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经

5、第05话：妈咪养下我吧

　　江清言心情特别好，晚上跟秦川他们聊的很开心，还去了酒吧．不过这酒越喝就越郁闷，一下子喝了不少，想起了自己惨遭背板的恋情，不禁黯然神伤起来，不是秦川拦着，估计还要继续喝．

　　江清言回到家，发现灯开着，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包袱在．放眼看过去，发现小鱼四肢成大字型躺在地上，窗户全开着．

　　［怎么躺在地上？］江清言蹲在地上，脸色微微红起．

　　［因为天气太热了．］小鱼认真的说道．

　　［你不会开空调？］江清言问道．

　　［会开，不过这样比较节约，躺在地板上，开着窗户，也挺凉快．］小鱼有想开空调，但是想到不能让妈咪，觉得自己是个太奢侈的小孩，还是节约些好．

　　江清言有些看不懂这小孩，会不会太成熟了些？开个空调能去几个钱，还烦劳她操这个心？

　　［妈咪今天有点不一样？］小鱼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江清言说道．

　　［怎么不一样？］江清言此刻也特别的能谈．

　　［因为妈咪主动关心我了，小鱼真的很高兴．］小鱼刚说完，肚子就咕噜叫了起来．

　　［你还没有吃？］江清言想起，好像自己家里只有鸡蛋．

　　［我不饿．］小鱼说完不饿，肚子又咕噜叫着．

　　［走吧，我带你出去．］江清言难得的热心肠．想着毕竟对方是个孩子，自己总不能虐待她吧，带出去吃点东西好了．

　　［我不，我不出去．我也不饿．］小鱼一听要出去，立刻旋转身子，一把抱着办公长桌的腿，一副你杀了我，我也不走的样子．不过不争气的肚子敲起了小鼓，不停的咕噜咕噜的叫．

　　［这么晚，我能把你送到哪去．带你出去吃饭．不吃算了．］江清言立刻摆出，没有耐心的样子．

　　［去，去，我去，真的不送我走，你可不许说谎．］小鱼真的是饿了，早饭一个蛋，中午到晚上也只吃了一个蛋，因为不想让妈咪觉得她吃的太多．

　　出门的时候，小鱼高兴的跑在前面，江清言看着前面的小孩，红色的卡通Ｔ恤，天蓝色的牛仔背带裤，白色的帆布鞋．小摸样很可爱，也很乖巧，实在想不出来，她是被人虐待或是没人要的孩子．

　　出了电梯，小鱼立刻热情的跟保安大叔招收．

　　［小鱼这么晚还出去啊？］保安大叔也替小鱼有个归属感到高兴．

　　［妈咪要带我出去吃夜宵．］小鱼说这番话的时候，是非常得意的表情，边说边笑嘻嘻的看着江清言．

　　江清言也不答话，事到如今，说了也没有用，根本挡不住那小东西的嘴．出了大夏，江清言带着小鱼转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的饭店还开着．

　　［你想吃什么？］江清言问道．

　　［什么都可以吗？］小鱼询问的目光看着江清言．

　　［恩．］反正山珍海味，现在就算你想夸口要，也没有得卖．江清言只觉得小鱼，应该是想吃什么难得的东西，所以才这么问．

　　［那我想吃汉堡包．］小鱼兴奋的说道．

　　［就这个？］江清言其实挺期待小鱼能说出点其他东西，没有想到这小孩还真是恶俗的很．一个汉堡包也值得她这么兴奋．

　　［你可以给我买两个吗？］小鱼又笑嘻嘻的问道．

　　［恩．］江清言实在无语，这玩意送她吃，她都嫌垃圾．老外做的馒头而已．

　　江清言买了两份汉堡，一杯果汁．小鱼兴奋的等着，肚子的咕噜声，闻着香味，就已经安静了许多．等吃的摆在小鱼面前的时候，小鱼立刻抓着就咬，饿了一天，吃相实在有够难看，江清言头还是有些重，酒力还未散．一只手托着下巴，无力的看着小鱼．

　　［你父母真的都去世？］闲来无事的江清言问道．

　　［恩，死了，我两岁多就没了．］小鱼喝了一口果汁，认真的说道．

　　［你亲戚真的虐待你？］江清言继续问．

　　［也不能算是真正的虐待，不过她有很多孩子，虽然对我也很好，可我想要她陪的时候，别的孩子也需要她，我心里就觉得孤单难过，这个是叫精神虐待吧？所以我想找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妈咪，就是你．］小鱼说着，用手指着江清言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兴趣．你找别人．］江清言生气道，一副到底要我说几遍的样子．

