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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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赛特笑着说道，“你酒醒的还挺快。”
醉的快，醒的也快。
“赛特，我听说你和盖布在找力量泉水。”奥西里斯缓缓的说道。
“你这消息来的快，听谁说的？”赛特眉头一挑，他可没有和人说过他在找力量泉水。
“伊西斯。”奥西里斯回到道。
“你去见过她了？”赛特的语气明显下沉，变得不悦起来，“明明那晚从我这里走了之后就去见了拉神，难道不是一直呆在太阳神殿然后收到我的求救信号才来我这里的吗？是了，你都让哈索尔来接你了，谁知道是把你接去太阳神殿还是……”
既然知道了奥西里斯可以控制哈索尔，令其听其指示，赛特倒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本来就为奥西里斯找借口离去而心中哽着一根刺。
“那天晚上，究竟是拉神叫你离开还是你自己想着找个借口离开呢？奥西里斯，你可真是叫人生气。”
“不是的。”奥西里斯连忙否认，“我没有去找伊西斯。”
“这我当然知道。”
因为奥西里斯离开后，他就失眠了，他当晚就去找了伊西斯，为了寻求伊西斯渊博的法条知识帮助，他这才答应伊西斯去找力量泉水的。奥西里斯去找伊西斯也应该是他离开以后的事情了。
“我和伊西斯存在一些渊源。”奥西里斯解释道，见赛特知道了他能够命令哈索尔这件事，他也不辩驳什么，接着道，“只是这些不好说，至少现在还不太好说。赛特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有些事情，还希望你先为我保密。”
“是么。”赛特冷哼一声，小秘密可真多。赛特怀疑若是将秘密比作为糖果，那么奥西里斯就是那糖果盒，摇一摇立刻会有无数的糖果跌落到地上。
“但若是你要去找力量泉水的话，那还是放弃吧，赛特。”奥西里斯好言相劝。
“为何。”赛特眉头一挑。
“因为那泉水已经不在了。”
奥西里斯很是肯定的告诉赛特：“很早以前，那个泉水的力量便就全部被吸收了，现在那个泉水只是普通的泉水罢了，或许动物，人类喝了可以增强体魄，可对于神灵而言，也不过是稍微甘甜一些的水罢了。”
“你怎么会知道？”赛特疑惑的问道，他是发现奥西里斯私下里的秘密活动很多了，想不到那力量泉水他也曾经有参与过。
“因为那个泉水就是你在现从西部绿洲那穿过沙漠运输到巴达里的日常用水。”奥西里斯坦言道。
巴达里的日常用水通过特殊的装置从远距离运输而来，平常通过法力来进行装置的检查与维修。
闻言，赛特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有这么巧的事情？他随便挑选了一处绿洲的水源就是力量泉水！他与他的国民日日夜夜都在喝那传说中的力量泉水！
虽然他的子民确实是身强体壮，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和其他地域的人类相比确实更加的长寿，但这难道不是他的功劳吗？因为他们伟大的神灵是战无不胜的战争之神，沙漠之神，他给予了他们强壮身躯的祝福，所以锻炼出来的子民与他一样坚韧无比！
“我当时正在那个绿洲处，你见着我就说这个泉水是属于你的。”奥西里斯无奈道，“我不过是偶尔路过，看着这水失去了原本的力量，有些感慨，然后你就来了。”
赛特：“……”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赛特隐隐约约的记了起来，当时他听说奥西里斯正在某处的绿洲，正好他想到了新的恶作剧，就兴冲冲的跑过去找茬。
对了，当时他找到奥西里斯的时候还听见了奥西里斯夸赞这个水的味道不错，当时他正好在寻找合适的水源，所以，就把那水资源给抢过去了。
“那个力量泉水以前我们一起去找过。”奥西里斯接着说道，他叹了口气，“后来你生病了，病的有些严重，就忘了些事情，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你想听到时候我和你说就是了。”
“什么生病？”赛特一脸茫然，“我们以前一起去找过力量泉水？你说我忘记了，不对呀，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因为你忘记了。”
忘记了，自然便就没有印象了，就连生过病也忘记了。
“在我们刚刚定职，那个时候你接收了沙漠元素的自然之力，身体出现强烈的不适，晕睡了好久。”
