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陪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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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就不能多设几台自动贩卖机啊。”有着一头棕色短发的制服少女一脚踢上了贩卖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一旁的黑发少年摇了摇头，“想想不可能的吧，能进来的相关人员又不多。”咒术高专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进的地方，更何况咒术师数量本来就不算多的。
“啊啊啊……”钉崎野蔷薇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这些饮料怎么回事？之前还见过有那么一些好喝的牌子来着？怎么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了？难道被UFO的外星人偷走了吗……不对，或许是什么爱喝饮料的诅咒？”
“……你醒一醒。”伏黑惠满头黑线地说道，“这里可是东京咒术高专，要是咒灵随随便便就能够进得来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不需要有什么咒术师祓除诅咒了。”
钉崎野蔷薇嘟囔了一句：“知道了——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不过这样的话，就不能完成帮前辈们跑腿这件事了，这该怎么办啊？”
伏黑惠想了想，秀气的眉眼中染上些许无奈：“那就只能出去买了。”
“啊——对了，狗卷前辈好像也说过，想吃章鱼小丸子来着。”钉崎野蔷薇握拳打在掌心，“那就正好一起买了啊。”「可以的话顺便再去小逛一下街哎嘿～」
伏黑惠并没有看清钉崎野蔷薇脸上的窃笑，于是点了点头，回应道：“嗯，既然如此，就直接出去吧。”
“就这样决定了哦——”话音刚落，钉崎野蔷薇便抬起了脚，大步朝学校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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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来自远方的身着制服的学生在原地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而后互相干瞪眼起来。
不过没一会儿禅院真依就垮下了一张脸，“……那两个一年级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
他们把整个东京咒高绕了这么久都没能找到也太过分了吧？！是藏到什么秘密基地一样的地方了吗？为了特地躲避他们的突然袭击？这也太未卜先知了吧？！
“真的找不到也没关系，”东堂葵扯出一个绝不饱含善意的微笑，手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咔吧咔吧的响声，“如果找不到的话，直接打二年级的也没事。你反正也想和禅院真希打上一场吧？就是可惜没办法和乙骨或者和去来川那家伙对上，三年级的其他人也……不过熊猫也行。”
“……啧。”禅院真依将脸撇到一边，面色阴郁，似是喃喃自语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交流会上把真希给打败的——”
“啊，好像听见了真希姐的名字？”忽然，一个带着疑惑的女声传了出来。“伏黑，你听见了吗？”
“不是你的错觉……你不要用竹签指着我，很危险的啊！”伏黑惠低喊道，而后用同样有些困惑的目光看向了前面转过身的人，“……禅院学姐？”
“啊？禅院？”吃掉了手中那份章鱼小丸子的最后一颗的钉崎野蔷薇闻言眼睛微微睁大，“这么一看，真的和真希姐有点像诶？”
禅院真依很快便调整回了状态，用着娇柔的声音笑着说：“都说过了不要那么喊我啦，伏黑同学～这会把我和真希弄混的～”
——在那双美眸中，已经丝毫不见先前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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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感冒了？作为容器也会感冒吗？”我问。
“不、呃，大概是被其他人念起了吧？”他揉了揉鼻子，说。“毕竟我体内有不得了的家伙存在嘛……”
“你可以往好的方向想，说不定是惠他们在念着你呢。”我朝对面和我相隔十米左右的虎杖悠仁说道，“那么，开始吧。”
我想了想，还是朝他确认了一下：“之前说的「游戏规则」，都听明白了吗？”
粉发少年犹豫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很好，之前五条先生说你是□□直接发出咒力来进攻的近战型，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什么都听不懂的肌肉笨蛋呢。”我欣慰地说道。
