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化为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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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桑，多谢”，纱织向红凯鞠了一躬，却被对方微微侧身避开。
“受之有愧，我之前也收到赛罗桑很多次照顾了，这一次就算是报答吧，那么我们有缘再见了，纱织桑”，凯冲她挥了挥手，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
纱织看着手中类似注/射/器的物件，耀眼的蓝光在其中流转——这是希卡利开发的能量收集器，类似于人类的抽血，而同样的收集器她已经集满三个了，这是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凯，也就是欧布奥特曼的行踪不定，作为浪士周转在各个宇宙之中，纱织也是追踪良久才发现了对方的行踪，相比较而言计算机里的艾克斯奥特曼简直不要太好寻找。
不过这下她总算能回光之国向希卡利交差了。银河和维克多利在同一处，阿尔涅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艾克斯倒是花了点时间，因为对方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电子信息中，气息时有时无，另外就是鉴于希卡利目送她离开前近乎威胁的笑容，少女不得不硬着头皮收集能量，直到他们快闪灯之前才收手。
阿尔涅打开了时空之门，她目前还不能太精准的控制平行宇宙穿越时的落地位置，因此经常发生不得不在回到光之国所在的宇宙后再飞一段路的事情——这样一看能精准定位的阿尔涅之石说不定比她本人还有用很多呢，所以说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吗？
眼看着就要到光之国了，阿尔涅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飞速展开，她循着望去，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气息，那人身形顿住了，帕拉吉之盾的能量像是有情绪一般动摇了片刻，随即又飞速消失了。
没过几秒，阿尔涅收到奥特之母的签名：赛罗清醒，逃院。
无名之火从心底起，虽然早就料到这家伙不会安分地躺在病床上，但是就这么不顾身体的跑掉还是让人火大极了。阿尔涅捏紧手中的能量收集器，凝望力量消失的位置半晌，转身直直飞向光之国的科研所，希卡利早已在那里等待。
“嗯，这个容量……果然还是女孩子更方便一点啊”，希卡利检查了一下四根注/射/器的能量，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这边最快也要等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才能完成，说起来你对赛罗的去向有数吗？”
“怎么，他才刚跑掉这件事就人尽皆知了吗？”阿尔涅还是没忍住，开口就是极为讽刺的口气，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无故迁怒，“抱歉，不是在针对你”。
“我懂的”，希卡利看起来似乎在憋笑，“奥特之母气疯了，还是第一次有病人敢从她眼皮子底下跑路吧，算起来还是自己的亲侄孙，她几乎把赛罗跑路的签名发给了所有奥特曼，相当于全域通缉了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他还是没憋住狂笑起来。
“……”，赛罗这个要面子的小混蛋回来估计会面临大型社死现场，这就是惹了全光之国最不能惹的人的下场吧。
“他估计对奥特之王杳无音讯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想他大概会回去边疆宇宙【1】”，阿尔涅掰了掰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等你完成了新武器的制作，我就过去一趟，给他亲自送过去”。
亲自二字说得格外咬牙切齿，希卡利不禁打了个寒战，心底为赛罗默哀了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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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抱歉，比预期多用了一点时间，本来我打算将银河和维克多利的能量融合成一个胶囊的，两个人出生同一个星球，本身关系听说也不错的样子，我本来觉得相性会不错来着，没想到能量会互相排斥到这个地步，某种意义上也是很厉害了”。
