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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恶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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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越抿唇,孤儿院倒闭了。
“小姐,岚小姑娘目前不知所踪,属下办事不力,请小姐责罚。”
从上次做寿后,夏老爷子听说商轻闻与自己共舞,深感后辈可畏,这突飞猛进的进展速度老爷子也吸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就将两人结成夫妻,丝毫不记得夏青越不过十七岁。
可是见商轻闻和夏青越那之后就没再有什么动静,暗暗着急。不过着急的太明显,虽然暗暗,却没有躲过夏家每一个人的眼睛。
管家夏普一、保镖夏一、保姆夏阿姨、做事丫头夏瓶儿,夏冬月,夏芝兰、保安夏程,夏目一众人心知肚明(在夏家做事儿居住的,一律改姓夏,自然工钱也很丰厚)。
也因此,夏老爷子看的紧,夏青越暂时不能在夏国度面前暴露自己的势力,不然手里没了筹码,真的要随夏老爷子摆布了。
“我责罚你什么?我履步维艰的境地,罚了你得到哪些?起来吧,召涉。”
夏青越淡淡的看了眼召涉,实话实说。召涉也不恼,并没有因为夏青越说自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不责罚自己而不平,他既跟了夏青越就没想过逆反。
“谢小姐,小姐,请指示。”
“适时追踪,不成暂放。”
孤儿院倒闭是导致韩岚岚失踪的元凶,而孤儿院倒闭,原是因为夏老爷子断了给孤儿院的资金。杨院长久久收不到基金,也无别的资金来源,只得将孤儿院人员遣散。
而究其原因,只是夏青越不在孤儿院待着,夏老爷子没有那个闲心也无意再管孤儿院的事情,底下的察言观色,自然无人问津资金的事。
夏青越也没想怎么仔细追究竟,毕竟她自己还顾不暇,哪怕相处了三年也不过尔尔,夏老爷子一心想把自己嫁出去,也有些头痛。
只是,她丢了,夏青越不免烦闷。
居然能把自己弄丢。
真是蠢。
“白蘑菇。”
回过神来的的夏青越愣了下,不由自主的说了“白蘑菇”,怎么想起白蘑菇了。
韩岚岚被分给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姓夫妇年愈五十无女,只有一子施以承十七岁。
“岚妹妹,你的头发好香。”
韩岚岚十二岁,眉清目秀,皮肤也白皙。虽未长开,却也不难看出是个美人儿胚子。
施以承挤进韩岚岚房门,见刚沐浴出来的韩岚岚,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不由凑过鼻子去嗅。
“以承哥,你怎么不去写作业?”
韩岚岚偏过头,忍着恶心,叫他一声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施以承,说他年纪轻,实则比自己大了五岁。看自己的眼神极其怪异,对自己的行为也不规不距,是个流氓。
被小丫头催促写作业,施以承觉得面子挂不过去,伸手推了韩岚岚的额头,用了几分力,挑衅道:“嘿,小鬼头,我当然知道写作业,我这就去!倒是你,你也写作业去吧!哼!”
被推的踉跄,韩岚岚心中将施以承诅咒了百十来遍。可恶的,别等我翻过身来,不然定叫你没完。
青越,你可是将我忘了?
这般想着,韩岚岚熄了灯入睡。
睡至半夜,韩岚岚觉得有什么东西朝自己爬过来。
“啊!谁?”
嘴巴被人一把捂住,韩岚岚瞪大眼睛
“岚妹妹,嘘,是我。别叫。”
怎么是这个家伙?
“唔,你做什么?”
“岚妹妹,我睡不着,想找你聊会天!”
你大半夜爬我床上,还捂着我的嘴不许我说话,找我聊哪门子的天?
“你,这个时候找我聊什么?我好困。”
韩岚岚抿嘴,心下也恐惧着。
“不用你醒着,你负责睡,我负责‘聊’。”
双腿制肘,韩岚岚动弹不得,腾出一只手开始扯韩岚岚衣服。
“唔,唔唔。你做,什么?放开!”
施以承不管不顾,韩岚岚睡裙被扯开。
“施以承,你不能!我是你妹妹!”
“什么妹妹?你就是老子的童养媳!老子提前尝尝鲜儿怎么了?”
韩岚岚极度惊恐,这禽兽不如的小畜生还有丧尽天良的老畜生。
她才十二岁,就算要把她养童养媳,也不至于这么小他们就不闻不问吧,自己都遇到了些什么人。
韩岚岚晕过去,是被吓得。
“施以承,你不怕我告诉你爸妈吗?”
韩岚岚侥幸威胁,她在赌施以承不敢让施夫妇知道。不然就不用捂住自己的嘴了。
“小东西,你要说了我不会饶过你的!我会打你,知道吗!”
施以承威胁韩岚岚不许告诉施夫妇,韩岚岚佯装只要他不再动自己就绝不会说出去的样子。
可笑,闹了这么大动静施夫妇如何不闻?施家二老并非没听着声音,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的。
施以承只是偷听到施父母谈论要把韩岚岚给他做童养媳,可并不会同意他在韩岚岚这么小的年岁对她下手,他也只是过个瘾而已。连他也知道,韩岚岚年纪小。可见施父母良心何存。
即便有着对施父母的畏怕,施以承也没有断过对韩岚岚的不规矩。小动作的骚扰陆续两年,韩岚岚虽怒却不敢言,只能任施以承作祟。虽然难过,倒也勉强算相安无事。
失身的痛苦,彻底压垮了韩岚岚。施父母的冷漠,施以承的骚扰,以至于酿成大错,她再也不能忍受待在施家的一分一秒。该早些跑才对。
施以承正直青年,韩岚岚怎能拗的过力气大如牛的施以承?
“施以承,我的姐姐是夏青越,你敢动我!”
被压在床上,绝对力量的悬殊,手无缚鸡之力韩岚岚怕极了。施以承喝了不少酒,就闻一点味让人觉得浑身都醉透了。
“夏青越?夏氏的那个夏青越?”
撕扯韩岚岚睡衣的手不间断,将韩岚岚两臂曲起,拽脱落了上衣,米灰色的内衣犹衬得韩岚岚肌肤雪白。
“哼,不过是和你在孤儿院待了两年,真以为你们感情多深厚,怎么不见她来寻你呢?”
“女人嘛,哪有不贪慕虚荣的?她得了财富还想得起你?”
施以承这般说道,拈酸的味儿更浓。只是身为男人,比不过女人有钱,贬低别人嘴上讨点快感。
话这般论着,韩岚岚裤子也没了。眼看自己快要光溜溜的了,豆大的泪珠山上落石般滚落。
“不许你,说。”
“青越,是我,姐姐!”
没法挽回的境地,韩岚岚蹬着腿,丝毫阻止不了这小畜生对自己施以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