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6 對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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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時間暫時回到雨之戒指爭奪戰的稍晚。
瓦利亞一行人，就算比出去之時少了一個人回來，也沒有任何異常，依舊是我行我素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一路低著頭跟著XANXUS走到房間門口，回來的時候沒見到史庫瓦羅的身影，曉跟伊絲特就互看了一眼，大概猜出今晚的結果，以及接下來自己要代替史庫瓦羅行使照顧職責的事情。
「XANXUS先生，請問您明天想幾點起床？早餐想要準備什麼？」在XANXUS走進房前，伊絲特垂著頭問道。
不耐煩地看了伊絲特跟曉一眼，XANXUS表情毫不保留的呈現厭煩，「嘖！給我拿威士忌上來！還有，明天早上不準來吵我！準備午餐七分熟的牛排就好了！」
「好的。」看到門在眼前被猛力關上，伊絲特抬頭，剛好看到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XANXUS，抿了抿嘴，這才開口喚道：「曉……」
「啊、哦。」拉回注意力，曉恢復平常的笑容，「那我們下去拿酒吧！」
「曉。」不顧一切拉起曉，伊絲特快步走到平常待的休息室，關上門，質問著曉，「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那個人！」
「啊……？」露出困惑的表情，曉不解。
「我想問的是，你到底是不是喜歡那個XANXUS！！」插著腰，伊絲特將臉孔逼近曉，「不是我要說，你應該知道那個傢伙不好惹，明明是你跟我說他是殺手的，你怎麼可以喜歡上他！？而且他的脾氣那麼壞！人又那麼容易生氣！為什麼你這種女孩子會喜歡上他啊！？」
「你在說什麼啊！！」不敢置信的表情出現在臉上，曉自認自己沒有對XANXUS有其他的情緒，沒想到自己對XANXUS表現出的異常都被伊絲特看在眼裡，「就算在意，那也不一定是喜歡啊！我可以很確定！！我絕對不是喜歡上他！也不是愛上他！！」
「那你幹嘛每次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離開啊！」伊絲特開始舉出例證，逼迫曉正視。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咬著嘴唇，曉忽然發現自己無法辯駁，因為不管哪種原因都不是可以告訴這個女孩的事情，可是她又不想就這樣被誤會下去，因為、這樣會感覺自己好像背叛了那個人一樣。
就算把一切都丟在過去，可是過去依舊不屈不饒的攀附著她，讓她無法忘懷曾經擁有的所有誓言與記憶。
所以她才會下意識地看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喃喃自語。
所以她才會拒絕去正視周遭所有的感情。
所以她才知道，自己面對XANXUS的時候絕對不是愛、也絕對不可能是愛！
因為，她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刻消逝殆盡。
想到這裡，曉忽然全身脫力，笑容漸漸變得飄忽，看到這樣的曉，伊絲特一驚，只聽到對方說著：「XANXUS不是我喜歡的人……所以、拜託你不要再誤會了……」
彷彿曇花開花般一瞬即逝的脆弱讓伊絲特心驚，她連忙說道：「好、好、好，我不會再說了，對不起啊……曉……」帶著泣音，女孩怯怯地抓上了對方的手，輕輕地交握。「對不起……」
「嗯……不、跟你無關……」輕輕地搖了搖頭，曉看著伊絲特掛著淚珠的眼眸，「是我太奇怪了，所以絕對不是你的錯。我要是你，恐怕也會誤會。」
「所以，我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好嗎？」持續維持分身的疲憊漸漸侵蝕，曉用微弱的聲音說：「是該把酒拿給他了。」
「嗯。」抱著曉啜泣一陣子，伊絲特這才撐起身子，擦去淚水，「我不會再說了，沒錯，我們去做事情吧！」
「謝謝。」
稍微平復了心情後，走出休息室，兩個人如常地跟其他人應對，除了有些紅腫的眼角之外，看不出一絲異常。
這件事就這樣，暫時被兩人刻意遺忘。
※
夜晚的月光如水，靜靜地淌起了漣漪，飄落在陰暗的房間內。
舉杯，冰塊撞擊杯身的清脆響聲在室內迴盪，一臉跋扈凶狠的坐在躺椅上，時不時的啜上一口，XANXUS看著露臺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伊絲特不知道為什麼，留下曉繼續替XANXUS倒酒之後，藉口有事，又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內心也感覺到一絲不自在，於是曉就沒有叫住她，任由伊絲特離開。
半晌，十分稀有的，XANXUS開口，雖然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
「今天那個煩死人的傢伙，似乎是死無全屍了。」
垂著頭，曉靜靜地聽著。
