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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O49. 重返暗夜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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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着泡泡的帆船持续下沉，就像是孤零零地浮在苍茫大海里的一片树叶，被往来无常的海流左右着。
布莱辛一只手挂着输液针管，另一只手翻着自己的背包，没事做，她只好把背包里的“财宝”全都倒在甲板上：花花绿绿的发圈、保温杯、日记本、长途用的小靠枕、眼罩、眼药水、防晒伞……总之哗啦一声摊了满地。
亚瑟忍不住咂舌：“帝人连防晒伞都买给她了，搞没搞错。”
柯伦：“啊，那是我买的。”
亚瑟：“……”你俩有毒吧！
草莓团的几个人都比较懒散，打完牌无非就是观赏景色，柯伦坐在乌索普旁边听他们介绍深层海流和温度差，时不时还加入发个言。毕竟他是香波地出生，对这些还算了解。
乔巴负责看着布莱辛的输液管，自然而然注意力就被她包里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吸引走了。银发小女孩像在摆弄宝箱的公主，高高兴兴地分享给他看，还时不时摸摸他的毛发。
这是把乔巴当玩偶了。
草帽团众人忍不住去瞥这对奇妙的组合，看到布莱辛坐在地上，用双手举着乔巴的前肢把他抱起来。驯鹿船医生无可恋地瘫成一张饼，任凭对方凑过去用鼻尖蹭蹭他的小肚子。
布莱辛抱着乔巴下意识扭头去找帝人——少年正靠着滑梯望向船外的深海，从这个角度只能瞧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于是银发女孩忽然有些无精打采，她松开乔巴，嘴唇抿成一条细线，莫名失落起来。
娜美和罗宾站在距离不远的位置聊天，偶尔看一眼布莱辛，发现小女孩恹恹地垂着脑袋就走过去逗她。然而两个大美女怎么哄这姑娘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中途就连布鲁克都故意说了好几个骷髅笑话，但布莱辛还是耷拉着眼皮。
亚瑟大概猜到原因，他啧了一声去喊木川帝人，然后下巴一扬朝那边示意。
接收到别有深意的信号，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的少年终于肯把目光投到银发女孩身上，他没什么情绪地凝视她，紧接着顿了顿。
满地旅游小物件的草坪上，外圈掉落了一朵折纸花，大概是从背包里倒东西出来的时候滚远了。
他折过无数朵这种蔷薇花，是小时候在福利院学会的。有大有小，有各种颜色，也送过很多人，布莱辛就是其中之一。
但送出去的纸花没有一个是像眼前这朵，皱皱巴巴、颜色都掉了，也许是拆开后试图复原又失败，还被压得瘪瘪的，单薄又糟糕。
木川帝人走过去，捡起纸花展开，红色方素纸上有一个黑色的污点，旁边用笔写了几个歪七八扭的字母：mikato
他轻笑出声，没忍住笑意：“写得真烂。”
山治在他右侧几步抽烟，听到这句话的语气之后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感觉这小子有点丧病，危险得很。
“喂，她怎么回事？”山治选择主动和他搭话，勉强让自己忘记几分钟前这人和娜美的互动。
木川耸耸肩：“小孩子都这样，分离型焦虑吧。”
山治紧抿唇线，眉心蓄力，看少年的表情像想批评他态度怎么这么轻浮，可又觉得有点习以为常，最终无可奈何地用默然的眼神注视他的脸。
木川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蔷薇花重新折好，盘腿很恣意地坐在布莱辛斜侧面，伸长胳膊把花往她眼皮底下一递。
布莱辛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还穿着那件蜥蜴绿的开衫，衬得皮肤发白，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她很快低下头，听见他说：“饿了没？”
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又问：“游乐园好玩吗？”
她点点头。
见小姑娘没接花，少年坐在地上，低着头，认真拆解着纸花，他手指很长，动作灵活，不一会又折了个小狗给她。海流带来的风涌过去，翻起他的额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听柯伦说给你买了摩天轮票，给我看看？”
布莱辛立刻护住自己的背包，似乎是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抢走她的宝贝，像个护食的小狗。
