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战争打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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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奥特之父看向佐菲队长。
“我在”。
“你来担任军队的大队长，用人调度全靠你了”。
“是！”，佐菲领命，他环顾左右，作为警备队大队长的这些年，他早已对于每一位奥特曼的能力都了如指掌，于是不过片刻，他便有所定夺。
“奥特曼和赛文奥特曼担任我之下的最高指挥官，分别率领手下的战士，随时做好出战准备”。
“知道了”，三人一同应下。
“杰克奥特曼和艾斯奥特曼担任奥特曼的副指挥，雷欧奥特曼和阿斯特拉一同担任赛文的副指挥，爱迪作为军师负责监控全局随时向我汇报”。
“明白”，几人点头。
“泰罗，你和梦比优斯一队，赛罗和阿尔涅一队，分头前往各个宇宙寻找敌人的位置，泰罗一队在已经有坐标的宇宙寻找，赛罗你们两个要更辛苦一些，前往未标记的宇宙”。
“是”，阿尔涅和赛罗等人应道。
“奥特之母，后援就拜托您了”，佐菲转身看向玛丽。
“放心吧，有我们银十字在，后勤无需担忧”，舒缓的女声像是给所有人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不论何时，强力的后援总归是叫人安心的。
紧接着佐菲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位蓝族人，所有人都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希特利，从今天起，你要率领你的科研团队，加紧研发强大的武器，争取让战争得以早哪怕一天结束”。
“我明白”，希卡利严肃地冲所有望向他的视线点头许诺，“我一定不会辜负诸位的所望”。
事态刻不容缓，佐菲一交代完，所有人就起身奔赴自己的岗位，赛罗拉着阿尔涅的手也准备出发，却被身后赛文的声音叫停脚步。
“你们两个”，赛文看着眼前两个过分年轻的孩子，到底是没能咽下担心的话语，面对面庞日益坚毅的儿子，他顿了一下，出口的话不自觉拐了个弯，“赛罗，要好好完成大队长的任务，知道了吗？”
“啧，我知道了，老爹，你怎么这种时候反倒啰嗦起来了啊”，赛罗嘴上抱怨着，却也停下了脚步，这父子两都不习惯把自己的关心挂在嘴边，但可能是都很了解对方的口是心非，所以意外地能好好进行沟通。
赛文被赛罗噎了一下，无奈摇头，干脆扭头看向阿尔涅，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年轻一辈有能的人才辈出本是件叫人欣喜的事，只不过，这种局面下我们也只能把最危险的事情全推给你们两个小孩，我们心里也很不甘心，赛罗倒也就算了，他本身也算是经历了许多大场面、足以独当一面的战士。但是阿尔涅，你作为一个战士还不够成熟，我知道你们两个感情很好，但是一旦遇见无法解决的危机，你们当中一定得有一个逃出来向我们传递消息的话，我还是希望逃出来的是你”。
“这种话不用你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阿尔涅独自面对危险的”，赛罗撇了撇嘴，觉得自家老爹简直是在说废话。
“不是这个问题，我自然不担心你这个混球，只是担心阿尔涅看到你遇见危险会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直接不管不顾冲上去救你！”
阿尔涅闻言，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让赛罗留下她先逃跑回来报信，这确实是最顾全大局的做法。一方面，赛罗比她强了许多，因此即便一个人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活下来的几率也更大；另一方面，阿尔涅是唯一能进行坐标标记、保证援军能够顺利到达的人，所以这无疑是最理智的选择——理智到将身为人情的部分完全埋葬了。
一旁的赛罗也点点头，认真附和道，“真要到那个时候，你只需要相信我就行了，援军早来一刻，我的安危就会多一份保障，所以到了需要做出抉择的时候，不要有任何犹豫，阿尔涅”。
