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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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话说你是怎么把Math招来的？”
阎文科刚从行政楼赶来，一眼就目睹了这血腥一幕：“不是说他今天请假了吗？怎么还在学校里？”
蒲征想了想，答道：“Math既然在春泽楼装了摄像头，保不准在别处也装了。而且串串香作为他的作案场所，大早上跑过去一个人，很值得怀疑。”
阎文科点点头：“另外关于numpy的情况，她原本也是这里的教授，但半年前左右吧就被人炒了，理由是工作态度不认真，于是就去作高中老师了。”
“嗯，可能是Math在背后动过手脚。”蒲征掉头往Math那边走，居高临下地望着：“是不是你干的？”
Math的嘴因为愤怒而剧烈抖动起来：“我为什么要……”
蒲征拧开水瓶：“说不说？”
Math吓得立马求饶：“是我是我，就是我动的手脚qwq……”
蒲征又威胁着问了点细节，想想也没有别的线索，便秉着从哪来就回哪去的原则，带着一行人往宿舍走。
“哦这是我在串串香找到的照片。”
祝添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泛黄的相片，回过头去，看了眼被晾在马路中央的绿皮，竟心生同情：“我们真就把Math扔这儿啊？好歹也是个NPC这有点不人道吧……”
“你想放了他也行。”蒲征拿过对方手里的照片，讽刺道：“等他杀你的时候也别忘了同情下自己。”
“……”祝添杰只得转换话题：
“这张照片是在串串香的小角落里扒拉出来的，我看这样子很像是天台聚会？我们当时挣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和老阎还有杨哥老王一起上天台开party去了，是吧老阎？”
“哎，那不就三个月前？”阎文科抹抹下巴，笑了笑：“还第一桶金，你不就发传单挣了两百块钱吗？一晚上就给喝没了，还倒贴了五十。”
“少年人的乐趣，哪能用金钱来衡量？”
祝添杰一挺腰板：“钱以后有的是，但第一桶金的乐趣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了……”
蒲征懒得跟两位讨论这深奥的人生哲学，便向后退到向以行身边，研究起照片来：“Sympy站在正中，估计是庆祝她有所成就。”
他看着照片上其乐融融的一水教授，数一数发现竟都到齐了：“有可能是Random提出要去天台，再加上Math对Random的恨意理应高于Numpy，或许还可以解释为加一道保险。”
向以行在旁边抱着胳膊吹口哨，明显没在听对方说话：“你高中哪个班的啊？我怎么对你没什么印象呢？”
蒲征：“……”没一个正经人。
向以行瞥了他一眼，像是听见了心声一样，笑笑说道：“不用太紧张了。BOSS也打了，案件也水落石出了，而且这才第三次循环，时间绰绰有余。”
蒲征脚步一顿。
长时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所有的线索都已集全，只要交上卷，一切就结束了。
当然了，他的第一题除外。
向以行看来也想到此事，便嘴角一弯向他凑近：“怎么？最后30分，不要白不要啊。”
蒲征迅速撤出一米远，整个人冷若冰霜：“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转念一想：“不对，再过来我就泼水了。”
说着便拧开了百岁山的瓶盖，而向以行则飞快地向后一躲：“攻击助教，当心我给你评负分！”
祝添杰听后面两人动静不对，一转眼又看到那瓶诡异的百岁山，问道：“你这瓶水到底是什么玩意？还对向神有用吗？”
蒲征解释了一下道具的来历，又道：“既然洒对应的是任意对象，因为Python里一切都是对象，所以对你们，所有其他的整型，包括向以行都是有用的。”
说着又往地上倒了一点，却没反应：“环境无效。初步断定为电子设备或有机质。”
祝添杰和阎文科消化了一会，表示虽然自己不大懂，但知道这水牛逼得如火似酸，应该就够了。
几人一齐回到宿舍，然后坐下来……看蒲征打开终端答题。
其实，第二题本就没有编程元素，所以他们并非不会，也不是不想，只是蒲某明令拒绝他人插手，只允许他们在写完之后提出宝贵的意见。
虽然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就是了。
“但，哥你真的不打算做第一题吗？”祝添杰看了眼站在窗口看风景的向以行，小心问道：“如果第二题答错几个点，你不就没法合格了吗……”
蒲征却只给了他一毫秒的抬头，手一点没停：“假设不成立。”
祝添杰：“……”他就瞎操心。
阎文科也不作挣扎了，表示自己愿意当一条闲鱼：“蒲哥，你是不是没谈过女朋友啊？你这控制欲那么强，不调整调整以后找不到咋整啊？”
蒲征这次连头都没抬：“不需要。”
阎文科：“……”他也瞎操心。
