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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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没了，老家伙们的后路也消失了。
五条悟的“王八”性格在这种时候得到了优良体现。
他对咒术师界的高层们道要不然大家划拉划拉把权力该放的放，要不然你们就抱在一块，这样升天的时候大家一起还有个伴。
什么哪怕他是最强也太傲了？总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咒术师界？
高层们是真的高高在上太久了，年轻人们早就已经在对他们的厌恶中成长起来且能够独挡一方。
现在日本结界和辅助的问题也都解决了，那还藏什么锋芒？
高层们被五条悟气的想吐血。
现代最强的咒术师和千年前最强的阴阳师站在一起，五条悟道：“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我们都会倾听的，有人要举手吗？”
老家伙们看看笑容满面的五条悟和安倍晴明，还有五条悟手上的结印，以及阴阳师身后的一大票式神……
八岐大蛇道：“有祭品吗？”
“……”
“很好，大家都是没有问题的好学生啊！”五条悟拍了拍手。
高层们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这个时候一直没出声的阴阳师忽然道：“等等。”
大家纷纷一愣。
“我还没忘记我那些后人们的事情呢，”源月时想着替这边的晴明公以及全力挺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土御门一族找场子，“谁来为我解释一下，土御门到底是被怎么排挤的来着？”
高层们在白发的阴阳师的笑意里纷纷背后一凉。
杀生丸出去帮源月时寻找假夏油杰以及漏壶他们几个的下落。
五条悟他们在为了善后之类的事情忙碌起来，源月时身上顶着千年之前的老古董的标签，在把土御门弄回咒术师界中心后，他就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源月时觉得他这样一直待在全是咒术师的地方，某些人就不好冲着安倍晴明这个名字来了。
再说这样一直签发御守他感觉自己要得腱鞘炎了。
皮系统也对这个想法赞成，于是宿主和系统合计了一番，源月时留了张纸条就溜了。
鉴于咒术高专地理位置太过偏僻，订不了外卖，食堂的饭大家也都知道。
源月时先换好现代的衣服去金拱门吃了一通。
皮系统：“说好的吸引敌人呢？！”
源月时摆摆手：“也不急在这么一时。”
可惜杀生丸不喜欢吃油炸类食物，而且考虑到吃油腻的容易掉毛，源月时一直都是自己来的金拱门。
源月时这回没切换成少时之约的皮肤，几天之内他的照片早就通过网络传遍了每一个咒术师的手机。
七海建人通过手机上的照片对比了至少三次，才敢确定穿着西装的捧着金拱门通的那个人真的是“安倍晴明”。
之前虽然吉野顺平的事情是他参与侦办的，但是之后却没见到安倍晴明的真身。
没想到他只是顺路来买个快餐填饱肚子，居然碰到了？
看起来晴明公挺喜欢现代的食物……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五条悟几分钟前才给七海健人发了信息，说晴明公对现代挺好奇的，应该是跑出去玩了，你要是看到顺手帮忙看一下。
七海建人还想吐槽安倍晴明怎么可能像你五条悟那样富有童心。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
七海建人心情复杂的拍了张照片告诉五条悟他遇见安倍晴明了，然后准备上前打个招呼。
“额……晴明公？”思来想去，七海建人挑了一个比较稳重的称呼。
源月时抬头发现是自己认识的角色：“娜娜明？”
七海建人：“……？”
皮系统连忙在源月时脑海内提醒道：“顺口了你！”
源月时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对角色的昵称在本人面前顺嘴说了出了，赶忙试图补救。
姿态端庄的阴阳师微微一笑：“七海建人吗？悠仁提起你的时候一直在我面前这么叫，一不小心就顺口了。”
七海建人就知道果然又是虎杖悠仁干的。
源月时：不，其实是神通广大的网友。
但是这口锅先交给虎杖同学。
源月时看看七海建人手里的套餐，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是，我失礼了。”七海建人一丝不苟的坐到源月时对面。
两个人结伴来吃金拱门没有任何怪异，问题在于全都穿着西装，其中一个人的颜值还过分突出的时候就会相当吸引他人目光了。
源月时八风不动，淡然的婉拒了第三波来聊天的女孩子后，笑着对七海建人道：“刚结束工作吗？”
七海建人：“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
“我的传说无处不在，”源月时开了个玩笑，“听悠仁说你是不加班主义啊，真巧我也是。”
