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师尊和他的七世情缘》千羽铭音

24、茶馆探闻

　　外面华灯已上，夜市开始热闹起来，集市也渐渐到了高潮期间。我注意到街边卖的小巧面具，想着这可比面纱方便多了，兔子的，猫咪的，狐狸的，各种动物和花纹都有，随手就拿了两个简单的半面面具试试。动物的太可爱果然适合女孩子，我们一个猫咪一个狐狸，哈哈，然后换拿了个狼面给严邪试试，兔子的也不错，我试的心花怒放，估计终于把严邪那层冰给化开了。他也给我试起面具，不要给我试奇怪的面具~\\(≧▽≦)/~啦啦啦。小打小闹之间倒是真让我想起和闺蜜朋友的日常嬉闹，但是原先世界的记忆却出奇的渐感平淡，仿佛过去了很久，那些人那些事情都恍若隔世一般朦胧起来，这是我特有的穿书后遗症？甚至让我怀疑起来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只是一场梦吗？这边才是真实世界？还是我开始失忆了吗？
　　看我突然有些凝重的表情，严邪传音过来：“是严邪冒犯了，师尊生气了？”
　　“没，就是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有些伤感疑惑，没事，不用担心我，跟踪我们的人还在吗？”我赶紧扯开话题，万一被问起回想起什么可不好回答啊。毕竟也是自己异世界的生平。
　　“还跟着，但是现在人多可以趁机甩开他们一些人吧。”
　　“那。。。我们明天换这个面具方便些？”
　　买了最为简单普通的狐狸款式，不过这样明天我比赛完换掉面纱就能很方便混在人群中了吧。
　　“接下来去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严邪护着我穿过人流，闪进一家茶馆。
　　说到茶馆啊，就想到老舍先生描写的场景。确实是个芸芸众生，人多眼杂的好地方，说不定还能听听书？
　　茶馆分两层，看着宽敞明亮又层级分明，楼上肯定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咯，就在一处角落的四方桌前坐下，点了些小食茶水边吃边听。真巧还真有个说书先生在说着什么，可是距离远再加上别近桌坐着大嗓门说话的粗汉，搞得我基本听不清说书先生的书，我们这身份又不好发作惹事，只能开始听起隔壁八卦，顺便观察下局势。
　　菜馆这个时点，灯火通明，人不多不少，中央一层区靠近前排都已经坐满各色人群，这偏角吵闹些也就没人管了。
　　“近来平阳城的诸多怪事可曾听说？”
　　“那可不，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妖物近来甚至还袭击孕妇，甚至闹得一尸两命，好生可恨啊！”
　　“驱妖司，炼妖盟和御兽门这些修仙门派有个什么用处！都干嘛吃的呢！！抓不到凶手妖物搞得我们临近城镇也人心惶惶！”
　　好在这八卦信息十分劲暴，一点不比说书的内容差。但是这真的是妖物所为吗？是人所为也可能吧？！我倒是持怀疑态度，但是袭击妇孺确实是太可恶。
　　“也有传闻这是魔物所为，可是魔物不犯事已经百年有余，封印仙门也没有通告封印松动，这会是怎么回事啊，谁知道是真是假啊！要是还魔物横行，这世道让我们这些粗人可怎么好活！”
　　听到魔物这个说辞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我身边就坐了个魔修啊，瞟一眼严邪，他倒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样子，反倒更留意着四周的人群。
