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游戏》幸福是福

8、第一关:和谐小区

　　白游云没了工作，为了安慰他柴戈带他去外面好好吃了顿。

　　不用再早起赶去学校白游云睡到了自然醒，柴戈还搂着他的腰睡得香甜，白游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柴戈眉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

　　“我吵醒你了吗？”白游云轻轻笑道。

　　柴戈懒懒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他:“没有，也该醒了。”

　　“早饭想吃什么？”

　　“面吧。”

　　“好。”白游云亲了亲他才起身换衣服，柴戈就躺在床上歪头看他。

　　白游云不仅皮肤白身材还好，屁股挺翘，把裤子撑起了圆润的弧度，柴戈撑着头吹了个口哨，白游云回头看他，柴戈舔了舔嘴唇说:“要不要来场刺激的晨间运动？”

　　白游云无奈地拍拍他的头:“别闹。”

　　柴戈抓过他的手亲了口，白游云顺手捏了捏他的嘴，柴戈笑嘻嘻地抱着他的手臂让他带着自己起床。

　　温馨的早饭时间一过王天明的夺命连环催就来了，柴戈挂掉他又打来，挂掉又打来，柴戈烦不胜烦接通了。

　　“老弟！赵小臣找到了！他死了！”

　　王天明依然恐惧万分，柴戈毫不意外，问道:“尸体在哪儿？”

　　王天明已经没心情关注他冷漠的态度了，失魂落魄地说:“人工湖这边。”

　　“嗯，我马上过来。”

　　柴戈挂了电话，白游云问:“又死人了？”

　　柴戈点头:“对，跟我一起来的锅盖头。”

　　白游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抬头:“你要过去吗？”

　　“嗯。”柴戈低头笑道，“但是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于是王天明就看着柴戈和白游云手牵手走来，他们不像是来看尸体的，像是来郊游的。

　　王天明:淦！

　　尸体已经被打捞了出来，皮肤泡的发白发皱，面部青紫，浮肿得看不清原样。

　　警察已经在封锁场地了，存活的十四个玩家都聚集在这里，死去的两个都是男玩家，胆子小的已经站不住了。

　　先是王刚接着是赵小臣，这或许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直面别人的死亡，他们再没办法轻松面对，就连张昭都青着脸说不出话。

　　作为一同来的人他们照例被拉去警局问话，张郊已经麻木，见了他们没什么反应。

　　这群人已经没了一开始的乐观，个个脸色灰败，他们连第一起案件的线索都没有找到又出了那么多事，绝望在心中蔓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回不回得去了。

　　柴戈看了他们一会儿让白游云先回去，白游云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柴戈让王天明叫他们去凉亭，叼着烟双手张开放在栏杆上看他们坐下。

　　他们蔫蔫的样子让柴戈看了心烦，柴戈直入主题说:“凶手应该不止一个，杀死他们的不像是同一个人。”

　　“啊？不止一个？”他们傻了，一个他们都不一定找得出来，别说其他的了。

　　这群人精神更加萎靡，张昭一直对柴戈抱有很大的意见，即便他也知道柴戈说得不无道理也要呛他两句:“你怎么知道凶手不止一个的？你有什么依据？”

　　柴戈懒得理他，继续说自己的:“尽量不要一个人行动，别再增加难度了，还有一件事，你们谁能去李容羽家把她的笔记本偷出来？”

　　“笔记本？”众人面面相觑，张昭被他无视气得面色发红，阴着脸不说话。

　　“我……我或许可以……”罗美意犹犹豫豫地举手。

　　“呼……我也可以。”卷发女人吐出一口烟说道。

　　柴戈点点头，说:“我昨天没仔细看，只记得是个皮质的笔记本，上面的锁已经被她父母撬掉了，你们尽量找吧，里面很有可能有线索。”

　　“好。”罗美意和卷发女人点头。

　　“怎么称呼你？”柴戈拿出手机问卷发女人。

　　卷发女人红唇微启:“潘颖。”

　　“嗯，加个微信？”

　　“嗯。”

　　两人加了微信柴戈发了句话给潘颖，潘颖看了后按熄屏幕对柴戈道谢:“我知道了，谢谢。”