“可以了。”蒲征打完最后一个字，抬头问道：“没问题就可以交卷了。”
两人虽知不可能有问题，但事关重大，还是仔细浏览一遍：“没问题。”
三人一齐按了回车交卷，终端里立刻出现了一个跳动的百分比符号，应该是表示批改进度。不一会，那数字便跳到了100%，然后，就停住了。
“？”蒲征一愣，试着按了几下回车，终端却毫无反应：“死机了？”
“噗，噗，噗……”
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阎文科离得近，便毫无负担地过去开了门。而一低头，却没见那五只小布蛇的踪影，只有两根很简陋的像素棍柱在那里，上面似乎还有些暗红色的血数据。
他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一抬头便与Math那红得发紫的双眼对上了号：“我|操！”
他一个踉跄就向窗口跑去，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你你不要杀我……”
还有什么能比放松后的一击更刺|激的呢？
蒲征也有些意外。本来就是一个首尾呼应的印象，结果突然搞了这么一出，冷不丁地就很搞人心态。
Math看阎文科落荒而逃，痞里痞气地笑笑：“Logo说他不想见你们，就让我来替个班，通报一下你们的成绩。”
说着便调出块终端来，调整下方向面向四……四人？
Math一愣：“助教怎么在这？”
“嗯？”向以行转过头来，眉眼一弯：“见证一下我可爱学生们的高光时刻，不行吗？”
“……行。”Math逼自己不去想那两根光标的痛，咳了几声便用机械腔说道：“下面宣布本次入学检测成绩。”
“首先公布团体分数。第二题得分68分，因循环次数小于等于3，总时长小于等于15小时，获得附加分10分。团体总分78分。”
“个人成绩：第一名，阎文科996，得分30分，总分108分，表现优异，获得初始学分9分。”
“第二名，祝添杰，得分25分，总分103分，表现优异，获得初始学分8分。”
“第三名，蒲征，”Math突然一顿，语气里写满了无尽的喜悦：“得分0分，总分78分，请继续努力，获得初始学分3分。”
祝&阎：“……”羞愧，羞愧。
“作为奖励，996同学获得‘一件套’。”
“……一件也可以是套？”阎文科还没吐槽完，突然觉得身上一紧，他一低头，发现一件蓝色的格子衫竟凭空套在了他T恤的外面！
“五乘一等于五，这还要我教你吗？”Math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解释道：“五个一件套可以攒齐五件套，五件套可以兑换相应函数。”
阎文科依旧满头雾水：“啥五件套？”
向以行：“格子衫，牛仔裤，人字拖……”
蒲征：“双肩包，冲锋衣。”
两人接着异口同声：“是程序猿，就别说你没有。”
祝添杰和阎文科：“……”程序猿的世界，简单而可怕。
“咳咳。”Math把几人的注意力强行拉回：“那之后公布分班情况。系统会根据个人能力以及本次的测试进行综合评估，将不同水平的人分配到不同的班级。”
“等等。”
Math一抬头，见那冷脸502狠狠地盯着自己，问道：“第二题为什么扣了2分？”
“因为你们漏了几个点。比如Random的情绪问题没有答出来，很明显是我一直对他进行网络暴|力，他最近才比较暴躁。”
说到这里，Math奸笑一声，又道：“不过这还是小问题，主要是看你们不顺眼，顺便压压分，太高了对其他同学心脏不好。”
众：“……”无fa可说。
“我刚才说到哪了？”Math挠了挠身上那两个吓人的豁口，一拍脑门：“分班，对了，分班。”
“阎文科，根据综合评估，编入普通2班，学号36。”
“祝添杰，普通2班，学号37。”
“蒲征，慢速8班，学号……学号……”
几人一愣，只见Math好像卡机了一样，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成了一名光荣的复读机。
“怎么回事？”阎文科问道：“蒲哥级别太高，测不出来？”
向以行见此，便踱步上前，在Math面前挥了挥手，但对方却没有反应，依旧保持复读状态。
“肯定是我哥太厉害了哈哈……哎哥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祝添杰刚一转头，便看见蒲征双手抱头，一个没坐稳跌在了地上。他赶紧上去扶，却抓出来了一把冷汗：“哥你怎么了？你说句话！”
蒲征也不知为什么，当Math卡机那会，他的头就开始剧烈疼痛，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正对着脑门劈了下来，都快要碎成两半。
也不知扛了多久，祝添杰的叫喊声渐渐淡去，面前向以行的脸也看不清晰。
意识残存的最后几秒，他隐约听见手机“叮”了一声，似乎是附近有WIFI被检测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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