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意愿、精灵和一路顺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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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妙啊。
自顶上战争死亡后，艾斯还是第一次被当做英灵召唤出来，强大但却很温柔的魔力像是能说话似的问他：你愿意被我召唤吗？仿佛只要艾斯不答应，那股魔力就会听话的换下一个人。
艾斯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想要到现世来，毕竟英灵座上什么也没有。连一个陪着打牌的人也不存在，每天每天都是和座相望，无聊得要长蘑菇了。于是他接受了那股魔力的召唤，久违地感受到了现实。
出现的地点似乎是一片不算茂密的树林，在树林中央有一棵高大的树，树干间绑着带有白色纸带的绳子。风一吹，便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莫名令艾斯想起了以前在和之国见到的神社。他记得那里也有类似的装饰。
说起来，如果顺利的话，路飞应该已经要到和之国了吧。艾斯笑起来，心里想着自家弟弟是不是会见到阿玉和大和。
“哟，就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吧。我是艾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量提吧。”慌了一阵神，艾斯才向对面把自己召唤出来的人说到。想来艾斯也是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把那人晾在一边独自发呆很不礼貌，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并脱帽致礼：“哈哈，抱歉，一直没有和你搭话。”
“没关系…我的名字叫做朝凪…”那人闻言歪头笑了一下，红色的眼珠温润如水，“我也没想到，以我现在的状态居然能够召唤出英灵…还好魔力的储备还算充足…”
霍～这个人的名字蛮好听的哦。艾斯挑眉，看向朝凪，差一点没搂住直接说出你长得好漂亮。他以前是海贼，以前也在守船的时候和港口上漂亮的女孩子们打趣。女孩子们会羞红了脸，匆匆捂住白皙面孔小跑着离开，留他们一大帮光棍海贼扼腕叹息。不过，这样的话对男孩子说就不礼貌了。
“虽然接下来的话很失礼，但…”朝凪举起了手，严肃地说，“以咒令命令之——”
“…立刻离开这里！然后保护一个叫美沙的女孩”朝凪说道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以及一定在和适的时机杀掉我。”
三条令咒化为红光消失，下一瞬间，艾斯察觉到庞大的魔力顺着四肢百骸融入骨髓。
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会与宿主建立联系。而令咒就是那份联系，三道令咒能强制英灵去做自己本不情愿的事。所以御主一般不会在开站之前把令咒全部用完，否则制约英灵的手段会消失。但艾斯实在没想到，这人竟直接把三条令咒全部用完。而且竟然有一条是要求艾斯杀掉御主？
“拜托你啦…”朝凪缓缓阖上眼睛，“趁现在走吧…”
艾斯立刻被不知名的力量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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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不要心不在焉。否则会死的。”眼见着艾斯神游天外，惠终于忍不住开口，并往艾斯的脑袋上来了一记。
“嘛嘛，不要那么严厉啊，惠。”艾斯挠了挠杂乱的黑发，那张微微带有雀斑的帅气脸庞皱成一团，“我想不明白啦，那家伙所说的话。”
一开始艾斯并不明白朝凪用令咒给自己下达的离开的命令，但直到看见与朝凪长得一模一样的神官企图杀死美沙时，艾斯才稍微理解现状。因为朝凪的气息早在艾斯被召唤出来的时候被抹消掉了，留下的是一个满是怨恨的恶灵。它身上的那份恶意比黑胡子还要让人胆战心惊。至少当时的艾斯遇上那个家伙肯定早早滚回英灵殿了。
但艾斯也就值能理解到这里了。至于其他的，艾斯还没有想明白。
……
……
米花神社不算很大，甚至比起东京其他的神社来说堪称是娇小。美沙踏着青石板一步一步往前走，没有一丝犹豫。当然这只是表面看起来罢了，女孩子其实并不知道该怎样做。她想不出来如何打败堕落的神官。
她只不过是仗着热血上头跑过来送死罢了。然而心里还是担忧一个人去会孤独所以没有拒绝与惠和艾斯同行。……她很害怕，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神官。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心里有一丝丝不想要孤军奋战的愿望，于是就阴差阳错的和你们说了朝凪大人的事。因为心里暗暗计较着你们两个人或许会为朝凪大人感到惋惜…美沙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果然我太差劲了，美沙自嘲。她想惠的那个监护人也是看出了自己的私心才那样讨厌她，谁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惠也拖进来呢？惠在那位五条先生的心里，一定很重要吧…动了不该想的念头自然要被厌恶。
“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是我自己决定要来的，跟你没有关系。更何况我也争取了五条先生的意见，他同意了我才来的。”惠冷不丁说道，“把你那半死不活的表情收一下，看起来很难受。”
