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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Chapter34.一周年纪念日 ...


  •   到了比赛那天的早晨,哈利手上拿着他那把崭新的飞天扫帚,被格兰芬多的一堆人簇拥着进来礼堂,他们似乎都认为那把扫帚需要一支仪仗队。

      当他们气势汹汹的走进礼堂时,几乎所有同学们都把脑袋转向了火·弩·箭的方向,礼堂里一片兴奋的叽叽喳喳声。格兰芬多的队长奥利弗·伍德为火·弩·箭取得的关注感到得意,于是他叫哈利把扫帚放在桌子中央,牌子朝上。

      很快,就连隔壁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一些同学也围过来观看。

      塞德里克跑去祝贺哈利得到这样一把出色的扫帚来代替他先前被打人柳弄坏的光轮2000,卡米丽娅跟在塞德里克身边,在他们俩说话时一直保持着微笑。只不过让哈利感到不好受的是她的目光大部分时间是停留在塞德里克身上的。

      这让哈利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他大概是永远都无法对塞德里克·迪戈里提起好感来。为什么塞德里克在那些女生的眼里就像是在发光,这让哈利觉得自己同他比起来毫不起眼,他的救世主光环又在这个时候偏偏起不了作用,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佩内洛跑过来问哈利能不能拿一下火·弩·箭,多亏她的男朋友是珀西·韦斯莱,所以她才能在旁人羡慕的注视下拿起这贵重的飞天扫帚。

      “好了,好了,佩内洛,看完就快放下,不许搞破坏!”就在佩内洛想要仔细端详火·弩·箭时,珀西告诉大家,“佩内洛和我打了个赌,十个加隆赌比赛结果!”

      珀西的大声嚷嚷多少让人有些扫兴,佩内洛则在他向外人宣布完他们的赌约后,便立马放下火·弩·箭,谢过哈利,回到了拉文克劳的餐桌去了。

      “哈利,你们一定要赢啊,”珀西走前不忘急切地低声嘱咐,“我可没有十个加隆。哎,我这就来了,佩内洛!”

      珀西赶紧跑过去跟叫他回去的佩内洛一起吃一块烤面包。

      这时卡米丽娅也拉了拉塞德里克的衣袖,和他说:“塞德,我们也回去继续吃早餐吧。”

      但当时塞德里克正盯着桌上的火·弩·箭看得有些入迷,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于是卡米丽娅又叫了他几遍,他才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收回放在扫帚上的目光,然后开始和卡米丽娅道歉,担心她会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理她而不高兴。

      可是卡米丽娅的反应是塞德里克没料到的,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倒是比他还要兴奋。

      “亲爱的,你很喜欢那个吗?”她双眼放光指着桌子上的火·弩·箭对他说。

      殊不知她的这副模样让塞德里克感到害怕,因为他拿不准卡米丽娅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清楚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而没有理会女朋友可是个大忌。

      很快他便开始搜肠刮肚,总算是想出了句自认为一定能哄得对方晕乎乎的情话,“喜欢啊,不过没有达到像喜欢你那样程度的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卡米丽娅听了后,懊悔地嘟囔着,“早知道今年的圣诞礼物就该送你这个的,但我当时想的是你已经有扫帚了,可能暂时用不上。”

      火·弩·箭是目前市面上最新款的高速飞天扫帚,设计是最高端的,材料是也是顶级配置,选用优质白蜡木柄,钻石打磨,就连注册号码都是手工镌写的。这把扫帚具有无与伦比的平衡性和精妙的准确性。但火·弩·箭对于魁地奇迷而言,它的最大魅力在于能在十秒钟内从静止加速到每小时150英里,并且在高速下还能保持稳定。可以说目前世界上找不出第二款能与之相媲美的飞天扫帚了,它是完美的。

      当然这样一把完美的扫帚价格不菲,让不少人听了咋舌,对职业选手来说这是笔十分值得的投资,但相对于普通的魁地奇爱好者来说过过眼瘾就好,不至于为了把扫帚让自己倾家荡产。

      塞德里克是清楚一把火·弩·箭定价究竟有多高,远超出他们学生所能承受的经济范围,而且与卡米丽娅在一起后,他极其介意那些不怀好意之人说他是想吃软饭,并非是真心喜欢家境富裕的沙菲克小姐,更何况他的光轮还是崭新的,而且他对自己手头所拥有的这把扫帚已经够满意的了,完全不需要再添把新的。

