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拉二闪]假面偶像》M的马甲君

25、Gimel再现（五）

　　听罢Josie的讲述，便连Jade也觉难以置信，问道：“你当时真那样对总裁大人说的？”

　　Josie有些羞赧地颔首：“事后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当时也不懂总裁大人那句话的意思，换成现在我绝对不敢这么跟吉尔伽美什总裁说话。待总裁大人走后，我也没了心思练舞，觉得自己这次铁定得罪了总裁大人，不等《舞力四射》的决赛比完就会被公司雪藏……”

　　“当时吉尔伽美什总裁为什么会来练舞室看你练舞，莫非这是总裁大人对公司当红偶像的特别关注吗？”

　　“并非如此，”Josie摇头道，“他只是来见奥兹曼迪亚斯总裁的，结果走错了楼层才碰巧看到正在练舞的我。”

　　此话一出，全场哄笑。

　　粉丝道：“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Jade笑道：“真是一次因意外而生的美丽邂逅，否则你就和总裁大人错过了。”随后又问道，“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Josie接着道：“当天下午就在我打算收拾回家之时，一位女士在练舞室找到我。”

　　“西杜丽小姐？”

　　“是的，不过我当时还不认识她，她告诉我自己是乌鲁克的执行总裁，也是吉尔伽美什总裁的助理，如果我想提升舞技，明天就到深山町国王路来，随后又给了我她的联系电话，让我到了后就联系她，又特意吩咐我不可带助理，只能我一个人来，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深山町国王路？”Jade惊道，“那不正是总裁大人们的旧都豪宅吗？”

　　“是的，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还很纳闷为什么没有具体的国王路多少号，直到我根据导航行驶到国王路时，才发现这里总共就一个庄园，而国王路上的路牌显示，这是条私家公路。到了庄园内我见到了别墅前的雕塑，才知道自己到了总裁大人的宅邸，见到前来迎接的西杜丽小姐，我忙问她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她告诉我提升舞技的训练场就在这里。”

　　Jade接话道：“所以这就是那些记者在国王路拍到你的原因？你是被总裁大人邀请前往旧都豪宅的？目的是提升舞技？”

　　Josie点头。

　　此时“黄金の王”后援会的粉丝们早已群情激奋，纷纷大嚷道：“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也想去总裁大人们的豪宅做客！”

　　“之后西杜丽小姐又向我解释让我一个人来的原因是总裁大人们十分注重隐私，不喜欢外人来家里，私人宅邸范围内禁止任何拍摄、追踪、窥探等行为。”

　　“……”

　　“那天的记忆我至今历历在目，”Josie已不需要Jade发问，只自顾自说道，“刚进入豪宅的时候我并未见到总裁大人，先在花园里遇见遛弯的黄金，第一次见到敞放的狮子真的害怕死了，直往西杜丽小姐身后躲。西杜丽小姐告诉我说黄金从小为人饲养，且性格高冷稳定，通常不会攻击人。随后遇见迎接的管家先生、丽萨小姐、为我端来茶果的希罗先生、刚到不久的梅林先生、正打算离开的发型师先生，之后才跟随着西杜丽小姐来到位于豪宅二楼的某个房间……”

　　《今日夜话》的观众们无不屏息以待Josie的下文。

　　“那是一间练舞室，空间足有公司小型练舞室的两倍大，整面墙的镜面设计让整个空间更显开阔。偌大的房间里传出柔缓如水的音乐声，伴着这个音乐房间中央有一人在独舞，配合着音乐抒情的节奏以舞姿模拟流水的形态，整个舞蹈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却展现出极佳的身体柔韧性与控制力，每一次举手投足的动作皆是精确到毫米级，精准控制肢体的每一寸肌肉的走向，挥洒自如、举重若轻，早已达到舞姿拟物化的境界，与通常那些还在极力将动作做到位的舞者拉开本质的差距……”

　　“由于这一幕给我的冲击实在太大，舞姿所带来的吸引力令我第一时间忽略了对舞者身份的关注，以至于待这一曲舞完，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跳舞的人正是吉尔伽美什总裁本人……”

　　此番听到这里，不论其他观众，便连Jade亦忍不住惊道：“虽然我早知总裁大人会跳舞，但不知道总裁大人的舞技竟然到了这种境界，总裁大人隐藏得太深了……”

　　Josie颔首道：“绝对的舞蹈艺术家风范，后来我才知道那段舞蹈不过是总裁大人随意发挥的，为免太累，他选了一段轻柔缓慢的旋律来跳。”

　　Jade问道：“见识到总裁大人的舞技，再回想自己之前的话，你当时是什么感受？”

　　Josie则答：“只能说是悔不当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听西杜丽小姐从旁告诉我说总裁大人自4岁起便开始练舞，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拉伸与练习，跳舞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习惯与本能。听到这里，我只觉更惭愧了，我之前还说他不懂跳舞……”

　　“当总裁大人停下时，我便连忙向他道歉，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总裁大人倒也并未责怪我，只说了句‘服了吧，杂种，跳舞天赋没有，气性倒是不小’，之后便让我去换练习的衣服。”

