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重生有张卡》Aaron

17、这是个机会

　　暂且不提宋诚和峰哥打算如何对付顾清，今天顾清和邱瑛正在一起查看最近的工作嫉妒。按照顾清的要求，邱瑛在自己名下成了三家公司：清流经纪事务所，这是负责处理顾清未来经纪事务的公司；夜莺音乐公司，这是负责顾清唱片合约的公司；鹂音工作室，这是按照顾清的要求打造的亚洲最顶级的唱片制作公司。

　　清流经纪事务所和夜莺音乐公司都放在帝都最知名的商圈——国际金融中心商业区，顾清通过自己旗下的车轴草物业管理公司购入了其中一栋30层楼的写字楼并更名为玄武国际广场。将清流和夜莺放在这里的原因自然是这两家公司需要对外宣传，还有什么比在华夏最顶级的商圈拥有办公地点更能彰显自己的财富力量呢？

　　至于鹂音工作室则是因为录音的特殊需要而安排在郊区，不过顾清在帝都郊区西山国家森林公园附近购买的这栋五层楼建筑也不便宜。邱瑛在娱乐圈的人脉的确是强大得可怕，鹂音工作室成立才一个星期，邱瑛就从其他唱片公司挖来了数个核心人才，让原本籍籍无名的鹂音工作室立刻成圈内的新生力量之一。

　　而且华夏在唱片制作方面的软肋莫过于母带工程处理，以往国内的唱片在这块都是交给海外公司来负责，但这次邱瑛居然从国际知名的柯林斯唱片手里挖来了两个高级母带处理工程师，让国内的唱片公司对鹂音工作室是羡慕不已。

　　“目前夜莺音乐这块主要是两大业务，一个是音乐版权管理，这块是交由夜莺音乐出版社负责；另一个则是音乐制作与发行，目前我们只有夜莺唱片这一个厂牌。不过未来随着我们音乐风格的多样化，肯定还会有对应的厂牌出现。”邱瑛跟顾清说道。

　　邱瑛也有着自己的企图心，那就是成为娱乐圈的一方诸侯，但是缺乏资本支持的自己一直未能实现这个愿望。而顾清说服自己的地方除了顾清真的和自己投缘，此外就是顾清在知道邱瑛梦想后对邱瑛的支持。顾清表示她除了一些重大事件的决策会关注之外，其余事务统统交给邱瑛负责。顾清的承诺让邱瑛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因此办起事来也特别上心。

　　“邱姐，这块你去做就是了，我相信你的专业眼光。不管是表演人才还是专业人才，只要你看中了，那就尽管去邀请就是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邱姐你提供金钱支持。”顾清说道。

　　虽然顾清自己没有打算在唱片圈长期打拼的计划，但是作为投资来说，音乐版权事业也是值得考虑的。虽然进入新世纪之后，随着MP3格式的出现而导致盗版的大规模流行，很多唱片工业的业内人士哀叹唱片已死并表示新世纪将再难诞生钻石销量（在某个国家突破1000万张销量）的实体唱片。

　　可事实上呢？仅仅过了10年，米国本土就诞生了两张钻石销量的实体唱片，白金销量（销量突破100万张）的唱片在米国、霓虹、华夏这些传统唱片销量市场不知道诞生了多少张。而且随着数字音乐版权管理技术的发展，数字音乐销售的规模很快填补了实体唱片销售规模的损失。

　　“邱姐，我记得最近有报道说我们华夏和周边的高丽、霓虹，乃至米国、欧罗巴那边都有大量唱片公司在倒闭？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买入他们的版权库。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们要填充我们的版权库。”

　　“我也有在关注这方面的消息，既然你有兴趣的话，那我们就砸钱买过来便是了。”邱瑛知道顾清的确是真有钱，所以便这般说道。现在国际唱片行业正在低谷，抄底正是时候。

　　顾清知道在上个世纪有所谓的五大唱片公司：索尼、环球、华纳、EMI和BMG，这五大唱片公司大概垄断了全球三成左右的音乐版权作品。而等到进入新世纪之后，由于数字音乐盗版的大规模出现，全球所有的唱片公司都陷入破产边缘，只有那些背后有大资本支持的唱片公司才支撑了下来。

