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二十三只小鬼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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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哈皮·霍根驾驶着飞机抵达的时候托尔已经离开，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手上还拿着摄魂铃的洛基到处逍遥法外，说是准备继续去寻洛基的去向，发誓要亲手将洛基带回阿斯加德接受惩罚。
简因为精神上的透支又睡了过去，托尔有些愧疚的委托安德莉亚等她醒来后转达自己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安德莉亚虽然答应下来传达，但却忍不住告诫托尔：“等她醒过来，一定希望第一时间能看到你。”
他面上情感挣扎了一下，最后决定让托尼在简醒来后用通讯器联系他，到时候托尔会赶回来先陪在她身边，而现在则趁着洛基还没跑远再去追一把。
起飞后，安德莉亚首先确认了一下简的灵魂归位情况，确保没有大碍后她才回到休息仓。
刚穿过走道安德莉亚只见托尼已经换下了钢铁侠战衣，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双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杯美式。
他看起来从容不迫又悠闲，仿佛刚才他们并不是从怀俄明州那鸟不拉屎的无人区出来，而是从夏威夷度假返程纽约。
“她还好吗？”察觉到她回来，他投来视线。
“没什么问题，多休息一下就能醒过来了。”
她回答完，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坐下舒展了一下肩膀，折腾了一番是有些累了。
“你和他们才认识多久，倒是已经开始操心起别人的感情问题了？看不出啊灵媒小姐担当的业务相当的广泛。”
想到刚才她和托尔的对话，听了个全的托尼发出感慨，安德莉亚听后忍不住笑了，狡黠地开口：“是啊，毕竟人和人之间最多的就是感情和利益了，斯塔克先生的感情问题我也可以免费给一些建议，说起来卡西亚小姐最近怎么样了？”
一提起瑟琳娜·卡西亚，他的脸色骤然变了三变，虽然最近已经有前线八卦记者开始放出爆料说两人疑似分手的消息了，但是倒也没正式官宣。
事实上安德莉亚在看到他反应前也是不确定的，毕竟那天瑟琳娜也有动摇过。
她本以为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如果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我很抱歉，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嘴皮归嘴皮，她倒也没有戳人痛楚的恶趣味，抿了下唇安德莉亚试图挽回些什么。
万一其实托尼特别在乎瑟琳娜，被甩了也一定不好受吧，况且他还是那种一定会逞强说没事的人。
“没关系，我的前女友名单比一些小型创新企业的总员工数还多，分手这种事我不在意，好聚好散，起码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不是吗？”
确认托尼露出的笑容是否真的毫无负担，安德莉亚盯着看了半晌才移开眼，放眼机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以及在机身下绵延不绝的云层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个问题。
“那么斯塔克先生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适合永远在一起呢？”
安德莉亚想到了那天瑟琳娜的话，当时她说自己没有自信让托尼·斯塔克的目光永远落在自己身上，说觉得他从未真的把整颗心交到谁的手上过。
只是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她似乎并不认同这样的观念，安德莉亚更喜欢‘永远’、‘一直’这样的词，人的感情是瞬息万变的，谁都无法做出对于未来的自己是否能保持初心的承诺，但是她偏偏就是很固执，就像灵魂亘古长存一样，她一旦认定了就是一条路走到黑。
问题出口后恍然回神的安德莉亚其实是被自己吓到了，而同样意外会听到这个问题的还有托尼，他睁大着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鼻翼翕动了一下，眨了一下眼将其中的惊讶敛去，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准备给她一个答案。
“Well……这可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如果是我选择女友的标准的话，应该是漂亮、身材好…嘿，别急着瞪我，我这是在说实话，只是像你说的永远在一起，我还真没想过。”
看得出来托尼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甚至不自觉的努了努嘴让原本修剪精致的胡子都随着变换了形状，安德莉亚有预感他还有下文，于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等待着，而他也像是因为思索而陷入了某种囹圄。
“我不知道，答案是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才适合永远在一起，甚至要我想象一下自己和某个人一起结婚生孩子，到满头白发步履蹒跚，我现在都想象不出来。好吧，你问倒我了。”
摊开手耸肩托尼放弃了继续去深思这个问题。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没关系。”