　　Jade问道：“总裁大人这是要亲自指导你跳舞？”

　　Josie点头道：“嗯，连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运气……”

　　待Josie换好衣服返回练舞室，终是忍不住将自来到此处便难以释怀的疑惑问出口来：“总裁大人，我不明白，当初我对您的态度是那般无礼，您又说我在舞蹈上毫无天分，为什么您又肯让我来家里亲自指导我呢？”

　　“天分？”吉尔伽美什闻言冷哼一声，对曰，“都不过是区区杂种，有什么天分可言，倒是你这杂种能不顾一切地拼命努力，还能取悦我几分。”

　　Josie闻言，万万没想到竟是出于这样的理由，赔笑一句道：“是、是这样吗？”

　　吉尔伽美什接着道：“继续努力吧，这样《舞力四射》的决赛你兴许还有救。”说到这里又是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我亲自教导，比赛你胆敢输掉，我绝不会饶了你。”

　　Josie听罢精神一振，忙不迭朗声答道：“是！”

　　她随即拿出为“舞力四射”决赛准备的舞蹈视频播放，既有编舞老师的示范视频，也有Josie自己录制的跳舞视频，待将两个视频看完，便闻吉尔伽美什万分鄙夷地评价一句，一锤定音：“你就跟同手同脚的蹩脚提线木偶一样，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跳得这么烂，没救了。”

　　Josie登时只觉憋屈得慌，欲反驳一句又不敢说出口来。

　　又听吉尔伽美什说道：“音乐。”

　　Josie乍听这话，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吉尔伽美什欲亲自示范，忙不迭按下播放器。在Josie愈发鲜明的目瞪口呆之中，吉尔伽美什便将仅仅看过两遍的舞蹈重现，不但将动作精准还原，更拥有原女编舞所不具备的力量与节奏感，正是刚柔并济、英姿飒爽。跳罢，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按照我的动作跳。”

　　此番Josie是彻底心悦诚服，心知在真正的天赋面前，寻常人等唯有望洋兴叹的份，刚想夸赞两句，思及方才吉尔伽美什的话，惊道：“等等，总裁大人，您说按照您的动作跳，可您刚才将有些动作修改了！……且全然没有考虑动作的难度。”不过这后一句她只敢在心里说说。

　　吉尔伽美什则道：“之前的动作太难看，毫无技术含量，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将就你这杂种改成不伦不类的样子。”

　　这次Josie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所以说总裁大人是手把手地指导你？”Jade问道。

　　“是的。”Jade颔首。

　　“总裁大人很严格吧？”

　　Jade不住点头：“我师父会要求我的每个动作做到他满意为止，”随后又有些局促地补充道，“其实说是‘手把手’，在刚开始的时候这么说是不准确的，因为总裁大人有重度洁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最初我每做一个动作便被他叫停，说我做得不到位，说我哪一段的姿体动作幅度太小、哪一段姿体动作力度又不够，哪一段动作又没跟上节奏，看到光靠说并不能让我明白，我师父的眉头也越蹙越紧，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我心里还纳闷他为什么那么纠结，他可以直接上手教我啊。然后我便将疑问问出口，总裁大人就很恼怒地回了我一句‘谁要碰杂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直接动手调教……”

　　随后现场的大屏幕展示了一组Josie出席音乐颁奖晚会的照片，晚会上身着礼服的Josie被拍到手臂上挂着青紫伤痕。只听Jade说道：“这些照片在网上发布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争议，正是在你去总裁大人的豪宅练舞之后拍到的吧……”

　　Josie点头以示肯定：“我师父是很严厉的，他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一看见我哪里做得不对，就是一巴掌打过来，疼得我眼泪直打转，还得忍着学习体会他的动作……”

　　Josie粉丝们：“我的女神，你也太难了呜呜呜……”

　　Josie说道：“因为颁奖晚会就在练舞之后不久，这些伤痕还没消退，身上的礼服也是提前定好的品牌高定，没办法遮挡就露出来了。”

　　Jade接话道：“原来这就是那些照片的真相，你真的挺不容易的。”

　　Josie道：“但很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种痛感之中，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姿体动作越来越协调，之前跳舞我只感觉是旋律拉扯拖拽着我跟上动作，但随着练习，我只觉音乐的拉扯变成牵引，我的动作逐渐融入旋律，不再是我疲于奔命地追赶，我想或许这就是我师父跳舞时的感觉。”

　　Jade笑道：“唱跳的偶像就是这样养成的，大家看到了吗？”

　　Josie道：“多亏了我师父，他虽然严厉，但指导我却是尽心尽力。因为他当天穿的是很宽大的套头衫，那个舞蹈又有很多腰胯的动作，为了能看清他的动作，我请求他脱了外套展示给我看，本来以为他会拒绝，但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就脱掉外套，外套里面穿的贴身打底衫，将他的身材展露无遗。”

　　此番Jade如粉丝一般发问道：“总裁大人身材怎么样？”

