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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欧阳世家 ...


  •   这三天,月魅看起来并无异常,只是不再开口,睡眠时间反而越来越多。
      对此现象,神医一药通非常认可,月何年不置可否,月徘徊有些着急,月琼玉不干了。花叶虽然爱折腾让她抓狂,但也能分散自家宫主的注意力。现在她失踪了,自家宫主更可怕了。月琼玉给美人大会做好了收尾工作,就拉上月何年和两殿人手一起加入了寻人的行列。

      夜幕降临,月徘徊再一次无功而返,趁着自家宫主片刻的清醒,向宫主汇报情况。
      月魅躺在眠月间的榻上,眼眸半垂,带着几分刚睡醒的精神不济,心不在焉地听着。
      这时,只见水月楼的李管事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丫鬟合力搀扶着一个人。李管事道,“宫主,刚才有人倒在水月楼前,我一看是花叶姑娘,便给您送来了。”
      月徘徊皱了皱眉头。
      月魅看向花叶。
      这时,昏迷的花叶面色带着几分苍白,睁眼就看到月魅,口中喊着“宫主”,便踉踉跄跄地奔向月魅,扑倒在月魅怀里。
      月魅:……
      李管事带着丫鬟退离。
      “宫主,嘤嘤嘤,我,我好想你,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月魅伸手,摸了摸花叶的发丝。
      花叶欣喜,满眼爱意的看着月魅,“我再也不想离开宫主了,我要永远和宫主在一起!”说完,不顾月徘徊在场,便向月魅亲去。
      月魅微微侧脸,躲过。
      看到这个情形,月徘徊准备回避。
      花叶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随即便是双目盈泪,“宫主你不要我了吗,我,我,我走好了!”说着,便慢慢站起想要离开。
      月魅一愣,伸手拉住要离开的花叶。
      花叶转哭为笑,转身扑向月魅,只见手中绿光一闪,锋利的兵刃已经插入月魅腹间。
      月魅双目一眯,一掌拍在花叶肩膀,将人拍得飞出门外。
      正在悄悄退走的月徘徊猛地一惊,看看跌在院中奄奄一息的花叶,再看看房中腹部插着匕首的月魅。匕首上的莹莹绿光,闪耀着自己带着的剧毒。
      “宫主!”月徘徊连忙返回室内,查看月魅情况。
      只见月魅闭了眼,片刻后再睁开,眼睛已经变成了血色,原本苍白的脸和唇似乎褪尽了血色一般,苍白如鬼。月魅伸手,拔出匕首,扔在地上。
      月徘徊担忧不已,看到月魅抬手,连忙上前,将月魅搀扶起来,扶出房间。
      月魅每走一步,便有黑色的血从伤口处流出,滴落在地。
      “宫主……”月徘徊张口想说什么,被月魅扫了一眼,便闭了嘴。
      此时的花叶躺在地上,全身的骨头已碎,骨头捅破了内脏,大量的血从口中涌出。她看到月魅来到她面前,眼中不可置信的光芒一闪而逝,迅速换上渴望和爱意,“宫主……救我……”
      月魅轻轻抬脚,慢慢踩上花叶左臂内侧根部。只见花叶的脸和身形迅速变幻,露出了一张面带两条刀疤的男人的脸和身上穿的天罗衣。
      月魅垂了眸子,绷紧的身子这才放松了几分。
      “你不是花叶姐?”月徘徊惊怒,“是谁派你来的?”
      传说天罗衣只有穿着的人死,才会失去效力露出伪装。没想到月魅竟然知道别的破解方法,这意味着什么,“花叶”脑中迅速闪过诸多猜测,越想越骇,惊恐地看着月魅。
      这时,只听凌冽的风声响起,一道道黑色的身影蓦然出现。
      月魅勾了勾唇,手臂从月徘徊的搀扶中取出,身体晃了晃,终是站稳了,再抬眸,气质猛然变得凌厉。
      8个杀手被月魅的红眸轻轻一扫,莫不心惊胆寒。
      月徘徊取出随身的短刺,严阵以待。
      只听一声尖锐的啸声响起,杀手们持刀向两人袭去。
      月徘徊利用自己绝佳的轻功,飘忽在月魅身边,短刺左支右拙,一心护月魅周全。
      月魅虽然站着没有移动,却总能关键时刻出手,弥补月徘徊的漏洞。
      这时,在离水月楼不远的屋顶上,一人身穿黑白两色的劲装,一只眼睛带着黑色的眼罩,正是杀手鸣弈。他年轻的脸上带着异样的冰冷,手中弩机架在房檐上,目标直指水月楼中的月魅。
      月魅受伤加中毒,再加上杀手的包围圈中,必定难以移动,正是鸣弈想要的结果。
      鸣弈给弩机上箭,挂弦,对刻度,调角度……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鸣弈伏低身体,右手扣在扳机上,用没戴眼罩的眼睛瞄准院中的月魅,等待最好的出箭时机。
      这时,四个黑衣人终于使计将月徘徊引开些微,另外四个黑衣人联手封住了月魅的四个方向和面、肩、胸、腿四个部位,让月魅躲无可躲。
      “宫主!”月徘徊发现自己中计,不顾自身危险,舍身回护,被黑衣人砍了一刀。
      好时机!鸣弈冷然一笑,对准月魅的心脏位置扣动扳机,只听铛的一声,扳机如同被锁死一般,铁箭意外地没有发出去。
      鸣弈起身检查,只见弩机的发射部位插着一片熟悉的十字方镖,“这是……”转头,就见月影出现在他的不远处。