　　［别人都说，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小鱼看着江清言眼珠子里的自己，有点出神．

　　［这种兴趣你找别人培养．你看什么？］江清言看小鱼盯着自己看，难道脸上有脏东西，本能的从包里掏出化妆镜．

　　［看妈咪的眼睛．］小鱼认真的说道．

　　［我眼睛怎么了？］江清言忍不住也拿着镜子照了照，没有看出异样．

　　［妈咪眼睛里，有两个小鱼，说明妈咪眼里有我，那就是心里也有我．不过你现在不知道，你看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也有妈咪．］小鱼说着，把脸也凑了过去．这段肉麻的话，小鱼记得是从哪部电视剧里看到的，但是忘记叫什么了，不过当时男女主角都很感动的看着对方．自己这么说，说不定妈咪也会感动．

　　［胡扯，眼珠子里看不到人影，那是白内障．］江清言后悔，就不该跟她说话．

　　［妈咪，你不感动吗？］小鱼没有收到感动的讯息，还被教育了一番．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江清言白了小鱼一眼，不过又立刻茫然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小家子气的跟人白眼过．对面的小鱼也不在意，把手里的一份汉堡包吃完了，饮料也喝干净了，起身倒了垃圾，手里还握着一个汉堡包．江清言只当是小孩比较贪心，吃一个带一个，也不在意．

　　回到大夏后，小鱼兴奋的跑到保安大叔那里．

　　［大叔，汉堡包，这个请你吃，是妈咪买的．］小鱼想感激保安大叔对自己的照顾．

　　［小鱼，这，谢谢，真是个好孩子．］保安大叔其实从未想过，一个小孩能记得自己对她的好，只想着小孩有个归属，也不望自己照顾一番．

　　［我应该谢谢大叔那天照顾我，请我吃面，还给我睡觉的椅子．好了，大叔，我要跟妈咪回家了．］小鱼看见身后的江清言，已经快走进电梯，立刻跟了上去．

　　江清言倒没有想到，这小东西倒有情有义，还能知道报恩．

　　［我要养你，你该怎么报答我？］电梯里，江清言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问，只是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问题，就脱口问道．

　　［妈咪真愿意养我？我一定只对妈咪最好，有好吃的都省给妈咪吃，我会给妈咪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妈咪无聊的时候，我会唱歌会跳舞还会讲笑话．妈咪累了，我会捏脚．妈咪要是生气了，我会想尽办法哄妈咪开心．妈咪要是哭，我就陪妈咪一起哭．如果有人敢欺负妈咪，我就像，嗯，就像捏死臭虫那么捏死他．妈咪，我其实有很多优点，都没有缺点，吃的少，也不贪玩，也不爱漂亮衣服，所以妈咪根本不需要花多少钱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需要妈咪操心．相反我还可以照顾妈咪．］小鱼认真的说道，不过其实小鱼比较贪吃，也爱漂亮衣服，更加喜欢出去疯玩．但是为了将来的归属问题，小鱼不在乎要放弃这些．

　　［胡扯．］江清言听着心里倒是暖暖的，不过随后丢下这两个字，出了电梯就径直开门进家
　　，又不理会小鱼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妈咪要不信，可以跟我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如果我真的不好，妈咪可以把我撵走，如果我做的好，妈咪就永远都不要撵我，妈咪，你看怎么样？］小鱼立刻跟江清言谈起了条件来．

　　江清言也不搭理后面的小东西，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却发现昨天的脏衣服已经不在，白天忙着去店里，明明自己没有洗．江清言好奇的推开洗手间的窗户，阳台上挂着洗好的衣服．难道是那个小东西洗的？江清言笑了一下．

　　站在淋浴下，江清言感慨，今天自己好像说了很多话，很多无聊的话．等洗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小鱼正蹲在洗手间的外面，肩头上还搭着一条白色的小裤裤．

　　［蹲在这干嘛？］江清言忍不住问道．

　　［排队等洗澡啊．］小鱼很喜欢排队的感觉，因为知道目的，所以心里有盼头．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喜欢排队拿饭，喜欢排队洗手，喜欢排队洗澡，只要是排队的事情，她都不觉得无聊．

　　江清言全当小孩无聊，自己就直接进了房间，还没有忘记把门关上．躺在床上，翻着书看．

　　小鱼洗完澡出来时，看见妈咪的门关着，虽然有小小的失落，不过随后就散去．小鱼关了客厅的灯，蹲在妈咪的房门口，看着那里面的光线关掉后．安静的在心里数着山羊，等一直数到1000只羊的时候，小鱼手里握着钥匙，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这也是她今天在家收拾屋子的成果，发现了后备钥匙．

　　房间里黑漆漆的，凭着记忆，小鱼摸索到床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先安静的躺下，然后慢慢的移动．大概感觉到江清言的方向在哪，她就靠拢上去，头依在江清言下巴下，手搭到江清言的身上，美美的，很幸福的睡着．江清言没有意识，只是有东西靠在身边，本能的抬脚搭了上去，此刻两人搂抱在一起，小鱼不管明天怎么样，反正现在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