　　想来我多久没关心过他了？我不知觉就把手搭上他的手腕探探脉，他僵了一秒倒是没推开，很好，我没有感受到魔息，说明他还没觉醒或者他深藏不露，难道要18岁以后吗觉醒吗？小说也没说明主角怎么黑化的啊，连时间点和事件都不清楚，真是拿的一手烂牌怎么打啊。近来的事件如果是魔修也肯定不会是他，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不可能犯事。我又探了探他的灵息，结丹九层峰境界，这个年龄也算很不错了。我稍微安心撤回了手，严邪似乎还有些疑问恋恋不舍，可是我也不能说我怀疑你啊，只能是对着传过来的疑问随意说道：“为师看看你近期的修为可有提升，修炼有什么困难可以直说。”
　　那边大叔们还在接着说，“听说是那魔物属下两只猫虎妖凶猛异常，出现在现场被人看到过两次，但是都快速随黑雾而去不知所踪。这犯案的逃跑速度倒是快的很。以至等不及仙门的人到现场他们早就逃之夭夭。”
　　“这猫虎妖可是御兽门无人能御的那两只？”
　　“可不就是嘛，估计那两妖兽早已堕入魔道，祸国殃民，不知这御兽门要如何负责？”
　　“御兽门的妖兽怎可能伤人？！！”我在妖怪的立场上肯定更相信这是人祸或者魔族，而且事件又把责任推给盟友御兽门，子虚乌有的事情说得板上钉钉似得，难道不可能是炼妖盟其他人的锅吗？我实在又气又怒，直接插嘴进去。
　　大汉们看看我，好在没有生气，说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你有所不知，那两只妖兽自从百年前丧主之后就不曾再有御兽门的人能御，都是放养状态。不过说来也奇怪，以前确实倒是不曾听说伤人。但是都有人在凶案现场看到它们了，可能是它们兽性难改本性毕露了吧。”
　　“那些人亲眼看到它们伤人？还是只看到妖兽离开现场的情景？”这两种情况可是可以推出完全不同的假设啊，我提示道。
　　“诶。这么说来确实细节说法各异，我们也只是听说。姑娘何必较真呢。”
　　“道听途说的话可能不一定是真相呢。五灵仙盟驱妖司他们没调查吗？”我怎么可能不较真，你们的一句戏言可能让无辜之人遭殃啊。
　　“调查啊，可是没线索，犯案的时间地点都没规律，受害人死的活着的被吓得疯疯癫癫也说不清情况，凶手连个影子都追不上怎么查啊。”
　　“现场没遗落什么吗？现今有多少人遇害？”
　　“这些我们可不知道，官府办案也没和我们汇报啊，办案这事情可不是姑娘家管的呐。”
　　言多必失，看来也没啥其他线索了，索性坐回原处，这时候严邪传音过来。
　　“跟踪的人也跟进来了，左边角落前五排。右侧前中二排，驱妖司的人上楼了。”
　　我目光扫过，确如严邪所说，那几个人夹在人群里猫着鬼鬼祟祟偶尔斜眼看过来，楼上的反而显得光明磊落。靠着柱子神情自然巡视着一层我们这边。倒是一点不违和。
　　“我们要去会会这些人吗？这场合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吃完东西先去会会楼上的？”
　　“好。”
　　在轻撩的面纱下我三两口吃完小食面饼打算起身，徒弟反而拉住了我。
　　“怎么了？”
　　“嘴角。”
　　？？？我右边擦擦。
　　严邪上手轻抚我左边的面颊，为我擦了左边？额。。。就不能说清楚哪边的嘛。虽然短短几秒，面帘下的他倒是笑的莞尔？？？敢情你是在撩我？徒弟近来越来越会撩人了？还是我太敏感了？呵呵，他都没啥我在意啥！小细节要忘掉！
　　“现在好了。等下小厮可能不会让我们上去怎么办？”
　　我赶紧调整下状态，“为师自有办法。等下上楼之后你尽量不要说话，全权我来问答，防护戒备就靠你了哈。”我刚听来的情报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也算有些自信。
　　我们起身的时候感觉跟踪的人也紧张起来，我们径直走过他们，在楼下果然被小厮拦住了。
　　“姑娘，楼上已经客满。要上楼可有邀请函？”这是下阻客令啊。
　　“看见那边那位锦衣官爷了没？我有些近来案件的线索想法想提供给他，人命关天，劳烦小哥务必去帮我们禀告一声，要是他不见我们自然就走。”
　　小厮明显被我唬住了，马上屁颠屁颠跑上楼传话，楼上那位自然都看在眼里，我看他和小厮点了头就知道妥了。
　　走上楼，一层跟踪的人估计不清楚我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都打鼓，看着他们个个心虚的低头又鼠躲偷瞄，心里还是有些痛快的。