　　“嗯。”柴戈无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起身说，“那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希望你们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要拖后腿。”

　　“啧。”张昭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反正满脸不服，柴戈也不在意，自顾自走了。

　　柴戈走后有个精瘦的男人问:“我们真听他的啊？”

　　王天明不耐烦地问:“不然呢？你能像他那样掌握那么多信息吗？”

　　精瘦男人不说话了，其他不服气的人也没话说了，只有张昭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又不像他那样没脸没皮。”

　　王天明也懒得说话，挥挥手散了，潘颖和罗美意则走在一起商量怎么将李容羽的笔记本偷出来。

　　到了晚上九点柴戈收到潘颖的消息赶了过去，凉亭里人已经来齐了，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本棕红色的皮质笔记本，在边缘中央的地方还有坏掉的扣子。

　　潘颖翘着腿抽烟，罗美意神色轻松，等柴戈一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要不是王天明和潘颖拦着他们早打开了。

　　柴戈没有太在意笔记本，而是问潘颖:“你们怎么偷出来的？”

　　潘颖指指罗美意说:“多亏了这个小姑娘，她观察出那女孩的房间连着卫生间，我和她上去借卫生间，她拖着那家人我就趁机翻窗子过去了，也还好笔记本就放在桌上，我拿了就藏在裙子里和她回来了。”

　　“嗯，辛苦了。”

　　潘颖神色淡淡地点头，罗美意腼腆地笑笑:“没什么的。”

　　“别聊了，赶紧看完回去，大晚上不觉得渗得慌吗？”张昭打断他们。

　　因为人多于是就让罗美意念了出来。

　　“2019年11月13日，天气晴，今天是我的生日，白老师送了我这本笔记本，他说有什么秘密都可以写在上面，他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我太感动了，不愧是白老师！”最后面画了朵带着笑脸的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简笔画。

　　“2019年12月24日，小雪，今天是平安夜，阿蓝她们都在给喜欢的人送苹果，也有男生送我苹果，可我只想送给白老师，但是白老师实在太受欢迎了，我的苹果不是独一无二的，哭哭～”

　　念到这儿已经有人发现不对劲了，潘颖看向柴戈:“这女孩喜欢你男朋友？”

　　柴戈点头:“继续。”

　　看他并不在意的样子罗美意只好继续念下去。

　　“2019年12月31日，阴，今天下午放假，白老师给我们每个人都送了贺卡，他在我的贺卡上画了白玉兰，画得真好看，我也要学习画画，以后也给白老师画画！加油！我可以！”

　　“2020年2月24日，中雪，今天是初一，我和妈妈去白老师家拜年，白老师给我包了红包，里面还有一个硬币，白老师说是去庙里开过光的，祝我平安健康，我把它藏在了枕头底下。”

　　“2020年3月15日，晴，今年白玉兰开花有点晚，路上那几棵叶片泛黄了，白老师说给他们浇点水就会让它们长得更茁壮，所以我每天都会去看看，给它们浇点水，希望它们快快开花，如果开花了那今年就用它们给白老师做压花！”

　　“2020年4月1日，晴，今天是愚人节，我也想借着玩笑向白老师告白，可是不行，被拒绝了我会哭的，我不能这样，这会害了白老师。”

　　“2020年4月16日，小雨，妈妈又骂我了，因为我多睡了会儿，可是我最近真的好累，妈妈总是这样，觉得我不如别人家的孩子，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真的好累，如果白老师是我家人该多好啊，他绝对不会骂我的，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生活。”

　　“2020年4月26日，晴，小区里的白玉兰终于开花啦！我等了好几天才掉花，我挑了一朵最漂亮的要做成压花送给白老师，想到白老师收到后对我笑的样子就好开心啊！”

　　“2020年5月2日，多云，我把压花送给白老师了，白老师很开心，他很珍重地放进了课本里，我感觉我的心也被一起放进了里面，如果我能赶紧长大该多好啊，这样我就有勇气告诉白老师我的心意了。”

　　“2020年5月11日，晴，我看到那个姓熊的在踢小白！我好生气，骗他我录了视频要曝光他，他才放走小白，可惜我留下来的午餐肉小白吃不到了，我告诉了白老师那个坏人做的事，白老师夸我做得对，嘻嘻，真开心～”