　　而这些有大资本注入的唱片公司也趁着这个时候对昔日的同行大打下手，鲸吞了昔日的对手而成为新的巨头。等到全球唱片市场重新回春的时候，五大唱片已经只剩下三大唱片，而这三大唱片则是垄断了全球七成到八成的音乐版权份额。剩下的独立唱片公司则是背靠霓虹或华夏这样的大型正版音乐市场勉强与三大国际巨头对抗，过得是苦不堪言。

　　未来音乐版权收入第一的环球是吃掉了宝丽金和部分的EMI，而这块版权市场主要是华语音乐。EMI是最早布局华语音乐的唱片公司，在华夏还没有自己的唱片公司时，EMI就在华夏出版华语音乐唱片了，手上攒下的华语唱片版权不仅有商业价值而且更有历史价值。宝丽金虽然进入华语音乐市场较晚，但是却赶上了华语音乐的第一波黄金时代，手上握有的音乐版权也是让人羡慕不已。因此未来的环球唱片哪怕只是在华夏等华语地区发行精选集都能圈走一大笔钱，堪称是最赚钱的买卖。

　　而后世规模最大的唱片公司索尼则是不仅和环球平分了EMI，而且独吞了另外一家五大唱片——BMG。BMG虽然在流行音乐市场不及EMI，但在古典音乐市场方面确实一枝独秀。在实体唱片最衰落的那段日子里，整个唱片工业就是靠古典音乐市场吃饭。

　　而和环球与索尼在国际市场上大杀四方不同的是华纳则偏安一隅，将自己在米国的市场篱笆是扎得又牢固又高。等环球和索尼回过神来准备干掉华纳的时候，华纳已经在米国建立起自己的大本营，于是环球和索尼只能熄掉心思，于是后世的三大局面形成。

　　“邱姐，我们的目标是EMI，其次就是宝丽金手上的华语音乐版权库，最后就是考虑BMG。BMG在高丽和霓虹布局颇深，如果实在麻烦的话，拿下BMG在高丽和霓虹的事业就行了。我们只要保证我们在高丽和霓虹有销售渠道就行，暂时不要和高丽、霓虹的本土唱片公司发生冲突。”顾清说道。

　　顾清记得高丽音乐很快就要迎来自己的黄金时代，这个时候和高丽唱片公司硬碰硬是自己吃亏；至于霓虹的唱片市场虽然诱人，但是人家一向是自己玩自己的，海外唱片歌手也就是华夏人和高丽人有一些成功案例，洋人那边则是几乎全军覆没。

　　邱瑛一听顾清的提议就猜到了顾清的想法，对于顾清的建议，邱瑛是认同的。现在东亚这边的歌手也好、演员也罢，一个个都想去欧罗巴或米国证明自己的地位。可事实上呢？随着两次工业革命确立了英语文化的霸权地位之后，不是英语主流文化想在欧罗巴或米国取得成功那真的是搞笑。华语文化、日语文化和韩语文化都先后在米国及欧罗巴造成过流行趋势，但那仅仅只是一时间的流行而已，人家欧米的主流文化还是英语文化。

　　邱瑛也看不惯那种非要在欧米拿到成绩才算天王天后的定义方法，难道在华语文化圈取得成功不算成功？华夏就有十几亿人口，如果算上全球的华语文化圈，那规模远超英语文化圈。凭什么我在一个更大的文化圈取得了成功还要得到你一个小文化圈的认可？邱瑛也是有这点脾气的，所以她对于从海外音乐版权公司手里抢回华语音乐版权的事情是非常赞同的。

　　“我这边去打听一下，反正你手里有钱，难道还怕他们不卖？”原本邱瑛还担心收购海外公司有些麻烦，但是一想到顾清的钞能力，邱瑛就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虑。“对了，你上次说的彩铃合作我们已经和华夏通讯、华夏移动和华夏电信三家通信公司谈妥了。它们对这个技术非常感兴趣，表示有兴趣入股。不过，它们想占据大股东的位置。”

　　“没关系。”顾清也知道邱瑛为什么犹豫，自己的技术、自己的创意，结果最后成了小股东。不过没办法，面对行业的垄断巨头，该妥协的时候还是要妥协。何况彩铃这个生意最多能做5年，顾清还打算趁彩铃公司最值钱的时候出清股份离场了。日后就靠版权授权从彩铃公司拿分成就好了，这还妥妥当当不用担心运营压力呢。