“你不能吃烤翅，不是会吐嘛。”少年继续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和她对话。
她撇开脑袋不去看他。少年的眼皮微耷，视线滑过她的半边侧脸，落到小女孩手腕上，那条廉价的红色手链还没被弄坏呢。他的目光不加掩饰，直白而肆无忌惮。
布莱辛抱着膝盖，鼓着脸颊想生气，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帝人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又明亮，透着始终充满随意的光亮，她移开视线，下一秒，听见少年噗嗤笑了。
她的脸立刻红了，是那种害羞又不明所以的怯生生茫然。
木川帝人笑得用手掌掩着额头，借阴影翘起嘴角，特别恶劣地拿折纸逗她：“还跟我生气吗？”
布莱辛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她像个小炮弹似的蹦起来扭头抱住娜美的小腿不动了，整个人就躲在后面，滚烫的脸贴着少女的皮肤降温。
柯伦：“嗯，以上呢，就是经常会出现的帝人耍小孩场景，大家要用平常心对待。”
乌索普：“6。”
弗兰奇：“super——变态。”
罗宾：“感情真不错。”
布鲁克：“哟吼吼吼吼帝人先生好厉害。”
山治：“……”
请不要再用那张帅哥脸做这种事了好吗！这是耍过多少人才能这么熟练啊！话说这家伙居然连小孩子都撩，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娜美小姐！
于是山治清了清嗓子，打算正经地教育一下这个臭小子。结果木川看他凑过来，以为他也要逗布莱辛玩，于是贴心让开位置，略带期待地说：“别着急，山治先生，你就排在我后面。”
“……”当场哽住，山治脸皮抽搐，“我想踹你。”
木川摇摇头：“不，你不想。”
山治：“我想！”
木川：“你不想。”
索隆半月眼：“好吵。”
路飞倒是一直没来凑热闹，他刚吃完几根带骨大肉，鼓着肚皮坐在草坪上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每次眼神和木川相交的时候，就会拿起一块培根放到自己嘴里。
这导致木川帝人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下饭小菜或者海贼专用啤酒之类的存在。
海浪忽而像油一样波动，甚至让人产生一种焦躁不安的幻觉，不知道船究竟是在前进还是在原地飘荡。海底的某处翻滚起来，有个看不清具体模样的庞然巨物似乎被船只吸引，朝这边奔过来。其他人并未察觉，但同在舷边的亚瑟注意到了，他往船外一看说道：“哦，那是克拉肯。很常见。”
“啊？——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怪物！怪物章鱼！！”
乌索普后退几步，一副两眼一翻就要去世的模样，他鲨鱼嘴控诉亚瑟：“哪里常见了喂！”
娜美也指着亚瑟吐槽：“首先克拉肯这个名字就已经很不普通了好吗？！”
草莓团和草帽团的一众人全都挤在船舷边探头去看克拉肯，大呼小叫地讨论它的来历和长相，就跟旅游团一样热闹。罗宾抬头打量着黄色章鱼巨大的身体，掏出画纸随手画了一下：“传说中的北海巨妖，没想到是真实存在的。”
布鲁克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开口：“没有骨头的生物，感觉和我是相反的生物。”
弗兰奇也把墨镜摘下来，瞥一眼克拉肯的方向，跑去转船舵，努力控制千阳号不要撞上去。
路飞兴冲冲地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我要去驯服那只章鱼，让它帮我们拉船。”
所有人：“……哈啊？”
乌索普：“喂路飞！你刚才说什么！你看清楚了那个巨大的章鱼！不，就算不仔细看也是一目了然吧！”
路飞被乌索普掐着脸颊一本正经地感叹：“哇好大啊。”
木川帝人站在路飞旁边也探头探脑地观察章鱼，跟着赞同道：“真有意思啊，这不得抓起来养着。”
乔巴泪流满面：“为什么…不要起哄啊！”
亚瑟也很淡定：“虽然不知道它活了几千年，但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厉害，还有点可爱。”
柯伦叹口气：“唉，再恐怖的事情也没有上个月的新世界吓人。”
乌索普尖叫：“你们怎么这么冷静啊！！！”
索隆对路飞说：“要上也可以，你有什么对策吗路飞？”
“不是有泡泡珊瑚吗？可以弄个临时镀膜。”柯伦提议道，“像潜水服那样。”
“哦哦哦！好厉害！”路飞站在包裹全身的巨大的泡泡里，“这样就能在海里自由战斗了！”
山治和索隆正准备陪船长一起出去，却被木川拦住了。五颜六色的少年拍拍他们的肩膀，十分自来熟地开口：“我去帮忙吧，既然都坐了你们的船，打架的时候也应该出份力。”
“诶？帝人先生也要去吗？”