“哈哈哈哈哈，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分别代表了两极的力量吧”，阿尔涅接过希卡利递给她的两个胶囊和升华器，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希卡利喝了口茶清清嗓子，他不眠不休工作了许久，直到方才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而沙哑了，他不紧不慢地继续为她解说道。
“这是我新做的升华器，在原来的基础上提高了能量的承受力，命名为Neo升华器，配上融合了银河、欧布起源力量的新世代胶囊α和融合了维克特利、艾克斯力量的新世代胶囊β，变身后将获得赛罗beyond的形态”。
“你去这一趟正好帮我观察一下新武器的使用成果，如果能写个报告书就再好不过了”，他笑眯眯地补充道，“我对时空之门的使用方法正好有一些新的想法，等你回来我们就开始新的实验吧，如果试验成功，那么你就能彻底从标记坐标和提供制作阿尔涅之石的能量中解脱了”。
“我知道了”，对面是个惯爱压榨熟人的魔鬼，再一次确认了这件事以后，阿尔涅连叹口气的心都升不起了，“那么我就先去了，大概会在那边呆上几天，剩下的回来再说吧”。
“去吧去吧”，希卡利摆摆手，又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茶，他超负荷工作了这许久，如今新武器完成，他也总算能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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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涅带着希卡利赶制的新胶囊赶到边疆宇宙时，忽然感知到了赛罗能量的消失，她停滞在星球的上方，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直到感受到了赛罗微弱的能量残存，理智才一点点回归。
还没穿过大气层，阿尔涅就看见了另一个不认识的奥特曼和加拉德隆正在战斗，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然而不知为何，加拉德隆却突然停止了行动，而那位长相和贝利亚有些相似的奥特曼也散成光子消失了。稍加思考，阿尔涅没有选择露面，而是找到了赛罗气息最后所在的位置后，化为人类的姿态隐藏在了逃散的人群中，在慌乱的人们的掩护下，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当初曾和她在这个星球上战斗过的男人。
纱织此时却顾不得敌人，她一路循着赛罗几乎消失的气息，直到天黑才找到了隐藏在一片森林旁的空地，除了几栋双层的公寓房，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建筑，她又闭着眼细细感受了片刻，这才发现脚底有一处若隐若现的能量源。
“在下面吗？” 虽然很庞大但被巧妙地隐藏住了，恐怕是拥有相当先进的技术，如果不是她本身对空间的感知能力很强，恐怕也无法察觉。
正当她思考要不要直接瞬移进去看看情况时，一个中年男子伴随着一阵光出现在空地上，她连忙躲在了一棵树后，看着对方崩溃地捏着一本书想要砸到地面，却又啜泣着放下了高举的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里。随后没过多久，一个少年与穿着运动服的佩盖萨星人也出来了，两人走到森林另一侧的山坡上坐下，看着灯火通明的市中心，半晌无言。
“距离下一次变身还需要14个小时”，机械的电子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赛罗，真的消失了吗？”那个外星人突然开口，用迷茫的口吻询问道。
“赛罗……”。
“赛罗会回来的”，少年正准备回答，阿尔涅却走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谁？！”
少年与佩盖萨星人连忙起身，看着走进两人的少女，人类男孩的脸上流下一道冷汗，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到来不说，连莱姆也没有给出预警，说明了对方的实力恐怕不俗。