      “我确实不需要,你在圣诞节时送我的这块手表,我很喜欢,它对我来说有很大的用途。”塞德里克将自己的左手腕举到卡米丽娅的眼前,他的手腕上正带着她圣诞节送的那块手表。

      自从收到这份礼物后,他便每天都戴着,除了睡觉的时候才会摘下。这块瑞士表不仅漂亮结实防水防摔,还能够提醒戴表之人每日的行程。塞德里克曾经和家人一起去过瑞士度假,也记得迪戈里先生夸赞过瑞士是全世界做钟表最好的地方。

      当然极好的做工也代表着昂贵的价格,尽管塞德里克知道这点钱对卡米丽娅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还是有些在意。无论他在不在乎,但有个不争的事实是他们两家之间终究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虽然迪戈里家族是不差的,但是远不及沙菲克家族那么富裕。

      对于这段感情,塞德里克目前最忧心忡忡的便是怕自己将来会没有能力把最好的给卡米丽娅,他想他的女孩值得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他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委屈,所以他很努力,他希望能成为她的英雄,一辈子守护她。

      就当塞德里克以为卡米丽娅打消要给他卖新的飞天扫帚念头时,她却出人意料的对他说:“那就当情人节礼物送你好了,刚好我在愁要买什么呢。”

      “不行,嘉米,这太贵重了。”塞德里克连声拒绝,“还有情人节你什么都不用操心,这种事本来就该让我一个人去想。”

      “没关系的,只要你能开心,让我做什么都乐意,其实价格什么的也还好啦,你不用替我省钱。而且情人节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辛苦呢。”

      沙菲克小姐喜欢人的方式一向很直接,只要是对方喜欢就一股脑给人送过去就对了,从不会计较要为此付出多少,只觉得看他高兴了,自己也高兴。可能这是源于家族传统,像卡米丽娅的爸爸就曾因为她妈妈一句喜欢山茶花,而在自家花园里种满了山茶树,至于她的爷爷老沙菲克先生也曾在年轻时做出过类似的事,甚至要比儿孙们更疯狂。

      当年卡米丽娅的奶奶和他开玩笑,要是第二天清晨庄园里所有的蔷薇都开了的话,她就嫁给他,可那个时候并不是蔷薇盛开的旺季,而且花园内的蔷薇花丛众多,几乎到处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可是爷爷愣是花了一夜时间对着全庄园里的每一朵蔷薇施了魔法,确保它们天一亮就能开出最娇艳的花朵。第二天清晨时分,一夜未眠的爷爷叩响了奶奶房间的窗户,为他的爱人献上了一捧粉蔷薇花束和一枚戒指,而当时满园的蔷薇花都开,就像是那年的春天提前到来了。

      于是他们就结了婚,从那以后他们居住过的每一所房子无一例外都有蔷薇点缀的花园。

      塞德里克正要多劝会卡米丽娅改变主意,但没想到方才的对话一字不差全被站在一旁的几个格兰芬多听去了。

      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喜欢在这种场合下一唱一和的,他们似乎认为这样可以极大的活跃气氛。

      “乔治,我想我们的老朋友塞德实在是太矜持了。”弗雷德说。

      “是的,弗雷德。居然连女朋友主动送礼物都不要。嗨,塞德,我说你这样可不行,你不能拒绝,不然卡米丽娅会不高兴的。”乔治说完将手臂搭在塞德里克一侧的肩膀上。

      “没错。”弗雷德赞同了乔治的话,然后搭上了塞德里克的另一侧肩膀。

      塞德里克满脸无奈正欲同这两兄弟说些什么时,弗雷德和乔治又一脸坏笑和他说:“不过你可以考虑让我们代替你去收下你女朋友的这份心意。这样一来你就不用纠结礼物太贵重能不能收,但不收又会不会伤到她的心。”

      这时伍德站出来呵斥了他们,“够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

      两人无所畏惧地朝着自家队长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十分听话地放开了塞德里克,不去闹他了,转去闹卡米丽娅了。

      “马上要开赛了,这回赌不赌?”弗雷德说。

      “珀西那个老古板都赌了,这位小姐你确定不来一局吗?”乔治说。

      卡米丽娅眨眨眼睛,“那好吧,我押拉文克劳。输了的话,给你们俩一人十个加隆吧,和珀西他们一样,但要是你们输了就给我十加隆吧。”

      “不,不,我们还没那么贪心,两边赌注得一样,不然塞德要说我们欺负你的。”弗雷德摇摇头。

      乔治解释了下,“弗雷德的意思是你到时给我们俩一人五加隆就好,这样就都是十加隆了,更公平些。你看可以吗?”

