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改姓五条的空条小姐》吃油条的子二高

5、看我大放光彩！

　　【19】

　　咔哒咔哒。
　　是机舱外壳呻咛的声音。

　　外壳被看不见的「东西」压迫至碎裂，起落装置应该也被折断了，后机身不平衡的倒塌。
　　我和老东西的位置比较靠后，我们很不幸的成为掉下去的残骸之中的一员。

　　但比起坐在位置上且系好安全带的我们，那些之前不耐烦而站起身走动的乘客处境更加危险。
　　好几人从机舱的缝隙中掉下，直接从数米高的地方摔落至地面。

　　这突然的变故令舱内的乘客惊呆了，好端端的，飞机怎么会......塌了呢？

　　原本在舱门那边的工作人员稳住身形，面上带着丝丝的惊悚，朝着碎裂的缝隙那边走去，想要检查一下状况。

　　蠢货！

　　我在心底无端的咒骂了他们一句。

　　“别——”

　　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那位工作人员就已经一脚踩到了他们看不见的「触手」之上。

　　“啊啊啊啊啊！！”
　　接触到人体的触手立刻暴起，缠上了工作人员的脚踝，将他倒吊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有什么...在我的脚上！！！”

　　原本就被机舱的“事故”搞得一惊一乍，现在又目睹了如此光怪离奇的现场，乘客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将负面情绪发散了出来！

　　乘客们的情绪成为了诅咒的养料——根据甜品店的那个白毛所说，诅咒是因为人们的负面情绪而生。

　　我眯着眼，看着淡淡的黑色烟雾从人们的身上缓缓扩散而出。

　　这样下去...会形成新的诅咒吗？

　　【20】

　　“Josie.”
　　现在这个机舱内，除去我以外，内心最平静的应该就是老东西了。

　　“Josie！”
　　老东西又喊了我一声，这次的音量比之前大了一些，但和其他一直在嚎叫的普通人来说，老东西的声音依旧不算大。

　　我们处在飞机碎裂面的后方，暂时是安全的。

　　“怎么了。”
　　我一边回应老东西，一边解开了安全带——这个「东西」有着损毁机舱的力量，这样下去，安全带会变成束缚带。

　　正当我思索该如何把老东西带出去时，我的后颈感受到了吹拂而过的凉意。

　　凉意？

　　我回头一看，刚刚的震动中，飞机的尾翼也掉了下来，而正好在机舱后部与尾翼的交界处，大概露出了个五十厘米长、三十厘米高的不规则窟窿。

　　不信的是，那个窟窿处被后座窗户的玻璃碎片占满了，所以没有乘客注意到那边有个洞。

　　很好！

　　我把老东西从座位上拉起，带着他朝被挤压的后舱室缓缓移动。

　　“「Moon Stone」！”
　　一个灰白色的人形「东西」从我身后显现，但这个「东西」与我看到的那些恶意的「东西」不同，它完全受我的控制。

　　就像现在，我命令它：
　　把堵住洞口的玻璃，打飞。

　　【21】

　　Moon Stone是我在今年新年、整理了父亲的房间时，不小心碰到了一只箭之后出现的「东西」。

　　它与我事先中的其他「东西」一样，不能被常人所看见。

　　起初我以为它是新出现的「东西」，并没有在意。

　　但一开始我还不能自如的控制它，导致它一直在我身边游荡，24小时都在线，半夜醒来喝口水都能看到他灰白色的身影在没开灯的卧室里飘啊飘，搞得我精神衰弱了好一阵。

　　在我与父亲通话时，我支支吾吾的语气引起了他的注意。

　　出于对父亲的信任，我转换了一下语言，把灰白色「东西」的事情告诉了他。

　　电话对面的父亲沉默了一阵，再次回答时，语气却是严肃至极：
　　“那是你的力量，Josie......你要学会掌控它。”

　　之后父亲回了一次家，把他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包括那只箭。

　　【22】

　　“你有能力，Josie，你可以救他。”
　　回到机舱内，我那被认为患了老年痴呆的太爷爷定住了身形，无论我怎么拉，他都停在原地没有动。

　　“老东西......”
　　Moon Stone已经把窟窿的玻璃碎片打飞了，还留下几撮小碎片在窟窿的框口上反射着机场外部的光。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看向机舱的前方，那个被倒吊的工作人员表情越来越痛苦，触手已经从脚踝渐渐往上盘旋，勒紧了他的大腿根，马上就是他的腰腹和胸腔。
　　如果没有人将他救下，这个工作人员必死无疑！

　　而最初产生的那道缝隙中，也隐隐有其他触手探出了头。

　　“也许吧。”我把这个老顽固一把抱起，脚生根了拔起来就行，很简单的事。
　　有着Moon Stone的我确实有着一定的自保能力，救下那位工作人员...在场的，最合适的人员也只能是我。

　　我把脱下的外套垫在了窟窿框上，防止细皮嫩肉的老东西被玻璃渣扎伤。

　　然后在他固执的抵抗下，我从后面推，Moon Stone从外面拽，把老东西弄出了机舱。

　　很快我也钻出机舱，对着舱内喊了一声“这边可以出去”就抱起老东西，拔腿就跑！

　　离开机舱内就可以看到，黑漆漆的触手整个都缠在了机身上，就像是深海中捕食抹香鲸的大王乌贼。

　　而飞机这只抹香鲸，一开始就是死的，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大王乌贼吞噬。
　　连带着它肚子的里小鱼小虾（人类）

　　【23】

　　“抱歉，老东西，我可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高尚之人。”
　　随着距离的拉远，我们越来越安全，而随着我出来的那一声指路，也有陆陆续续的乘客从那个窟窿里钻了出来，四分五窜的跑。

　　“我没有为他人牺牲自己的意思。”
　　为了素不相识的人献出自己的生命，那真是蠢的不能再蠢了。

　　我的Moon Stone确实能够攻击到那些「东西」，在自己的家里，曾祖母的家里，奶奶的家里，我看到那些「东西」时，都会用Moon Stone把它们清除干净。

　　但公共场所的「东西」，我一概不管。

　　车站、超市、街道、医院、酒店......
　　太多了啊。

　　我有自己的人生，才不要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牺牲」之上呢。

　　“Josie...”已经要靠近候机厅的站点，老东西又开始唠叨：“就当做我的请求吧。”

　　“去救救他们。”
　　年迈却坚定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么久过去了，他可能已经死了。”
　　我没有停下脚步，来到了站点，将老东西放在了站台上，理了理他的外套，又把有些歪了的藏秃帽给他摆正。

　　老人却抓住了我的手腕，老花镜后浑浊的眼球透显出隐隐的绿意，里面有着我的眼眸所没有的东西——那是对生命的怜悯。

　　“拜托了，jojo.”
　　他叫了我的小名。

　　......啧。

　　在那个瞬间，我的脑子里肯定闪过了很多画面，但我根本来不及捕捉。

　　哒哒哒！
　　——因为我视线内逐渐靠近的破败机身、耳边呼啸的风与脚步声都告诉我，我已经往回跑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是五条悟的□□，我怎么被二乔迷得死去活来（）
老东西！你最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