“别紧张”，纱织伸手往下轻轻压了压，让两人少安毋躁，“我是日向纱织，又或者，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阿尔涅奥特曼，是和赛罗同样来自光之国的奥特战士”。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没听赛罗哥哥提起过你，之前赛罗出事的时候你也没有出现”，小陆还是一脸怀疑，经历了伏井出K的事情之后，他也逐渐学会了警惕。
“别担心，小陆，经过识别，这位确实是阿尔涅奥特曼的人间体”，这时莱姆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介意带我去你们的秘密基地谈谈吗？”，纱织微笑着点了点地下，“赛罗的变身器应该被留在那里了吧”。刚刚离开的中年男子身上有融合过赛罗能量的痕迹，但是唯独关键的变身器，她一路追踪过来的那微弱的、活着的能量却不在了。
“啊，请跟我们来”，小外星人看着少年默许似的神情，连忙先自我介绍道，“我叫佩嘉”。
光芒笼罩在三人身上，片刻后纱织发现自己转移到了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封闭空间中，“我是朝仓陆，是捷德奥特曼，叫我小陆就好”，少年伸出手，抹去面上的警惕与消沉，努力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来，“欢迎来到星云庄，请多指教”。
纱织环视了一下整个空间，在赛罗石化的变身眼镜上顿了顿，又看到摆在墙边的牌匾，星云庄。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纱织抬手握上小陆伸过来的手，“请多指教，小陆”。
不大空间还有一位满身大汗的持刀少女，她用毛巾随便擦了擦面上的汗液，冲纱织点头，“我叫鸟羽来叶，是小陆的同伴”。
。
“阿尔涅奥特曼，是少见的活跃在前线的女性奥特战士，拥有穿越平行宇宙和空间移动的时空之力，据说她的力量甚至能和光辉赛罗一样逆流时空，但是目前系统里没有阿尔涅奥特曼使用过这种力量的记录”。
星云庄中，莱姆开始用冰冷的机器声毫无起伏地陈述着阿尔涅的个人信息，“曾经是普通人类，被等离子火花赋予了变身为奥特曼的力量，在前次与贝利亚的战争中战功显赫，除了自身的特殊能力战斗方面也很强悍，同时据说和赛罗奥特曼关系匪浅”。
几道目光纷纷投向那个毫无动静的变身眼镜，又看向老神在在的纱织，神情各异。
“不用猜了”，纱织忍俊不禁，“是爱人”。
短短三个字打破了沉寂的空间，在场出说出话本人以外的有机生命体纷纷露出意外又难以接受的表情。
“所以说那个赛罗竟然不是单身？！”，小陆最先惊讶地叫出声，被莱叶迅速赏了一个铁拳，“礼貌！”
纱织好笑的摇了摇头，她走到桌子旁拿起赛罗的变身眼镜仔细看了看，彻底松了口气。
“怎么样？”，莱叶小心翼翼地走近询问，小陆与佩嘉也在她身后探头张望。
“暂时不会有事”，她向眼镜中注入了少量的能量，虽然对于这个状态的赛罗几乎没什么作用，但是多少能让他多坚持一段时间，“但是想要再度恢复能够变身的状态，除了他现在的搭档以外谁也不行”。
“但是令人先生已经……”，小陆一时无言，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我相信令人先生，在赛罗回来之前，就由我来守护这个星球！”
是夜，纱织正盘腿坐在莱叶的房间闭目养神，赛罗的变身眼镜就摆在她的正前方，莱叶帮她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但她却没什么睡意，索性试探着用自己的力量继续和陷入沉睡的赛罗取得联系。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本以为已经睡着的莱叶突然翻了个身，看着墙角的纱织询问道，“你也曾当过人类吧，明明同伴都在参与艰险的战斗，自己却只能看着，不会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吗？”
“……”，纱织依旧闭着眼，没有立即回答她，直到感受到赛罗微弱的回音，这才微笑着抬头看向面露迷茫的女孩。
“想要获得力量吗？”她轻声问。
“我不知道”，出乎意料的，莱叶却没有直接点头，“我觉得自己应当用自己的力量去战斗，但是看到令人先生获得赛罗的力量后，我不是不羡慕的，所以在看到他逃开以后我才会感到出离的愤怒吧”。
“可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开口，“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无力的人，至少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但今天，看到小陆想要独自承担这一切时，我为自己无法给予他力量而感到难过”。
