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初吻引发的“血案”（后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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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上球拍，那种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的所有神经，白发少年低下头，看着那被他握在手上的黑色球拍，再抬起头，望向对面那一脸兴奋的橘黄发少年，握拍的手微微一紧，那份在内心深处埋藏了许久的对网球的渴望似乎再次被激发了。一阵夹杂着丝丝热气的风迎面吹来，吹动少年银色的发丝，耳边传来风与树叶摩擦后所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少年不经意地扬起嘴角，锐利的眼眸中释放出一种专属于他的气息。
一边暗自埋怨着为何不在小夜递给亚久津的那瓶水中放泻药，一边默默祈祷着慈郎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大难不死的临时裁判员红发小猪凭借着他双眼2.0的视力看到了挂在白发少年嘴边那抹若隐若现的微笑后，心里打了个突，这寓意不明的笑容代表着什么？难道说小羊会死得很惨？惨不忍睹的惨？小……小夜？红发少年转过头，看向了坐在场边石阶上充当唯一观众的黑发少女，却见笑容甜美的她像没事人一样托着下巴，悠闲地晃着小腿，欣赏着这比赛前的序曲。少年再度回过头望向场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伙伴，低下头，在心里念叨道：慈郎……如果你倒下，小夜不会悲哀，扑倒魔王的道路上有你血染的风采……我会为你向天上的各路大神祈祷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亚久津君，可以了吗？”见对手没有任何动作，橘黄发少年开口问道。
“可以了。”白发少年收敛起唇边的那抹笑意，点了点头。
得到回复后，慈郎手持拍柄把球拍顶端朝下顶住地面，看着白发少年，乐滋滋地问道：“亚久津君，WHICH？”
“SMOOTH。”亚久津没有一丝迟疑地答道。
“好厉害呢，亚久津君猜对了呢，那就亚久津君发球吧，我还是选我现在站的这块场地吧。”慈郎蹲着身子认真研究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球拍底部，看到了那反着的A字母，小绵羊直起身子，冲着场外的临时裁判挥舞着球拍，“文太文太，可以开始啦，可以开始啦……”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正沉浸在慈郎即将“离去”的悲哀中的红发小猪被橘黄发少年的声音惊得回过神来，他抬头望向那急着想把自己送到魔王口中的小绵羊，长叹一口气后说道，“芥川慈郎对亚久津仁现在开始，一局定胜负，亚久津发球。”
“不许命令我。”白发少年回过头送了一记眼刀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黄色小球，抛向天空，跳跃，挥拍，在球拍的反作用力下，一道黄色的光芒奔向了对面的球场。
“哇，好快呢，好快呢。但是我一定能够接到，一定能够。”惺忪的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黄色小球飞来的轨迹，单手扬起球拍，兴奋地叫道。
“……哼。”在橘黄发少年挥拍回球的一霎那，亚久津哼了一声，冲到网前。球的速度很快，但是亚久津的速度似乎要比球速还快一分，在球还没有落地之前，白发少年的人已经跑到了球的面前，轻轻将球拍往上一挑，黄色的小球轻易地飞过球网，欲落地。
在球击向对面球场后，慈郎也跑到了网前，在落地的瞬间，他的球拍也微微往上一扬，球撞击到网上，沿着网丝滑行。白发少年尚未反应过来，黄色的小球已经落在了他的场地上。
“怎样怎样，很不错的回击吧？这个是天才文太教我的呢。”见自己拿下了第一球，慈郎手舞足蹈地叫道，并转头看向了传授他“走钢丝”绝技的天才临时裁判君。
“吧嗒……用得很不错呢，慈郎。嗯嗯……还是本天才的创意好呢。”为了拖延慈郎走向“死亡”的时间，他这个星期可是每天都在部活结束后大老远地从神奈川跑到东京，将自己以前悉数传授给这头遇到网球高手就会提出一战的小绵羊的绝技重新温习了几遍。看到了现在的成果，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做名师的感觉。嗯嗯嗯，说实话，当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滴，训人的感觉真的很好滴，难怪真田总是板着一副黑色的面孔呢，原来是为了掩饰在他内心中的那股因为赠送别人一个铁巴掌后产生的兴奋。
“呵呵……小猪这家伙。”目前在场边的唯一观众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甜甜地笑道。
“亚久津君，亚久津君，下一球呢，下一球。”处于兴奋状态的慈郎继续手舞足蹈地冲着对面场地挥着球拍。
“不许命令我！”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后，白发少年从裤兜里掏出网球，一道黄色的光芒飞向了慈郎。
