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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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堆砌起的「肃杀」氛围，被那声十分非常不合时宜的“哐当”声彻底破碎。
似乎还有某种情绪类的东西一起破碎的声音。
正准备开口让对方“别动”的狗卷棘一愣。
老实说，他真的做好极有可能被对方像拎鲑鱼那样，被倒拎起来头顶擦地的准备。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施展过「瞬移」下海捕捉过大鱼的人。
哦不对，龙。
……所以他现在应该做什么？是把她扶起来摸头安慰，还是再耐心等她一会？
考虑到对方自尊心之类的因素，本打算选择后一项的他在注意到那团毛色黯淡且又开始焉了吧唧的尾巴后，果断选择前一项。
但就快要触碰到对方的手臂时，狗卷棘的动作忽然一停。
说起来会不会是陷阱？比如诱导他走到她的攻击范围之类的？
就在他停下动作的短短时间里，视线里突然出现额头上多了道红印子的萝莉脸。
他的手腕突然被对方扣住，那双距离越来越近的金色竖瞳里泛着狡黠的光。
狗卷棘：……哦豁，果然是陷阱么？
*
“嗷呜嗷呜！”
“愚蠢的低等人类！愚蠢的狗卷棘！去死去死！”
“哼哼~是因为太过疼痛而无法发出惨叫了么？”
“果然，人类就是很弱的生物呐。”
耐心地听完，被点到名的少年懒洋洋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视线，扭头淡淡瞥了一眼。
“捶肩膀。”
话音刚落，原本规律落在背部的拳头移到了肩膀。
少年点点下巴，正准备转脸回去时，眼角的余光瞥到耷拉在身侧衣服褶皱下的粉紫色毛团。
就像是寻找到庇护地的动物幼崽一般，时不时还会滚着蹭上几下。
与鼓着包子脸一直努力工作的龙技师不同，先前致力于打扫他衣袖灰尘的尾巴保洁，目前正处在摸鱼状态。
他想了想，粗略扫了眼对方尾巴的长度，不动声色地抬手将那团尾巴拢到面前。
轻轻捏了捏，他再次想起自己最开始把这团毛绒球捡回来的初衷。
不过比起最开始那种简单的恶作剧，现在乃至于之后的可操作性要强上许多。
话说回来，如果下午没什么任务的话，应该可以进行第一项带着龙的恶作剧。
至于恶作剧对象的话……他缓缓眨了眨眼，指腹蹭了蹭粉紫色的团子。
熊猫下午会在学校里待着，真希约了一年级的野蔷薇逛街。
所以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心情不由自主愉悦起来的他弯起眼，正准备在脑海里过一遍流程，突然发现龙技师停下了动作。
他听见对方动着鼻子的声音，背部传来被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的触感。
就连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狗卷棘？狗卷？狗卷卷？”
眼睫轻轻颤了颤，他刚想开口应一声，结果对方的下一句话让他面上的神情一僵。
“你是死了嘛？复活魔法也救不了的那种嘛？”
对方的萝莉音听起来依然很萌，只不过除了从那股小心翼翼的语气里听出惊讶之外，似乎还有一些……没有被主人隐藏起来的雀跃？
不然他试着屏住呼吸装死一段时间？
上述恶作剧想法刚刚产生，那团摆在面前的粉紫色尾巴突然弹起，朝他脸上一糊。
“……哼，狡猾的人类。”
*
在没使用咒言的情况下成功忽悠龙技师再捶了一会背，狗卷棘才想起要尚未解决的午饭问题。
他坐起身，手掌往眼眸亮晶晶仍保持着握拳姿势的萝莉脑袋上一摁。
「萝莉龙瞬间乖巧术」施展，大成功。
“嗯？”
对方先是抬眼看看他的手腕，再转过视线好奇地看着他。
他抬手拿起一旁的纸笔，快速写上一句「我先下楼买个午饭，在家等我一会，很快回来」
“午饭？”
对方的眼眸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亮，“是和刚才那种食物一样好吃的午饭嘛？！”
“我可以不可以再吃三份！”
紧紧握着的小拳头总算放松下来，他的视野里多出一只似乎是张开到最大的掌心。
“……”
大概是他的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原本开心得翘起的尾巴渐渐减小摇摆的幅度。
“那就二？”手指蜷下一只。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仿佛紫罗兰般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
