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轮转之轴》沉湎空想

26、雨天

　　“我讨厌下雨天。”

　　一方面是因为雨天对lbm的影响，另一方面......
　　太阳穴微微刺痛，过去的记忆还未从脑海中打捞出来，就瞬间消散。

　　想不起来，算了。

　　.

　　撑着透明的雨伞，踱步在街上，轮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噼啪的雨声让周围一切都声音都有些模糊。汽车的鸣笛，人群的脚步
　　声，交谈的话语声，咕嘟咕嘟混合在一起，杂乱喧嚣。

　　穿梭在人流之中，不知不觉拐进了无人的小巷之中，红色少年忽地停下脚步。

　　“我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淡色的嘴唇张动，吐出冰冷的声线。余光看向隐藏在阴影中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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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瞳孔明显失去焦距的上班族张大嘴巴，像是搁浅的鱼般，滑稽地鼓动着脸颊，吐出磕磕巴巴的话语。

　　「——死啊。」

　　.

　　.

　　.

　　抬手敲了敲门“抱歉，路上有点事来晚了。”感觉到没有锁，直接开门进去。环顾四周，没有在空荡的房间内找到自己相见的人。
　　余光瞥见在一边椅子上突然神色紧张的某人“......虎杖呢？”少年听不出喜怒的低沉声线响起。

　　啧，电话大老远催我赶紧从学校过来，结果自己人不在了。”

　　.

　　局促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伊地知尴尬地说道：“那个......四目君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原来是私下找我么“他没跟你们说吗......这样啊。”用仅能自己能听到音量小声嘀咕，一转之前冷漠的神色，轮轴的嘴角微微勾起，摆出精致的假笑“我只是来看看他，没什么事情。”

　　可能是红发少年的直直的目光太过于渗人，吞咽口水，推了推黑色镜眶“关于上次那个事情......我很抱歉。”
　　望着面前人变得愈加阴郁的气势，伊地知明白了对方果然是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当时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当然想不到，你又没有被宿傩揍。”在门口沥干伞上的水，轮轴缓缓合上雨伞。

　　“非常抱歉，请原谅我！”迅速下弯腰，黑发男人大声喊道。

　　“果然还是给你一拳吧，感觉不打你不解气呢。”某人平静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

　　蹙起眉头，男人咬着牙吐出颤抖的回复“这......好吧。”毕竟这件事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没有考虑周到。

　　丝毫没有犹豫，红发少年上前一步，一拳打在对方的腹部。

　　“咳咳......”条件反射，刚想捂住自己的肚子，然而又一阵冲击打在自己的肚子，再也坚持不住，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伊地知狼狈地靠在了墙上。

　　......说好了只打一拳的呢！

　　“啊，因为感觉一拳不够解气，我临时决定再加一拳。”甩甩手，轮轴打了个哈欠，微微眯起眼睛“怎么，你有意见？”

　　“我知道你也只是负责传话的中间人。”手指扣上衣领，解开校服的扣子“不然就不会只是给你两拳了。”我会直接拿刀上去砍死你。

　　“这也......欸？”刚准备做出反驳，然而被映入眼帘的震惊场景吸引了注意力“这是......怎么回事。”

　　“你有替换的衣服么。”把湿透的校服脱下丢到一边，露出了内里的白色衬衫——虽然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白衬衫了。
　　大片微微发黑的红色污染了整件衣服，混合着雨水，黏糊糊地粘在少年的身上。

　　“路上遇到了麻烦的咒灵......”准确来讲附身在人身上的诅咒。
　　接过黑发男人递给自己的新衬衫和毛巾，轮轴草草擦了擦身体，换上干净衣服。

　　“那个，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咒灵呢。”

　　“哦，让我想想。”手指抵住下巴“其实我遇见的只是算分身吧......因为寄生在人类身上，也不好下手。”万一强行祓除把人弄傻了也挺麻烦的“所以我就满足了他的愿望。”

　　“毕竟那家伙能做到也只是引出人心深处的积怨吧，满足了他的欲望自然也就解除了。”于是自己就试着让他杀掉自己一次，好在结果是那个中年上班族清醒过来了。

　　摸了摸自己被雨打湿的冰凉脖颈，黑色的眸子闪烁着暗光“大概是，从人类的死欲中诞生的诅咒吧。”

　　“我明白了，我会去调查的。”认真记住少年的口述，伊地知迅速掏出手机进行简单记录。

　　.

