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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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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接下来的事情做了大概计划,明经笙叫来李成,吩咐他道。
“若三天后我还没有回来,就由你来带领整个部队。”
“这,你要去干嘛先?”李成错愕道。
“找我的女人回来!”
说罢也不理李成,带上军帽,大踏步出去了。
留下一脸呆愣的李成半天消化不过来他刚刚的话。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明经笙也有女人了?
啊不对,他要去带他女人回来,现在外面一片混乱,他女人不会被丧尸……
想到一半,李成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乌鸦嘴,明经笙这个当了那么久的和尚有女人应该可喜可贺才对,才不会变成女丧尸。
卧槽,想什么啊?
他现在应该发愁怎么执行他下的命令才对,哪有闲工夫去管人家的家事儿啊。
这边李成暗自烦恼,另一边一辆经改装的越野车穿过隔离小道,快速驶离了军区。
目标,长安老城区。
虽然两人已经时隔一年多不曾见面,但自从锁定夕阳新搬家的位置后明经笙就无法避免地被上级派发外出参加维和部队任务,因而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他都没有了夕阳的消息。
眼瞧着刚回来没多久,才料理了家族里的几个搅屎棍,不想却爆发了丧尸病毒,他现在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
看着车窗外不顾他的碾压争相涌过来的丧尸,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发动异能逼退丧尸,把他们甩得老远,继续行驶。
“夕阳,你要给我好好的!”他粗暴地吼了一声。
这时面前空地迎面跑来一个浑血是血的女人,她张开手呼救想拦住他,他却眼也不带眨一下,直直朝她迎面撞了过去。
女人心下大惊,赶忙往一旁躲闪才险险避开。
然后怒眼看着越野车疾驰而过。
“可恶!竟然见死不救!”
王悦恨恨地说完,但看到丧尸朝着她这边来,她赶紧驶出木系异能,在僵尸面前筑起一道木墙,赶忙跑到一个地方将同样满身是血的母亲拖了出来。
“妈,现在这里不安全,我听说S市是有政府成立的军队收容区,咱们现在赶紧去。”
“悦啊,妈走不动了,我们先歇歇吧。”王婶精疲力尽地道。
昨日惊闻有丧尸病毒感染,很多人都变成了丧尸,王婶下意识离开家就跑去女儿工作单位找她。
没想到真应了她的猜想,想起那时女儿正被几个丧尸追,她吓得拾起凳子砸他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却发现整条街都是丧尸,她们退无可退,只能找地方躲避。
王悦心思灵通,便忍着恶心朝母亲提议把丧尸血涂在衣服上,借以躲避被丧尸找到。
王悦自知二人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个劲儿只顾着逃命,都没吃东西,现下是饿坏了,便也不再催促王婶走。
“糟了,悦啊,我之前跑来找你的时候门没锁啊!”
突然,王婶震惊地站起来,记得满脸通红。
“妈,现在逃命要紧,你管家门锁没锁啊!”
王悦一阵无语,自家老妈脑回路真是清奇,俩人担心都不再一个点上。
“不是,你老爸曾经结婚时给我的戒指还在家里放着,很重要,我必须回去拿!”说着王婶站起身来就要回去。
“妈,你怎么分不清楚状况?现在是末世,你现在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不许回去!”
王悦不悦地扯着她的胳膊儿怒道。
“悦啊,你爸去世得早,什么也没留下,我这辈子就只留这么个戒指做念想,真的不能没了啊!”王婶眼眶红红地看着她道。
王悦心底一酸,二十年了,她一直以为老妈忘了老爸了,没想到她只是藏在心里不让她知道而已。
吸了吸鼻子,她扶起王婶道。
“那我们回去吧,不过拿完东西必须得马上离开。”
“嗯”王婶笑出了声,看着女儿一阵欣慰,心道老头子果然没白生了这么一个闺女儿。
于是二人便偷偷地躲过丧尸回了黎城的家,与明经笙去的,是相反方向。
......
自昨夜惊醒后,夕阳一直没有睡下,她浑身紧绷,神经异常紧崩,全程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稍有一丝惊动都不敢轻举妄动。
外面天蒙蒙亮,没有多久就到了早晨。
窗外亮敞敞的阳光洒了进来,她抬手遮眼,等适应过后,她才不适地眨了眨酸涩的大眼。
蹲坐在地一个晚上,她浑身酸痛酥麻,挣扎了一下起身,甩了甩胳膊儿和腿后才恢复了一些。
然后走去饮水机弄点清水擦洗一下眼睛,忽然门传来了一阵撞击声,她整个人瞬间定住。
侧耳去听,又是一阵撞击声,她吓得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弹跳开,赶忙后退好几步。
门外的冲撞撞了很久,许是进不来,过了一会儿后便停了下来,夕阳暗暗吞了口口水,慢慢挪步侧耳倾听,却是听到对面门发出的响声。
她心里狐疑着,难道王婶她们回来了?
她悄悄挪过去,欲通过猫眼看向对面门,不想入目便是十几个丧尸正在楼道摸索着什么,他们不像昨日只在地上爬,而是像人一样,四肢僵硬地靠墙移动着,脸色青灰狰狞,大张着嘴露出的獠牙可怕骇人,躯体如行尸走肉一般,慢慢朝王婶家大开的门进去。
夕阳看得心惊肉跳,这里是十楼,十楼都已经有那么多丧尸了,更何况是楼下!
正在她惊慌得手足无措的时候,大吐几口浊气的时候,却没想到一张满是黄痰和血丝的大嘴正朝着猫眼大张着,一双布满血丝凸起的只有眼白的眼睛正巧与她的视线对上。
“啊!”
夕阳被吓了一跳,惊叫着跳出了几米远。
而就在这时,听到声音的丧尸立马围了上来,门被更用力地撞击着。
夕阳害怕极了,浑身上下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消失在地毯上。
此刻她感觉自己就是笼中的羔羊,正惊惧地看着屠夫磨刀却无法自救的绝望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几近窒息。
不行,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坐以待毙!
她抹掉脸上那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拼命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眼看门被撞得松动,她赶忙移动柜子堵上,然后扑到沙发上,用力顶住他们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