“还是呆在船上吧！”
“臭小子你凑什么热闹！”
不顾众人的劝阻，木川套上临时泡泡潜水服，路飞瞅了他一眼，继而移开视线，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章鱼，随口接了话：“想帮就帮好了，反正我很强的，也不可能让他有危险。”
这种被包容的感觉很复杂，少年咳嗽一声，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那就拜托你照顾了。”
本以为路飞会正经回答，但没想到他竟然一下笑出声：“你这个样子真好笑。”
木川帝人：“……你才好笑。”
娜美看着不远处已经出现的下降流，那像是巨大的瀑布，她焦急地阻止道：“至少把牵引绳绑上吧你们两个！”
虽然木川觉得系在腰间的绳子确实很麻烦，但还是听从娜美的指示，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路飞倒是嫌弃不好活动所以没绑上。
冲出船舱后，木川帝人才明显感受到深海的水压，他都觉得自己快晕船了，这些家伙居然没有任何不适，不亏是当海贼的人。这么想着，路飞已经跑到克拉肯附近，站在海底岩石上打量它。
他对章鱼说：“喂！做我的伙伴吧！”
木川帝人：“噗。”
好笑中又有点可爱。
听见笑声，路飞侧过头看他，不明所以地耸耸鼻子又重新转回去和克拉肯对话。这幅人与章鱼和平共处的画面实在太克苏鲁了，木川忽然想到自己可以拍照，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之前的手机，举起来拍了一张自拍，还比了个剪刀手。
山治：“那小子在干什么啊。”
娜美：“拍照？是在拍照吗！”
柯伦：“大概是的。”
乌索普：“你们船长到底怎么回事啊！”
亚瑟：“他也不算船长……”
木川举着手机对路飞做了个请的手势，又想起什么，喜滋滋地说：“能不能距离再近一点，你出镜了，啊对就是这个位置。”
“武装色硬化！橡胶——巨人手.枪！”路飞转头就把克拉肯打飞了。
“……”
被揍了一拳的克拉肯进食口立刻钻出来一条穿着衣服的鲨鱼，个头还挺大，朝着路飞微微点头致谢。但没过几秒，鲨鱼和克拉肯全都被吸进自上而下的下降流中，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现在距离这个巨大瀑布实在太近了。
哪怕腰间拴着绳子，木川都被向下的海流拽着，腰间绷紧的草绳立刻断裂，路飞更是被卷到瀑布中央，木川帝人连忙追了过去。
无计可施，一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包裹泡泡的少年向海底坠下去，娜美让弗兰奇扶住船舵，其他人头晕眼花地在船内旋转，船只乘上下降流，飞快朝底端坠落。尚未沉没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有藏身在船内，祈祷着不论到哪里都行，至少快一点到底。
……
和千阳号走散了。
这段海底的沙石都是白色的，路飞坐在上面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泡泡里空间有限而且快裂开了，他伸长胳膊抓住了帝人的气泡，果断打算呲溜一下钻过去。
木川帝人正在打量四周，回头瞥见正在费力靠近的路飞，对方的胳膊因为沾上海水所以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他顺手拉路飞一把，稍稍一使力就把人拽了过来。
戴着草帽的少年整个人都扑过来，像个落水的小狗，有点狼狈地滚了一圈，用胳膊撑着木川的腰。于是赫赫有名的黑暗王子差点被压吐出来，满脸痛苦地往旁边挪了挪。
“谢谢，帮大忙了。”路飞说。
好沉，而且一股肉味，这家伙刚刚肯定吃了不少烤肉。木川看着外面的状况，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娜美她们肯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娜美小姐？”
“因为你很喜欢她吧。”
木川转过头和他对视，两人面面相觑，看着草帽小子一本正经又没什么情绪的脸，木川帝人愣了愣，条件反射地笑起来：“你确定？”
“你很喜欢我们嘛，担心娜美也挺正常的。”
“……”
木川帝人抿唇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睛在对方的注视中，微微垂下来。海底暗沉的阴影将浓密的睫毛照得分明，路飞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不太在意地顺着海流往前飘：“桑尼号应该在那边吧，得趁着氧气用光之前回去。”
“嗯。”
“你啊，顶上战争之后去哪了？”像是随口问的句子，说话的草帽少年似乎并不打算得到回答，“那个时候我还想当面谢谢你，后来就突然不见了，艾斯也找了你半天。”