　　日记到这里结束，这短短几则日记将一个女孩纯真浪漫的世界展现了出来，她的感情是如此纯粹，同时她也清楚这段感情是不能曝光在太阳下的，她为了这份感情失神苦恼，却没人能诉说，只能写在这小小的本子中。她写了不到十页，后面本应还有更多少女的倾诉，却因为歹人再也填不满。

　　念完日记久久无人出声，柴戈盖上了笔记本:“好了，有方向了，那个姓熊的，找时间去他房子里查查。”

　　“还不能确定他是凶手吧？”张昭说道。

　　“是不是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柴戈嘲讽道，“怎么，在这里你还讲究法律啊？”

　　“你……”

　　“唉算了算了，别吵。”王天明拉住张昭，怕他跟柴戈吵起来。

　　柴戈没心情继续跟他们待下去，拿起笔记本说:“我带走了，明天我会去姓熊的那里看看。”

　　他这样说也没人对他拿走笔记本有异议，只有王天明跟着站起来问:“啊就你一个人去啊？”

　　柴戈:“不然呢？”

　　“你一个人不太安全吧，我跟你一起去吧？”

　　“随你。”柴戈无所谓地说，“我走了。”

　　“老弟你明天去记得叫我啊！”

　　柴戈敷衍地嗯了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白游云还没睡，他现在没工作了一时也不知道干什么，就坐在电视机前画画，柴戈回来也只是转头看了眼。

　　柴戈走到他后面环着他的肩膀探头看他的画，他的画里是个女孩，留着稀薄蓬松的刘海，马尾扎得整齐，一双眼睛弯得像月牙，笑容灿烂，青春漂亮得像初中男生的初恋模板。

　　“这是李容羽？”柴戈看了会儿问道。

　　“嗯。”

　　“你画画还挺好。”柴戈有些吃醋，按着画纸不让他画，“你都没给我画过。”

　　白游云无奈地亲了亲他:“现在就给你画，可以了吧？”

　　柴戈哼哼唧唧地直起身:“这还差不多，对了，李容羽的日记你要不要看看？”

　　白游云猛地回头，柴戈把笔记本递到他面前:“看看吧。”

　　白游云半晌才接过，放在腿上却迟迟没有翻开，也没有询问柴戈是怎么拿到它的。

　　柴戈刷完牙坐在了他旁边，白游云手还搭在笔记本上，突然说:“这还是我送她的，她跟我说她爸妈从不注重她的隐私，也不让她自己买文具，所以我才送给她的。”

　　“嗯。”

　　“她是个好孩子，懂事聪明，作为长辈我自然是喜欢她的，可也仅是对小辈的喜欢，我不知道她会对我产生这样的感情。”

　　“嗯。”

　　“你已经看过了是吗？”白游云侧头看他，语气轻轻的，眼神却有些奇怪。

　　柴戈被他看得顿了下才点头:“嗯，看过了。”

　　“那你也知道熊萌虐猫的事了？你是不是怀疑他是凶手？”

　　“对。”

　　“好我知道了。”白游云笑了笑，“明天，我会带你去拜访熊萌。”

　　柴戈沉默了几秒点头:“好。”

　　白游云拿着笔记本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我过一会儿就来。”

　　柴戈听话地去睡觉了，在床上玩了一个多小时的手机才等到白游云。

　　白游云从背后抱住他，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说:“明天陪我去见她的父母吧。”

　　柴戈拉住他的手回道:“好。”

　　第二日吃完早饭，白游云从书法拿出一本书，扣上衬衫袖子扣子叫柴戈，柴戈穿着他的衬衫跟在他后面，站在李容羽家门口后白游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见是他们李容羽的父母本来不想开门的，但白游云说是来归还物品才臭着脸开门让他们进去。

　　李容羽的家人没有招呼他们的意思，白游云也不介意，就站在门口把书递了过去:“这是李容羽那孩子送我的压花，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我没脸继续留着，就物归原主吧。”

　　李容羽的父母沉默地翻开书，在中间位置找到那两片漂亮的压花，白游云轻声说:“她是个懂事的孩子，是我不好，没能及时发现她的感情，没有给她一个正确的引导，如果她回来了，你们还是和她好好聊吧，多听听孩子的想法，也试着去理解她。”