虎杖悠仁：“……我总觉得学长你在刻意指某一个人。”
“不，我没有。我只是单纯的在夸你而已。”那家伙战斗起来其实粗中有细，但刚一见面实在是不会听人话……诶，既然这样说他肌肉笨蛋也不算错？
“这种夸人的方式太奇怪了啊……真的不是在骂人吗？”虎杖悠仁吐槽道。
“好了，闲聊结束。”我伸出食指，直指向空中，“只要你能碰到我的衣角，今天的训练就结束。一直没碰到就一直去朝这个目标努力，如果到了训练课程的下一个部分的时间段时还没做到，那接下来的几天你和我之间的训练内容就会一直都是这个了。”
“那可是很无聊很累人的，”我试图让他意识到这个训练（对我精力）的消耗有多大，“所以，请为了你自己和我加油吧。”
“好的！去来川学长！”虎杖悠仁大声回应道。
“很好，那就——现在开始。”我说。
接下来，我便看见原先离我有十米左右的虎杖悠仁迅速地朝我的方向移动——竟是主动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而并非是我最常遇到的拉大距离的情况。
不错。我微眯起自己水绿色的眼睛。一般情况下，敌人都因为我的术式而惧怕同我直接对上后被我用小刀割断他们的喉咙，所以总是会选择远离我，抱着微小的希望想着逃离我的斩杀。
但是，毫无例外的，这些敌人都没能成功逃离死亡。
因为我在遇上他们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无法从我手中逃离了。
“非常正确的选择，这可以作为你的加分点。”我一边躲避他的攻击，一边说，“的确，同我拉开距离的那些人都弄错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近身战，并、不、出、色。
我能够瞬杀敌人，完全是因为我那最擅长最出色的术式——
「如梭」。
字面意思，我能进行自由的穿梭，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家族代代流传的术式。
也正因为这术式，我才被人误解了擅长近身战——实际上我只是用我的术式来将缺点精妙的掩盖了起来而已。不然为什么我很少去选择切断他们的肌腱，而总是选择一击必杀——比如说一刀划开对方喉咙的动脉，绞碎对方的心脏，捅进对方的脑袋……好吧，最后一个我不太常做，容易把刀弄钝——纯粹就是因为我不会而已。虽然我想学也可以学啦……但直接点对大家都好，你少了点痛苦，我少了点麻烦，不是么？
嘛……不过还有一点。我摸了摸鼻子。但虎杖悠仁能从那一次短短的交锋和我在他面前用的那么几次术式中就能发现我的不协调之处，也已经很不错了。这大概是天生的战斗直觉吧。战斗方式……也是粗中有细的类型？而且绝不会说一句废话，嗯，这点比那个肌肉笨蛋好多了！
“虽然你做的很不错，”我又一次躲过了虎杖悠仁的拳头，淡淡地说，“但还是错了最关键的一点，所以就到此为止了。”
没错，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仅仅只是家族血脉传承下来给我的「如梭」的话，我是不可能到现在的实力的。
几乎是眨眼间，我的小刀就已经抵上了虎杖悠仁的后腰，同时朝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结束了。”
虎杖悠仁睁大了眼睛：“怎么会——”
“你在想自己明明已经消去了「标记」，同时也用咒力防备着我重新打上「标记」了，为什么我还能发动「如梭」？”我轻声道出了他内心的想法，而后收起了小刀。“真想知道为什么吗？”
虎杖悠仁已经从失败中缓过神来，朝我用力点了点头，“嗯！想知道！”
“……「如梭」发动的条件，的确是要在相应的物体上留下特殊的咒力标记，这点你没有想错。”我被他的动作噎了一下——这么夸张的样子，要不是虎杖悠仁的确不是弯弯绕绕的性格，我还以为是五条悟演戏——而后接着说道，“但是你没有想出我的「如梭」的发动条件的不同。”
“难道学长的「如梭」不是通过咒力标记发动的吗？”虎杖悠仁一脸惊讶地问。
“不，我的「如梭」依旧是通过咒力标记来发动。”我否认道。
“——只不过，我已经不需要在别人身上留下「标记」了。当然，你是特例，原因就是你体内的另一个家伙了。”
是的，这就是我和去来川家族历代成员的最大的不同——
说完这句话后，我便看向了他，“怎么样，明白了吗？”
“啊——”虎杖悠仁呆愣了许久，而后像是机械经过了润/滑，思路一下子变得顺畅了起来——他的表情就像是明悟到了什么，语气也莫名变得越来越激动了：“去来川学长，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标记」，无处不在。”
——只要我想，来去自由。
“对了，你需要饮料吗？”我手上突然冒出了一瓶XX饮料，“想喝什么都可以哦。”
“……该不会是学长直接从超市里顺过来的吧？”虎杖悠仁的眼神有些犹豫。
“想多了啊，都是我早早买来放在寝室的冰箱里存着的。”我晃了晃手中的红色铝罐，“所以你要不要也来一瓶？”
虎杖悠仁大声答道：“——要！我也要来一罐XX可乐！”
“品味值得夸赞啊，学弟。”
——我就知道，蓝罐可乐是永远比不过红罐的！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陪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