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扛起蝙蝠侠的衣柜一个百米冲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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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魔法屋。
这个屋子在露比的魔法初露头角以后就逐步建立起来，设置了她如今能做到的最牢固强大的防御法阵，只有得到授权才能进入——当然，蝙蝠侠、罗宾和阿福都在其列。
露比可以在里面冥想、做实验、研究魔法，她花大量的时间来训练自己的魔力。
“BOOOOM！！！”
实验室里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把在电脑前工作的布鲁斯都惊动了。
“露比！”
他掩着口鼻冲进烟幕中。
露比冲出来，和布鲁斯撞了个满怀：“咳咳、咳咳咳，我没事！”
两人灰头土脸地从魔法屋跑出来，布鲁斯用湿毛巾擦了把脸：“露比，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距离上次魔力失控也有两个月了。”露比先表示自己之前表现得算好了，然后检讨道，“我在练习一个咒语，可以用来控制和干扰物体，但我的魔药配方有点问题，所以……”
她干笑两声，赶紧溜了。
第二天露比起床下楼，布鲁斯难得没有用咖啡缓解疲劳——他已经被迫清醒了，拿着报纸低头沉思。
迪克神色古怪地咬着三明治。
露比好奇地问：“那张报纸有什么魔法吗，布鲁斯？你看上去恨不得跳到排版里去。”
“说到魔法——”布鲁斯看了她一眼，把报纸递到露比面前。
露比拿起来，头版上的五颜六色晃花了她的眼，上次见到这么花里胡哨的照片还是在游乐场，而且就算是那种地方也没有这么浮夸的配色。
玛丽苏彩虹条纹蝙蝠侠！
尽管拍得很模糊，但由于那些颜色太过引人注目，但露比可以保证那确实是蝙蝠侠的制服样式。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布鲁斯那么清醒，迪克又一脸的一言难尽了。
她笑出了眼泪：“噗哈哈哈哈！这人是你的狂热粉丝还是行为艺术家啊？穿成这样跑到街上，也不怕被人当成靶子！”
迪克又想笑又替布鲁斯尴尬：“事实上，布鲁斯确实有这件制服。”
“不会吧，这么会玩？”露比傻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布鲁斯，“你穿成这样上街？你？”
这可真是震撼露比一整年了。
布鲁斯没说话，也无话可说。
迪克解释道：“那是为了一次事件故意这么穿的，目的确实就是吸引眼球，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注意我，最后我们抓住了那些罪犯，全靠这些五彩制服。”
“也许是一个模仿蝙蝠侠的新人，说不定和你说的那次事件有关。”露比飞快浏览了一下报导内容，这个穿着彩色蝙蝠衣的人干了不少好事情，“他在我们结束夜巡以后走上街头，继续守护这座城市——哇哦，听上去是件好事，咱们可以没那么累了。”
“尽管如此，我们必须查清楚此人的身份。尽管他在做好事，但这也让他陷入不必要的危险。”
布鲁斯可不放心彩衣蝙蝠侠在哥谭街头乱窜，他不喜欢脱离控制，而且五彩蝙蝠会减淡来自蝙蝠侠的恐惧。
蝙蝠电脑可以检查到哥谭大多数地方的情况，尤其是大型公共场合，那基本就是蝙蝠侠身外的眼睛。一共有十五个街区的摄像头捕捉到了玛丽苏蝙蝠侠的踪影，但是，也仅限于此。
布鲁斯微微皱眉，他们无法通过监控追踪彩色蝙蝠侠的来处和去处，那些监控设备在一段时间内都受到干扰，并且有部分录像丢失。
“怎么的，这人还真有玛丽苏天赋——世界第一黑客？”露比随口道，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布鲁斯，你之前是不是提到了魔法？”
布鲁斯看了她一眼，这不影响他在键盘上的操作：“我推测过可能有魔法的原因。”
“你觉得这人是魔法少年？然后他那身玛丽苏制服是魔法光效？老天啊……”
露比扶额绝倒，歪在座椅上，紧接着一跃而起：“等等，布鲁斯，你那件彩色制服还在吗？”
“它被保存下来了，你要看看吗？”迪克问道，带着露比去把彩色蝙蝠衣拿出来。
布鲁斯默默等着公开处刑。
奇迹出现了，那件彩虹衣不见了！