      卡米丽娅无所谓地说:“当然。”

      于是弗雷德和乔治便愉快地齐声回答道:“好嘞。”

      接着两兄弟七嘴八舌对卡米丽娅说:“不过别怪我们啊,这钱你是给定了。这回一定是我们格兰芬多赢。”

      “哈利有那么棒的一把扫帚,冠军没有理由不是我们的。是吧,哈利?”

      突然被点到名的哈利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微微泛红,伍德在一旁疯狂用眼神无声地示意着弗雷德和乔治让不要再大声嚷嚷了,要是把礼堂里的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那可不好,因为这会显得他们格兰芬多队很嚣张,给人的印象不好。

      卡米丽娅颇为平静地说:“我们学院的找球手也特别棒。输赢这东西不到最后一刻还真不好说。”

      塞德里克在对弗雷德和乔治说:“要是你们赢了,到时来找我要就好。十加隆我有的。”

      “不要听他的,找我就行了。”卡米丽娅去推塞德里克,“走吧,我们快回去吃早餐,我都要饿死了。”

      他们刚要走突然听见一个冷冷的、拖腔拖调的声音说:“你对付那把扫帚没问题吧,波特?”

      德拉科·马尔福也走到格兰芬多餐桌这边看扫帚了,他身后跟着的依旧是克拉布和高尔。

      “我想是吧。”哈利漫不经心地说。

      “它有许多特殊性能,是不是?”马尔福说,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真可惜它没有配备降落伞,以防你跟一个摄魂怪靠得太近时会摔下来。”

      克拉布和高尔大声地傻笑起来。

      “真可惜你不能给自己再接一条手臂,马尔福。”哈利说,“不然它就可以替你抓住飞贼了。”

      话音刚落这回轮到他们这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马尔福气急败坏地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离开了。

      后来比赛最终以哈利率先抓到金色飞贼而结束,是格兰芬多胜了,同时在比赛时发生了一件事。

      斯莱特林队的几个人,包括马尔福和他的小跟班在内,在比赛途中假扮成摄魂怪,企图去干扰哈利,但没想到反被哈利召唤出的守护神给吓着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格兰芬多的人对赢了比赛很激动,这意味着他们离今年的魁地奇杯又近了一步,不过拉文克劳的人则很是失落,因为前不久刚输给了斯莱特林队,现在他们和赫奇帕奇一样出局了。

      很快情人节又到了,因为卡米丽娅和塞德里克是在去年的情人节那天正式在一起的,所以满打满算他们已经在一起整整一年了,想着既是一周年又是情人节的当然要好好过的。

      可惜的是情人节并不算规定的法律假期,所以到了这天小情侣们依旧还是得苦哈哈地上一整天的课,教授们也依旧会布置一大堆作业,他们才不管今天过不过节呢。不过斯普利特教授大方地在这天给每一位上她课的学生每人发朵玫瑰花,并祝福他们情人节快乐,大家都谢过了她的好意。

      不过不乏也有像弗雷德和乔治这样的,从自己同学那低价收购教授送的爱心玫瑰,转手以高价倒卖给那些要过节的情侣们,不过他们的生意还不错,利润也相当可观,同时不得不说他们的商业头脑还是可以的。

      原本塞德里克计划这天晚上陪卡米丽娅在天文塔看半人马座阿尔法流星雨的,这个常会在每年2月份出现流星雨恰好今年是在情人节晚上发生的,听上去这将会是场浪漫的约会,但可惜的是在霍格沃茨中可不止有他一个人这样想的。

      而且在情人节这天,不光是天文塔,黑湖旁的草坪,就连平日里无人问津的角落,都能看到成双成对的情侣,这一整天下来学校里到处都在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看样子找到一个独处的地方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为此塞德里克很苦恼,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卡米丽娅凑到他的耳边说:“要不我们待会散步完去你房间约会吧,我还没进过你的房间呢。”

      塞德里克当时正在喝南瓜汁,听了卡米丽娅的话后差点呛住了,“这样不太好吧。”

      “不方便吗?”卡米丽娅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

      塞德里克的脸红极了,吞吞吐吐地说:“方便是方便,毕竟级长都是有自己的专属房间的……但是你身为一个女生还是不要进男生……”

      “可是你是我男朋友啊,又不是别人。”卡米丽娅不解地说。

      “我认为……我们……我们都还没准备好发展到这一步。”塞德里克磕磕巴巴地说。

      可是卡米丽娅瞪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我们在这一年里都约会很多次了,约会不就是坐在一起聊天或者吃东西吗?所以这么看起来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还是你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塞德里克听了后竟有些心虚,这样一来说话就更没有什么底气了,“没有……”