毛绒球似的尾巴终于停下摇摆，原本因为主人的情绪而变得鲜亮的毛色即将转为黯淡。
对方咬着唇，脸皱成一团。再一只蜷入掌心的手指多了几分颤抖。
“一吧，不能再让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将手臂环在了身前。在捕捉到对方自以为悄咪咪投来的打量眼神时，非常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叹息。
“！！！”
似乎是被叹息声吓到，对方除了惊讶地抬手挡住嘴意外，那团焉下去的尾巴突然一炸，体积瞬间膨胀了一小圈。
一人一龙的视线在空气中再次交汇了一小会，最终以萝莉重重的叹息声和彻底焉到地面上准备化开的尾巴作为结尾。
“不，不带就不带嘛！反正人类的食物也就那样！”
“味道就和没加工过的差不多嘛，就是颜色比生吞下去好看一些而已。”
对方已经将脑袋侧到一边，但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再次鼓起来的包子脸。
大抵是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包子皮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红。
“毕竟强大的龙族才不会像愚蠢的人类那样一天要吃很多顿呢。”
“而且多愚蠢啊，没有一定的捕猎能力，就只能通过画着图案的纸来交换食物。”
“哼，那种纸一点都不好看，还不如塞尔娜藏在洞穴里的金币们。”
她突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接着动作自然地将第三只手指摁在掌心之中。
“反正，啧，就算你出门不给我带也没关系，塞尔娜才不会做那种幼稚的把你领地里看不顺眼的东西都啃一遍的事呢。”
对方说着说着，突然扭头朝身侧的桌子边缘啊呜啃了一口。
焉了吧唧的粉紫色毛团也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地板。
已经在纸上写好半句话的狗卷棘笔尖一顿，接着笔尖一抬，在写好的半句话上打上两道横线。
他站起身，把纸笔都塞在口袋里后对用桌子边缘磨牙的萝莉伸出手。
“牵住我的手。”
*
在进便利店之前，狗卷棘的计划是购买4个饭团。
在走出便利店时，他手上拎着满满的一袋子便利店食物。
他垂下视线，看了眼身侧那只弯着眼品尝鲷鱼烧冰激凌的萝莉。
对方正吃得专注，身后的尾巴正开心地晃来晃去。
狗卷棘：看来下次出门购物不能带她。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和紧紧揪住衣摆不放的动作组合起来真的……嘶。
空着的那只手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伸，像是不经意间闯入尾巴的运动轨迹一般。
毛绒绒的触感与指腹进行几次接触，他才将手收了回来。
她先前说的没错，尾巴的触感倒是比猫咪要好上几分。
哦对，回到家后要告诉她以后想撒娇买冰激凌的时候，不需要把脑袋或是整条龙都塞进冰柜里。
*
解决午饭，晒了一会经由窗帘滤过的阳光，困意便如浪潮一般袭来。
在准备回房间午休的时，看着又牵住他衣角眼巴巴看着他的萝莉，他才想起还需要购买一副被褥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龙的话，有极大的几率是不睡床……的吧？
揉揉对方的发，他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快速写上「需要到床上休息吗？」
如他先前所想一般，对方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在你的领地里也藏了珠宝和金币吗？”
狗卷棘握着笔的手一紧：“……鲣鱼干。”
莫名皱起一张脸，眼眸里明晃晃写着担忧的龙族萝莉：“你之前不在的时候我巡视过你的领地，没发现温度适宜的洞穴啊。”
“而且味道都一般般，口感也不是很脆。”
先前对方利用桌子磨牙的场面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桌子，并在边缘处发现十分明显牙齿痕迹的狗卷棘默默将视线转了回来，再次提笔写道。
「是不一样的。人类有适宜人类休息的方式」
「而且你现在是以人类形态在这边活动吧？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事情提前适应会比较好哦。」
「床铺虽然不像金币和珠宝那样发着光，但真的很舒服。」
阅读完的萝莉扯扯他的袖口，摇头表示不赞同：“不一定。”
“比如你要出远门的时候，我愿意变回完全龙形态让你骑到目的地呀。”
