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是不是有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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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里装着和三盆糖，和两杯冰冰凉凉的咖啡。
和冷饮脸贴脸，石川秋子一脚直接过去。
五条流户很快躲开了，叫叫嚷嚷，“喂，这就是对朋友的爱护吗！我可是伤患，还没好的伤患！我顶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和你见面耶！”
“……”
石川秋子气得想哭。
什么啊！不见的是你，她找的人是你，现在莫名其妙在路上等的人也是你。现在被人欺负她踹一脚不行，那你买个什么奶茶！
就为了气她是吗！
“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不打吗？”
白发蓝眸、可能从外表上看上去更像少年的男人坐在一米多远的长椅上，“在为可能被咒灵杀死的我哀悼，不至于吧？”
“那还真是恭喜，躲在我后面嗷嗷大叫的无敌咒术师终于在我发了将近几百条信息后复活了，考虑一下火葬还是海葬，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体验一下死亡。”
石川秋子阴阳怪气。
“我暂时不需要呢。没有我，世界会乱套的哦。”
“……滚吧。既然安全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你烦得透顶。”
对话没几句，石川秋子就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
但现在她没带任何武器，要打起来她完全处于弱势。
她可不想又答应什么不平等条约。
“记得把你们五条家的小鬼带回去，我没那个精力去照顾小孩。”
假身份的五条流户：“……”
我看你照顾小孩照顾得倒是挺开心的，还有心情翘班去买一大堆小孩子喜欢的零食玩具，以前怎么没发现石川秋子这个人嘴上一套背地一套的。
逗起来还挺好玩。
“先放在你那边。”五条悟坦然道，“那个孩子只有你能救了，而且最近可能会有咒灵、诅咒师之类的过去，你小心一点。”
“啧。”石川秋子窝心极了，“我放别人那里了，明天再说。”
“所以呢？什么事让你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好像要哭了？”
五条悟摇了摇指尖的东西，“说起来，悟和我说过你有异能，不会用吗？”
“怎么，要转职做心理辅导师？”
“我是老师嘛，开导学生很在行的。”
石川秋子：“……”
呸。
在行个P。
两人又恢复了刚才那种静谧的氛围，在过了不知多久，石川秋子的声音才响起来，轻得仿佛被糅碎进了风中。
“想到父母了。”石川秋子道，“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
“和你的异能有关？”
“算是，也不是。”
五条悟说的话太过笃定，石川秋子知道他应该又和以前一样看到了什么，没去反驳，只是一味地继续说着，像是要把心里的一些话都捣腾出来，“因为爆炸案没来得及去救父母嘛，我选择了人多的那一方。”
这件事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她的生活和心态都很好，乐观积极向上。
但偶尔间触及记忆中事物的时候，心脏还会隐隐地发疼。
特别是失去的能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个事实。
——因为她的选择，她获得了一部分人的赞誉、一部分人的谩骂，也失去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上警校的时候，她的能力对定时炸弓单几乎是天敌。
只要是危险的，都能“破除”，只要是封闭的，都能“打开”。一旦使用就可以救下不知道多少人的生命。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千千万万的人。
但在爆炸之中，她被波及了，也忘却了使用方法和名字。
很麻烦。
她讨厌麻烦的事物，她喜欢简简单单，从早到晚都有条不紊。
没有意外，没有抉择，所有人都像活在乌托邦般纯洁干净。
“这点倒是和我很像。”
“谁和你像了。”石川秋子嫌弃道，“你有我温柔可人吗？”
“……你在说什么冷笑话吗？”
石川秋子踢了五条悟一脚，气到没脾气，连瞪眼都懒得。
“你还做不做心理辅导了，有你这样当辅导师吗？”
“我也不好说什么。”五条悟接下石川秋子又踢过来的一脚，没戴任何墨镜之类的他举起食指，“不过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后悔。”
“我哥说后悔没什么用。”石川秋子说，“而且我也不是那种死脑筋的性格。”
……嚯。
也不清楚那天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流泪看着咒灵的警官是谁？
五条悟想起那天的场面，简直堪比灾难。
虽然很混乱，但穿着病服的女孩手紧紧握着警察的勋章，躺在病床上，像是在等待属于她的死亡。
但她一边崩溃地流着眼泪说不想活了，在咒灵触及到她的关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拼死地说还想救下更多的人。
——她还不想死。
五条悟意识到这个，动了咒术，将咒灵迅速解决。
窗帘飞扬起来，女孩没有看到他。
祓除结束的五条悟站在破裂的墙边，踩着床头柜上因为咒灵碎开的花瓣，注视着女孩像是对着勋章许愿一般痛哭。
像是在感知自己的心脏的跳动，她握着勋章，紧紧贴在耳朵边。
默念着警察学校那些宣誓词，也仿佛是在让自己更坚定。
他迈开长腿，扫了一眼门口挂着的名字。
“石川秋子”。
他意外地摘下墨镜。
什么啊，石川啄木和北原白秋文豪的集合体？
不过，听着女孩的哭声和动摇的心，他意念动了。
五条悟直接回到原地提起这个满脸泪痕的女孩，对上女孩被吓到的目光，嘻嘻笑了一声，“原来警察也会露出这么不怕死的表情啊，我带你去玩吧！”
把一个警察救下来了，打着打着还打出了实力相当的感情。
嗯嗯，真是美好的青春啊。
五条悟回到现实，觉得这个相遇简直算是电视剧模板，看自己越发满意。
“那你现在觉得好吗？”
“不是很好。”石川秋子奇怪地看了一眼不知道在为什么感到满足的五条悟，那种幸福感莫名让她背后一寒，“你在想什么，表情好恐怖。”
“有小悟的话，我会有劲头的，你别想那么多。”石川秋子离飘着小花花的人远了一点，免得被传染到傻气，“虽然是个天天胡闹的小鬼，但我也在想办法把那个没用的异能找回来。”
五条悟意外地看向讲话音量变得出奇小声的石川，那个人脸上正犹疑不定，有一点点的郁闷，半侧着脸，似乎不太愿意他看见她别扭的样子。
五条悟顺应舒服的心情摸上石川秋子的头。
温热的手穿过凉丝丝的发，他惊奇地看见了石川秋子红了的耳朵。
“你害羞啦？”
石川秋子：“……”
她拍走人还在摸她脑袋的手，“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是不是有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