　　“姑娘有案件线索？你们和这案件有何关联？”锦衣官爷气宇不凡，一股威压袭面而来，他眼底不屑，说话犀利。
　　“要在这里说？还是进去说？这里耳目众多，官爷不介意信息外露的话我们也不介意啊。”他说话犀利我也说话带刺，毕竟“礼尚往来”嘛。
　　“进来。”说着他率先撩开门帘走进一间雅间。
　　我们跟上的时候还关注了一下一层情况，其他暗线估计也还在观望。
　　“随意坐。”他嘴里客气，随意倒了三杯茶自己先抿了一口。
　　“官爷好雅兴啊，驱妖司都很清闲嘛？办案也是如此？”
　　“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他现在倒是直白起来，气势上却怎么也不算友善，似乎想让我们先开口。
　　“官爷这是一肚子气办案？带情绪会影响判断的，而且您这生的什么气我们萍水相逢还撒我们身上？况且大人您这么跟踪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看上哪位姑娘，让我等良民也很困扰啊，可否告知我们缘由？”就直接指出是你不对，我够直接吧哈哈~
　　他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放下茶杯，插着双臂站起来依着窗子不耐烦的说道。“啊？！我跟踪你们？！我是在保护你们！我倒是还想问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几批人跟着你们？又怎会知晓案件线索？”
　　“保护？谁让你来的？你们官爷都很闲？有空保护我们怎么没空保护受害人？”这个答案有些突然啊，除了师祖谁还会在乎我们的安危？
　　“呵！你以为我想来？我忙的要死还得照顾主子的无理要求！都是因为你！你倒好意思来问我！！！你们不是来提供线索的吗？反倒问我一堆问题？我的问题你们都还没回答呢！”原来他气这个啊，还真是单纯。
　　“那按你所说来你是奉命来保护我们的，那么我们就算盟友了吧？那么盟友主子是谁我总该知道吧？有机会也得感谢下他的美意啊，我们互相信任了，我自然毫无保留。”
　　“姑娘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卖的纸艺就忘记了？”
　　“你是说——景宁？！”
　　“殿下的名号也是你能随意说的吗？！”
　　看我被凶，感觉严邪有些生气想开口，我把他挡在了身后。
　　“殿下？他是什么人？！”
　　“你当真不知道？！！”他紧缩了下眉头，气场感觉变的更紧张了。
　　“师尊，如果是辰景宁，可能是当今六皇子辰宇，字景宁。”
　　！！！徒弟你知道的还真多！传音拿来作弊好方便！
　　“我知道的也不多，他风流成性，擅长诗词歌赋民间多有他的诗歌流传，只是尚且听闻过。”传音里他倒是比我淡定的多，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真是当今六皇子，那确是我唐突了。但是我无意冒犯，还望官爷见谅。”呃呃呃我是真不知道，感觉为师实在孤陋寡闻啊！QAQ这深藏不露的不好惹的还是远离吧。
　　“哼，说正题，线索在哪？”
　　“等等，我确认下殿下为何保护我们？那天比赛的阵风是您所为吗？”
　　他的气息在我们身边游走，“你说呢。”
　　“您是风属性？”他这还是让我猜啊，算是默认吗？之前刚见面那阵威压就是在试探我们吧。如果他真是风属性还真是和师祖一样稀有的属性啊，修炼起来不容易吧。当时那阵风是想探出我的真面目吧，现在面纱吹不开应该还算安全吧。看来保护我们可能也只是幌子吧，想从我们身上知道什么呢？
　　“那又如何？问了这么多你也该表明身份了吧。”
　　“我们确实有些不便直接参与案件调查，现今这里的对话也是在隔音屏蔽的吧？”
　　“当然。从你们一上来开口说话我就已经阻断了外界音讯。”
　　“那您也该探查知晓了我们是仙门莫问派水灵峰门徒。本来下山历练，近来到贵地听闻案件，感觉并不是妖怪作祟，还可能是人为。”想不到他还如此谨慎，我就模棱两可详略得当的解释一下吧。
