高兴的恨不得摁着季肆使劲也咬他几口。
林子初丧气的吃着季肆给他准备好的水果,他是怕了,季肆现在随时随地的发情,在季肆看来林子初现在做什么都是在勾引他。
严嘉嘉加了林子初微信后就把他拉到一个群“狼人集结地”,这个群里就严嘉嘉他们三个人,林子初是第四个人。
林子初听见手机滴滴的响,点开一看是黄阁在@他。
黄阁:阿辞,你去我们家烧烤店吃烧烤了?
林子初:嗯
王凛凛(胖子):黄鼠狼家的肉串、鸡翅和小龙虾是三绝!香的人魂都能丢了。
林子初想到昨天吃的烧烤就自动分泌口水,认同的点点头。
林子初:真的好香!不过王凛凛为什么叫黄阁,黄鼠狼?
严嘉嘉:这个我知道!因为胖子说黄阁凸出来的嘴尖尖的很像黄鼠狼。
黄阁:滚蛋!别叫我黄鼠狼!
林子初跟他们聊得欢。
外面客厅的季肆在和夏清和赵临商量事情。
“老大,你什么时候去帝都?”赵临问道。
每年季肆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去一趟帝都,今年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今年不去,过完年我带阿辞一起去。”季肆抽根烟点上,想到什么又把烟摁灭了。
夏清反应过来,诧异地问道:“老大你以后是要留在帝都了?”
“嗯”
赵临得到季肆肯定的回答,放松了下来,谁家老板不是常年守护在大本营,就他们老板,平常全靠网络联系,一旦断电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赵临把最近刚收到的消息和季肆说一声,“老大,秦寂森要来安城了。”
季肆眼睛微微眯起,问道:“还有几天到?”
安城就是个小城,经济还发展不起来,秦寂森估计是奔着他来的。
夏清听到秦寂森这个名字,想到帝都里他干的那些荒唐事,恶心的不顾形象翻了个白眼。
“明天。”
季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季肆把夏清和赵临送走,开始准备午饭。
其中季肆做的一道油焖虾,林子初很喜欢吃。
林子初喜欢吃虾,因为管家从来不让林子初吃重油重盐的菜,所以厨师做来做去也只有清蒸,吃起来没有滋味。
季肆做的油焖虾,鲜嫩微甜,林子初吃的很香。
看林子初吃的津津有味,季肆就专心致志地给林子初剥虾吃。
下午的时候,季肆下楼开店,林子初跟着去呆了一会,觉得无聊又回楼上了。
林子初翻出了自己的钢琴本,厚厚的钢琴本记着林子初学过的和没有学过的钢琴曲。林子初翻着钢琴谱,想到老师一直不让他弹但自己已经背下来的琴谱《致爱丽丝》。
林子初坐在阳光下,欣长的手指在空中飞舞。
第一次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林子初看了一眼曲谱就毫无凝滞的流畅的弹完了曲子,可是当他回头看老师的时候,发现老师脸上没有任何的赞赏,反而是看着他叹了口气。
林子初是个天生的艺术家,他会画画、素描、摄影、雕塑……所有和艺术与美挂上钩的,都可以很好的驾驭,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对于抽象迷离的艺术灵感,他可以比别人更加敏锐的捕捉,快速的掌握,更好的领悟和吸收,并将其反馈出来。
他的老师对他的天赋感到赞叹的同时又一直觉得遗憾的是,林子初创作出来的东西没有感情。
或者说林子初没有多少可以表达出来的感情,因此林子初弹《致爱丽丝》的时候,丝毫体会不到也弹不出钢琴曲中那种舒畅甜蜜的氛围。
为了避免林子初这种缺陷暴露在人前,钢琴老师从不让他谈带着激烈情感宣泄的钢琴曲。相较于甜蜜的曲谱,纯粹炫技的高难度曲谱反而是他比较擅长的。
他的钢琴老师了解林子初的家庭情况,知道他不是天生的感情淡薄,只是没有体会过所以带入不进去。
老师曾经建议过林子初,让他出去玩也好谈恋爱也好,给自己的人生加加温不要一直这样冷静自律,因为没有情感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是致命的缺陷。
林子初和管家说起过老师的提议,管家冷淡的反对,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问道:“小少爷,你记住《致爱丽丝》的曲谱了吗?”
林子初点头。
管家继续问道:“弹得流畅吗?”