比赛在慈郎的极度兴奋与亚久津的沉着冷静中继续进行着，黄色的小球你来我往，穿梭在两边球场。
亚久津冷冷地看着飞向他的黄色小球，弓着身子冲向球网，在他的字典里没有防守，只有进攻，无休止的进攻。跃起，狠狠地扣拍，黄色的小球飞过球网，砸在地上，在反弹力的作用下，球从慈郎的头顶上飞过。
橘黄发少年仰起头，瞪大惺忪的双眼，目光随着球的方向移动。在空中翩翩起舞的黄色小球在重力的作用下下降，但是依旧带着不小的力道狠狠地砸向了慈郎身后的灌木丛，并听到了一声十分响亮十分惨烈的“哎呀”。
运动员，临时裁判，唯一观众，四个人四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发出声音的灌木丛，哦，不，是藏身在灌木丛中的某个生物。三秒钟过去了，观众从石阶上站起来，沿着石阶走到那个被网球砸了一个不小的洞的灌木丛边，猫下身子，透过洞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再直起身子，转头看向运动员和临时裁判，眨了眨如紫水晶般澄亮透彻的眼眸，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了略显忧心的神情：“哎呀呀，网球砸到了一个带着白色眼镜的刺猬头呢。”嗯嗯……这个白色眼镜的刺猬头有些眼熟呢，是在哪里见过呢？
“白色眼镜的刺猬头？”运动员之一的橘黄色小绵羊挠了挠头，开始动用他的脑细胞思考。
“45—30，亚久津胜出，局数5比4。”临时裁判红发小猪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尽职尽责地报出了当下的比分，分数报告完毕后，他也加入了思考者的范围，“……白色眼镜？刺猬头？你们说那个人会不会是青学的乾君哪。”这样的标志是比较好认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刺猬头就是他们部里伟大的军师大人的童年玩伴，青学的数据狂乾贞治。
“嗯，有点像呢。”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上次青学学园祭的时候，她还听到了这刺猬头在一旁计算着麻辣汤锅底的比例。黑发少女跳下台阶，“小仁，我们去看看吧，好像伤得挺严重的呢。”这个时候就要体现出她温柔体贴善良的一面，不仅对自己人温柔体贴善良，还要对外人温柔体贴善良。
“啊。”本不想予以理会的白发少年听了少女的话，顺从地点了点头。
“呐呐，小夜小夜，真的很严重吗？”夹着球拍走出球场，小绵羊一脸担忧地问道。
“嗯。”与白发少年走在前面的真夜回过头，微微点头，“网球好像砸到了乾君的鼻梁上，他的眼镜架好像断了，我……我还看到了血迹。”
“血？”两只小动物同时叫道。
隔了半响，红发小猪说道，“被砸出鼻血了？”
“嗯，是的呢。”真夜继续点着头。
在谈话间，一行四人绕到了灌木丛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鼻梁上架着完好无损的白色眼镜的少年挺着腰板，盘腿坐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一只手抓着笔记本，一只手拿着原子笔，一边口里念念有词一边手下奋笔疾书，发间和身上沾着几根草屑，鼻孔里塞着两小卷纸，嘴唇上方还残留着几丝尚未干涸的血迹，身旁的草地上也还有几张带着血的纸巾，微微鼓起的裤兜里塞着那副被砸断的眼镜，而那位引发这个流血事件的元凶则平静地躺在离少年不远的地方。
“乾君，请问你没事吧？”真夜一脸关切地问道。她曾听小羊说过几天就是都大赛的半决赛，冰帝的对手就是这位刺猬头同学所在的青学，嗯嗯嗯……这个时侯出现在这个地方，八成是来刺探军情的。但是，她家小羊的技术也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刺探的吧，难道说现在的小羊比那朵水仙花还要厉害？那就是说她家小仁的网球水平比那朵水仙花高好几倍？嗬嗬嗬嗬……哎呀呀，要收敛点，收敛点，不能让小仁看出来了，但是……嗬嗬嗬嗬……。
“……这次被网球砸中鼻梁后流血量超过20CC的概率为15%，在15CC至20CC之间的概率为70%，低于15CC的概率为15%。”白色眼镜少年侧过头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听到后，又转过头继续他的记录事业，塞在鼻孔的卷纸微微滑落了1厘米。
四人看着那位轻伤不下记录火线的少年，黑线爬上了他们的后脑勺。
画上了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乾将笔记本和原子笔握在手上，单手撑地爬了起来，在起身的时候，顺道拾起了丢在一旁影响市容的纸巾，转过身去，取下堵住鼻孔的卷纸，擦了擦残留在嘴唇上方的血迹，再度转过身来，脸上很干净，唯有几根草屑顽固地沾在他头发上不肯下来。乾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颗白森森的牙齿：“你们好。”闲来无事出门溜达，不料碰上了冰帝的芥川跟素有暴力网球之称的亚久津打比赛，向来对数据很感兴趣的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精彩的收集数据的机会，于是躲在灌木丛中观察，却没想到一个大力扣杀，那黄色的小球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冲着他飞来了，因为是蹲着身子，而且球的速度还不慢，所以就导致了现在的这种状况，真的不是在他的数据范围啊。