      “师父?”鸣弈面上带着满满的意外和惊喜,“您还活着?”
      月影看着鸣弈,手中原本要袭击而去的锁刀顿了顿,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不管师父伪装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师父。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错过。”
      月影沉默。
      “师父这十年去哪儿了,我找不到您,还以为您……您活着真是太好了,等我杀了月宫宫主,您跟我一起回不夜城吧。”
      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月影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柔和,“不夜城不在了,你也杀不了月宫宫主,离开吧!”
      “不夜城还在,城主还……”刚说了半句的鸣弈看到月影面色一冷,才想起某个禁忌的话题,忙转了话题,“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今日就放过月宫宫主,请师父转告他,想要救回自己的小情人,就孤身一人前往不夜城!”

      月影沉默。
      鸣弈取出口哨,吹出一个奇特的音调。
      黑衣人听到撤退的信号,迅速收了刀,退出战局,就要遁走。
      月徘徊不顾自己的伤,提气欲追。
      月魅右手覆上月徘徊没有受伤的肩膀,阻止了他。
      月徘徊以为自家宫主要借自己之力,连忙稳稳站住,扭头看向月魅,“宫主,你没事吧?”
      月魅垂了眸子,垂在身侧的左手猛然握紧。
      原本跃上墙头的黑衣人突然身体一滞,血管暴突,全身剧烈地扭曲颤抖起来,只
      听嘭的一声,便炸成了血风肉雨。
      月徘徊看到这漫天红色,惊得说不出话来:宫主他……
      原本躺在地上还残留着一口气的“花叶”被淋透,吓断了气。
      鸣弈看到手下的杀手以如此骇人的方式集体阵亡,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他看了看仿佛一瞬间被抽干所有气力倒在月徘徊背上的月魅,又看看面前的月影,唇颤了颤,“修……修罗红衣?”
      月影点了点头。
      鸣弈又退了两步,转身,跃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月影这才返回院中,从还在震惊中的月徘徊手中接过月魅。
      月魅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睛,看了月影一眼。
      月影点点头。
      月魅放了心,彻底昏迷了过去。
      月徘徊回过神来,连忙问,“右护法,宫主受了重伤,又中了剧毒,你要带他去哪?”
      “宫主需要先回月宫疗伤,再去不夜城!”
      “花叶姐在不夜城?”月徘徊急道,“这明明是陷阱,花叶姐可能不在不夜城。”
      月影看了看月徘徊。
      月徘徊想要再言,张了张口,眼神闪烁了几下,再也说不出什么。
      月影不再多言,抱着月魅向马厩行去。