“奥特曼的力量很强大，也许比人类的力量要强千万倍”，纱织凝视着少女的眼睛，她周身宁静的气场感染了莱叶，让她微微焦躁的心绪平和起来。
“但是，有很多事是只有人类才能做到的”，女性奥特曼这样说道，“我们奥特一族只有在获得了人类的意志加持时才能够变得无坚不摧，这是你们的星球，所以只有你们做出了选择，我们才能打倒敌人”。
“选择？”
“守护的意志”，纱织起身，拉着莱叶的手放在对方的左/胸/前，沉重的心跳隔着皮/肉与骨架传递过来，“听从自己的心吧，小陆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不论是你，还是令人，当你们对赛罗的呼唤做出回应，那么赛罗就会回来的，再度化为你们的力量”。
“赛罗的呼唤？但他明明已经……”，莱叶露出惊讶的神情。
纱织轻声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变身眼镜递给莱叶，“即便在沉睡，心底的呼喊依旧能够传达到，你要记住，我们永远为守护而生，永远不要放弃希望”。
翌日，正好在小陆十四个小时的变身限制即将过去的时候，沉睡的机器人再度苏醒了，小陆和莱叶对视了一眼，“我要去，哪怕模拟的十七种战斗方法失败率极高的有十七种，我也必须得去，因为，我可是这个星球的奥特曼啊”。
莱叶敲了小陆一下，“那不就是没有失败率低的方法的意思吗”，语罢，两人却相视一笑。
纱织靠在一旁的墙上，“我会在一旁协助小陆的，所以，另一边就拜托给你了”。
“我知道了”，莱叶郑重地点点头。
“那么，我们就上吧，小陆，不对，是捷德奥特曼！”
变身的光芒消失，长相酷似贝利亚的奥特曼与一位陌生的女性奥特曼出现在怪兽面前，“那是……阿尔涅奥特曼？！”，伏井出K又惊又疑，显然没有料到女战士会出现在这里。
“这可不行啊，不能让你打扰到我的计划”，看着在阿尔涅的帮助下捷德压制住了加拉德隆，男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后嘴角又勾起了诡异的弧度，“一头不够的话那就再加上一头吧”。
“碎空，出鞘！”另一只加拉德隆在天空的圆阵中显现身形，阿尔涅见状，抽出碎空刀顶了上去，“捷德，这一头就留给你了，一定要撑住啊！”
另一边，莱叶走到拼命赶到战场却摔倒在地的令人身边，她没有看向对方，而是仰望着不远处战斗的身影，“平时那么不靠谱的孩子，竟然是奥特战士呢”。
“我没有小陆那样强大的力量，我也想过自己要是能够拥有这种力量就好了”，远处的捷德拼命战斗着，尽管再一次落入下风，却从未放弃进攻，“但是啊，能够成为奥特曼这件事是他命运的一部分哦，并且，这对你亦是如此”。
莱叶走到令人身前蹲下，递出赛罗石化的变身眼镜，“你想要用奥特战士的力量做些什么呢？”
令人早已落得一身狼狈，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整洁的西装遍布灰尘和褶皱，他接过变身眼镜垂头看了片刻，最终用颤抖但坚定的声音冲着石化的眼睛开口：“想要保护，可能我这样的人还早了两万年吧，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去做，想要努力去保护大家”。
石化一点点褪去，变身眼镜恢复了原本的光泽，“既然是我的搭档的话，你就应该再早30分钟下定决心啊”。
“赛罗！”令人露出惊喜的神情。
“要上了啊，令人！”
“是！”
光芒过后，赛罗一脚揣在机器人的头上，帅气登场，“我是赛罗，赛罗奥特曼！”
“赛罗！”对战强敌逐渐力不从心的捷德回过头。
“太慢了啊”，小陆退回到赛罗身边，面带欣喜地埋怨。
“哼，都说了主角总会晚点出场嘛”，赛罗擦了一下嘴角，对那边还在和加拉德隆对打的阿尔涅喊道，“阿尔涅，你那边没问题吧！”
“多管闲事”，阿尔涅咬牙切齿地用碎空格开敌人，将怪兽逼退几步，“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伤残人士”，似乎正好在附和她的话，第三只加拉德隆伴随着圆阵登场了，情况转眼变成了三对三。
“哇，好凶，至少在后辈面前给你男友留点面子啊”，赛罗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眼神，迁怒到敌人身上，“啧，对面到底藏着多少怪兽胶囊啊”。
看了身旁的努力憋笑的捷德一眼，赛罗用力拍了对方一下，拍得捷德龇牙咧嘴这才甩了甩手腕，果断冲了上去，“上了啊，看我把你揍到白洞里去！”
阿尔涅一脚踢开再度缠上她的机器人，然后将Neo升华器并四个胶囊扔向赛罗，“希卡利研发的新武器，收好了！”