“再说，”
萝莉扭头，环视周围一圈后发出一声叹气，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你的领地太小啦。”
“如果我不耗费魔法保持这种形态，你的领地是装不下我的哦。”
“……”
“啊对了，不然实在不行，等我的魔法完全恢复后带你到我领地那边去看看吧？”
收回手的萝莉突然一拍手掌。
“……鲣鱼干？”
她骄傲地挺直脊背，尾巴也跟随主人的情绪高高翘起。
“我的领地是最舒服哒！”
“洞穴里除了有比你领地还要多很多的金币珠宝外，还有一些兔子啊山羊啊之类的动物。”
“你要是过去的话，可以和它们一起交流感情哟~”
在对方说到交流感情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一声吸溜声。
但因为声音太小，所以听得不是十分真切。
“……鲣鱼干。”
*
最终狗卷棘用了冰激凌让那只好奇的萝莉乖乖盖上被子休息。
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新的薄被，躺在沙发上的他刚闭上眼，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没过多久，他便听见朝自己位置而来的，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从移动的声音判断，对方还把被子揪在了手上。
不过多时，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下。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渐渐变近，像是把脸凑上前仔细观察。
考虑到下午要带着这只新手开展令他心情愉悦的活动，所以适当的休息十分有必要。
于是他紧闭着眼，一呼一吸之间的起伏也伪装得像是真正睡着一般。
“狗卷？狗卷卷？”
对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戳了戳，“愚蠢的狗卷棘？”
“……”
“看来是休息了啊。”
指尖从他手臂上离开的下一秒，他感觉到被子被展开而带起的风和突然覆盖在身上的热量。
午间的天气有些热，即便开了风扇，也只适合在肚子上盖着一张薄被。
“那就好好睡觉吧，要做个好梦哟。”
对方说完，那道被特意放轻的脚步声又渐渐离他而去。
直到那道脚步声回到卧室，且听见床垫传来的声音后，狗卷棘睁开眼。
正准备将身上多出的被子放到另外一边时，他突然听见卧室里传来“嗷呜”的一声。
紧接着是轻手轻脚再次朝他而来的脚步声。
重新将眼皮合上的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连同被子被一并举起，随即经过一番快速移动后，被放在了熟悉的床铺上。
对方还伸手扯了扯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将被角严严实实地压好。
脑补出自己现在除脑袋以外，其余部分被被子裹成木乃伊的狗卷棘：……感觉该睁眼，但又担心睁眼后对方冒出的好奇心。
不然使用咒言好了，简简单单的“睡吧”就好。
心中做好决定的他刚睁开眼，发现那只萝莉已经不在身边不说，卧室门也被对方“咔哒”一声关上。
觉得不妙的他连忙掀开被子起身，在打开房门后，第一眼就看见被打开的冰箱门。
原本以为对方在察觉到他开门后躲到柜子里或是他暂时看不见的桌子底下——可惜，那团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尾巴完全将主人的位置暴露了出来。
从传来的“啊呜啊呜”声来看，对方正陷入专注享用冰激凌的状态。
他知道对方在吃东西时是有多认真。
于是他握拳轻咳了一声。
还在滚动的毛绒球似地尾巴一顿，随即跟着主人一同藏在了冰箱门之后。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应该到了要发出警报的时候了吧？
想到这点的他正准备开口提醒，就听见那道并不算刺耳的警报声——接着突然响起重重“轰”的一声。
冰——箱——！
“嘶——”
不仅是他发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做了坏事的龙族萝莉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
他注意到，除了今天放进去的那些冰激凌没有受到任何破损之外，其余的包括电源线之类的，完全碎成了差一点就分辨不出原貌的渣渣。
“……”
她快速眨巴两下眼，机械般地将脸转向他所在的方向。
“那个……”