“！”美沙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惠。
被女孩盯住的少年蓦地红了脸，一对翠绿的眼珠飘来飘去：“…反正祓除那个家伙的任务，五条先生已经交给我了。总要来一趟。”
“哎呀，不要说的那么官方嘛，惠。”艾斯一把搂住惠单薄的肩膀使劲晃，“明明超级担心，还和那个白毛说一定要把米花神社的任务…”
“闭！嘴！”
……
……
神官早就知道有人入侵了神社，但还有一些事没有解决，他必须得等一下才能去找那些胆敢闯进来的入侵者。
“呃！”神官忽地捂上了口鼻。片刻后，浓稠的黑色胶状物质从眼睛、鼻孔、嘴巴中溢出。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出来后一点一点爬上神官的身上，如丝丝缕缕的蜘蛛丝缓缓包住神官。
“给我在等一等啊，你这混蛋黑泥。让我先把那几个还敢过来的家伙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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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家入硝子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不是一会儿就可以见到惠君了吗？你待会就要动身去米花町了吧。”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女医师的美丽面容，不过眼睛下面的黑青反倒是在模模糊糊的烟雾中看得真切。吐出一口烟，硝子瞥了一眼拄着下巴的五条悟，轻轻扯起嘴角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讽：“你没发现你在这里很碍事？”
和五条悟处的久了，硝子的脾气逐渐暴躁，虽然面上依旧板着一张熬夜猝死的扑克脸但实际上心里早就火山喷发了。于是话里话外也没有阴阳怪气的意味，直接狠狠怼了过去。
“唔…怎么说呢，惠他好像长大了…”五条悟脸皮厚，没事人一般往下说，“都不愿意按我的指示来了……”
果然，这个混蛋把我之前的话给忽略了，硝子觉得自已的拳头硬了。她好不容易把米花町几具尸体上残的咒力残留和死因调查清楚，盘算着把结果告诉五条悟就能去休息了。谁成想这家伙居然把话题拐到了另一个方面。
五条悟这是把她家入硝子当成育儿师了吗？她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些事。
“不要自顾自说胡话，惠那孩子敢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大约十几分钟前，伏黑惠主动给五条悟打来一通电话。大意是五条先生我要去米花神社请您批准，另外我打不过那个神官，就算加上艾斯也很费劲，所以请您也来一趟…毕竟之前我替您完成很多任务，您也要付出相应的劳动。
惠的语气诚恳，相当珍重的用了敬语，辞藻也很得体，但就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气，连给五条悟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徒留一串滴滴滴的忙音和五条悟懵逼的脸。
家入硝子差点笑出声。
之后五条悟就跟落水的大狗狗一样，无精打采地靠着解剖室的沙发。这可把硝子小姐恶心坏了。
“总之，那几具尸体的咒力残留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咒灵。…不，那应该也不是咒力残留，而是魔力残留。”硝子觉定还是把五条悟让她调查完的东西先说完，“这种力量不是来源于诅咒…是与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力量体系。”
“啊，大约是来源于地脉吧…唔，这么说也不对。”五条悟在聊正事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杀死那些人的生物本质就是地脉本身。”
“——所以，姑且应该算在精灵一类。看来，我猜的没错吧，硝子。怪不得那帮老家伙要那个神官的身体……活生生的精灵…放到现在魔力匮乏的世界那可是香饽饽。”
“……真是贪婪啊…精灵的血与肉，那可不是单纯的灵芝、人参可以类比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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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知道小兰脱离危险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抱歉，兰，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做。等等我，好吗？”
隔着玻璃与小兰告别，新一悄悄离开了。
“嗯，一路顺风啊，新一。”
好像有人这样说着。
……
……
“夏油大人，您要去哪？”菜菜子问，她起夜的时候注意到夏油要出门。
“唔，不过是想要去一下米花町，回收一些东西罢了。菜菜子，你接着回去睡吧。”黑发的僧侣笑着 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呐、把晚上见过我的事忘记哦，菜菜子。”
“是……”女孩怔怔地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意愿、精灵和一路顺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