      “那就这样说话了。”卡米丽娅说完,亲了口塞德里克的脸颊。

      事已至此,塞德里克也只能勉强答应,不过他的脸依旧红得不像话,之后还被其他人问了好几次他是不是发烧了,知道他脸红真相的卡米丽娅并没有帮他解释,而是装模作样地伸出手背去探他的额头,还将脸颊贴过去来个人工测温,表现得像是个极为乖巧的女朋友。

      伊里丝和伊恩两人今天难得没吵,一整天都和和气气的,现在这会在互相给双方打气。因为伍德今年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伊里丝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在他毕业前表白,她怕再不说就真的迟了,而伊恩也下定决心要和爱普莉说清楚他这么多年对她的感觉。

      散完步后,塞德里克便带了卡米丽娅去了他的房间。

      塞德里克的房间要比卡米丽娅想象中要整洁,暖色系的壁纸一看就是经典的赫奇帕奇风格,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黄褐色格子相间床幔的四脚床,床的旁边立着的小型书柜里面塞满了书,房间的另一侧只有一张书桌和一个巨大的橡木衣柜,衣柜旁边还放着一个应该是用来装杂物的橡木箱。

      尽管如此,塞德里克还是表现得有些紧张,他搓着手,问:“是不是很乱?我最近有些忙,没怎么收拾。”

      卡米丽娅坐到他的床上,环顾了下四周点评道:“挺整齐的,但就是有点儿不像个男孩子的房间。”

      塞德里克在她的身边坐下来,“那你觉得男孩子的房间应该是怎么样的?”

      “唔,也许墙上贴满了魁地奇球队和球星的海报,衣服什么的到处乱扔,书桌可能堆满了东西,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而且据说还臭烘烘的。”卡米丽娅说到最后一句时条件反射皱了下鼻子。

      “以前同伊恩和另外两个室友一起挤一个房间时,倒像是有点你说得那样,我们俩自己的区域总是干净的,因为我们会记得定期打扫。”塞德里克说,“不过我原先住的那个寝室也算是好的了,其他有一些寝室是真的很糟糕。”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爱干净的男生了。”卡米丽娅凑过去轻啄了下塞德里克的脸。

      被吻了的塞德里克眼疾手快拉住她,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同时十分受用地眯起眼睛问道:“就只喜欢爱干净这一点吗?”

      “还喜欢你的长相,喜欢你的聪明,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

      塞德里克忍不住打断了卡米丽娅,“嘉米,别说了,被你这么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得是实话嘛,要怪就只能怪你这么优秀了。”

      听了这话后,塞德里克脸上笑意止不住,他挑起卡米丽娅的下巴,问道:“你现在说话这么甜,都是谁教的?”

      “你啊。”卡米丽娅眼睛笑得弯弯的看向塞德里克,“你老是给我买糖果,吃了你那么多的糖果,嘴巴怎么会不甜。”

      “那让我现在尝一口是不是真的甜,好不好?”

      也没等她的答复,塞德里克便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卡米丽娅如樱桃般红的嘴唇,许久后两人的头才稍稍分开。

      “确实很甜。”塞德里克说着,用手指不断摩挲着方才他才亲过的双唇。

      卡米丽娅抓住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说:“塞德,既然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了,要不喝点酒庆祝一下?圣诞假期回来时,我给你带的那瓶红酒给你放哪了?”

      但塞德里克说:“听话,小孩子不能乱喝酒。”

      卡米丽娅摇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不小了,不能算小孩子了。而且真的就喝一点点。”

      塞德里克刮了下她的鼻子,“可是大孩子也要听话,不能喝酒。”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爸爸那里讨来的佳酿,本来就想着在像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时和你一起喝的。”

      在卡米丽娅的软磨硬泡下,塞德里克还是投降了,面对卡米丽娅的时候他总是要输的。

      酒瓶的木塞一启,房间内顿时飘满了淡淡的酒香,红酒从瓶中倾下注入高脚杯中,本是透明的杯子一时间变成了红琥珀,那是一个看上去既梦幻又神秘的色彩。

      待一杯酒下肚后,卡米丽娅往塞德里克靠了过去。

      “塞德,我喜欢你。”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此时塞德里克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卡米丽娅又靠过去一点,与此同时她觉得塞德里克看上去傻愣愣的,不由想笑,但她忍住了没有笑。

      “我忘记和你说了,其实我是给你准备了情人节礼物。”卡米丽娅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塞德里克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才好,而塞德里克怕她摔着,则用手臂扶住了她的腰。

      “不是火·弩·箭,你别紧张。”她朝着塞德里克的耳朵吹气,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了下。

      塞德里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感觉紧张,“那会是什么?”