　　“不过合同要签清楚，我们是以技术、资本和创意入股，不包括音乐版权。音乐版权三年一签，我们要抽收入的10%。”

　　“这是你上次提到的那首歌，我们已经买下了词曲版权。”邱瑛说道，“你老师现在允许你唱歌了么？”

　　邱瑛知道顾建平那边对顾清要求很严格，在没有顾建平的同意下，顾清是不允许唱歌的。不过邱瑛也知道顾建平这是为顾清好，担心顾清没学会唱歌就乱唱导致日后嗓子毁了。唱片圈里老天爷赏饭吃的歌手真心不少，年轻时代那嗓子说是金嗓子都不为过。可就是没有学会正确的发声方法，再加上年轻时为了赚钱而不注意保护嗓子，结果30岁一过，那嗓子崩得简直完全不是一个人。邱瑛虽然了解顾清日后还是以演员为主要发展方向，可演员也是要嗓子的，所以邱瑛对于顾建平的严格要求是非常认同的，她也会督促顾清的。

　　“顾老师现在已经允许我唱一些不需要太多技巧的歌，但是必须给她看看才行。”顾清回答道。

　　顾清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原本只是打算和顾建平学唱歌，但是顾建平居然将自己收为关门弟子。这个待遇让顾清差点没吓晕过去，要知道顾建平的弟子不仅多而且在圈子里的地位也高，有这个香火情在身，顾清在华语乐坛可以说是横着走了。只不过顾建平说了，顾清一天没有出师，她就一边不摆拜师酒。顾建平对顾清的期待值高到连顾清的几位师兄师姐都吃醋不已。正因为顾建平是掏心窝子地对顾清，所以顾清现在也是事事听取顾建平的意见。

　　“好，如果顾老师觉得你可以唱，我们就去鹂音工作室录歌。”邱瑛点点头。

　　和邱瑛聊完最近的工作之后，顾清就带着曲谱去找顾老师了。这首歌在顾清重生前号称第一首网络神曲，虽然艺术价值被抨击得一塌糊涂，但是却没有人否认这首歌的商业价值。这首歌在整个正版音乐市场不景气的时候，愣是在国内卖出了双白金（200万张）的销量，堪称当时的销量奇迹。而且当年唱这首歌的女孩只是非常机缘巧合之下拿到这首歌，结果凭借这首歌在当年就成为各大晚会、商演力邀的对象。不仅如此，这首歌在彩铃市场更是一骑绝尘，连续三年蝉联彩铃销售榜的冠军，可谓是捞金无数。

　　如果别的声乐老师，估计看到这首歌就要嘲笑一番，更别提让自己的学生演唱了。但是顾建平却不一样，她早早就离开了体制而创办了自己的私立声乐培训中心，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只有吃饱了饭的艺术家才能清高，才能不“摧眉折腰事权贵”；否则的话，为三斗米折腰的艺术家还少么？也是这个原因，顾清才在一开始就选择了顾建平。

　　“老师，这是我最近收的一首歌。我瞧着曲子简单，所以想自己录首歌试试。”到了顾建平这里，顾清就将曲谱拿了出来。她知道顾老师不喜欢弯弯绕绕，所以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让我瞧瞧是啥歌？”顾建平拿过曲谱，稍微哼唱了几句。她将曲谱放下，说道，“小清啊，你在我这儿也学了几个月了，按理说，你的品味没有这么差吧？虽然流行音乐走的是下里巴人的路线，可是你这首歌的格调未免也太低了吧？”顾建平除了是声乐老师之外，她还是作曲家和作词家，而且她的词曲作品在国内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不说这歌词过于直白浅显了，这曲子就是几个惯用曲式在那颠来倒去的，简直是白瞎了作曲这门手艺。”

　　“不是这歌简单么。”顾清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知道顾建平不是那种有门户之见的老师，但是这首歌的确让传统的音乐家们很难喜欢起来。“而且现在霓虹和高丽那边也是这种‘口水歌’的流行音乐。流行音乐不就是这个趋势，总要考虑到一般人的喜好才行。”

