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美人在骨不在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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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内，他看着这些尸体的惨状，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尸体上残留的是属于李穆的妖力，但是更多的却是其他妖力的痕迹，而且，他看向一具死的很惨的尸体，那生命力被夺走的手法，不会是李穆的。
他向仵作询问了这具尸体的名字，结果让他愣了一下，遂即笑道：“好你个公孙策。”
大堂里，王朝向公孙策询问了为何要将不是李穆杀死的人说成是李穆杀的。
公孙策笑而不语，而猜到了他想法的包拯也是笑着摇头说着：“公孙先生啊！公孙先生。”王朝一人和他的同僚们一头的雾水。
“你个公孙策，竟然哄骗我。不怕我找你算账？”恰逢凌云卿检查完了尸体，往大厅里走来，而公孙策也向他做稽，正道：“若学生所料不差，此间的种种皆非人为，无论是之前的顾家案件还是之后着死状凄惨的案件，不是我等凡人的所能触及的领域，在此给先生下套，万望海涵。”
“这事后面再说，不过你的判断是正确的。”凌云卿没有在开玩笑，目前是正事要紧，不过秋后算账他还是会的，当然公孙策也知道，只得以苦笑了。
“李穆不会去做关于抽取生命力，也就是抽取寿命的做法”知道生命力这个词语可能包拯不清楚，遂改口为寿命，方便理解，见几人露出沉思神色，继续道：
“她是画皮妖，需要的是人心用作于保养自己的皮。但是除却个别尸体被挖了心，更多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手法，恐怕还有些尸｜身里连血液也没有了吧。”
包拯默然，他知道凌云卿说的对。
“有一点需要注意下，已知确是有非人的存在在行凶，但是还有种可能，那就是有人的参与。”凌云卿想到自己看见的一具非常干净的，没有任何妖气的残留，并且那具躯体比起是被妖杀死的，更像是被人杀死放干血的。
“人间的事情可以交由开封府来负责，只是在这之外的，可否请侠士来负责？”
“可以，我就住在有岸客栈，天字零号房，有事来找我。”凌云卿说完，看着那微微亮的天空，便告辞了，这一次他走了正门。
“开封府众多衙役，若是不知道的，可能会出些乱子，大人，学生送下凌大侠。”
公孙策见状，在包拯的同意下，起身陪着凌云卿出去，似乎是有些疑问不方便在大厅里说，只得以私下去问。
“行了，有什么想问的，赶紧说来了，省的想太多。”在一处暂无人把守的走廊里，凌云卿不耐的停下了脚步。
“学生确实有事情需要问侠士。”公孙策拱手：“学生想问，这非人之物究竟有多少藏在这世间？”
似乎没想过是这种问题，凌云卿愣了一下，回道：“不清楚，但是不会少。”
“这？可有什么方法辨认？”
“公孙策。”凌云卿难得的叫了他的名字：“中元界也就是人界，祂是最后形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是最后诞生的，单论种族的延续，恐怕世间万物都比人类的历史更为漫长。“
公孙策沉默，似乎不明白凌云卿为何这么说。
”这世间从一开始就不完全是你们的，只是在你们的认知看来这世界属于你们罢了。人有好人坏人，妖亦有好坏之说。
你问我辨认之法，我确实有，但是那不适合你们，于凡人而言，你们无法凭借一个人的面相去判断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于妖怪而言也一样，你们辨认不出来。”
凌云卿顿了下，补充道：“但我无法否认，有些天赋异凛的人可以辨认的出，但那很少，如同那那满天星辰中的某一颗。别想太多了，有奇异之事，自然就有奇异之人，天道是公平的。还有你在别在我面前称学生了，别扭。”
公孙策摆手：“多谢侠士，再往前走就是开封的大门了，我等以后可能还会寻求侠士的帮忙，还请海涵。”说完，便带着凌云卿来到了大门口，送了出去。
此时天刚亮，正是这早市热闹的时候，出了开封府，顺着香味来到了一家早点铺，许记早点，这家早点铺说来也奇怪，他不做包子，不做稀饭，只专心的做油条和豆浆，算得上是一家奇店，但是过来的老顾客或者因为好奇来的客人，在这吃过后，都会竖着大拇指说一声好吃。
凌云卿来的时候，正是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此时摊上没有位置给新来的客人坐了，只有这两把椅子搭载的简易桌子，或者椅子用来放豆浆油条，人干脆就蹲着吃。自然，他也就没有找到位置。
不过蹲着实在不舒服，凌云卿在点完包子油条后，干脆就坐在地上吃，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被弄脏，也不在意旁边人好奇的目光和老板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毕竟一身白衫，又是一头白发确凿做在里地上，如同一滴墨水落在了雪白的宣纸上，过于明显，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这豆浆入口丝滑，浓浓的豆浆味充斥在唇齿间却尝不到一丝的豆腥味。油条酥脆爽口，若是将这两个合在一记，油条蘸豆浆，可谓是一绝。
凌云卿算是明白为何这许记早点吃的人就是多，虽然他也是顺着香味过来的，当然，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这家早点铺里开封府近吧！
也难怪这许家，除了这两样什么也不买，什么也不卖，这算是将一件事物做到了极致。
就在凌云卿思索着要不要带点给花满楼他们的时候，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胡茬略显凌乱，双目闪烁着精光，整体看来有点邋遢的男子出现了，他笑着跟老板打了招呼，便来到凌云卿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坐了下来。
“小兄弟，你这法子不错啊。坐着吃可比蹲着吃舒服多了。”
慢条斯理的吃完嘴里的东西，看了眼男子，回道：“自然，这蹲久了，腿就麻了，腿麻了自然要很久才能缓过来，与其这么麻烦不如直接坐着吃，不过就是看你嫌不嫌弃这地脏的问题。”
“自然，自然。”男子大笑道，似乎为这个答案非感到开心。
这时，男子的早点好了，被端了上来：“三爷，您的五根油条，一碗豆浆。”
凌云卿没有在管这位男子说一句话，而是示意结账。
“一根油条三文，豆浆两文一碗，客官是两根油桃一碗豆浆，共八文。”小二嘴皮利索的报出了账单。
感谢花满楼在准备盘缠时的贴心，荷包里不仅仅只有银两，还有散碎的文钱，起码不会让他拿着银子与他人结账。
“多谢客官。”小二开心的回道，凌云卿给了他十文，这多出来的两文自然是这小二的收入了。
吃完饭，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客栈，一进来就感到这里似乎被人来过，哪怕这房间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就连摆放的物件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不要小瞧一个人的直觉，更不要小瞧凌云卿的直觉。
“有趣。”住在房间里的人，冷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美人在骨不在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