      卡米丽娅故意慢吞吞地说:“你看,我这么喜欢你,所以当然是要给你送你最喜欢的东西才能表达我对你的心意,是吧?”

      看眼前这个还不开窍的傻子一脸茫然地点了下头,卡米丽娅决定还是不卖关子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说:“你最喜欢的是我,对吧?”

      不料听明白她用意的塞德里克脸色大变,甚至还想让卡米丽娅从自己身上下来。

      “嘉米,我想你是喝醉了。”

      卡米丽娅的手死死搂着他根本不肯撒开,“你放心,我酒量好得很,没有喝醉。”

      “别胡闹了,你还小,我……我不能对你干出那种……我是说我们都只是学生现在不能……太早了,总得等到结婚了。不行,你快下来!”塞德里克有些语无伦次。

      卡米丽娅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塞德里克的信任,“我相信你一定会对我负责的,而且你今年十月份的时候要满十七了,马上就要是个成年巫师了,我保证我的心理年龄远比你想象的要大,所以我们都不小了。”

      塞德里克坚持道:“可是我认为这种事最好还是要等到我们结婚后再做。”

      结果卡米丽娅却被他一脸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戳戳他的脸颊也很认真地说:“迪戈里先生,我现在怀疑你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送上门的肥羊都不要。”

      塞德里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傻气,而是想对你负责,很认真的那种。”

      “负责任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并不是非要你在婚前不碰我才算。”卡米丽娅说,“还有一点你得清楚。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也并非是因为喝了酒。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爱我,是很爱的那种。”

      塞德里克虔诚地亲吻了她的额头,“是的,我爱你。我还可以和你发誓,我永远也不会像爱你那样爱上另一个女孩,因为我的心里自从有了你后,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我也是,遇见你以后,我没有对其他任何一个男生心动过。”卡米丽娅说着,手抚上他的脸,眷恋地抚摸着他的五官,“你知道吗?当两个人太爱彼此时会想到去做那种事,因为想要融为一体,永不分开。别想那么多了好吗?也别把那件事想得那么肮脏,你今天晚上唯一要想着的是我爱你,你也爱我。”

      之后他们抱在一起亲个没完,这次亲吻好像和先前任何一次亲吻没有差别,但好像又是不同,他们吻得很投入,抱得也很用力,似乎想要都融进彼此的血骨里。他们一起倒在床榻上,身下原本铺的平整的被子已经皱起了,但他们根本没有理会,也没有功夫去理会。

      塞德里克已经压在卡米丽娅身上,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等处,整个吻的路线在往下,手也越发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抚摸她的身体。而卡米丽娅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但还仅存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她伸手费力地去够系着床幔的绳子,企图想要扯下来,这时塞德里克也开始在解开她衬衫上的纽扣。

      就当卡米丽娅就要勾到绳子,塞德里克才刚解开她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时,两个不速之客冒失地闯进了塞德里克的房间,吓得情意正浓的两人顿时没了心情,慌慌张张坐了起来整理衣服。

      伊里丝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伊恩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他说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我当朋友,他从来没想过我喜欢他,而且他还说他喜欢长头发的女生。什么嘛,难道短发女生就不值得被人喜欢了吗?我真是瞎了眼了,为什么当初会看上这么一根木头,我发誓以后再喜欢他我就是狗!”

      伊里丝说得狠,哭得也凶,而伊恩从进门起便一直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他好像从未有一天如此安静。

      “他去迟了,刚好撞见爱普莉已经答应了斯特宾斯做他女朋友,就我们院大我们一届的那个男级长。你们应该知道的。”伊里丝在难得不抽泣的间隙匆匆向他们解释了伊恩的情况。

      看着眼前两位表白失败的好友,塞德里克和卡米丽娅心里都是气得不行,但又觉得放着他们不管也不行,而且现在又说不得他们两个可怜人。

      在伊里丝不停地絮絮叨叨中,卡米丽娅都快要听睡去了,这个时候她才不由和塞德里克小声抱怨起来,“我们当时怎么就忘了锁门呢?”

      是啊,为什么不锁下门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词明明很正常也会被和谐,咱也不敢问。为了不让哈利的新飞天扫帚的名字变成两个方块,而且这个是确实找不到能代替的词,只能使用两个间隔符将字分开,大家将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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