林子初仍然点头。
管家点点头,对林子初说道:“这就够了。”
管家不懂艺术,可是在他看来不管带不带感情只要林子初会弹就可以了,或者换句话说在管家看来只要能够证明林子初是个艺术家会弹钢琴就够了。
林子初第一次很轻松的就弹出了这首钢琴曲,即使没有钢琴可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可以驾驭这首曲子了。
林子初感受到了他的钢琴老师说的温度,因为弹琴的时候他的脑袋不再只有琴谱上的音符,他也没有专注只在琴键上,他弹琴的时候想的都是季肆。
林子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他的钢琴老师-凯文。
凯文大师表示为林子初感到高兴,并且说在明年四月的时候他会来帝都进行钢琴演奏会,希望林子初也能参加。
林子初想到季肆和他说过了年要去帝都的事情,答应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季肆搂着林子初在床上躺着。
林子初觉得痒,不耐烦的往季肆怀里钻。
季肆感觉到有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腿,手掌向下伸抓住林子初作乱的脚。
季肆的手从滑嫩的脚背划过,指腹按着林子初细嫩软乎乎的脚掌,在林子初脚趾上摸了一下,了然。
把林子初脚抬起怼到灯光下,季肆仔细看了一下,点点林子初的脚趾,笑道:“指甲长长了。”
林子初有点不好意思,他昨天穿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他不好意思和季肆说。
林子初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以一种别扭又不舒服的姿势来逃避眼前的窘迫,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季肆手在林子初脚背上划拉,抬起眼,嘴角带笑问道:“我给你剪?”
嘴上是在征得林子初的同意,可是手还紧紧攥着林子初的脚,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林子初缩脚,不太乐意,他特别怕剪指甲,怕季肆剪不好剪到他的肉。脚不停的往后缩想从季肆的手里抽出来,没有抽出来只感觉到粗粝的手掌划过他的脚踝。
林子初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可以,自己来,我自己来。”
季肆摇摇头,紧紧攥着林子初的脚不放手,侧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指甲钳,对着林子初道:“放心,哥跟你保证,肯定伤不到你。”
季肆拿着指甲刀,眯着眼慢慢的打量着林子初的脚,粉嫩嫩的、白皙光滑,青色在白皙的脚上像蜿蜒开的画,脚趾瘦但脚趾头却圆润润的可爱的不行。
他手摸了一下林子初的脚趾甲,不像他的那么硬,在灯光下带着粉色,玉一般的质感。
季肆半跪在地上,小心又认真的给林子初剪指甲,间隙中季肆抬头看林子初抱着腿,神情忐忑的看着他,不经意间透露的神情可爱的他心里痒痒的。
季肆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给别人剪脚趾甲的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他没有一点不乐意反而心甘情愿。
林子初看着季肆高挺的鼻梁,微微皱起的眉,紧紧抿着却带着弯度的薄唇,看着季肆的大手摁着他的脚,动作温柔又细致,林子初想到了《致爱丽丝》。
在这一刻,林子初彻底体会到了那首钢琴曲中蕴含的感情。
林子初来到季肆身边之前,世界在他眼中是冰冷灰暗的,他得不到认可,还不停的被亲近的人抛弃。直到季肆撑着黑伞向他走来像是一道光破开了他灰色的冰冷的世界。
他感受到了欢愉、不舍,还有了为自己拼搏的勇气,而他所有尝试的底气都来源于站在自己身旁的季肆,林子初有了往前奔跑的勇气,因为他知道有人会一直在他的身边保护他。
季肆小心的帮林子初剪完指甲,还不舍得抓着林子初的脚。他以为林子初还用那种紧张的可爱的不行的表情看他,结果抬头发现林子初竟然目光飘忽的在发呆。
季肆不满的眯眯眼睛,手指在林子初脚心缓慢的摩挲。
林子初觉得有些痒,被季肆握在手里的粉白的脚趾头难耐的动了动。
林子初脚心嫩怕痒的向后躲,却又被季肆摁住在他敏感的不行的地方使劲挠了挠。脚动个不停想把脚缩回来,季肆不放,压着他挠痒。
“别挠了,好痒啊!”林子初脸红的不行,试图逃离季肆的魔爪。
“叫我什么?”季肆不放他,从身后抱紧人继续挠痒痒。
“哥,好哥哥!”林子初真的痒的不行了,声音都拔高了。
林子初的脸颊泛红,且越来越红,明显在羞恼的忍耐着,后来连脖子和嘴唇都一块由粉转红了。
这模样太勾人也太好看,本来就被林子初拱了一天火的季肆彻底忍不住了。
“乖”
季肆瞅准机会压在林子初身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林子初脸憋得透粉,季肆每次亲他就像是攻城一样掠夺他的口中的每一寸地方,粗鲁且疯狂。
季肆见林子初受不住了,放缓速度,轻缓的吻着林子初。
晚上灭了灯的屋子,几声近乎乞怜般的呜咽,断断续续一直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