木川静静坐在泡泡里，他没有选择隐瞒，也没有选择说谎：“我回家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你见到艾斯了吗，他一定很高兴吧！”
看着对方仿佛没心没肺的笑容，木川又想起用逆时钟之前的事情，那张痛哭流涕的脸怎么都不能和面前阳光自信的人重合。
木川帝人撇开视线，若无其事：“见到了，他可讨厌我了。”
海底光线不好，路飞低着头、眼皮下压，一双眼睛落在他身上。看了一会儿后，草帽少年才突然说：“你骗人。”
“没有。”
路飞盯着他看，似乎要判断话里的真假，顿了顿，一副想说什么又没办法表达的模样，最后耸耸肩：“算了。”
“赶紧回去吧，布莱辛没见到我估计要哭了，这么大的深层海流，也不知道你们的船有没有撞上大陆架。”
“那边还有索隆他们，绝对没问题的，娜美也在，船是不会迷路的。”
“现在迷路的人是我们吧！”
“哈哈哈哈哈哈是哦。”
路飞哈哈笑了两声，脚下的动作不减，朝远处跑去。木川帝人盘腿坐在泡泡里，靠对方发力前进，听草帽小子说话时不时“嗯嗯”两句，半晌后忽然开口：“你说过要让克拉肯拉船对吧？”
“怎么了？”
“我有个办法。”木川托腮道，“在深海里钓克拉肯，和在岸上钓章鱼是一个道理。”
“好厉害！”
路飞已经星星眼看着他了。木川继续说：“看到周围的虾群了没，我先抓几只虾。”
说着，少年眯起眼睛，平举左手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将手伸出泡泡的瞬间，手臂上迅速包裹了一层滚烫的温度层隔绝外界的海水。指尖朝泡泡外射了几枪，白色的焰火在被浇灭前已经准确击中了浮起的海虾，一股海鲜烧熟的气味迅速传来。
路飞：“好香！”
木川：“确实，我想吃虾滑了。”
路飞：“虾滑？！”
木川：“鲜虾剁成泥挤成球状，烧熟后用柠檬和辣椒做成的酱料，放糖浆鱼露和刺芹，玉米粒拌一拌。还能和大骨肉一起烧汤。”
路飞：“听起来就很好吃！”
木川：“好，抓上来就做成虾滑！”
路飞：“哦！！！”
木川：“不不不等等，我们不是要钓章鱼吗？”
路飞：“我直接把克拉肯打飞！然后吃虾滑！”
木川：“…….”
被路飞带跑偏了，木川耷拉着眼皮看着草帽小子敞开的红色开衫，对方小麦色的胸膛直接露在外面，裤子也很低——是不是海贼都不会好好穿衣服？他大哥也这样吧，怎么回事？家族遗传？但是那个萨博反而裹得很紧……
路飞热得不行，刚把身上的开衫扯开，木川面不改色，手速要多快有多快地给他扣上扣子。
路飞：？
木川：“知道吗，优秀的男人不应该穿开胸装，要讲男德。“
路飞的脸瞬间皱成苦瓜：“诶——”
木川还在义正言辞地说话：“不要学你哥总是光着，腹肌都露在外面，被有心人看见怎么办！现在坏人很多的！”
路飞再次扯开了衣服：“我好热。”
“不，你不热。”说着木川帝人以更快的速度扣了回去。
路飞：？？？
有一种不热叫黑暗王子觉得你不热。
草帽少年转头就控诉般地揪起帝人的领口，很不服气伸手要扒他的衣服：“明明你也很热！”
“住手，这又是另一种事件了好吗？！”
路飞向他逼近，木川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靠在气泡上，两个人各种格挡争斗，打成一团，橡胶人把胳膊伸得老长，将木川全身都捆起来。
因为是闹着玩的性质，所以两个年轻人都笑得喘不过气来，然后背后忽然一凉。
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从海水中紧紧盯着他们，好奇又认真地看了好一会。木川默默撒开草帽少年，睁着半月眼和巨大的章鱼对视。
路飞：“啊，是克拉肯。”
说着他就冲过去揍章鱼了，木川跟着在气泡里旋转，差点被转晕，只好拽着路飞的腰带，又差点把对方的腰带拽下来。
路飞打完克拉肯，很纠结很困扰地回头看他：“你在干什么啊，我的裤子要掉了。”
木川帝人：“……我的本意不是如此，请你相信我。”
路飞：“好了，让小鱿带我们回去吧！”
木川：“啧，它是小黄！”
路飞：“不，就是小鱿！”
大章鱼把两个少年的气泡捧在头上，还用腕足伸进气泡和他们互动，木川帝人神情复杂地看着路飞身上缠着章鱼触.手笑嘻嘻的样子，他停顿几秒后，立刻偏过头。
路飞：“怎么了？”
木川：“只是觉得自己是个糟糕的大人。”
路飞：“你真奇怪啊。”
木川：“闭嘴！我要保持纯洁的思想！不要让我看到这些！”
路飞：“明明很好玩，你也来和小鱿一起玩。”
木川：“不……快让它把爪子拿走，我靠，滑溜溜，黏黏的——”
路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反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画画的我努力摸了本章帝人的自拍名画：《路飞和小鱿、还有我》
已经放在w/b了，大家有空可以过去瞅瞅
（等帝人在软件上发出去之后某些窥屏的猎人看见的就是这张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