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有仇就报 ...
-
“周公?我们家没有叫周公的啊。”周景安懵懂的说着。
众人哄笑大堂,周景辉表示没眼看,脸都丢完了。
“你,你,朽木不可雕。”
于是周景安也受罚了。周景安和祝英台被罚在食堂给学生打饭,梁山伯被罚挑水。
“周景辉,你太没义气了。你看看人家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兄弟情。你竟然丢下我。”周景安气愤的吼着。
“安安,当时夫子正在气头,我哪能在那个时候撩虎须。我可不想去挑水,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挑不动的。”
“你就是没义气,回家我就告诉爹爹,说你不帮我。”
“我这就叫迂回战术。当面顶撞夫子,是没好处的。”周景辉揽着周景安的肩膀,“好了,安安,大不了我替你受罚。”
“就等你这句话了。”周景安傲娇的抬头。
饭堂里,祝英台和周景辉打着饭,王蓝田和马文才排着队。由于祝英台一直分心看着梁山伯,导致给王蓝田的一勺菜,掉在了地上。
“祝英台,头次当奴才就学会看人下菜碟啊。我少给饭钱了,你这样糟蹋我。”王蓝田嘲讽道。
“我是无心的,大不了,把我的菜给你就是了。”祝英台说道。
“饭菜赔得起,我吃饭的心情,你赔得起吗?我没心情吃了。”
“那你就饿着。”周景安白了一眼。
周景辉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别耽误了吃饭的时间,我重新打一份就好了。”说着周景辉帮忙重新打菜。
“周景安,夫子明明是罚你打饭,你竟然找人帮忙,我现在就去告诉夫子。”
“我这是找人帮忙吗?我哪里找人帮忙了,我哥就是帮我拿一下勺子而已。”周景安拿起勺子随手就给马文才的碗里倒了一勺子菜。“你看,这不是我自己在受罚吗?”
马文才看着自己碗中的一勺子菜,愣了一下,不由的深深了看了周景安一眼。有什么是一样的,又好像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在他的记忆中,是没有他们两个人的。
“周景安,你……”
马文才说道:“姓王的,你要是不想吃饭,就滚回去,你这般喧闹坏我胃口。”
王蓝田立马变了脸色,连忙道:“是,我不说话就是。”说完就跑。
“欺软怕硬。是我长得不够凶悍吗?”周景安仰着头看着周景辉。
周景辉咳了一声给周景安使了一个眼色。周景安看过去,只见马文才盯着她看了半天。周景安不客气的怼了一句,“看什么看,我脸上有字吗?”
“你刚刚的意思是我长得凶悍了?”马文才问道。
“不不不,安安不是那个意思。”周景辉尽责的圆场。自家妹妹能不能省点心,别去招惹梁祝中最大的反派啊。
有时候双胞胎也未必时时都有心灵感应的。这不,周景安就没有感应到周景辉的想法,插着腰气,昂首挺胸道:“我就是那个意思。”
马文才想了想,“你叫周景安?汝南周家?”
“是又怎么样?”周景安突然有点底气不足了,却还是硬气的叉腰抬头。
马文才突然轻笑一声,“怕是落水之后,伤了脑子。”马文才没头脑的说完就走了。
周景安反应了一会,“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我脑子进水了。你脑子才进水了。”
周景安想要冲过去找马文才理论,周景辉连忙拦住她。
晚上,周景安拿着一个小纸包回到房间。
“安安,你手里拿着什么?”周景辉看了一眼,随口问道。
“哥,我跟你说,这个是我刚刚从小蕙姑娘那里弄来的。敢说我脑子进水,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周景安举起小纸包。
“所以,这是什么?”周景辉不得不正视起来。
“我把这个药粉撒在他的床上,然后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粘上了,就会觉得很痒,越痒越挠,越挠越痒。”周景安脑补着那个画面,不禁的笑出了声。
“安安,你不是打算让他喜欢你。你应该顺着他,对他嘘寒问暖,给他春天般的温暖。你这样跟他唱反调,还怎么让他喜欢你,你的计划还怎么实现。”
周景安停顿想了片刻,随即破罐破摔的语气。“管他呢,我现在就只想报仇。还顺着他,美得他。再说了,哥,你不是说过,舔狗舔狗,最后一无所有。我才会顺着他呢,我眼下开心了再说,你不许打扰我。”周景安拿着小纸包出去了。
马文才的校舍外。
“小公子,我刚刚和砚台都打听过了,这个时候马公子和王公子都不在宿舍,而且暂时都不会回来。”新竹说道。这个砚台自然就是周景辉的书童。
“好,”周景安挥挥手,“赶紧忙去吧。”
“小公子,真的不用我帮忙?”
“不用了,自己动手才会有胜利的喜悦啊。”周景安鬼鬼祟祟的推开马文才宿舍的大门,然后轻轻合上宿舍的门。
周景安打开纸包,里面有一些白色粉末。周景安尽职尽责的将药粉撒在床上,抖了抖被子,确定看不出的时候。她终于满意的叉腰看着自己的杰作,“叫你欺负我,痒死你。”
“你在做什么?”
一道男子的声音突然从周景安的背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马文才。这做坏事被抓包,周景安不由得心虚的后退几步,没想起身后是床,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所以说,人不能做坏事,容易自食恶果。
周景安尴尬的笑着,“那个,我这不是看你床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说着周景安为了增加自己话中的可信度,还拍了拍被子。
“是吗?”
“当然了。”周景安的眼神表现出真诚。
“那你大晚上来我房间做什么?”马文才背着手转身。周景安伸手挠了挠脖子,这个药见效也太快了吧。
马文才回头,周景安连忙放下手。“啊,哦,我就是串串门,对,串串门。”
“哦,”马文才看着周景安被挠红的脖子,也不拆穿,“我听说汝南周家,有一双生子,而且还是龙凤胎。周景辉是男子,那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