萝莉有些别扭的声音响起，随即对着他摊开那只做了坏事的手，“不只是冰箱疼，我的手也疼诶。”
“唔，要吃狗卷棘买的冰激凌才能恢复哦？”
*
所幸对方现在剩余的力量够让她用出所谓的「复原力量」。
确认冰箱里原有的物品完全复原后，狗卷棘没有犹豫，对着晃尾巴的邀功的萝莉说了一句“睡吧。”
但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对方的反应似乎要比第一次使用咒言时要慢上不少。
*
原本半小时就结束的午间小憩延长到了下午三点半。
睁开眼坐起身，脚下意外地踩在某团毛绒绒的东西上。
迷迷糊糊的状态瞬间解除。
低头一看，他在沙发下方看见那只背过身睡着的萝莉。
对方的睡姿很乖，怀里还虚搂着先前盖在他身上的那张被子。
看来是不习惯床。
至于要睡在他身边的理由……或许是孤身一龙到人类世界，没有什么安全感吧。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只龙族幼崽。
将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开，他轻手轻脚地走去浴室。
轻轻关上门，刚打开水龙头洗第一次脸时，他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以及不算陌生的拍门声。
“你在干什么？”
应该是刚刚起床的缘故，对方的声音还带有些许沙哑，“为什么要现在洗澡？”
“没有我能行嘛？如果不行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冲洗鳞片哟。”
镜中的少年缓缓眨了眨紫罗兰般的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低落，少年的神情带上几分无奈。
将水龙头拧上，他才开口说了一声“鲣鱼干。”
“嗷，这样啊。”
似乎准确理解他所表达含义的对方停下拍门的举动，语气失落。
但好在还是很乖巧的离开了，那团粉紫色的尾巴在磨砂玻璃外一晃而过。
*
再次拒绝对方提出的「无理骑龙」请求，任由对方牵着他的衣摆一同坐着电车回校。
当然，在路过那家冰激凌摊时他有在对方的撒娇下买了一份。
或许是一天内多次光顾，那位笑容和善的老板这次还多赠送了一份。
看了眼被装在盒子里的香芋味冰激凌球，狗卷棘皱起眉，下意识看向身侧的萝莉。
那团毛绒球似的粉紫色尾巴还好好的在主人身侧摇来晃去，代表着主人此时愉悦的心情。
还以为她的尾巴又多了一件香芋味的皮肤。
所以说……他现在是开始把自己代入饲主身份了么？
*
正如他午睡前所预料的那般，目前是最佳的恶作剧及恶作剧道具获取时间。
在带着萝莉轻生熟路打开禅院真希的衣柜时，正好看见从窗外路过的熊猫。
简单的让双方自我介绍了一番，虽然萝莉一直揪着他的衣摆躲在他身后，但他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直盯在熊猫身上。
以及他又隐约听见算是熟悉的吸溜声。
注意到熊猫的眼神示意，狗卷棘把萝莉引到公共客厅，再次施展出「萝莉龙瞬间乖巧术」，并将对方一直拿着的冰激凌空盒扣在她尾巴上，写上一张「乖乖坐在这里，一会有两份冰激凌」后才返回真希卧室。
“所以外边的那只萝莉……真是一条龙？”
即便是合上门，考虑到对方种族特殊性的熊猫将声音压得很低。
“鲑鱼。”
狗卷棘轻点下巴，动作熟练地从叠得整齐的衣服中准备拿出校服裙。
“嘛，对了，为什么她会是女仆装？”
同样动作熟练拿起一件外套的熊猫抖抖耳朵，“所以你还对这种服装有兴趣么？”
熊猫纠结了一会，接着带有试探意味地开口，“我的意思是，我们终于要迈出向女仆装前进的那一步了么？”
“虽然在路过女仆咖啡厅的时候也会期待这么一天，但那什么，就是那个……”
“话说回来，她的尺码也太小了些，而且偷偷抢萝莉的衣服来穿……嘶，先不说真希，绝对会被一年级那三位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吧。”
“还有在虎杖同学体内的那位……”
熊猫说着，突然“嘶”了一声，“虽然但是，被诅咒之王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噫。”
正在套裙子的狗卷棘动作一顿，“……明太子。”
“咦！”
熊猫身后的尾巴突然炸起，“虽然说这样听上去很刺激，但你该不会真的想……？”
动作利索地将裙子套好，并抚平裙子上多出来褶皱的狗卷棘转头，眼眸闪着的光让熊猫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鲑鱼。”
“嘶，行吧，毕竟听上去可是很有意思啊。”
将毛绒绒的胳膊塞进对他而言尺码不大的女士外套，熊猫的爪子用上力，努力将第一颗扣子系上。