一位父亲当着儿子的面对她反复强调这种理智到近乎不近人情的事，身为儿子的赛罗居然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这当然不是父子二人感情不够深厚的缘故，只不过两个人都习惯了将自己温柔细腻的情感包裹在坚硬的外壳之下，习惯了作为战士会做出优先级别最高的选择，也习惯了这种在外人看来有些冷漠的交流方式。
“阿尔涅，这是战争”，赛文看着久久不语的阿尔涅，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再一次强调，“如果你也是一名奥特战士的话，就向我保证”。
两个人的灵魂闪耀着光芒，高高的站在她渺小的身躯前，直述战士的觉悟，并且，在向她寻求同样作为战士的回复。阿尔涅品到了无力与苦涩，这大概就是铸就了眼前两人、以及无数奥特战士坚毅灵魂的滋味了。
“我保证”，她微微抬起头，直直对上一老一少两个奥特曼的目光，她无能为力，她连苦涩的滋味都来不及细品便囫囵咽下，她亦有战士之心，所以她只能保证，“作为一名战士，我会在找到敌人后将建立坐标当做第一要务，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即便是不得不抛弃同伴也会苟活到最后”。
赛文点点头，随后又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没再多说什么，他自己的担子也很重，嘱咐完这几句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别怪他”，赛罗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他只是当了太久的英雄，已经不记得要怎么做好一个父亲了”。
阿尔涅顿时鼻酸起来，她用右手牵住赛罗垂在身旁的左手，一点点十指相扣，“不会，我知道的，你们都是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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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想象不同，找到贝利亚的行动轨迹并没有想象中费力。
阿尔涅和赛罗穿梭在各个平行宇宙寻找着贝利亚的气息，对方根本没打算可以隐瞒自己的位置，派来的先遣队仿佛在故意留下暗示，让两人不知不觉循着线索找去。
赛罗带着阿尔涅，两个人的行动十分谨慎，基本上每到一处就会进行坐标的标记，保证援军随时可以到达，同时也和佐菲保持着密切联系。只是一直在引诱他们前去自己所在地的贝利亚却像是在玩捉迷藏一般，他们的人连续数次扑空，这样不断重复上演的猫捉老鼠的戏码让赛罗不由焦躁起来。
“贝利亚这个狡猾的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赛罗和阿尔涅此时正打算探查一个年纪不大的平行宇宙，两人降落在地球上人迹罕至的山中，光点消散，双双变成了人类的姿态立于群山之巅。
诸星真抱肘朝下望去，时值初夏，植被茂盛，蔚然深秀，而在被无数植被覆盖的地底，却散发着与这秀丽景观分外违和的黑暗之力。离的近了，纱织不禁皱眉，“这股力量……虽然被浓郁的黑暗气息遮掩着，但是是时空之力没错吧”。
“嗯，我也感觉到了”，真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又来回不停踱步，显示出了十足的不耐，“而且这次留下的黑暗气息比前面几次都要淡”。
“真，从上一次扑空开始你就表现得不对劲了，不，应该说从佐菲队长宣布战争开始的时候起你就憋着一股气吧”，纱织看着身旁的少年，多少感到无奈。
其实也不难理解对方的心情，毕竟贝利亚的复活算是他无意中造成的，虽然并非刻意，但也足够让真郁闷了，每一次有生命因此逝去时，他都会不知不觉给自己套上名为愧疚的枷锁吧。再加上贝利亚戏弄猎物般的举动，积攒下来的愧疚全都转成巨大的焦躁与愤怒。纱织不是不懂得，但却无从劝解，真一直都很坚强，而且也很要强，如果她开口劝慰，反而会适得其反也说不定。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对这种捉迷藏的游戏感到腻味了而已，希望这一次不是再扑空了”，少年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山间的风将他刘海一股脑吹得向后倒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刀削的鼻梁来，那双神气的眼睛从地底转向身旁的女孩，“反倒是你，最近这么高强度的穿越平行宇宙，你的负担不轻吧”。