　　李容羽的母亲抚摸着压花哭了，李容羽的父亲也嘴唇哆嗦，眼眶泛红，白游云又安慰了几句，夫妻俩态度有所转变，但依然不愿意招呼他们，他们没有久呆，很快就离开了。

　　路上柴戈说:“白老师，你没必要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吧？而且那姑娘多半已经没了，你何必还说那些多余的话？”

　　“多余吗？”白游云看着前方的道路，笑了笑说，“也许是吧，可不做点什么我总觉得心里难受。”

　　“难受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愧疚吧，她没有做错什么，更何况，她回不回得来我都得尽我最后的职责，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身上，她父母心理上会好受一些，我也会觉得好受一些。”

　　“啧，你还真是个好老师。”柴戈意味不明地说。

　　白游云没有搭腔，沉默地走了段路后白游云说:“我已经在微信上联系过熊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效率啊白老师。”柴戈掏出手机打字，“等一下我叫个人。”

　　几分钟后王天明赶到和他们汇合，白游云淡淡看了他一眼说:“走吧。”

　　王天明连忙跟上，到了熊萌家门口白游云按了门铃，门很快被打开，熊萌局促地让他们进门，搞得好像他们是主人他是客人一样。

　　熊萌给他们端来水，低着头不敢和他们对视，王天明默默在手机上给柴戈发消息:“这个人看着不像会虐猫的人啊，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柴戈懒懒地打字:“你看着也不像叫天明的人。”

　　王天明:“……”

　　王天明委委屈屈不发表意见了。

　　白游云来拜访用的借口是想请他拍个情侣照，他的要求很详细，仿佛真是来拍照的，熊萌拿本子记了下来，说完之后白游云提出要去看看他的作品，熊萌就带着他们去了旁边的房间。

　　交换了眼神后进去没几秒柴戈就说要上厕所，熊萌指给他让他自己去，柴戈进去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找了一圈没找到他推开了窗子，果然看到了旁边不远处的另一扇窗子。

　　这个小区卫生间都和一个卧室连着，还好潘颖看过了，不然柴戈还不会想着来翻窗子。

　　柴戈扒拉着厕所的窗子去够另一扇窗，然而他运气不好，这个窗子不像李容羽房间的没有上锁，他锁上了，柴戈没什么办法，只好原路返回。

　　返回的路上柴戈的眼睛无意间扫过电视柜上的绿植，一闪而过的红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柴戈扒开叶子，在茎部发现了一个半个手掌大的摄像头！

　　按照张郊所说这个小区连偷盗都没发生过，那么熊萌买这个摄像头是想干什么？

　　柴戈顺手把摄像头揣进自己兜里，边走边想熊萌在这个地方按摄像头的意义，一不小心磕到了沙发角上，柴戈爆了句粗口，刚想走却突然想起摄像头就是对着沙发的！

　　沙发上有什么让他想用摄像头录下来？

　　柴戈不用怎么猜都能想到那令人不适的画面，他面无表情地回去，看到熊萌的脸差点没忍住上去揍两拳。

　　这一趟除了一个摄像头外没有其他的收获，王天明叫来其他人让人琢磨摄像头怎么导出数据，好在还真有人懂，导数据的时间王天明就把他和柴戈的发现说了一遍。

　　“我们还缺关键性的证据，等数据导出来就有了！”王天明鼓气道。

　　然而不等数据导出来熊萌就死在了家中。

　　王天明和柴戈赶过去一脸懵逼:“这凶手还能死的啊？老弟我们是不是找错了？”

　　柴戈没回话，他看着熊萌的尸体皱起了眉。

　　熊萌被菜刀刺穿心脏而死。

　　他家的菜刀是尖口的，不像大部分人家用的方方正正，此时菜刀正插在他胸口上，而最让柴戈在意的是他失踪的左手，切口整齐，从手腕被砍下，警察都没找到那只失踪的左手。

　　等他们从现场折回数据已经导了出来，令柴戈意外的是他没有看见李容羽而是看见了孙建川。

　　孙建川似乎和熊萌发生了争执，他们具体在说什么柴戈听不见，他问那个导出数据的哥们儿:“没有声音吗？”