　　“你有何依据如此说？尸体的状态可不是人能做到的！”
　　“敢问尸体状态如何？”
　　“你什么都不知道来我这里打探消息的吧？！没有真凭实据就来报官？”感觉又被嫌弃了一脸。
　　“咳咳，凶案现场我真没看到过嘛，但是我有些推论需要佐证，有需要的地方我们也可尽量帮上忙，能麻烦官爷解释一下？”
　　“你又凭什么推论？还这么多跟踪你们的人？你是不是先要解释一下？”
　　“我不也没凭什么你们不也保护我嘛。我也想知道他们为何跟踪我们啊，要不官爷帮我们问问？或者事关重大，容我们明日回禀师祖再定夺此事？”这样明天我们明天回山也自然得很，毫无破绽，我都佩服我自己此时的脑回路。
　　。。。。。。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看在莫问派师祖的颜面上我就说说我知道的情况，作为交换情报你也得说清楚，不可隐瞒，明白吗？”
　　说到师祖他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难道是师祖的迷弟？
　　“多谢！我们一定也知无不言。”
　　“尸体发现的时候，死亡都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据目击者说，有些死者可能前几天还活着，是像活人一样活着！既不是傀儡术也不是控鬼术，这就很奇怪了，所以我认为不是人为。据目击者了解一些死者会有较为明显的情绪变化，掩面蔽体不太与周围人接触，也有离家出走之后失踪的，发现的时候身上都有不同程度腐败的情况，而且常人如果腐败成这样不可能不就医还能正常生存的，这种腐败像是被什么侵蚀的，又不是五行的任何一种术法痕迹，实在不知道是什么。”
　　“会是奇药蛊虫什么的吗？”
　　“长生殿和巫蛊教等医毒门派都说与他们无关。不是鬼术和傀儡术阴阳家也不可能，实在没有头绪。”
　　“那会是修魔之人吗？”
　　“魔修自从封印神魔间隙后至今也没有人遇上过，要真是魔或者魔修没有大开杀戒那还真是个仁慈的魔修？封印有毁我们肯定也能知道，现场妖气倒是有。你说呢。”
　　“也还不能排除吧，现今死者有几人？”
　　“从我上任以来知晓的，估计已经不下十人。”
　　“事件发生时间还不只是近年？？陆陆续续？”
　　“嗯，我也是整理近几十年卷宗才发现还有其他相似案例。”
　　“为何现在才被重视？这样肯定会错过了什么线索吧？这种没有规律和目的的犯案会不会只是我们还没发现一些以前错过的线索，所以才找不到规律？”
　　“每年失踪人口就不少，能找到发现的有多少？我能整理出这些线索都已经忙了多少个昼夜你知道？你以为很简单？哼！”
　　“抱歉抱歉，官爷辛苦，那受害的都是什么人？”
　　“受害者对象也没有规律，老弱病残男女老少都有。如果是魔族多人夺舍也应该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大批人吧？那就不是一个两个死者惨不忍睹了。”
　　“这要是夺舍也太不挑食了吧？！老弱病残都不放过？饥不择食了吧？”
　　“饥不择食以前又是如何熬过来的？凶手以前犯案就能做的滴水不漏，有这手段根本不必偷偷摸摸吧？如果妖兽是帮凶这更像挑衅示威吧？”
　　“凶手会不会只有一个人？难道是献舍？”
　　“无教派也无信徒能让人主动献舍？孕妇会选择献舍？肚子里还有孩子也不可能啊。而且就算受害者基本没有什么文化教派信仰，凶手还要老残的人的身体不是没智商吗？要献舍也该去蛊惑些年轻力壮的吧？所以奇怪吧？！简直匪夷所思！！！”
　　这都能操作也真离奇！烧脑了啊！确实匪夷所思啊！犯案地点时间对象都没有规律，如果是随机激情作案，目的也不能知晓啊，这图什么呢，而且都是普通人，炼魔修炼也无甚用处啊。
　　“还是得从以前的相似案件里找找线索啊，现在甚至袭击了孕妇，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啊。”
