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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迷迷糊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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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一路迷迷糊糊,跌跌撞撞被赖亦晨引回房间,这一躺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一睁开眼,就是纯白色的天花板,然后就干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好像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样。
刚刚回来的赖亦晨,一进门转头就看到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躺在床上的人,一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更加不眨眼。一个哆嗦差点把手上端着的白瓷杯给摔了,里面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来少许。整个人都后背紧紧的贴着门板。
这干瞪眼的姿势,好像有点熟悉,嘶,这脸好像怎么也还有点熟悉呢?
赖亦晨端稳手中的杯子,向前进了一步,伸长脖子望了一眼。
好家伙 ,他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呢?这不就是江辞吗?
等赖亦晨反应过来后,才松了口气,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床的对面有一张复古檀木的桌子的桌面上。
要不是他知道他江辞都不熟悉的地方睡觉醒来的时候,就一定会干瞪眼盯着天花板,宛如一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他就指不定就拿水倒过去,赖亦晨想了想,左手有些隐隐作痛。温馨提示:还有就是这个时候千万别去打扰他,否则后果自负。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他曾经年幼无知,最终年幼无知的年龄干了无知的事,事后证明,即便年幼无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想了一下那时。赖亦晨不由嘶了一声,突然感觉自己的左手再次发疼,如果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不会去,呃…去还是会去的,但至少等到这段起床气过去再说。
(温馨提示,不要打扰他就对了。)
等了许久,江辞的意识回笼,发觉自己的眼睛有点酸,又阖上了一会儿,待眼睛没有那种干涩的感觉后,江辞才缓缓转过身,睁开了眼。
侧眼瞥见赖亦晨,就站在对面桌子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桌子旁玩手机。正好这时赖亦晨玩手机玩累了,想放松一下眼睛,结果这一放松,就跟他兄弟的眼睛对上了。
别人是有情人相望,眼里出西施。兄弟相望,眼神都能擦出火花。而他们俩确是…
赖亦晨:………!
江辞:!!!……
好家伙,这家伙醒了。
好家伙,这眼神好欠,这人好欠打。
江辞低垂着头,睫毛半垂着,眼里微沉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越想越烦,越来越想将面前的人揍一顿。
赖亦晨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暗,特别是江辞还凉凉的对这他掀了一下眼皮。赖亦晨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自己的背后发凉,他有预感,再不跑路就来不及了。
赖亦晨毫不犹豫移开了双眼,朝周围瞟去,一切显得是怎么自然,大步一迈,就朝门外走去。
赖亦晨刚刚把门拉出一条缝,突然想起个事,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便转头对着他说:“桌上的水温的,记得喝。加了糖。”
确认自己都交代完的时候,赖亦晨又继续开始自己的跑路,结果一开门就对上了池渊因为靠的太近放大的脸。
赖亦晨:??!!!
赖亦晨内心深处充满惊讶,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刚才外面哪人是池渊??不可能,赖亦晨心说着否定。
为了确保真实性,于是乎,赖亦晨决定再看一下,用力握住门把手,与们相反的方向转了一圈,门吱嘎一声,开了。
赖亦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而他面前的人也正看着他。忽然,站在他面前的人笑了。
“啪”门关上的声音异常响亮。
门外,碰了一鼻子的灰,池渊收起笑,面对着两次关上的门,陷入了沉思。他有这么恐怖吗?
门内,赖亦晨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里盘旋着三大经典名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这三句话盘旋在他四周,好像符文一般,他摇头晃脑,这三句话,也围绕着他旋转,搞得他头晕目眩。
过了好一会。
赖亦晨的意识才回笼,什么情况刚才那个人是?我丢,是池渊,辞儿的死对头。他刚刚好像锁在外面,而且不是一次。
赖亦晨:………
内心仿佛有1万匹草泥马奔过。
赖亦晨在心里暗暗发问道,你能怪他赖亦晨吗?答案是不能。好家伙,他才是受害者。他被池渊那一笑吓的魂不附体,导致他整个人都心惊胆战的。
而且他来干嘛?算了,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是已经得罪了,他赖亦晨得罪的人还少吗?不过,得罪和江辞同一等级,这还是第一次,如今就算硬着头皮也得上。
赖亦晨深吸一口气,朝地面上用力的踹了好几脚,再系个鞋带,朝周围四处踢了踢 ,确保万无一失后。然后,一鼓作气打开了门。
这一次比较正常,因为对方面无表情。
赖亦晨:“池大会长,有事?”