　　“有的吧，只是太小了，等我开大点看看。”

　　那哥们儿把声音开到最大才勉勉强强听到一点。

　　熊萌愤怒地说着什么后悔分开，孙建川骂他孙子，说了分尸……

　　柴戈万万没想到那个老好人孙建川会说出这种话，他和李容羽的案件有什么关系？

　　不等他们捋出来又出事了，一个女孩死在了楼下，是被住她同栋楼的人砍死的，那个人是个神经病，甚至没法用法律一命偿一命。

　　“小娟！”

　　死去的女孩罗美意似乎认识，捂着嘴发出尖叫，柴戈看了会儿才认出是那个说游戏才开始的女孩。

　　“可惜了，如果不是这个神经病她也许可以活到通关。”柴戈惋惜道。

　　王天明没听清茫然地啊了声，柴戈没多说，这次他们不用去警局了，因为犯人直到他们来都还坐在尸体上傻笑。

　　因为犯人有医院出具的证明很快就回家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平，凭什么有个什么证件就可以杀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但他们更多的是害怕，谁知道这个神经病会不会也在什么时候举着刀突然出现把他们砍死。

　　出了这件事所有人都很惶恐不安，没有人有心情继续待在外面，柴戈跟着来接他的白游云走了，其他人也都自己散了。

　　柴戈躺在沙发上仿佛累极了，白游云问他吃什么就去了厨房，柴戈躺了一会儿也去了厨房，他直接问道:“熊萌到底是不是凶手？”

　　“不知道。”白游云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他，“你不要再查了，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危险。”

　　“你看我像怕危险的人吗？”

　　白游云走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说:“我怕，我担心我男朋友出事行不行？答应我，别管了。”

　　柴戈被他哄得心花怒放，乖巧答道:“好的，我听你的。”下次还敢。

　　似乎是从他脸上看出这句话白游云摇摇头，退了一步:“至少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好吗？”

　　这个倒是可以答应，柴戈自认也是个惜命的人，点头答应了。

　　吃饭时柴戈想起来了孙建川，他想多了解一下孙建川，就问:“那个孙大哥在这里住挺久了？”

　　“嗯，听说是小区刚建成就在了，怎么突然问起了他？”

　　“哦，我只是觉得他挺好的，明天去他那儿吃午饭吧。”

　　白游云应了声好，第二天中午果然带着他去吃饭了。

　　柴戈他们到时玩家们已经在这里点好菜了，他们昨天都看到了孙建川，今天目标就是孙建川了。

　　王天明本想招呼柴戈过去吃饭，看见白游云他打消了念头，柴戈对他点点头和白游云坐下，王天明和其余玩家们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孙建川亲自来招呼他们，王天明又是个话痨，没一会儿就和孙建川混熟了，一口一个兄弟热情地叫着。

　　孙建川表现得很自然，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王天明又开始怀疑找错人了。

　　就找错人这个话题柴戈不想跟他们多说，白游云还在等他，他没说两句就跟着男朋友回家了。

　　他一走其他人也没必要再待下去，王天明加了孙建川微信，大有继续跟他在微信聊天的架势。

　　扯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相关线索，王天明哭唧唧地朝柴戈吐槽，柴戈鼓励他继续然后挂断电话。

　　“你们关系可真好。”白游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柴戈后面，柴戈瘫着他站着，垂着眼睛和他对视。

　　柴戈笑嘻嘻地伸手要抱他，白游云配合地弯腰给他抱，柴戈黏黏糊糊地说:“我男朋友只有你一个，要不是看他太笨我也不会搭理他，别乱吃醋啊。”

　　“我没吃醋。”白游云说。

　　柴戈眼睛一瞪，凶巴巴地说:“你怎么能不吃醋呢？”

　　白游云:“……”

　　柴戈被白游云的表情逗笑，抱着他哄:“我开玩笑的，不管你吃不吃醋我都爱你。”

　　白游云回抱住他:“是吗，你会永远爱我吗？”

　　柴戈想也不想地说:“当然。”

　　白游云笑得温柔:“不要忘记你说的话，不然……”

　　他后面说得太小声柴戈没听清:“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