「如果到最後，這世界的所有人都會離我遠去，那我乾脆親手把他們毀滅就好了。」
「不管是彭哥列、老頭子、抑或是那群蠢蛋！」
「就讓我來讓它們毀滅好了！」
「──如果這是你想做的，你就去做吧。」
寂靜中突然出現一個較為低沉的女子聲音，XANXUS用眼角看著站在一旁的女孩，一時間，雙方的表情都沒有任何情緒，像戴上面具似的，維持著空白。
「如果你到日本就是為了做這件事，那就去做吧。」再一次出聲，曉平淡地面對眼前令人畏懼的存在、毫不膽怯的說著。
「哼！」眼前這個女孩說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對此，XANXUS冷哼一聲，「別狂妄了，叫做曉的傢伙。」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何種目的出現在這裡，但是你沒有權利置喙我的事。」
「……你知道！？」眼色露出一絲詫異，曉完全沒注意到，XANXUS何時知曉了自己的名字。
「……」將視線轉到一旁，XANXUS突如其來的沉默讓曉忍不住放鬆一笑。
「先生，雖然對你很不好意思，不過我真的覺得，你不像你平常表現出來的那樣沒耐心。」語氣染上了一點點真摯，曉向前彎身再替XANXUS添了一點威士忌，「謝謝你不因為我剛剛那些話而出手。」
「有任何吩咐，請直接告訴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知為何，曉的心情沒有之前那麼沉重。
所謂的牽絆……或許比他們兩人都想的還要深、還要深……
還要深……
※
隔天晚上，霧之爭奪戰的現場，澤田一方的成員正對著新來到、自稱是霧之守護者的少女表達意見。
「怎麼可能接納她！像她這種來歷不明的傢伙！」獄寺對於接納庫洛姆這點，表達出強烈的不滿。
「啊啊！小子，我可是都聽見囉！」城島犬臉色陰狠地看著獄寺。一旁的柿本千種也蓄勢待發。
「有本事就儘管來啊！」拿出火藥，獄寺一臉不爽地看著對面的黑曜兩人。
「阿犬……千種，你們別衝動，這不是你們可以決定的事。」上了場，庫洛姆的言語之間多了堅毅，她制止了獄寺與城島、柿本之間的火花，看向澤田，「老大，我是否沒資格擔任霧之守護者呢？」
「啊？」忽然被丟了個問題，澤田綱吉措手不及。
「我是很想以霧之守護者的身分來戰鬥……如果老大你堅持不允許的話，我會放棄的……」庫洛姆略帶憂鬱的將視線看向一旁，這讓不善於跟女性_交談的澤田綱吉頓時蒙上一層壓力。
「呃…………啊…………什麼？」乾巴巴的說了幾句話，澤田綱吉才可以組織出完整的語言，「妳不要突然這麼說嘛！這……這件事非同小可啊！」
「可是如今只有庫洛姆能以霧之守護者的身分來戰鬥了。」輕鬆一躍跳上山本的肩頭，里包恩現實地提醒。
「連……里包恩先生你都這麼說！」獄寺對於里包恩這一番話，表現出強烈的驚恐。
「……」聽到這句話，澤田綱吉在一旁思考。
──不過里包恩他說得沒錯……雖然跟黑曜的傢伙有關連，但是她跟山本與獄寺一樣都是老爸所挑選的……而且……
「那麼……就麻煩妳了……」下定決心，澤田綱吉對庫洛姆說出這句話。
「啊！你確定嗎？十代首領！」獄寺急忙轉頭，看著澤田叫道。
「我也說不上來，」血緣繼承而來的超直感微微地震動著，「或許不讓她上場……可能會輸呢！」
聽到這番話，庫洛姆鬆了一口氣，開口對澤田道謝：「謝謝你。」另一邊，城島則得意地對獄寺挑釁。
發展到這裡，可樂尼洛因為還是很在意里包恩說的那一番話所以遲遲到來，兩個彩虹之子看著對面的選手，雙雙露出探究的眼神。
「哼！又多了一個傻小子啦！這場戰鬥，你們將會看的目瞪口呆吧！」面對其他兩人的目光，瑪門毫不在意。
「對了，迪諾先生人呢？他今天不來啦？」環視了四周，澤田綱吉詢問自家家庭教師。
「他昨晚臨時有事跑去見老朋友了。」對此，里包恩只用這句打發完他們。
「好吧！那我們圍成一圈！」結束事前準備，笹川了平張開口，興奮地說。
「不必了！」拒絕了其他人的邀請，在其他人錯愕的目光中，庫洛姆走進場地，「我才不需要那種玩意！」
「那我上場囉！」
看著庫洛姆的背影，澤田綱吉知道那女孩不是六道骸，不過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讓他不知從何解釋。
「這次的戰鬥場地是整座體育館，館內的東西都可以任意使用，此外，這場地並未裝設任何特殊裝置。」
「呃？什麼都沒有？」對切爾貝洛的解說感到遲疑，澤田綱吉忍不住出聲。
「對於霧之守護者的特性，不需要多餘的東西……讓不存在的東西出現，把存在的東西變不見，藉此來蠱惑敵人，讓家族的實體不至於被發現的虛幻幻影，那才是霧之守護者的使命。」里包恩替不了解的少年們解釋。
「觀眾席則位於同館內的指定區域，跟暴風雨之戰一樣，我們設置了紅外線感應式雷射光，請大家特別留意！」緩緩降下觀眾席的區域限制，切爾貝洛將場內的所有人區分成兩個不同的區塊。「那麼霧的對戰……瑪門VS.庫洛姆‧骷髏，比賽開始！」
一聲令下，庫洛姆先是俐落的耍開三叉戟，猛力往地下一敲，體育館的地板就開始碎裂，飛快的抬升、破碎，直逼瑪門而來。所有人在剎那間來不及反應，都是一陣踉蹌，澤田被里包恩一提醒，漸漸地喚起記憶。
─ To Be Contiuned ─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76 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