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咒灵阵营if线-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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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前面：
诸位，我丑话放在前头，标题写的清清楚楚，文章开头也有预警，如果不喜欢咒灵阵营的大可不必点进来，在下面骂骂咧咧污言秽语，那跟街上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好了，警告就说到这里，OK的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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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梢上的小花枯萎了。
一直隐隐维持着的感应突然断开，惊醒了在灼热神殿中深眠的地母神，祂迷茫的睁开眼睛，本能的追寻着气息，试图重新建立连接。
但当他沿着大地拓展意识和思维寻找那个熟悉的时，但得到的却是死亡的讯息。
那一刻鹤川时雨以为自己没睡醒，他不可置信的重新试了好几遍，但结果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孩子，死了。
愤怒与悲痛满溢胸中，在凄厉的嘶吼中，大地开裂，灼热的岩浆自岩盘下喷涌而出。
【花御——！！！】
失去了孩子的母亲近乎发疯，他跌跌撞撞朝着法术被破坏瞬间反馈的坐标方位奔跑，路途中任何阻碍脚步的东西，不论是活物还是死物都被焚风地火摧毁殆尽。
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焦臭黑烟遮蔽天空，大地之上宛如被撕裂了一道疮疤，猩红的岩浆宛像是脓血般遍地流淌。
哀嚎，惨叫，不绝于耳。
人们在不断祈祷，祈祷神明能让灾变平息，但这一切，鹤川时雨听不见。
因为他的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就像是玻璃制品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时的声音。
是陀艮。
我的孩子又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
凄厉尖锐的嚎叫响彻天地，伴随着咒力的爆发，整片大地都跟随着摇晃起来，在一声剧烈的炸裂声中，火焰夹着巨大的石块向四处溅射开来，喷涌的熔岩狂潮瞬间湮灭了周遭的一切生灵。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身披金甲身高数米的兽在大地上疾驰，火焰在祂的口边熊熊燃烧，那是被灼热吐息所点燃的空气，长满黑鳞的粗壮四肢每踏一步都沉重如山岳，使地面下陷、碎裂、崩塌，在身后留下一行边缘融化金红色的足迹。
如此恐怖的灾难来袭，没人能坐得住，很快，在辅助监督和窗的协助下，附近城市所有能赶来的咒术师们都来了。
黑色的“帐”落下，宛如一座斗兽场一般，咒术师们将各种咒术以最大功率输出，珍贵的咒具也被粗暴的当成一次性消耗品，只为压榨出所有能打出的伤害。
数不尽的攻击落下，气势恢宏宛若剑雨，它们打在那身已经呈现半熔化状态的黄金甲上，却只发出类似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
虽然没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但被人类绊住脚步的兽已经愤怒到无可复加的地步了，失去所有怜悯之心的祂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随后以后足为支撑点将上身抬离地面，并张开那张火焰缭绕的巨口——
纯粹的热量如洪流般倾泻而下，向着四周辐射开来，一千四百度的高温足以将将钢铁与岩石轻松融化，何况是人类脆弱的身体。
顷刻间，所有在场的咒术师无论是否做好防御，都被恐怖的热量蒸发得一干二净，连一捧骨灰都没能留下。
解决完恼人的虫子，地母神用祂那华丽蜷曲宛如艺术品般的盘羊大角撞碎结界，随后重新向着祂的孩子们跑去。
快点，快点，再快点！
覆盖体表的黄金铠甲能提供近乎无敌的绝对防御，但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于沉重了，于是妨碍行动的它们便被高温融化成金水，顺着大地之龙那漆黑坚硬宛如玄武岩般的鳞甲滑落地面。
以龙的形态进行近百公里的长途跋涉，虽然在外边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鹤川时雨那本质上依旧属于人类的□□已经濒临崩溃，他现在完全是靠着精神强撑加上反转术式的不断修复才勉强维持住身体的运作。
随着不间断的前进，鹤川时雨终于抵达的战场外围，空气中甚至可以清晰的闻到属于漏瑚的灼热咒力了……
“轰——！！！”
突然之间，伴随着火光与巨响，一股如刀锋般凶煞刺骨的咒力猛然爆发。
那是……两面宿傩。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已经能预见结局的鹤川时雨尖叫着，他以地上散落的岩石与钢铁铸造羽翼，并将它们熔铸在皮肤上，扦插进骨骼里，随后振翅而飞冲向天空。