赛罗的帕拉吉之盾不仅仅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更是他强力的武器之一，而且在穿越空间的时候耗费的能量比阿尔涅多了不少，因此两个人出于温存实力的考虑，一直都是阿尔涅在开启时空之门。
“我没关系的，最近使用次数多了以后感觉渐渐摸索到了节省能量的方法，也算是熟能生巧吧”，纱织摇摇头，她多看了山底几眼，总觉得莫名地心慌。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找地方标记坐标……”，赛罗话音未落，佐菲就发来了通讯请求。
“赛罗，阿尔涅，前线来报，你们之前发现过贝利亚气息的平行宇宙陆续出现了贝利亚的怪兽军团，我们现在正在组织军队抵抗，战局还在僵持，但是目前尚未有目击贝利亚本人的报告传来，你们那边有什么新发现吗？”
“还是一如既往找到了留有贝利亚气息的地方，但这次的气息比以往淡了许多，总之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还是一无所获”，真啧了下嘴，显然对此不爽至极，“以我对那家伙的了解，既然出动了怪兽军团，就说明他已经不打算继续躲猫猫的游戏了，恐怕下一次他现身之时，我们就能搞清楚他真正的目的了，只不过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不知道会不会一切都晚了”。
佐菲沉吟片刻，也毫无头绪，只得先安抚道：“总之你们不要被打乱节奏，前线目前还算应付得来，希卡利的研究成果似乎已经快要出来了，那是我们制胜的希望”。
“我知道了”，真和纱织一同点头，佐菲已经被通讯画面外的爱迪数次催促，不得不结束通话，恐怕战局比他口中所告知的更加紧迫。
纱织在山脉里找了一处山谷开始了坐标的标记，距离她和真发现黑暗气息的位置不远不近，是一个可攻可守的位置，山谷底端还有一个浅浅的山洞，正好容得下两人休息。阿尔涅现在进行坐标标记最快也要五天的时间，原理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将目标宇宙中的一个链接平行宇宙的银金之门压缩到希卡利用阿尔涅的力量制作的小魔方中，再将魔方以特殊手段封印在金银之门原本所在的位置。
压缩的过程最为耗时，简单形容一下，就和将气体压缩为固体一样，需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不断施力，因此她在这个过程中她绝对不能停止能量的输出，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第五天傍晚，纱织盘腿坐在山洞中，真一大早就去附近探查了，这几天他虽然不曾离开太远，但也不像过去几次标记过程那样一直守在纱织身边，看得出来他和少女一样对这次发现的含有时空之力的黑暗气息十分在意。
这五天里，佐菲队长又和他们进行过一次联络，据说贝利亚突袭了他们的一支军队后再次销声匿迹，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而那支有着三十来个奥特战士的队伍，虽然仅仅只遭遇了贝利亚一个敌人，仍是伤亡惨重。显而易见的，贝利亚奥特曼的实力经过一段时间的温养已经恢复至其巅峰时期、甚至更强。
就在阿尔涅一边思考着敌人的动向一边解构最后一部分时空之力时，背后突然传来了浓郁且富有攻击性的黑暗力量，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她没有躲闪的余隙。就在这时，她左腕戴着的麦穗形状的手链闪过一道光芒，形成了一个正好将她笼罩住的坚实屏障，为她完全御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喘息之间，纱织跳出山洞，手上仍握着魔方，传送力量的过程没有被打断。她直直盯着山洞里的一团黑影，那黑影见一击不成，迅速窜出山洞，在山脉间膨胀成巨大的一团，然后从手爪处逐渐凝实——纱织认得这张脸——贝利亚！
对方摊开手，手心上几颗红色的石头让纱织瞳孔骤缩，阿尔涅之石怎么会到他的手中？