七海建人一愣，一副万万没想到这点的神色。
“别说加班了，上班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白发的阴阳师一点点数过去，全身上下都在散发对于上班这件事的抗拒，“点卯……你们这里叫打卡对吧？也是一种违反人性的东西。”
“我今天都水逆了，还叫我去阴阳寮上班是不可能的。”
时隔千年的两个灵魂忽然在“社畜”这个话题上找到了相似点。
源月时见过的那么多安倍晴明还真的没几个按时上班打卡的，大家都统一对这件事高度抗拒。
源月时开心的请七海建人吃了他的桶。
七海建人犹豫了一下：“您之后还打算去什么地方吗？”
“在这四周随便逛逛吧，”源月时托着下颌，看似随意道，“日本的变化那么大，一时之间怎么也是看不完的。”
染着红晕的眼角微弯，阴阳师微笑道：“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好了。”
那双蓝眸中似乎总是蕴藏着极为复杂的底蕴，让人更加看不清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五条悟又给七海建人发了消息：知道晴明公在哪就行，他自理能力特别强，不用担心他能不能在现代活下去。
七海建人思索了一番五条悟的不靠谱，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着人。
然而一圈下来，去电动城阴阳师掏钱买游戏币的速度比他还快，找路边小店美食的目光比他好，在高楼大厦间穿梭的方向感比使用电子地图的他还准……
七海建人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现代人。
还是说天赋异禀的人到哪里都天赋异禀？
源月时最后以玩够了的由头和七海建人一起去了一座偏僻的山上。
日本的神社遍地开花，这座山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巴掌大的庙宇。
看到他们只有两个人，果然有人上钩了。
源月时的体力饭团这两天没吃，到达上限了，又不能交给别人代吃，他便将饭团上供给神社了。
源月时一手插兜看了看四周：“这里没什么人，可以了吧？”
七海建人也察觉到了那丝不对劲：“嗯。”
源月时扬声对身后隐藏起来的几个人道：“都跟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出来好好说说话如何？”
身后寂静无声，微风吹拂过山林间，七海建人看到阴阳师并未束起的长发垂在肩头宛如飞雪流云。
源月时叹了口气：“小白。”
伴随着一声怒吼，早就被源月时召唤出来跟随在后方待命的白藏主化为狐狸原身冲了出来。
红白相间的梦山之主扑向山林间的灌木，直接将那三个隐藏的咒灵全都逼了出来。
七海建人感觉到他们气息的瞬间便皱眉道：“三个一级……不，还有特级咒灵？”
七海建人下意识便去摸索自己的武器，却被阴阳师伸手拦了一下。
“他们应该是来找我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为了打架，”源月时道，“抱歉，能请你稍微等一下吗？”
跃回源月时身边的梦山之主变回人形，狐狸少年扶了一把鬓边的面具，眼神凶狠的望着对面：“晴明大人，请小心。”
咒灵九相图是九兄弟。
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诅咒师加茂宪伦令一名怀过咒灵的孩子的人类少女九度妊娠九度生产，最终诞生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九名咒灵与人类的孩子的混血兄弟。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方是他们是九兄弟，并不是“混血”。
自从真人被证实祓除之后，胀相就一直都想见见这个死而复生的，在历史上记载唯一和他们拥有相同境遇的人。
因为不知道对方立场如何，胀相本来想自己来，可是两个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
通过刚才的对话胀相这才知道他们三个的存在早就被人知道了，对方是故意来到这个杳无人烟的地方留出和他们对话的时机的，看来事情会好转许多。
胀相看看白发阴阳师和他的式神的脸，忽然又觉得这个人和他们截然不同。
九相图身上咒灵的比重过大，无法在这个人类和咒灵同时存在的世界自由生活。
源月时早就在等着和九相图的相遇了，他的眼神扫过三个咒灵：“全都身负咒灵和人类的气息。”
七海建人愣了愣：“是和两面宿傩一样的存在吗？”
“不，”阴阳师缓缓道，“是和我一样。”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几乎已经遗忘了这点，应该说不论哪个咒术师不去特意牢记的话，也根本不会把历史的身世和这个人的存在联系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