　　“你知道有什么变故？除非你就是凶手吧？”他突然斜眼看过来，语气一冷，倒是惊了我一跳，他倒是挺有怀疑精神啊！
　　“怎么可能！我要是凶手还跑来你这自投罗网？”
　　“不好说呢，毕竟是个让人想不明白的凶手呢，自古红颜出祸水，谁知道凶手是谁呢？”
　　“呵呵，不要歧视女性啊官爷。”虽然这个世界对女性也不友好我还是懂的，看来要男女平等在这个世界也是任重道远啊。
　　“现在最明显的突破点还是那两只猫虎妖兽，说不定抓到妖兽疑问就可解了，说不定这幕后黑手和御兽门拖不了关系呢。”
　　“大胆假设要小心求证哦，否则这诬陷罪按律法怎么罚？御兽门也可能只是受牵连无辜的吧，你们不该提防下炼妖盟吗？别暗地里让他们杀了猫虎妖，你们就算能找到不也没用了吗？”
　　“我们自然会监管，炼妖盟就算找到根本就没人能御，毕竟几百年他们也拿它没办法不是，御兽门他们责无旁贷自然得自己优先找到它们。”
　　“最近在哪里看到过他们？”
　　“商祺镇。”
　　“就这里？？？！！！”
　　“袭击孕妇案件就在这附近平阳城，之后他们向商祺镇方向逃窜，你不知道？”
　　“额，所以商祺镇最近才更人心惶惶啊，抱歉之前没知道的这么详细，现在知道了，多谢。我还是觉得这事情不是妖族所为。不是还有黑雾魔气吗？他们说不定是。。。”
　　“至今无法证实好吗，受害者都不能说清楚现场情况，目击者又少，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看错了？多半细节都是人云亦云。”
　　“还不是你们行动太慢嘛？现场没有遗落什么吗？”
　　“。。。现场除了受害者什么都没有！你行你怎么不去试试？你们知道哪里犯案？你们一整天就办一个案子等一个凶手？我现在还要浪费时间保护你！！”吐苦水他确实比我擅长，我服！
　　“好好我了解了，官爷辛苦了。”我赶紧陪个笑脸。
　　“你们还隐瞒了什么吧？既然说是盟友，你们的诚意呢？连真面目都不敢视人？还不把面纱摘下来！”
　　来了来了，又是这面纱。。。
　　“诶，不是我不想拿下来，是我拿不下来，这上面有御术法您应该也能感知，这是我内务峰女弟子近来的规矩，不信您可以去问问何峰主。为了是谨记下山试炼要避红尘守道心。”我真是佩服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了，严邪这不是让你学的哈！我知道你在心里笑了！！不要太明显让人怀疑啊！
　　“呵，这御术今天才有吧？来历练还能来参加比赛？”
　　这货确实还有点厉害啊！逻辑严谨还能这么冷静的挑毛病，怀疑试探步步紧逼，诶，真危险！原先还以为你单纯我错了！
　　“讨厌啦，还不是因为官爷你非要用术法掀我面纱嘛，我还没嫁人让人看到嫁不出去怎么办？这御术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才触发的。其实参加比赛确实是自己贪玩了，听闻案件游历自此又遇上花月祭，有女孩子能不心动嘛？我这难言之隐都说白了，还请官爷网开一面不要揭穿告知我派师尊师祖，实在要说也是我一人之私，师妹是被我硬拉来的。”赶紧挡住严邪，我作揖装可怜。千万别再纠缠了，再问我就黔驴技穷了啊。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所以你的情报线索是假，敢情就是来套我话的？”话锋又是一转。
　　“这不我们聊得也挺好嘛，官爷们都没线索我们肯定比不上官爷的能力啊。不然我们去帮忙找找那两只妖兽？”
　　“能指望你们？！别给我惹事！先搞定你们那群跟屁虫？”
　　“是是是，那。。。官爷要不送佛送到西？”
　　感觉对面都要一阵青筋暴跳，本来以为他要说“滚！”结果只说了“走！”率先走出房间，我们也马上跟出来。
　　出来前瞟了一眼桌面，小食分毫未动，办案还要当保镖，一口吃食估计都没能好好吃也真是。。。不发火才怪嘛！理解理解！公务员孺子牛精神！驱妖司赛高！有机会也的当面感激下六皇子的厚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