“哦！多谢！”
赛罗收下升华器和胶囊，在令人的配合下变身为“赛罗奥特曼·无限形态”，用头镖击退他和捷德的加拉德隆，捷德顺势变换成机敏形态形态。
“扩散光雨！”
“八重破坏光线！”
“降弦！”
三人同时发出强力一击，三个机器人应声碎裂，围观的人群纷纷狂欢，危机解除了。
“有趣”，站在楼顶观战的伏井出K冷笑一声，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阿尔涅正在用余光轻飘飘地扫过他。
赛罗用新形态解决掉机器人后解除了新形态的变身，正准备作为前辈夸奖捷德两句，就被阿尔涅一脚揣在腹部的伤口上。
“你这个笨蛋！”
“阿尔涅姐姐？！”一旁闪着灯的捷德目瞪口呆，看到赛罗疼痛到捂住腹部半跪在地，不禁踌躇着想要上前阻拦，见到阿尔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微微放心。
“嘶……怎么还在生气啊？”赛罗倒吸了一口冷气，语气也委屈巴巴的，“好痛的啊”。
阿尔涅虽然踹了他，但其实自己用了几分力气心底相当有数，她不吃对方的这一套卖惨，只是抱着肘，冷眼看赛罗准备如何表演。
“私自逃院是我不好”，见到对方绷着脸，赛罗也不再装模作样，他站起来拉着阿尔涅的胳膊晃了晃，竟是撒起娇来，“对不起啦，你就原谅我吧”。
阿尔涅看着对方求饶半晌，突然缓下面孔，“行啊，我原谅你了”，没等赛罗回过神又幸灾乐祸地补充，“不过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奥特之母解释吧，你现在可是被全宇宙‘通缉’了哦”。
“唉？不是吧？！”赛罗哀嚎着，阿尔涅却不再理他，直接飞向天空消失，赛罗无奈，和捷德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这片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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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星云庄。
“哦哦，都在这里呢”，自从几天前的那场战斗之后就消失不见的纱织向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面对突然出现在星云庄的少女，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少女的到来。
“别那么惊讶啊，这是我的能力——瞬移”。
“哟，来得好慢啊”，令人摘下眼镜，听说话的口气，是赛罗没错了，看起来他这一次倒像是吸取了大河的教训，找了一位“好欺负”的人间体。
纱织双手插在风衣的兜中，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赛罗，懒得理他，转头就冲莱姆问道：“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两个分开吗？”
于是令人又戴上了头盔，赛罗的身形出现在显示屏中。
“之前的战斗中，我在伏井出K的身上留下了一点追踪的能量”，她开口道，其余几人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屏住了呼吸。
“因为怕被发现，我留下的能量非常微弱，并不能太精准地定位到敌人的位置，伏井出K恰好在能量消失前发送了一次通讯，我只能大概给出通讯传达到的宇宙坐标范围，更精准的搜查已经拜托给别人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上门来”。
“是什么人？”小陆开口询问。
“这个么……对方让我暂且保密来着，所以等你们正式见面以后再说吧”，纱织摆了摆手，想起那个女生双手合十请求自己的画面，不禁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她面向赛罗所在的屏幕，还是没藏住，眉眼间透出些许不舍的神情，“我也差不多要离开了这个宇宙回光之国，希卡利那边一直在催我回去”，只不过她还是想为这群人做点什么，才一直硬耗到留在伏井出K身上的能量完全消失，好在最后还是有所收获。
“路上小心点”，赛罗放下一直抱肘的手，轻声叮嘱道。
“放心吧”，纱织闻言也放松了神情，“期待你的凯旋归来啊，队长~【2】”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18章 化为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