大地之龙脱离了大地，这意味着他将失去所有的支援和庇护，最终迎来与安泰俄斯相同的下场，但这一切鹤川时雨根本不在乎，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那可怜无助的孩子啊！
但就像命运开的玩笑一样，虽然贵为地脉母神，拥有支配整片大地的无上权利，可鹤川时雨似乎永远留不住不住任何他爱的人。
蕴含着恐怖咒力的术式互相角逐，能量碰撞时产生的冲击波直接将周围的摩天大楼夷为平地，而靠近交战区的鹤川时雨也受到了波及，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气流掀翻出去，并在坠落过程中狠狠撞在了废墟上，胸口被断裂的钢筋所贯穿。
心脏被捅碎，熔炉核心也受到重创，为保证生命活动能够继续，出于本能，这具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自发的切换成低耗能状态并集中所有能量用于自我修复。
岩石质地的鳞甲层层剥落，宏伟壮观的龙身崩塌瓦解，鹤川时雨变回了人类的形态，但即便身受致命重伤，他却无视来自生理机能发出的警告，拼命抵御着睡意的侵扰，挣扎着重新了站起来。
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鹤川时雨的眼前已是漆黑一片，他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了。
漏瑚……我的……我的孩子……
失去了视觉，鹤川时雨被脚下崎岖不平的废墟绊倒，连踝骨也被折断，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没有支撑自己站起来的力气了。
鹤川时雨彻底的陷入了昏迷，猩红粘稠的血液从他胸前的破洞处向外汨汨流淌，逐渐渗入了地面，浸透了土壤。
突然，大地开始微微的颤动，脉络般的微光从地表透出，随后这些微光像是被吸引一样慢慢融入进鹤川时雨的体内，汇聚到他胸腔中埋藏的熔炉核心之中。
近乎熄灭的暗淡炉心像是添了把柴火般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溃散的意识在逐渐回归，伤势也有所好转，苏醒过来的鹤川时雨睁开眼睛，在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天上下雪了。
——不，不对，那不是雪花。
那是某种东西被焚烧后残留的点点余烬。
片状的白色碎片随风飘落，它们落在鹤川时雨的脸颊上，随后碎成万千尘埃。
啊……这是漏瑚。
混着血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鹤川时雨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些还残留着少许咒力的飞灰，试图做些什么来挽留，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徒劳罢了。
“对了，对了……真人，我还有真人……”
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着，鹤川时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跟随着气息的指引，他融开地面沉入地底，去寻找他仅存的孩子。
在不知不觉中，一道道赤金色的裂纹自鹤川时雨的胸口处蔓延至全身，而在他身体的内部，猩红灼热的岩浆与熔金正悄然无息的替了曾经的血肉与骨骼。
【真人……】
咒术形成的坚冰覆盖大地，它们本不会因为温度变化而产生任何变化，但此时却在扭曲的空气中被蒸发成水汽。
肆意扩散的咒力几乎充斥了整个空间，带来的压迫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种想要吐的感觉，两方对峙的局面也被强行打破。
【夏油杰……我的孩子，在哪里……】
“诶呀呀，原来是‘妈妈’呀。”
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夏油杰……不，应该是羂索，他敏锐的察觉到鹤川时雨此时与外在表现截然不同的脆弱，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
“真人他先前伤的太重了，现在他我这里哦。”黑色的咒力漩涡在掌心涌动，一身缝合线的咒灵出现在羂索身前，“来吧，过来吧，这样你们母子就能永远团聚了。”
【真人……】
【我的孩子……团聚……】
紧紧盯着真人的身形，鹤川时雨口中无意识的重复着话语，他朝着自己仅存的孩子走去，就算眼前是明摆着的陷阱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
在鹤川时雨即将踏入那黑色的漩涡之中的那一刻，原本如同木偶般死寂的真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在一瞬间挣脱了咒灵操术的束缚。
被真人用力一撞，鹤川时雨便向后摔出了出去，倒地前他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但还没等双臂收紧，怀中的咒灵却像瓷器摔碎一般寸寸碎裂。
——这是代价，强行挣脱咒灵操术的代价。
“妈妈……”
快跑。
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真人的躯壳就彻底崩溃瓦解，变成暗紫色的尘埃碎屑洒落一地。