　　Josie笑答：“超好，也很瘦，之前听奥兹先生说过我师父是模特身材，这次才真正看清楚了。而且之前因为被衣服遮住的缘故没能看到腰胯的动作真是莫大的损失，他的腰胯动作较女舞者还要风情万种……”

　　“黄金の王”的粉丝尖叫道：“啊啊啊这是我免费可以听到的吗？虽然我更想亲眼看到……”

　　“也因为脱了外套，”Josie接了句，“之后还被奥兹先生埋怨。”

　　Jade问道：“奥兹曼迪亚斯总裁也在家吗？”

　　“嗯。”

　　彼时Josie正因一个新编的甩胯动作做不到位而被吉尔伽美什反复纠正，却忽闻一个声音传来，在道：“怎么跳个舞还把衣服脱了？”

　　正练舞的二人听罢停下动作循声望去，只见正是奥兹曼迪亚斯端着一只金制酒杯信步踱进练舞室中，步至练舞室中唯二的两个坐垫上坐下。也正因奥兹曼迪亚斯的到来，漫长的练习终于换来片刻的休息。

　　吉尔伽美什答句：“还不是为了演示给这杂种看。”

　　“这丫头练得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没救了，这杂种笨死了，教她比我自己练舞累多了。”吉尔伽美什说着，一面步至奥兹曼迪亚斯坐着的位置，也不在一旁的坐垫落座，反倒径直坐在奥兹曼迪亚斯怀里，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从他手中拿过酒杯仰头便喝。

　　奥兹曼迪亚斯顺势将吻轻点上眼前白晃晃的细长脖颈，与此同时双手顺着怀里之人的腰线逐寸摩挲，柔情款款地道句：“辛苦你了，宝贝。”

　　一旁Josie听罢只得讪笑两声，亟亟道句：“这回多亏了吉尔伽美什总裁悉心教导，我学到了很多。”

　　“我老婆是个天才吧？这才是真正的特普斯歌利再世。”

　　Josie听罢，下意识觑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只见他在奥兹曼迪亚斯的亲吻下半阖双眸露出如同餍足的猫咪一般的神情，忙不迭收回目光凑趣道：“那是，那是！我没有见过比我师父跳得更好的人了。”说到这里似是忆起一事，迟疑地道句，“只是……是不是总裁大人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见总裁大人在做某些腰胯动作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说着又亟亟解释一句，“这不是说总裁大人做的不到位的意思，只是总裁大人的动作都无可挑剔，稍有异常就很明显……”

　　此话一出，便闻奥兹曼迪亚斯发出几声低沉的笑声，随后便为怀里的吉尔伽美什一手肘招呼过去，嗔怪一句道：“蠢货，还不都是你的错！”

　　“怪我，下回早晨的时候一定不让你那么累。”说着又将吻递上吉尔伽美什的脸颊，没有一丝反省的意思，随后又对Josie说道，“你可得给本人好生练，本人这回可是将老婆都借给你了，你是他至今唯一的一个学生，如果连他都教不好你，就给本人收拾滚蛋吧。”

　　Josie闻言，又见奥兹曼迪亚斯的嘴唇虽然在吉尔伽美什身上流连不止，一双金眸却如猎鹰般直盯着自己，哪敢怠慢，连声答是。

　　随后奥兹曼迪亚斯又透露一重大消息：“压力虽大，但甜头不是没有，本人可以提前告知你：公司已经和THE LED舞团签署合作协议，而他们与公司合作的项目还未确定……”

　　Josie一听这话，只觉浑身一颤，她当然明白THE LED舞团的含金量。THE LED是本届舞林大会的冠军，正值技术与热度的巅峰，能和他们签约可知公司是下了大本钱的，和他们合作能对歌手的声望与知名度实现双重加持。

　　奥兹曼迪亚斯又道：“他们可是连我老婆都认可的，但作为位于舞台中央的歌手，如果你不能提升自己的舞技，就成了个被衬托出丑的，自然也就无法配得上这般顶级的配置。所以……”奥兹曼迪亚斯顿了顿，“这次《舞力四射》的决赛，你必须拿下，证明自己有资格配得上公司给予你的配置。”

　　“据说当天晚上你也是歇在总裁大人们家里的是吧？还差点出了意外？”Jade问道。

　　Jade的问题将Josie从回忆中拉回录制现场，她定了定神，笑道：“奥兹先生说过我师父是特普斯歌利再世，练起舞来不知疲倦，当天被我师父盯着练了八个小时的舞，所以吃晚饭的时候我基本已经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连希罗先生准备的美味晚餐也吃得食不知味。晚饭后又练习了两个小时的舞才去沐浴，因为总裁大人家的浴缸躺着太舒服了，就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幸亏被丽萨小姐及时发现，差点就淹死在浴缸里……”

　　Josie的粉丝们：

　　“天哪好危险！！！”

　　“女神你也太拼了！！”

　　“我的女神你简直迷糊得可爱！！”

　　Josie又接着道：“正因有了这一天的训练，我才能大有长进，第二天上午向我师父展示训练成果的时候，他算是勉勉强强认可了我。”

　　粉丝们：“我女神那么棒的舞技，还只是勉勉强强认可啊，总裁大人也太严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