“呐呐，乾君，乾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小绵羊开口询问道。
“我约了朋友出去，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在打球，所以就停下来看了看。”数据狂的脑瓜子转得很快，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依旧跳的，打死他都不会将事实的真相透露出来，“那个，我和朋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吧。”话一出口，数据狂的身影就出现在远离小绵羊十米远的地方。
“好快。”亚久津的眼神一凛，出言赞叹道。
“是的呢，好快呢。”文太点头附和。
“呐呐，小夜，文太，你们看，你们看，看我捡到什么东西了。”回收网球的慈郎除了将网球回收以外，还另有收获，他屁颠屁颠地拿着一个小瓶子冲到真夜与文太面前，如同献宝一般地递了上去。
“不就是一个破瓶子嘛？”文太从慈郎手中接过瓶子，看了看，瘪了瘪嘴，瓶子传到了真夜的手中。
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玻璃瓶，那占据了瓶身五分之一的大字“乾”映入黑发少女的眼帘：“哎呀，这是乾君的东西呢。”数据狂身上除了数据之外，居然还有其他的东西？
“乾君的？我看看，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啊？”小绵羊的蹄子一伸，瓶子落入了他的魔蹄中，摇了摇，“是液体的呢。”拧开盖子，将鼻子凑了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嗯……闻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呢。”
“小羊，你不会要喝吧？”真夜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她的耳畔就响起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惨叫，随后就是物体与地面做亲密接触时所发出的“扑通”的声音。
“慈……慈郎？”
拍了拍脸蛋，没有反应。
“小羊？”
掐了掐脸蛋，依旧没有反应。
“……喂？”
踹……推了一下，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小猪，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黑发少女捡起因为自由落体运动而被丢弃在一旁的小瓶子，摇了摇，是空的，敢情全部进入了小羊的肚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中药的味道，但是这中药的味道里又夹杂着泥土的气息。这……这乾君到底是做什么的？
“听柳说过，青学网球部里好像有一种叫做‘乾汁’的饮料，每当他们的部员出了差错，就会乾汁伺候。”小猪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他们家军师大人的话，“我在想这个……这个有可能就是乾汁。”
“呃……算了算了，这头贪吃的小羊，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好的。唉，把他抬出去吧，比赛的话，就这么告一段落吧。”真夜随手将手中的空瓶扔到一旁，蹲下身子，将橘黄发少年软呼呼的脸蛋当作发泡的面粉团使劲戳了戳。唉，运动员都缺少了一个，那还比什么呢。
“嗯，只有这样咯。芥川慈郎丧失比赛能力，所以这场比赛亚久津仁获胜。”文太点了点头，依然没有忘记他的职责，在尽责地将比赛结果道明后，他皱着眉头看向那瘫倒在草地的小绵羊，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抱吧，他的力气不够；抬吧，又不可能让小夜来帮忙……
“我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文太的思考，他弯腰将小绵羊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灌木丛，万万没想到，他的“初抱”竟然给了这头小绵羊。
“……小猪，是公主抱啊？”少女目瞪口呆地望着白发少年离去的身影。
“嗯，是的。”红发小猪点了点头，证实了少女所看到的东西是正确的。
“这不是真的吧，小仁居然公主抱小羊？”
“你掐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啦。”
“哦。”
“啊！！！！你干嘛掐我啊？”
“不是你让我掐的嘛？”
“你……我是让你掐你自己。”
“我有没傻，我掐自己干嘛？”
“你、你……我、我……”
“既然疼的话，那就是真的啦。”
“哼，视力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真的。”
“没想到，小仁公主抱的时候居然这么帅，这么有型。”