　　“啊，轮轴你来了啊。”门被推开“抱歉，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太过于沉重，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
　　“......嗯？这是怎么了。”眼尖地注意到轮轴手中的脏衣服“你受伤了？”投来担忧的视线。

　　“没事，已经痊愈了。”摇了摇脑袋，抬手把衣服装进黑色垃圾袋打包，准备一会处理掉。

　　沉默了一瞬“......这个出血量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黄发男人严肃地说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么。”

　　“遇到了被诅咒控制的人类，然后被他捅了几下。”

　　后知后觉想起“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会使用「反转术式」的学生吧。”双手抱臂，男人成熟沙哑的磁性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屋内“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不回去上课吗。”

　　“七海先生，是我叫轮轴过来的。”急忙举手打断对方不悦的话语，虎杖解释道：“唔，是因为有些事情想让轮轴来试试......”

　　.

　　.

　　“嚯，真是恶趣味啊。”蹲在地上看着扭曲的「咒灵」“......这是人类吧，他的身上没有属于诅咒的「臭味」。”轮轴用手戳了戳怪物的身体“是被扭曲了么。”

　　“是的......”吞了一口唾沫，茶发少年紧张地握紧拳头。

　　“叫我来是想让我能不能修复他们的身体么。”看到某人亮晶晶的眸子，轮轴苦恼地耸了耸肩“虎杖你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吧，上来就给我出这种难题。”
　　用拳头四处敲敲打打受害人类的身体，观察许久“如果用反转术式的话，应该是治不好的。”

　　“啊......连轮轴你都治不好么。”

　　突然敏锐察觉到另一个事情，七海建人皱起眉毛“你，会使用反转术式治疗别人么。”

　　无视了男人的询问，轮轴自顾自地说道：“不行......反转术式被干扰了。”把手收了回来。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身体一震，虎杖的表情有些悲恸。

　　.

　　脑内纠结许久，最终还是觉得看在同学的份上帮一把“......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会管的，虎杖。”反正来都来了，就努力一把吧。

　　“敌人的咒力痕迹消散了很多，肯定是完全恢复不好的，我尽量吧。”轮轴兴致缺缺地吐出话语。
　　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原来是扭曲灵魂的术式啊。”缓缓瞪大的墨色眸子闪烁着淡淡的红色反光，虹膜上闪烁着点点的斑驳光点。

　　只能姑且尝试沿着敌人术式的痕迹用正向咒力进行反向运行了。

　　——其实这样做也只是将原本打在一起的绳结弄开，能解开多少算多少吧。

　　.

　　“呜呜......”似乎有所反应，怪物的喉咙发出呜咽声。身体缓缓扭曲，躯干一点点回缩舒展。头部像撒气的气球逐渐瘪掉，变回原来的人形。

　　“只能这样了。”松开了手，看着面前浑身赤/裸女人依旧是怪异形状的手臂与肩膀，红发少年从地上撑身站起“敌人的术式似乎是从她的手臂展开的，这地方扭曲的最严重。”

　　看着女人腹部的伤口，轮轴叹了口气。
　　......算了，送佛送到西。认命地再次使用反转术式填上肚子里的内脏。

　　“另一个人，他的大脑已经死了。”余光撇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另一只怪物“死了就没办法救了。”

　　“谢谢！”茶发少年一个虎扑抱住满脸写着嫌弃的某人“真是......太好了！”至少还救下了......一个人。

　　检查着恢复人形的女人，七海建人口中发出惊奇的感叹“这可真是......”不愧是那个人看上的学生，竟然轻易地做到了这种事情。

　　“如果大脑扭曲的不算严重，或许还可以恢复。”双手插入口袋，轮轴眺望着死去怪物的尸体，若有所思“毕竟脑子是脆弱的东西，可经不起来回折腾。”

　　——话说回来，这些受害者身上残余的味道......有些熟悉。

　　好像之前闻到过这个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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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轮轴。”

　　“怎么了，还有受害者么。”闻声，红发少年侧过脑袋，看向声源。

　　颤抖的嗓音融化在空气中“不是，你的眼睛......流血了。”额头冒出冷汗，虎杖紧张地伸出手指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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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伊地知：撒，很快啊，小伙子你不讲武德。
轮轴：我打你还需要理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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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轴：（疑惑）不知道照着我自己的内脏造出来器官能不能给别人用。
俺寻思能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