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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发型够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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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
他大步走向厨房,直奔刀架而去。
【宿主大大,你别急!别急!他们两个没发生什么,我可以作证!真的!别急,咱破罐破摔!不是不是,是无为而治。对对,放下刀,放下刀,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要做无可挽回的事,暴力和极端行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造成更多的问题,甚至酿成悲剧,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啊!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啊!!!】
“你要做什么?!”狗男人追了上来。
他转身,刀子脱手而出,飞了出去,擦过狗男人耳朵,楔进他身后不远处的墙上。狗男人吞咽了口口水,紧接着瞪大双眼,眼见着第二把刀子飞过头顶,削断一缕头发,第三把接踵而至,擦着他另一边耳朵而过。
咄、咄两声,前后深深楔进墙里,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接着,他拿起最后三把刀,目光瞄向了靠在床头裹着被子花容失色的恶心鬼。
就听狗男人哆哆嗦嗦道:“晓天!你冷静点,冷静点,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说着,就要上前。
“站住。”他冷冷道,眼神瞥向狗男人,“你知道的,我好久没练飞刀了,不知道准头怎么样,你最好别让我分神,否则,我就随便扔了,就像这样……”
说着,三把刀子同时脱手而出,唰唰唰,你追我赶的射向惊恐万状的白莲花。
“别动!”男人赶忙向恶心鬼大吼,危机之下,恶心鬼吓得果然一动不敢动。
咄、咄、咄。
两把刀子擦着恶心鬼的鬓角而过,另一把刀子擦着头顶而过,三把冰凉锋利的刀子紧紧贴着头皮,削去了三块头发,牢牢的楔进墙里,只剩刀柄露在外面,牢牢的卡着恶心鬼的狗头。
“新发型够酷,不用谢。”
他冷冷道,接着,鼻子一皱,一股恶臭传来。
白莲花失禁了。
哼,撒了一口恶气,气终于顺了,头脑冷静下来。
小安仍然像唐僧似的不断的在他脑海中念着那套紧箍咒,都快急哭了。
不过并没有白念,否则,白莲花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运了。
而且,他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灵光一闪,却没抓住,不过这就够了。
他现在格外清醒,走到客厅窗边,打开窗户,站在通风处,给小刚发了一条信息后,就在窗口吹风。
余光瞟了一眼那个失禁的白莲花,不,现在是绿茶黄莲花了,黄绿黄绿的,再也维持不住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羞愤欲绝,求助的看向狗男人。
然而,平时就十分龟毛洁癖的狗男人,捏着鼻子,走上前,却碰的一下,关上了主卧的门。
他看了眼脸皱成了个包子,一副恶心欲呕表情的狗男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在那里坐立难安,看向他,“你,呕。”
只见那货捂着胃,蹙着眉,看向他的方向,起身疾步走过来,想到窗边透口气。
他冷冷的看向狗男人,“滚。离我远远的,一身恶臭。”
狗男人僵立在客厅,想说什么,但看上去随时要呕吐的样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索性到厨房、卫生间、书房、次卧,把所有能开的窗户都打开了。
房间中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朵黄莲花出来了,看样子是洗了个澡,头发上还滴嗒着水,身上喷了狗男人最喜欢的香水,穿着他的另一身睡衣,稍微有点大,身材娇小的黄莲花穿着,就像女孩子穿上了男朋友的衣服,显得格外娇弱可怜。
手中提着一个最大号的黑色垃圾袋,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封着被褥,一点气味也闻不到了。
身后的主卧房间已经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窗户和主卧厕所的窗户也都打开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传了出来,身上长了虱子似的坐立难安的狗男人表情这才稍微舒缓了一些,但还是紧皱着眉头。
他坐在窗边划拉着手机,见黄莲花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了狗男人一眼,花朵般娇嫩的脸蛋因为刚刚的出丑臊的通红,看上去越发可爱了。
又看了看他,惊吓一般缩了缩可爱的小肩膀。
红嘟嘟的小嘴唇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最后贝齿轻咬下唇,低着头,默默的拎着垃圾袋,打开房门出去了。
房间中仍旧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扔完垃圾的黄莲花上来了,悄悄的进了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狗男人身前。
“对不起老师,都是我的错,我没想伤害任何人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其中的误会,我去和师母解释,师母人那么好,一定会原谅你的。”
狗男人没说话,从黄莲花一过来就皱皱鼻子,下意识的离远了些。
黄莲花娇嫩如花儿的面孔瞬间一白,接着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默默的吧嗒吧嗒掉了一会儿眼泪,那双含着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了过来。
他冷冷的看着,就见黄莲花踟蹰的小步小步挪向他,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看了他一眼,然后被他的眼神吓得连忙低下了脑袋。
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不安的揪着衣摆,鼓起勇气抬起脑袋,看向他:
“我们只是师生关系,师母你不要误会,今天是我的父亲找到了新房子那里,我无处可去,才给老师打电话的,不过……不是老师让我来的,真的不是。”
说着,惨兮兮的看着他,“都是我太笨了,没考虑那么多,师母你那么聪明,那么强大、包容,一定会原谅我这种考虑不周的对不对?”
“考虑不周?”他笑了,“别这样说,你可比我聪明多了,我看你是考虑的十分周全才做出了这种抢别人老公的勾当。怎么样,抢来的东西很好吃吗?看你那双盯着骨头的野狗一样眼睛,今天吃的高兴吗?不高兴的话,人就在那坐着呢,去吧,我不怪你,真的。毕竟,谁会跟一个毫无廉耻之人计较呢?没脸没皮处心积虑从人家门口的垃圾桶里捡男人的还能叫人吗?哦,说野狗都侮辱了野狗,那是癞皮狗。”
“住口!”就听狗男人爆喝一声,沉着脸从沙发那边走了过来,站到了黄莲花身前,不满的看着他: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他还是那么单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他收起所有表情,看向狗男人。
就见黄莲花拉着男人的手抽泣道:“老,老师,你别这样,我不怪师母的,师母也是被气急了,才会这么口不择言,他只是误会了,不是有意这样无理取闹的。”
“误会?都已经解释的那么清楚了,还说误会?我看他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欺负人欺负惯了!”
“老师你别这样,都是我太笨了,不应该跑来这里,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都怪我不好,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这朵黄莲花,此刻哭的梨花带雨,像一朵在暴风骤雨中摇曳着腰肢的娇嫩的白莲花,含苞待放,娇羞欲滴,哭的特别好看,特别招人。
就是发型有点滑稽,一定程度上破坏了这种美感。
那清纯无辜,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哭的我见犹怜的黄莲花,像是弱不禁风随时会倒下一般,最后抱着狗男人的手臂当做唯一的倚靠紧紧依偎着,哽咽的看向他,“师母,老师说你是个特别好的人,一定会谅解我的对不对?一定不会继续和老师闹了对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一味责怪老师了。我这就走,不给你们添乱。”
“够了,不要再自责了。”狗男人给黄莲花擦了擦眼泪,仿佛心都被哭化了,轻轻哄道,“你身无分文,无家可归,能去哪里?乖乖在这里呆着,有我呢。是他在无理取闹,自己思想不堪,就容易把别人往不堪的地方去想,你别搭理他。”
说着,那双凌厉的丹凤眼向他看了过来,面容冷肃,声音低沉而坚定:
“这么说吧,他现在无处可去,就是我让他来的。你要是看不惯,就去如山馆住吧,我看你在那里挺乐不思蜀的。”
看着这对狗男男,他心里一片冰冷,嘴上却悠然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接受讨价还价。”
“你别太过分!”狗男人警告的看向他。
他笑了,“过分?这就过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