愣愣的跪坐在地上，鹤川时雨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紧紧攥着真人消逝时残留的余灰，直到它们散作最原始的咒力，逸散消失在空气之中。
【妈妈，作为孩子的我们已经足够强大，可以保护好自己了，所以请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去好好睡一觉吧】
【我们承诺，当你重新醒来的时候，这片大地的人类将被彻底根治】
【我们将成为新的主宰，从此不收拘束，自由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睡吧，好好睡一觉吧。】
“都是骗子……”
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复数咒灵压缩形成的箭矢穿透了鹤川时雨的胸口，将他的心脏与熔炉核心一同击碎。
熔金与鲜血从胸腔的空洞中汩汩流出，鹤川时雨的身躯摇晃了几下，随后轰然倒地。
“真是可惜……但是无所谓了。”看着眼前的混种逐渐失去生机，羂索将双手笼进袖子，他在咒灵的簇拥中准备和里梅一同离去，但就在这一刻，无形的威压略过地表，空间与时间皆被锁定，所有的生物无论高低贵贱，都被迫弯折膝盖，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地上。
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人们努力抵抗着压力，勉强抬起头颅向上看去，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映入他们眼中的，是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景象。
——这片大地，站起来了。
山脉与丘陵是延绵的背脊，土壤与岩石是巍峨的躯体，金属融化后又被重铸，层层叠加化作鳞羽，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啊……
滔天热浪席卷而来，面对死亡的威胁，终于有人挣扎着动起来了，但当他们拼尽全力挨过高温的酷刑，身边的同伴也所剩无几，却绝望的发现这波融毁了整个涉谷天灾竟只不过是个开幕罢了。
“你应该已经死了！死了！”
半边身子被烧得皮开肉绽，羂索已经没了刚才的从容，他就像发了疯似的歇斯底里，大吼着质问鹤川时雨为何还活着。
但没有人回答他。
没有人。
因为就在刚才，他的的确确杀死了鹤川时雨。
——那个因为爱而主动放弃羽化，甘愿一辈子像凡人一样平平无奇的少年，死了。
如山岳般的神灵在咆哮，以祂为中心，现实维度在不断的瓦解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燃烧的黄金神国。
幸存的人类试图用领域展开压制住神国的扩张，但无一例外全部被彻底吞没，羂索在最后不得不主动解除狱门疆的封印，将希望寄托于“最强”身上。
但和封印时的苛刻条件一样，就算操作方式正确，狱门疆的“开门”也需要时间。
而羂索却已经没了时间。
灭度苍生的厄火在地表上肆意流淌，什么诅咒之王，什么千年术士，在自然的伟力下都显得如此可笑，他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统统都被付之一炬。
文明的痕迹皆被熔岩从地表抹去，一切都仿佛回到星球诞生之初。
黑暗，混沌，了无生机。
一道银光从地上升起，它穿透雾霾，撕裂天穹，让太阳的光辉重新洒落人间。
被封印于狱门疆中的五条悟，如今重新回来了。
先是感受到了威胁，然后发现这是杀死花御的刽子手，金色的神灵扬起头颅仰望天空，在龙类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无数裹挟着熔岩与熔金的石枪自神域中拔地而起，直取苍穹。
云端之上，六眼低垂，在五条悟的双手间，假想的正物质与反物质互相湮灭，恐怖的咒力将天空染成一片绛紫。
“「茈」。”
两种构成截然不同的高能能量体剧烈碰撞在一起，引发的爆炸之强烈，直接将整个涉谷连同周边区域一起变成了盆地。
第一轮的交锋与试探结束了，双方都大致摸到彼此的实力，于是这场能决定人类否能续存的战斗终于打响了。
六千度的爆热龙息点燃天空，与吞噬空间的无下限术式相互抵消，引力反转，重力颠覆，神域和领域相互侵蚀，一切自然法则和物理定律都彻底消失。
高强度的战斗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在这期间，五条悟一直在用六眼获取数据对那只咒灵进行解析，但由于需要处理的信息太过复杂也太过庞大，以至于包括大脑在内的所有处理器都已经陷入过载状态，咒力也几近耗空。
站在距离地面三千米的高空中，五条悟将急促的呼吸平复，他擦去眼角渗出的血水，俯视着大地之上绵延数百米有余的庞大龙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束手无策。
情报解析完成，假想模型成立，本源……确认。
——那巨大的黄金之龙，其本质乃是“大地”这个概念的集合体，和之前那个所谓的“大地的怨恨”的咒灵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只要它还在这颗星球里，就能无限的重生。
换句话来说，要想要把这玩意彻底弄死，唯一保险的方法先把地球这个复活池给炸了。