“佐菲那小子真是太大意了”，贝利亚开口便是嘲讽，“我故意用我的怪兽军团引诱你们倾巢而出，又通过突袭拿走了这几块石头，还真是便利啊，多亏了这些石头，我还顺带派人去了趟令人怀念的故土，拿走了你们一直在研发的秘密武器，想必光之国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难怪他一直放风筝一样诱/导他们全宇宙的跑，还故意将怪物军团分散投放在各个平行宇宙中。不过此刻纱织却没有余裕思考敌人更深层次的目的，她在强大的威压下由于应激反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滴冷汗顺着侧脸滑落，右手死死握住魔方，她勉强压下恐惧，迅速思考起自己应该怎么做。如果现在就变身的话，之前四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但是如果不变身的话，恐怕下一秒她就会被贝利亚一脚踩成肉泥。
该怎么做？纱织的心跳频率快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这一刻，山谷中的清脆的鸟鸣、呼啸的风声、洒落的夕阳全都不见了。少女一点点抬起左手，手腕上的麦穗手链裂痕斑斑，她隔着轻薄的T恤触碰到胸口那棱角分明的变身器。
“时空操纵者”，他不紧不慢的开口，没有将纱织的反抗放在眼里，“他的能力确实很有用，不过太过不知好歹，我当初邀请过他一起称霸所有宇宙，却被他拒绝了，他似乎更愿意自己来当这个霸主，如此不自量力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贝利亚自顾自地说着，他弓着腰，狭长而邪恶的红色双眼盯着纱织打量，贪婪与残暴得毫不掩饰，“不过他留下的力量倒是不错，怎么样，如果你跟我走，将来我称霸全宇宙后可以分给你一席之地”。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先前偷袭的举动分明就是打着将她直接掳走的主意，此时倒是一本正经的谈起了条件。纱织摸索着将胸口的红色宝石取出来，她懒得和对方废话，打算直接变身。
“贝利亚！！！”
千钧一发之际，赛罗夹杂着巨大愤怒的吼声打断了纱织的变身，少女抬头，看到了踩着火焰从上空下踢的奥特曼，剧烈的心跳声停了一瞬。夕阳已然落下，但那熊熊烈焰却点燃了半边天空，将黑夜驱散。
赛罗和贝利亚缠斗在了一起，拳脚相踢发出巨大的闷响，一时间地动山摇，纱织躲避着因为激战而不断滚落的山石，手中的魔方闪闪发光，那是力量压缩完成的标志。
只要再将其封印，坐标标记就完成了，纱织轻盈地越过满地碎石，走近山洞口，身后升起一阵诡风，她警觉地扭开身子，来者单从表面来看是人类，但却浑身上下都邪恶的几乎溢出。
“你是谁？贝利亚的走狗吗？”
她一边面对男人厉声质问，一边不着痕迹地挪动脚步向山洞口退去。
“我是斯特鲁姆星人，既然拒绝了贝利亚大人的邀请，那我下手也就不需要客气了吧”，来人压根不准备和纱织好好交流，他的五官扭曲，表情呈现出奇异的疯狂。
果然死心塌地跟随精神病的人脑子大概多少也都有些毛病吗？即便局势如此紧张，少女还是不由在心底发出了如是吐槽。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在两人对话期间，她注意到赛罗和贝利亚比拼起了光线，一开始两人的能量还在中间僵持着，但不一会儿赛罗就明显陷入了被压制的局面。
她不断往后退去，脸上显现出了害怕却仍在逞强的模样，男人丝毫没有怀疑，一点点向纱织逼近，仿佛是捕食者在享受戏弄猎物的快感。直到来到坐标点，她干脆装作太过紧张而不小心被石头绊倒在地，整个人倒在了地面上，右手的魔方直接掉到了地面上。
少女向地底注入能量，早就准备好的封印阵被激活，强光沿着玄奥的符号游走，将敌人阻隔在外，又将魔方笼罩在中心，然后魔方如同被光芒吞噬融化一般，一点点消失，与此同时，一闪肉眼无法看见的大门打开了。
纱织松了口气，她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向佐菲发送了求援的签名。男人被强光刺激得睁不开眼，但他的战斗意识也不差，凭着直觉发起了攻击，少女看着对方凌厉的攻击，不由勾起嘴角，从被偷袭开始就一直萦绕不去的憋屈总算有了发泄口，她重重踏了一下身后的石壁，借着反冲力直直迎上去。
“就让我……陪你玩玩吧！”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 战争打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