      夜深。人静。
      只有月徘徊一个人留在这阴森森的,血腥遍地的地方。
      一向活泼多言的月徘徊抿着唇,站了许久。
      突然,他走到院中唯一的死尸上,抬脚用力的踩。死尸身上的天罗衣伪装功能没了,自洁功能还在,怎么踩都是纤尘不染,莹莹生光。月徘徊愤然,脱掉尸体身上的天罗衣,用力地撕,撕了半天没撕动,不禁气愤地摔在地上,用力地踩,拿自己的随身短刺猛戳不止。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小家伙,我还没怪你盗走我的天罗衣,你倒怪起天罗衣给你带来了坏运气,天下间岂有这样的道理?”
      月徘徊心中的情绪正无处发泄,一听到声音,转身便持着短刺刺向来人。
      来人一身紫衣,眉目硬朗,五官突出,颇有几分欧风,正是飞花逐梦楼的楼主怀筑梦。
      两人的轻功皆是上上成,两人呢一追一逃之间只见衣袂飘飘,仿佛飞花寻蝶一般。每次,月徘徊几乎都要伤到怀筑梦,却又没伤到,于是,下次他便运起更多功力追逐。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功力较浅的月徘徊终是败下阵来,大喘着粗气。
      怀筑梦抬袖,看了看自己几乎被戳成布条的紫衣,暗叹这孩子的轻功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强上一些,口中却道,“你发的什么疯?你家宫主发疯尚可理解,人家小情人生死未卜,你呢,难道你也看上了那个小姑娘?”
      月徘徊呼吸一滞,眼中怒火爆冲,强提功力再次扑来。
      “怎么,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怀筑梦嘴上调侃,却不敢再掉以轻心,将自身轻功运用了个十成十,还险险被伤到。
      只是,强提的功力毕竟不能持久,很快,月徘徊就力竭倒地。
      怀筑梦看月徘徊似乎失去了战斗力,便飘过去,在他倒地前扶住。
      月徘徊勾唇,短刺直向怀筑梦腰间。
      怀筑梦的身形紧急一转躲过袭击,一把握住月徘徊手腕,“咔”地一声,送给了月徘徊一个手腕骨折,而自己也收获了一个腰带断裂的下场。
      月徘徊还待动作,直到被怀筑梦点了穴道,才算彻底老实。
      怀筑梦捡起被蹂躏后依然光彩照人的天罗衣,有些嫌弃,眼下没有其他衣服可换,只好脱下身上连腰带都断了的布条,穿上天罗衣。天罗衣上身,立刻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幻成一件暗紫色的长袍。
      穿好衣服回头,只见月徘徊眼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苗,似乎比天上的满月还要明亮,怀筑梦心神一动,终是放弃毒舌,安抚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你找到了那丫头,你不用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了。”怀筑梦来之前,已经花了大力气,把月徘徊流传在江湖上的资料都查了一波。
      这句话仿佛戳痛了月徘徊,月徘徊站在那里,两行泪水刷地一下流成河。“我知道我错了……呜呜呜呜……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宫主!花叶姐!哥哥!呜呜呜呜……”
      听着那孩子般的哭声,怀筑梦难得的眉头皱起,感情磨人,更何况这只在别人的羽翼下保护着长大的雏鸟。
      见那孩子哭起来没完,怀筑梦莫名烦躁,大掌在月徘徊脸上胡乱抹了两下,“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把眼泪给我收起来!”
      说完,只见月徘徊真的止了哭,还忍不住打个哭嗝儿。
      真是孩子!怀筑梦莫名想笑,想想,恐怕自己现在笑了,这小家伙又要哭了。“这样,我带你去把那丫头找回来交给月宫主,便能粉碎不夜城的诡计,此事就算过去了。至于你的心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否?”
      月徘徊打了个哭嗝儿,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怀筑梦给月徘徊解了穴,接回了手腕,携着他向楼外的快马略去。
      坐在怀筑梦的马上,月徘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想了想,终于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怀筑梦双手持着马缰,约等于将坐在身前的月徘徊半拥在怀中,心情正有些愉悦。听到这个问题,他沉吟片刻,“认真”回道,“逐梦楼想跟月宫谈个合作,正好赶上此事,也算提前套套交情吧!”
      “嗯!”月徘徊点头,不疑有它,心想有哥哥在,谈合作可以,套交情没用,不过我是不会说的,略略略。
      怀筑梦看到月徘徊暗戳戳高兴的小表情,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勾了勾唇,不再多言!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和谐地向若叶城的方向快马而去。