她本来就连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问这个，自然不拘泥于要个答案，反而问者无意听着有心了，托尼略含深意的看了她一会儿有了些自己的额外判断。
“莉娅，听我说，我知道你大概是想到什么了，我这样说吧…曾有过一任女友背上有个烫伤的疤痕，其实并不大就手掌大小，但是她非常的在意甚至非常惧怕被我看到，但事实上等我看到的时候并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想法，只觉得这是只有她才有的特殊印记，只要有爱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完美的……我的意思是，你的能力你并不用在意那么多，就像你之前说的你又不是诈尸起来，你是个大活人，不用忌讳自己的能力，厌恶自己的人活得都可累了。”
安德莉亚起先是对他提起有伤疤的前任感觉莫名其妙，听到后面她才终于回过味来，是托尼对她提问的初衷产生了偏差认识……
他说得格外认真，眼中真诚又温柔，平日里一向毒舌的他突然拿起这种开导人的心理导师剧本她真有些招架不住。
况且…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时候就不心虚吗？
“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是这意思。”
心中温暖而发涩，她确实原本并无此意，可他还是歪打正着了某个点，安德莉亚别扭的回了一句，起身离开座位步伐匆匆向着洗手间走去。
看着她看似有些生气的背影，托尼只觉得奇怪，他看向一直没出声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哈皮疑惑地问：“她怎么回事？我说错什么了吗？她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托尔和简你侬我侬，才开始考虑自己恋爱的问题了吗？我可是好心！谁让她上次问我什么怕不怕她的问题？Dr斯塔克的咨询机会可是千金难求的！”
哈皮露出了讪笑，他将飞机调到自动驾驶后打算来休息一下，谁知道刚来就撞上尴尬话题。
“我倒觉得苟思特小姐是听进去了。”
“哼，我说的话当然应该听进去！”
托尼说完拿过一旁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而哈皮见状摇了摇头扯过一旁的小毯子准备休息一下，他昨晚想着今天拿了休假于是看球到很晚，谁知道又被一通电话直接从纽约飞到怀俄明州来接人。
“对了，哈皮，彼得那边周五的事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和帕克女士说彼得周末有个学术研讨会已经获取了外出准许，另外波兹小姐也和罗克森庄园联系好了。”
再次睁开眼，哈皮尽职的汇报工作进度。
“很好。”托尼满意地回答。
*
周五。
“斯塔克先生，我穿成这样真的可以吗？”
换上了一身西装的彼得显得有些坐立难安，他抬手推了下总是下滑的眼镜，扯起嘴角露出个尴尬的笑问面前打量自己的托尼。
“别这么拘谨，挺胸站直，嗯，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本来摸着下巴的手在彼得的背上拍了一下，见他站之后总算能看出些精英气质的模样点了点头。
“让彼得扮演你的助力会不会太勉强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安德莉亚说道，虽然欧美人发育的都比较早从体格上看不出彼得还是个未成年，但尚未踏足社会的少年气质还是太过青涩稚嫩了，不否认换上合身的西装后看起来很精神，可多少流露出一种偷穿了哥哥衣服的味道。
“那难道让他扮演你的助理吗？”托尼转头反问，“彼得的身份不能暴露，你作为灵媒去调查，我作为人尽皆知的钢铁侠兼世交去拜访，这小子他总得有个身份。”
“我的助理，可能都比你的助理像一些……”
看着又扯了扯领带的彼得，她叹了口气嘀咕道。
“没事的，助理实习生，初出茅庐的职场菜鸟，学历背景不错，这些背景设定都记熟了吧？虽然我觉得也没有人会问你就是了。”
“记熟了，斯塔克先生！”
“完美，那我们就出发吧！”
得到彼得的回答，托尼合了下掌宣布出发。
安德莉亚被彼得整个人洋溢的快乐感染到，她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见他自觉地进入了助理角色的身份，自发地提上她和托尼的箱子跟在后面更是觉得好笑。
到达沉睡谷的时候正逢晚餐时间，天色处于昼夜的交接之际，紫蓝色的天空上看不到日月，石板小道两旁的绿植繁茂随着风飘来春季花卉的芬芳，离开城市这里确实是一个无比适合放松身心的地方。
显然这么想的不止安德莉亚一个人。
“在这里买栋房子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富豪托尼突然说了句，随即抬起手表吩咐AI进行附近房产的筛选，身为无产阶级的另外两人保持沉默，在眼神触碰的瞬间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羡慕。
有钱真好啊。安德莉亚在心底感叹。
“我们到了。”
托尼的话让她回神向前看去，不远出伫立着一栋一栋设计精致的四层建筑，外墙呈白色，蓝色的拱形屋顶，弧形顶部的木质门窗皆雕有花纹，在两排高大林木交错掩映下，仿佛是画作中才有的古典庄园。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罗克森庄园。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二十三只小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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