这他娘的还打个球啊？大家一起完蛋算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在五条悟的脑袋里待了不到一秒，随后他马上就开始重新构思新的对策。
调动脑内所有的知识储备，构造方案框架然后反复推演修改，在经过无数次的精密计算后，五条悟终于得到一个可行性在40%以上的计划。
深深呼出一口气，五条悟主动从高空下降，他落在与龙视线几乎平齐的地方，而后双手结印。
墨蓝色的咒力在指间流淌，古老晦涩的繁杂术式被编织成型，黄金的巨龙敏锐的察觉到了威胁，祂发出一声如同山崩般震耳欲聋的怒吼。
人们常说，大地是哺育生命的摇篮，但他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另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片大地，同样也是所有生灵的终焉
黄金的龙张开嘴，无数葬身于土地的亡灵汇聚于此，随后它们化作柴薪，燃起一团枯血般喑哑的业火。
饱含死亡气息的吐息被无下限术式所阻拦，但亡魂对生者的诅咒却穿透了屏障，它们附着在五条悟的身体上，贪婪啃噬着人类年轻强壮且富有生机与活力的□□。
五脏六腑像是被蛆虫啃噬般剧痛，这是诅咒的腐蚀扩散与反转术式的治疗再生相互角逐，浓血从五条悟的七窍向外泌泌流淌，但他就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双手没有丝毫颤抖。
术式的编织，完成了。
以五条悟为中心，巨大的结界迅速扩张，随后这片区域的时间与空间开始扭曲，过去，现在与未来被从轴线上截断并首尾缝合在一起，使得这里变成一个脱离了原本的世界线的，没有生死概念只会无限循环的特异点。
大功告成，五条悟盘着腿悬坐在空中，他看着暴怒无比但只能像困兽般徘徊此处的黄金之龙，嘴角扬起一个充满嘲讽的弧度。
“消停点吧，和最强的我封印在一起可是殊荣，你一点也不吃亏呢。”
话语传进神明的耳中，那伟岸的巨龙扬起头颅，祂看着一脸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男人，胸中沸煮的痛苦与愤怒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
【人类……你和你的种族让我觉得可憎！这片大地将永远不会再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听见黄金之龙开口，五条悟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话语简直就像萃了毒一样。
“你能怎么做？又能做什么？做你的梦去吧，梦里还能跟你那些畸形又恶心的子嗣一起过家家！”
【给我闭嘴——！！！】
被触碰到逆鳞，地母神最后一点理智也彻底被撕碎，祂终于发了疯，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毁灭的念头。
炉心中近乎无穷的能量在瞬间被尽数释放出来，咒火和狱炎肆虐燃烧，焚尽一切，亦焚尽神明。
那是一声像是蛋壳破开时的声音，理论上没有突破可能的特异点出现了裂缝，随后缝隙越来越大，直至整个奇点开始瓦解。
“给我住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即使五条悟很快反应过来并试图修补，但一切太晚了。
什么也来不及了。
在五条悟目眦尽裂的表情中，黄金之龙癫狂且充满恶意的狂笑着，祂穿过扭曲的时空，燃烧后仅剩的残躯坠落在大地上，与此同时，那以神格为柴薪换来的能量也渗入土壤与岩石，直达一千公里下的地幔层。
刹那之间，就像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一样，以亿吨为单位的岩浆从太平洋板块与亚欧板块的接缝处喷涌而出，化作超级地幔柱冲破海床。
天灾降临了。
熔岩煮沸了海洋，吞没了陆地，同时随着地震和火山喷发，巨量的尘埃和有毒气体弥散到整个大气中，在和冷凝的蒸汽结合后化为酸雨洒向全世界。
地震不断，火山不熄，空气成分剧变，水源与土壤被全部污染，宛如死神过境一般，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生物链从上至下彻底崩溃，大地之上了无生机，只有堆积如山的腐臭尸体。
绝望的徘徊在焦土上，五条悟因“无限”隔绝一切的特性而躲过一劫，但看着人类与其文明一同被摧毁，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要比死亡更甚千万倍。
他寻觅了整颗星球的每个角落，从一开始想要找到幸存的同类到最后只想发现一点生命的痕迹，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连滚烫的岩浆都已经冷却成漆黑的玄武岩，他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最终回过头来时，甚至发现一直用咒力维持生机的自己，不知何时也早已成了怪物。
从疯狂，愤怒，到绝望，五条悟捂着面上狰狞的六只眼睛哭泣，最后的最后，他将身边的“无限”主动解开，慢慢走进那由黄金之龙的颅骨所化作的，如地狱之门般沸腾不熄的火山里。
在赤金色的神圣火焰中，他解脱了，这一切也终于落幕了。
——咒灵阵营if线.End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咒灵阵营if线-其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