      那天,花叶潜入水中,想凭借着高超的游泳技术逃走。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河水湍急,水下情况复杂多变。花叶一个没注意,便被水面的漂浮物撞晕了。
      游泳虽是好,入水需谨慎,尤其是陌生的野河道。
      昏迷的花叶在河道上漂流了许久,终是被巨斧帮二人所救。
      花叶因为泡在河水中的时间过长,脑袋又被撞了一下,便发起了高烧。
      她躺在车厢里,半昏半醒之间,似乎听到过车厢外月徘徊盘问的声音,想张口喊,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等花叶彻底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此时,买了霹雳斧后穷的叮当响的巨斧帮两人正在山野之地露宿休息。
      花叶全身虚软,手扶着车框借力才钻出了车厢,趴在车梁缓缓地下了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后,又慢慢地爬了起来。
      巨斧帮老大看着花叶一声不吭的倔强,对自己半路捡来的小姑娘有点刮目相看。
      刚抓到两只野鸡琢磨着烤着吃的巨斧帮小弟看到花叶,不禁眼前一亮。他走过去,一掌拍在花叶背上,“小娘们儿,既然醒了,就去做饭!”
      这彪形大汉的随意一掌,差点就把花叶拍吐血,而始作俑者完全没有发现。
      花叶抚着胸口,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发现火堆旁放着两只濒死的野鸡,偶然还会挣扎两下,没有彻底死透。
      花叶看着野鸡毛血混合的凌乱样子,有些恶心,只得轻声说道,“需要把血放了,毛拔了,内脏掏了。”
      “快去做!”巨斧帮小弟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准备当甩手掌柜。
      在三天的昏迷中,花叶通过两人的对话大概摸清了他们的脾气,两个大老粗对文化人似乎特别偏爱,于是她道,“书上说,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我是女子,杀不了鸡。”
      “啥玩意儿?”巨斧帮小弟一脸疑惑,连稳坐泰山的巨斧帮老大都看过来。
      花叶耐心解释,“意思是,女子没有杀鸡的力气,杀鸡需要男子动手。”
      这下两人总算听懂了,巨斧帮老大便指使小弟,“去,照书上说的做。”
      巨斧帮小弟不情不愿地去了。
      “杀完去水边把鸡清洗一下。”花叶继续得寸进尺。
      ……
      就这样,在花叶的指挥下,三人终于吃上了热腾腾的、熟的、喷香流油的叫花鸡和热腾腾、暖洋洋的野菜野菇汤。
      巨斧帮二人组大呼小叫着好吃。
      花叶分到一只又柴又硬的野鸡腿,嚼的腮帮子疼,只得嚼几下便抱着有豁口的碗喝汤。
      吃完饭很快便入了夜,两人组就着火堆睡觉。
      花叶吃饱喝足,歇了歇,恢复了一些体力,便回到马车上。
      马车上,火焰吞金兽正在打滚,在褥子上独自玩的开心。
      吞金兽前两日突然出现,用火焰般温暖的身体帮助花叶扛过了这一波高烧,花叶心存感激。
      看到花叶进来,吞金兽开心地向花叶滚过去了。
      花叶小心接住吞金兽,将它抱在怀里,一边撸毛,一边思考。
      昏迷期间,她梦到赤龙山神。赤龙山神提醒她,卡牌转世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不尽快完成任务,卡牌的力量将给这个世界造成毁灭。
      花叶刚决定不做任务,在这个世界苟活。赤龙山神就来给这个bug打补丁,花叶内心是强烈拒绝的:我不要当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啊!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身板承受不起啊!
      在这个世界呆了几个月,花叶认识了不少人,他们有喜怒哀乐,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如果不做任务,这些人都将遭受无妄之灾,花叶不忍心;可如果做任务,目前出现的牌灵转世可是月魅、冷璃、月影啊,花叶又怎么舍得。
      花叶想起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
      一群孩子在铁轨上玩,铁轨有两条,一条A 道正在使用中,另一条B道废弃停用。A道上面有9个孩子在玩耍,B道上面有2个孩子在玩耍。这个时候一列火车行使过来了,作为扳道工的你,你会怎么做呢?是让火车按原轨道行驶,还是让火车改道而行呢?
      这个问题和花叶正在面临的问题惊人的相似,花叶叹了口气,纠结反复了一夜,终于做下决定。

      就这样,在花叶的刻意引导下,三人一兽过起了为了省盘缠躲追杀免盘问而不打尖不住店不采购的日子。山野小路崎岖颠簸加上心情抑郁,花叶晕车晕的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饿瘦了一大圈,眼睛显得越发的大了,和同样长时间吃不到宝石肚子都饿瘪了的吞金兽有的一拼。
      巨斧帮二人组在拍卖会上提前走的,发现吞金兽的时候并没认出它,只把吞金兽当成活体干粮,带着准备吃不上饭的时候吃掉它。
      第五天,在花叶的厨艺支援下,巨斧帮二人组终是没有机会吃掉吞金兽,顺利进入了欧阳世家盘踞的若叶城。若叶城依山而建,山顶最大的主建筑群是欧阳世家,环绕周围的小型建筑皆是慕名而来的天下铸师和求铸之人。
      城门内的公开亭,贴着花叶的画像和巨额的悬赏公告,可惜大字不识的二人组根本无心关注,一门心思奔着欧阳世家而去。

      欧阳世家大门前,巨斧帮老大向门房说明来意。门房并未有任何怠慢,引着马车从马车通行的侧门进入欧阳世家。
      在马厩外停好车,门房才道,“请两位贵客跟小人去偏厅稍等,我家主人正在见客,晚些便会过来。”
      巨斧帮老大憨厚一笑,“谢谢小哥,丫头,快出来!”
      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上斑驳的花叶抱着瘦成皮包骨的小兽,这才走下车。
      门房盯着花叶瞅了瞅,这身衣料虽然脏污却颇为名贵,又把目光定在她怀中的小兽上,这小兽虽然瘦的一言难尽,怎么这么眼熟呢?
      巨斧帮老大哈哈一笑,“这是我家三妹和她养的……狗娃,乡下人不入眼,莫要见怪。”
      狗娃?你家狗娃长这样?门房又盯着小兽看了看,直到小兽有气无力地“嗷呜”一声,门房才蓦然醒悟,这狗娃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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