“如果不能在普通的女仆咖啡厅瞒天过海的话，我们就去那种动物也穿着小衣服的咖啡馆吧。”
“要是没记错的话，在秋叶原那边有几家店里有穿着女仆装的猫咪哦。”
“……嘛，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蹲下来的话也算小动物的……哟？”
“鲣鱼干。”
*
“咳咳，恶作剧的要点说起来十分简单。”
确认好那两位女性回来的时间，才发现差点漏了那么一位极强恶作剧道具的熊猫连忙开始补课。
他伸出爪子比了个二，正准备简要说明重点时，就看见那只萝莉突然闪着星星眼，站起身用同样的姿势与他的爪子碰了碰。
熊猫沉默了一会，转动视线看向试图往那团毛绒球尾巴上架上镜框的同伴，“……她这是和我打招呼的意思？”
同伴头也不抬，“鲣鱼干。”
“那是表示赞同？或者说有兴趣的意思？”
“鲑鱼。”
“呃，没记错的话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她会说话？”
“鲑鱼。”
同伴在应完这声后，才后知后觉地将摁在萝莉发顶上的另一只手收回。
“耶！封印解除！”
萝莉大声喊了一声。那团乖乖待在同伴面前的尾巴也开始左右摆动起来。
“话说恶作剧的要点是什么？接着说呀说呀~”
熊猫刚想开口，就看见同伴再次把手往萝莉头顶上一放。
那只连尾巴都一同兴奋起来的萝莉瞬间安静了下来。
确认对方能正常交流沟通后，熊猫没有去管仍努力在尾巴上放镜框的同伴，对着那只脸上写满好奇心的萝莉开口。
“速度要快，以及在有观众的情况下要达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环着手臂的熊猫点点头，“简单来说，就是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且快速的在熟人面前出现什么的。”
“像我们这种。” 熊猫伸手指向同伴身上穿着的校服裙。
“当然，因为尺码对你来说比较大的缘故，目前不赞同你用这样的方式和我们一起达成恶作剧效果。”
“但！是！”
用眼神向同伴示意，终于将镜框成功挂在毛绒球上的后者再次将萝莉的封印解除后，他对萝莉招了招手。
让对方听着他的指示藏在同伴身后，并在三秒后让她突然探头。
“就是这样！嗯！”
明白新手需要鼓励的熊猫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恶作剧方式哦，这种突然出现。”
“当然，有些时候最基础的东西，往往能带来很好的效果。”
“而且，你还自带一个特别棒的恶作剧道具。”
熊猫指了指那团在地板上打滚的粉紫色毛绒球，“如果摆放的位置适当，真希她们绝对会认为是狗卷长出一团尾巴的吧。”
“所以……其实是突然出现，吓到低，咳，人对吧？”
从狗卷棘身后挪出来的萝莉高高举手，“那要是换成另外一种情况呢？”
“比如我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然后身边还带着一个……你们都意想不到的人？”
“嗯？”
才刚发出疑问，熊猫便惊讶地发现面前的萝莉已经不见踪影。
“等，等等！”
他伸出爪子指向萝莉先前所在的位置，“这这这，难道她也会五条老师的瞬移？！”
相对于同伴的震惊，狗卷棘倒是十分淡定地点头，“鲑鱼。”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如果再多加培养的话……”突然握起拳头的熊猫眼神很亮。
“鲑鱼。”
眼眸同样迸发出光彩的狗卷棘重重点头，同样握起拳，和熊猫的爪子碰在一起。
熊猫：“对了，话说她的瞬移可以载人么？咳，熊猫呢？”
狗卷棘：“……鲣鱼干？”
熊猫：“啊还有，如果是龙的话，应该还能再两种形态中互相切换什么的吧？”
狗卷棘：“鲑鱼。”
抖着左耳的熊猫凑近：“新计划？”
就在狗卷棘准备张口回答时，他和同伴突然听见熟悉的“哟，可爱的学生们下午好啊。”
两人一愣，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突然发出声音的方向。
那只突然消失的萝莉出现在门前，金色竖瞳里闪烁着他们熟悉的，代表恶作剧成功的光。
算是被她公主抱在怀里的，是昨天才见过面的银毛老师。
因为身高超过190的关系，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正以一种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姿势，在地板上踮着鞋尖。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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