好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迪克惊讶道：“蝙蝠洞被入侵了？”
“这怎么可能？”露比不信，老巢被入侵了还一无所知那他们离死也不远了，“说不定只是被布鲁斯偷偷毁掉了呢，这可是黑历史啊，再说布鲁斯穿彩虹衣出现在大众面前，想模仿比平常制服还要简单呢。”
布鲁斯不置可否：“今晚他很可能再次出现，我们抓住他，一切就明白了。”
当晚。
日常夜巡结束以后，蝙蝠侠并没有回蝙蝠洞，而是隐藏在黑暗的滴水兽上，静默地等待着什么。
“他出现了，在犯罪巷。”
露比和在蝙蝠洞里监视哥谭情况的迪克同时说道。
“他躲进了监控死角。”迪克随即说道。
“别担心，还有阿格勒斯和侦查蝠呢。”
露比说着，展开披风，和蝙蝠侠一起往犯罪巷赶去。
那个彩虹蝙蝠侠试图掩入黑暗，可他的颜色太显眼了，阿格勒斯都不用感知就能知道他在哪里。但他的速度飞快，阿格勒斯根本追不上，最后还是一不留神跟丢了。
“该死！”
杰森·陶德把垃圾扔到门口的桶里，他的妈妈刚刚又吐了不少，收拾起来很费力。
他扔完垃圾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仰头看了看天上稀疏的星星。那种沉重感在夜空下稍微减轻了一点，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又可以回去照顾妈妈了。
这时，黑暗中一道彩虹闪过，杰森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瞪大眼睛看向那个方位，俯身捡起了地上的撬棍。
“谁在那？”
他举着撬棍一步步走过去，今晚爸爸不在家，他必须保护自己和妈妈。
杰森看到了半掩在黑暗中的披风，高大的身影不甚明朗。
“蝙蝠侠？”
他紧张地试探道，就算是蝙蝠侠，如果他要来抓他们，他也会用撬棍攻击的。
一声不吭的蝙蝠侠忽然展开了披风，炫目的五色光效直接刺得杰森睁不开眼，如流星划过夜空一般，他倏地消失了，好像刚才的存在不过是一场幻觉。
“噢，该死的，一定是我的幻觉。”杰森揉着眼睛说道，他刚才居然看到一个彩虹色的蝙蝠侠往一个巷子里跑。
蝙蝠侠那么酷，才不会穿成彩虹呢。
杰森转身急急往家门口走，一个黑红色的身影堵住他，吓得他再次举起了撬棍：“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往哪里跑了？”血蝠劈头盖脸就问。
杰森认出了她：“他往那边去了。”
露比立刻追了过去。
“所以，那是真的蝙蝠侠？”男孩惊疑不定。
彩色蝙蝠侠在夜色下也过于显眼了，蝙蝠侠把他堵在了墙角，血蝠落在墙头上，防止他翻墙逃走。
“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露比说道，“我们相信你不是敌人，但既然你穿上了这一身衣服，就该明白我们迟早要‘和平’地见面。”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箭对准他，这架势可不像是和平约谈。
彩虹沉默着，他的脸掩在黑暗中，或者说因为彩虹衣太过闪耀以至于面部反而不清晰。
蝙蝠侠逼近他，他谨慎地后退两步，扭头朝向露比。
露比感觉不太对劲，袖箭蓄势待发。
蝙蝠侠说道：“不管你是谁，你必须停止你的行为，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彩虹还是沉默。
露比不耐烦起来，但蝙蝠侠不让她采取逼供手段，她只能在这边防止彩虹逃跑。
“还是说你只是在博人眼球？穿着这么一身确实挺恶趣味的，为你的眼睛感到悲哀。”她换了一种方式，企图激发彩虹说点什么。
蝙蝠侠察觉到了什么，抬手示意露比不要说话，在僵持中猛地暴起投出两枚蝙蝠镖。彩虹立刻做出反应往相应方位躲闪，蝙蝠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同时露比也默契地射出袖箭，这下连死角都被没有了。
在他们以为得手的时候，彩虹蝙蝠侠一个起跳，在夜色中展开披风，七彩玛丽苏之光刺得两个义警即便戴着面具也睁不开眼，彩虹蝙蝠侠就这样趁机逃走了。
“哦操！该死的，现在我该同情我的眼睛了！”露比捂着眼大喊道，“蝙蝠，你还好吗？别慌，我来找你了。”
蝙蝠侠当然不会慌乱，但他确实发现眼前的事物发生了变化，所有黑暗一扫而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彩光，好像误闯进一家迪厅似的。
是那个人发出的光束，蝙蝠侠心想，露比踉踉跄跄地靠近他，一把扯住他的披风。
