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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5 同伙作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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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渊撞门进去的时候,李知秋已不见踪影。他刚要到处搜,凌云木说:“她走了,从门口走的。”
“木木!不是说了不能跟她独处吗?”边说边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好在完好无损。
“她要进来,我也没办法啊……”
“我以为雷恩能搞定,原来他是纸老虎!”
“项渊,凶手可能不止一个。”
“什么?”
“她说:‘只有我们是清醒的’。”
“嗯,这样听来,另外一个也是被卖掉的孩子了,会是谁呢?”
“陈玉凤今年29岁,假设她14岁就怀孕,那她的孩子最大的在25岁左右。”
“你是怀疑她跟陈胜利结婚前就生过了?”
“以防万一。经陈胜利的手卖出去的是四个,保不准还有其他人啊……”
其他人,那就是陈玉凤的父母、亲戚了,在常理行不通的地方,不得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项渊心中有些难过,他何尝不想他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像普通人那样,做一份普通的工作,一日三餐,经营生活,平平凡凡地过一生。不要像现在这样,要见识人心最黑暗的一面。
凌云木从座位上站起来时,双腿有些发软,伸手撑在他身上。从李知秋进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坐着,这会才知道酸疼。
项渊刮了刮他的鼻尖,嗔怪道:“以后要多点运动,太娇弱了。”
凌云木没理会他的打岔,自个揉着后腰思考:“陈玉凤的女儿陈月月挺叛逆的,她看起来非常冲动,藏不住怨恨,应该不会参与吧?”
“可是别忘了,她说不定最清楚谁伤害过她的母亲。”
两个人一致认为陈月月有一定的几率会参与其中。她口口声声说陈胜利不是她爸爸,少年心性,嫉恶如仇,如果被人唆使,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事实证明,陈月月确实为那三个男人的死叫好!当陈德华的妻子和情妇先后上门讨说法时,陈月月跟泼妇似的大叫着:“□□犯就该死!死得好!”
原因是,警察将陈玉凤带走了,村民们传得很快,都说是陈玉凤为当年的侵犯事件报仇来了!这个弱智的女人,原来一直是清醒的云云。
但当得知年仅14岁的陈月月在强势地赶走闹事者之后,蹲在家门口大哭,两人就没忍心怀疑这个小姑娘了。
已知的其他被卖掉的孩子目前到底是什么状况,资料太少了,无从得知谁会是李知秋的帮凶。
【“只有我们是清醒的。”】
凌云木说:“犯罪现场没有发现合伙作案的痕迹对吧?”
项渊:“有了马钱子,还有□□,李知秋一个人就能搞定。如果有同伙,那一定是躲在后面出谋划策的。”
“那咱们的计划恐怕不太管用,那家伙比李知秋聪明,他懂得隐藏,肯定不会轻易现身的。”
“是啊。”
“那怎么办?警方的资料库就一点用也没有吗?”
“资料库能说明什么?这地方闭塞,村民们的具体生活和纠纷,也不会出现在资料库里。真要查得实地走访,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拖不了多久就又会死人的。”
凌云木担忧地说:“李知秋明着跟我说了那番话,可知就算把她抓回去审讯,也妨碍不了他们继续犯案。”
“对,现在盯死她得不偿失,我们得抓住这个机会。”
“那……只能去看看陈玉凤了?”
“木木,别急,”项渊摇了摇手机,示意道,“不管他是谁,很快我们就会有消息的。”
凌云木很惊讶,“什么意思?你调查过了?”
“当然。你不知道你男朋友我是干什么的吗?”
“你是……大总裁?”
“……”
“你的人脉也不在这里吧?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怎么查?”
项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并将他揽在怀里。
“待会见过陈玉凤,我们去见一个更加重要的人。”
“到底是谁?”
“你想想,陈玉凤生了那么多孩子,谁对这件事最为了解?”
“她父母?”
“未必。再想?”
忽然灵光一闪,他脱口而出:“接生婆!”
“啵!”夸张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表示对他的赞赏。
“……能不能注意影响,楼下都听到了……”
恶搞怡情,心中快意,不过马上又回到了正题上:“木木,我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你能不能给我解解惑?”
他的语气严肃起来,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事关重大。
凌云木侧头看着他,“什么疑问?”
“这些天你都睡着了,可为什么你对当下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陌生?”
昨晚他就说了“那样的死状,我试验过,看到人却还是无法忍受。”他曾经在实验室试验过□□的威力,如今看到了真正中毒的死者。要知道,当时雷恩看到死去的陈德华,也只是远远地站着,根本不敢望上一眼,而隐藏在他意识里的凌云木,竟然看清楚了!
雷恩经历的事情,凌云木也在经历,那是否说明他们两个人格即将融为一体?整合所有次人格,回归单一一个,那就说明,多重人格的病症痊愈了!
凌云木对此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安慰道:“所以我才说,不管我是雷恩的状态还是本的状态,我都是在你身边的嘛。”
项渊抿了抿嘴,思量着这番话,仍摇头说,“那还是不行。”挽起他的手,捏了捏手心,“你能通过他们的眼睛看这个世界,与我总是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我不乐意。”
“那你……要怎样?”
“现在时间不多,先不跟你计较,等这件事了结了,咱们必须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你一天天的玩躲猫猫,就算我是大总裁,世界首富,也很惶恐啊。”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镇上的派出所,陈玉凤被临时关押在这里。
陈胜利一直在外面不肯离去,跟办案的民警求情,好说歹说也没能把老婆救出去,然后就跟狗皮膏药一样非要跟着,所里只好把他们两人关在一起。
项渊和凌云木到的时候,陈胜利的表情很复杂,就好像被买家发现了货物问题,过来问罪让他心中忐忑似的。
“项老……项少爷,你怎么来了?”他脱口而出,想称呼他为老板又感觉不太合适,顿时改口为少爷,那有钱人家的孩子应该是这样称呼的没错吧?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95 同伙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