那是赛特还小的时候的事情，赛特只记得自己对小时候的自己很不满，因为过于弱小，干啥都不顺，记忆很模糊，但倒也没有往失忆的方向去想，因为虽然记忆很模糊，却也觉得连贯，并未察觉丢失了什么。
“没什么意义的记忆忘了就忘了，我们的生命漫长，哪里有什么都记住的道理。”
“那个时候你和我的关系很好，我们一起被养在新生神灵诞生的荷花池处，一起长大，一起练习法力，一起出去探险，听说了力量源泉的传闻，就立刻上路去找，结果找是找到了，但我们回不去了。照顾我们的神灵发现我们没有在应该在的地方后，就来找我们，我们俩被好好的骂了一顿，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来。”
奥西里斯的脸上展露出怀念的神情，接着他又补道，“可惜你都忘记了，这不是你的错，没关系，只要我记着就行，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赛特咽了咽唾沫，好吧，他刚刚那句‘没什么意义的记忆’才是真没什么意义，纯属嘴贱。
原来他幼时是和奥西里斯一起度过的，难怪奥西里斯总是对他无限的包容，恐怕这是幼时相伴的滤镜容忍了他的多次无礼。
赛特双手环胸，闭上眼仔细的回忆，妄图从那废墟一般的幼年记忆中找出些许完整的瓦片来，只是那废墟坍塌的太彻底，他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与奥西里斯一同去找力量源泉的事情来，倒是一起生活过几日，似乎脑海里有蹦出些画面来。
“接受使命，然后变得强大，只是稍微损伤到了一些记忆已经很不错了，并不是多大的损失。”奥西里斯瞧着紧锁双眉，面色变得凝重的赛特宽慰着说道。
“我会努力去寻找过去丢失的记忆的。”和奥西里斯共同度过的时光！如此重要的记忆他竟然丢失了，赛特此刻感到一丢丢的内疚，一丢丢的遗憾。
如果他记得，是不是后来他就不会敌视奥西里斯这么久了，他们或许早就在一起了。
“我会告诉你的，以后我每天都一点点的告诉你我们的共同回忆，这样你不就把记忆找回来了。”
奥西里斯说道着，伸手抚过赛特的发丝，他左手的手臂穿梭过赛特的右侧肩膀，环过赛特脖颈，凑近，拥抱住赛特，下颌靠在赛特的右肩膀上，视线目向远方，而赛特则作势下颌抵在了奥西里斯的左肩上。
赛特任由他拥抱着，不设一丝防备，若是奥西里斯有意，此刻环在赛特后颈处的手可以化作利刃，直直的将不设防的神灵的头颅与身体分离，然后那与头颅分割的躯体会直直的倒下，腥热的红流淌过地砖，从高台流下，化作一连串的血珠，打落地面之际再度溅起，分裂成更为细碎的珠状。赛特若是有此坏心，亦是可以如此。
可惜，爱人之间无需设防，这似乎是连神灵都默认了这个准则。此刻的温存对他们彼此而言都非常的美好，他们之间没有谁愿意心生歹意去打破这份美好。
天空不再湛蓝明朗，此时是落日的时间，太阳即将西沉，橙红的霞光取代了白日的熠熠，柔和而安宁。奥希西里斯漆黑的瞳眸在一瞬变得冰冷，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僵硬，而他的语调却依旧沉稳温柔，丝毫微变改变。
“奥西里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赛特并无察觉奥西里斯有何变化。
“你说。”
“既然你能够操纵哈索尔为你行走，是不是知道如何解除拉神施加在她身上的法条？”
“你要解开她身上的法条？为什么？她的自由与你有什么关系？”
赛特想了想，觉得这是他为了寻找奥西里斯而与哈索尔所定的约定，那么他们两个一起去解决这个问题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赛特便将在西方之际，哈索尔有过短暂的清醒然后和他定下血融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和奥西里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奥西里斯若有所思，他低声喃喃，“怪不得你能够找到那里去。”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和她约定了时间，若是没有办法找到解除她眼罩的方法，那你就是违约，会在血融誓的制约下受到她的控制。”
“这个女人虽然可怜，却也可恶，那交易不管成不成功，她都能达成目的。”
赛特咬牙，恶狠狠的道，“所以，我可不是因为同情她，突然发了善心想要帮助他。”
作者有话说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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