“血蝠，你怎么样？”
蝙蝠侠蹲下来询问，他发现露比依旧捂着眼睛。
“我的眼睛很疼，可能被刺伤了，你知道那样的颜色实在吸引眼球。”露比把脸埋在手里，很显然她已经没法继续追击了。
蝙蝠侠想了一下：“我想他不会轻易放弃的，今晚就到这里吧。”
露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们回到了蝙蝠洞，布鲁斯看自己基地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他发现自己的蝙蝠车上镀着钻石般璀璨的炫光也就算了，就连他的蝙蝠洞也是五彩纷呈。而留在洞里帮助监视彩虹蝙蝠侠的罗宾，更是如开屏的蓝孔雀。
即便是意志坚强如布鲁斯，此刻也不由头晕目眩，十分难受。
迪克问：“你们还好吗？嘿，玛吉，你怎么了？”
他发现露比的状态不太好，担忧地走过去拉下她的兜帽：“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们遭受了他的攻击，露比的眼睛受伤了。”布鲁斯说道，其实他也很想一直闭着眼。
迪克更担心了，把露比的面具摘下来，轻声问：“玛吉，你还看得见吗？”
露比小心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迪克立刻大叫起来：“我的天啊！你的眼睛怎么……”
女孩红棕色的双眼变得炫目斑斓，向外散发着迪斯科球似的彩光，并且还随着节奏不断变化着，迪克很快就认识到曲子是《BBoom BBoom》。
“我操！”露比难以接受地把眼睛闭上了，锤了迪克一把道，“不许笑！”
“我没笑！”迪克表示自己不会这么没心没肺。
露比怒喊：“我一定要宰了那家伙！婊|子养的！操操操操！”
迪克连忙按住露比的肩膀，安抚道：“放松点，你太激动了。”
他说的是真话，接受不了现实的露比现在急促地呼吸着，双拳发抖，好像恨不得锤烂什么东西。
“也许应该让她发泄一下。”布鲁斯抚摸着下巴说道，他们眼睁睁看着露比的引以为傲的金棕色长发变成了极其鲜艳的红色，好像下一秒就要滴血。
迪克叫道：“哦，玛吉，你的头发！”
“我的头发怎么了？”露比赶忙去摸脑袋，下意识睁眼往镜子里看。
迪斯科彩光反射进她的视网膜。
布鲁斯眩晕地发现反倒是露比的眼睛，在他眼中看上去不是色彩斑斓了。
露比绝望地盯着自己满头红光，眼神逐渐呆滞。
红色渐渐褪去了，三个人再次眼睁睁看着她的头发也变得像迪斯科球一样多姿多彩。
“布鲁斯，”露比带着哭腔说，“现在我也变成彩虹蝙蝠了。”
而且是生理上的彩虹。
迪克默默带上了一副墨镜，给自己可怜的妹妹一个拥抱。
露比埋在迪克胸□□哭。
她的头发变成了忧郁的蓝色，迪克乐观地说：“至少我们现在能够直观了解你的情绪了，这可能是唯一一件好事。”
“好个屁！”露比哭得更厉害了，“这样我要怎么出门？你看你都带着墨镜！”
“那我摘掉？”
“不许摘！”
她哭着打了个嗝，吧嗒吧嗒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什么？”她闭着眼问。
“珍珠。”布鲁斯心情复杂地说。
“是你哭出来的。”迪克弯腰把那些滚落一地的珍珠拢在一起，放进露比手里，“我看到它们滚落以后在地上凝结成珠，不过你最好别再哭了，这些珍珠有些是红色的，这可不是好征兆。”
露比立刻捂住嘴，但是她止不住地打嗝。
“我去给你倒杯热可可。”迪克充当起了保姆，等他回来以后发现露比已经戴着自己刚摘掉的墨镜，无力地瘫在座椅上了，她的头发变成了灰色。
“呃，坚持住。你这个颜色该不会……”想不开吧？
迪克把杯子塞进露比手里，露比喝了一口，总算冷静了许多，她第一个问：“那些珍珠能、能卖多少钱？”
“我不知道。这些珍珠太小了，不过也许会有人对红色珍珠感兴趣？”
“这些是血，怪不得我觉得我没什么力气哭了。”
露比捡起两颗掂量一下，相互摩擦一会儿，用指腹感受饱满弧度上的凹凸痕迹：“我的血泪变成珍珠了，呵，有意思。那个该死的坏家伙想用别出心裁的方法折磨我，我可不会让他得逞。”
她的头发鲜活起来，迪克知道她重燃斗志了，欣慰地想这真的还是有好处的。
露比用力把自己的血泪珍珠捏成齑粉，发丝变得真红，只听“啪”地一声，墨镜碎了，迪斯科光射出来，把地上照射出一个焦痕。
“……”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扛起蝙蝠侠的衣柜一个百米冲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