“……”红发小猪的嘴角开始抽搐。
“……”白发魔王的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耳力超强的他没有遗漏黑发少女与红发少年的对话内容，在他继续迈步向前时，那抹许久没有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红云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少年的脸颊。
“哥，怎么看？”六角町街头网球场的场地有两个，成一字型并排，两块场地中间有一道石壁，在石壁的那头站着两位相貌迥异的男子。年纪较轻的茶发男子歪过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向身旁双手环胸的兄长大人。
年纪较长的黑发男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着站在场边收拾东西的白发少年，说道：“与慈郎对打的那位少年骨骼不错，肌肉柔韧，控球很准，步伐很快，无论是在爆发力，跳跃力，还是在破坏力、判断力上，他都是一流的好手，如果有专业人士的栽培，假以时日，他会是名震世界网坛的高手。”在观看了白发少年和橘黄发少年的比赛后，黑发男子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大哥，我不是让你评价他的网球。”茶发男子很是大方地免费赠送了一个白眼给自家兄长，他此刻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喂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蚊子，把他以前精明无比的兄长大人给喂傻了。
“不是他的网球？那是谁的？”黑发男子一脸不解地看了看弟弟，十秒钟过去了，男子望着倒在球场外一动不动的橘黄色小绵羊，再度开口说道，“……慈郎也进步了不少，但是在耐力和体力方面还有待加强。”老二拉自己来看这场比赛的目的应该是针对慈郎的吧，那他这样的回答也应该没有错了吧？虽然在喝了某种液体后，慈郎就出现了现在的这种状况，但是就他在前半场的表现来看，也的确是进步了不少。
“……大哥……”黑羽真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想说的是你怎么看那个跟慈郎比赛的白发少年，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网球水平。”这一个星期，小妹十分频繁的反常举动让他起了疑心，知道问当事人问不出什么结果来的他跑去问平日里跟当事人形影不离的小绵羊，结果这头小羊东拉西扯，半天回不到正题，心知无法从小羊口中得到答案，他便暂时放弃。在昨天晚上，站在小妹的房门口，他光明正大地偷听了她与两只小动物的交谈，从三人的对话中，他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于是，今天一大早，在小妹出门后，便拉上了兄长跟踪到这街头网球场，看到了自家小妹很殷勤地为白发少年送水的一幕，嗷……原来真的有猫腻对象了啊！看来，这次跟踪是跟对了呢！
“他的人？”黑羽和彦认真思考着弟弟的话，片刻，老实地回答道，“没有接触过，不清楚。”
“……算了，没事了。”真彦十分无力地说道，对于这位智商一百五，情商为二十的亲亲兄长大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大哥未来的感情道路上能少经历一些坎坷与艰辛。
和彦继续一脸不解地看着耷拉着脑袋为自己祈祷的自家兄弟：“老二……”难道他又说错了？可是他说的是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位白发少年，而且还是这么远的距离，虽然说他的视力不错，但是他并不具备面相的功能，不能准确地评价这个人。
“哥，现在打算去哪里？”真彦打断了哥哥的话，并转移了话题。演戏的人都走了，他们这些看戏的还留着做什么呢。
“小夜说想吃植秀家的黑森林蛋糕。”对妹妹的要求向来不会反对的黑羽和彦说道。
“哦，那我也去吧，反正没什么事情。”
“嗯，好。”
“大哥，咱们好久没一起打球了，什么时候切磋切磋？”
“行，你定时间地点。”
“那明天上午九点，小区的网球场。”
“没问题。”
“这么久没打球，你技术生疏了没有啊，可别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啊。”
“哼，你别哭爹喊娘就好。”
“呵呵……”
“我的小瓶子去哪里了？”换上休闲服的白色眼镜刺猬头少年在裤兜里努力地翻找着，他明明记得在网球场的时候还摸到了那塞在裤兜里的小瓶子，但是现在不见了，难道是长着翅膀飞走了？那里面可装着他这些天努力研究、辛勤劳动的成果！
刺猬头少年抓了抓头，努力回忆着下午所发生的事情，所经过的地方，难……难道是在逃离现场的时候落下了？在思考的同时，笔和本子也拿在了手上：被人捡到的概率为80%，被人喝的概率为50%，喝完倒地的概率为100%，面部反应未知，苏醒时间未知……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初吻引发的“血案”（后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