池渊提起一个包,然后说道:“我同桌在吗?他的东西落我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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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亦晨心想.,他说怎么这包怎么眼熟呢,原来是这样。等等,为什么辞儿的包会在他手里?
难道……
还没等赖亦晨思索完,池渊先行说道:“让他来拿吧。”
赖亦晨一言难尽的回头看了一下江辞,又看了看门外,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多了丝玩味,朝里面喊了一句:“辞儿,出来。”
江辞看着赖亦晨堪称神速的跑到门口,然后关门又开门。正当他要过去看看他这好发小发哪门子的疯。就看见赖亦晨朝他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让他出去。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江辞还是过去了,他到要看看这傻逼在干嘛?
江辞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强打起精神,朝门口走去。
结果……
三人一对眼,只有赖亦晨不嫌事大的在一旁笑。
江辞看了一下门口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然后看着赖亦晨沉默了一会,接着对他使眼色。
江辞:什么鬼?
赖亦晨: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
江辞:???
赖亦晨:看他手上提的是什么?
江辞得到有用的信息后,瞥了一眼门外人手中提着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复而目光顺着那提着东西的手向上看,江辞目光所及之处,平视竟然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巴。
江辞莫名的烦躁,总觉得这种感觉在哪有过shic
让他非常不爽,不情不愿的抬头,看到人脸的那一刻,江辞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江辞:??!!!
这不就是他那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桌吗?!
所以,我的东西是在他那?难道把我从车上领下来的也是他?
池渊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道了一句:“恩。”
“砰”的一声巨响,门还在颤抖,预示着刚刚的确是有人出去过,阳光透过窗户撒了一地金辉。
灰色的石头成片的砌在地面上成了石子路,旁边的树木交相辉映着,在路上投下太阳斑驳陆离的影子,颇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一颗石子滚过路面,最终在路的一旁停了下来,因为它没有了动力,石子是要靠有别人给予推力才能动的,一但后面的推力没了,它就会停下。
江辞百般无聊的走着,最终在石头前停了下来,回想刚刚自己夺门而出的事,说实话江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放在平时,他有多种解决的方法,这一次解决的方法,有点过头,更加上头。
可能是因为里面很闷,也有可能是因为是尴尬的很,但江辞心里清楚,十有八九是昨晚那事,唉,管他呢?出都出来了。还回去这么早干嘛?刚好可以散散心。
江辞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的,心情不好的踢着石头,石头因为推力太大,整个石头飞快的向前滚去。
一个弯道超车,飞过围栏,直直的落在了地面上。石头与他的距离就因为他那一脚,多出了中间一棵树了距离。
江辞:!!!
“糟糕,踢远了。”江辞有些懊恼的说道。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抠出来的,在他经过的那一段路上。听人说多走这种路,可以活络筋骨,对人体有益。可他倒好,直接拿了个石头上手就敲,费劲了大的劲。千辛万苦才把它地面上抠出来。
江辞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的休闲裤,双手插兜,朝石子滚去的地方走去。
江辞经过的那棵树,长的很茂盛,是一颗榕树。风捎起地面上的几片落叶,到半空中打了个转,划过的弧度,在空中画了一个圆。最终风不在托它,失去了风的它,像一只残缺的蝴蝶,翩翩旋转下落,翩翩起舞,最终落在江辞走过的地方。
留下了一片萧瑟,颇有点凄凉。
江辞双手撑着围栏 ,轻松的就翻了过去。围栏其实也不高,但是他愣是把这个动作做出了潇洒的感觉,令人赏心悦目。
江辞在一片绿茵小草中,目光搜索着,终于在其中一个凹下去的地方找到了它。
不知不觉,黄昏已经来临了,红霞漫上的天空,金色的太阳只露出了半个脸在西边,淡淡的金辉倾洒在江辞的身上。
晚上拂过青草,江辞整个人都坐在草地上,身上带着淡淡的忧伤,颇有种网上的网抑郁的感觉。江辞就地躺下,一手掩面,任风拂过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