　　“这首歌拿去唱着玩也没事，对你来说不算难事。”

　　顾建平并非食古不化，她的确也看到国外流行音乐越来越口水化的趋势，这是她无法阻挡的。而且自己这个徒弟本来就是走流行音乐风格的，难不成还要让人反流行趋势而行么？

　　“不过你以后如果想要提高演唱技能和欣赏品味的话，这类歌要少碰。特别是你以后发专辑的时候，一定注意商业和艺术的平衡。虽然为了保证唱片公司的利益，但是你也不能一味地迎合听众需要。歌手也要有歌手的坚持，你也要将你对音乐的理解和品味反馈给你的听众，然后尽量引导他们走向更高层次。”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顾清点点头。

　　哪怕自己并没有打算长期混迹音乐圈，但是既然也有歌手这个身份，那么自己也要有点歌手的自尊。优秀的歌手不仅要迎合大众，更要引导大众。看看隔壁的霓虹音乐圈，一代代的歌手都有自己的鲜明特征，于是引导着霓虹的流行音乐圈不断推陈出新。并且重要的是，霓虹的流行音乐圈虽然有自己的主流音乐圈，可是它们的非主流音乐圈却也始终有自己的死忠粉，照样活得滋润。

　　相反，华语流行音乐圈和韩语流行音乐圈都走上了一条怪路，那就是吸收国际流行音乐趋势之后做出了一首首看似很有国际范儿的口水歌，于是在老一辈音乐人渐渐归隐之后，现在的华语流行乐坛简直可以说是一潭死水了。要不然堂堂十几亿人口规模的华语流行音乐市场居然销量还比不过人口仅仅2亿的霓虹流行音乐市场。这辈子顾清可不差钱，她完全有能力养着一批优秀的音乐人，让他们衣食无忧地去追逐艺术。想到这里，顾清也对收购国际音乐公司有了更大的期待。

　　得到顾建平的许可之后，顾清就拿着曲谱到了鹂音工作室。随着现代工业技术的发展，唱片制作这个行当变得越来越简化。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技术多么进步，这个行业对于技术人才的追求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唱片说到底是做给人听的，所以不管技术多么智能化也是没有办法代替人的。

　　就好像CD的出现向人类证明了我能录制多么高清的音质，可是大部分的人类还是认为CD没有办法取代黑胶唱片。哪怕是在如今这个唱片工业极度衰落的时代，黑胶唱片的销量还是稳定增长的。当年曾经叫嚣着要取代黑胶唱片的CD唱片却面临着生产线不断缩减的尴尬境地。正因为如此，顾清和邱瑛才对相关技术人才给予了非常高的待遇。

　　唱片的制作通常是从企划开始，然后再是收歌，接着才能进入正式的制作环节。不过这次顾清和邱瑛已经完成了企划和收歌，所以就直接跳到了制作环节。而制作环节的第一步就是录音，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在一个挑剔的录音师耳朵里，任何瑕疵都会被设备无限放大。

　　虽然现在的技术可以修正每个人的声音，让高、中、低音表现更完美，甚至可以让你的走调给修饰掉。但是也不可否认的是，动用技术修音修得越多，最后表现出来的人声就会很奇怪。后世很多流量歌手正是因为修音过度，最后不得不宣称自己是“电音”来掩饰。

　　但是对于苛刻的录音师来说，设备只是辅助，真正需要展现的还是歌手本来的声音。如果歌手本来的技术和音色都展示不出来，那还要录音师干嘛？在录音师的严格要求下，这首口水歌居然让顾清录了四天才录完。这还是人声部分，伴奏部分也是录音师请来的专业人士。现在的录音设备可以利用电子技术完全模拟任何乐器的声音，但是在专业录音师耳朵里，这些电子模拟乐器的声音太完美了。

　　有句古话叫“过犹不及”，在唱片里也是如此。太完美的声音就缺乏了表现力，试想，如果乐手或歌手被音乐感动而有感而发出现小小的瑕疵，这算失误么？这小小的瑕疵落在听众的耳朵里，他只会觉得被感动了，所以才有这个小瑕疵。于是瑕疵就不是瑕疵，反而成了锦上添花。故而录音师才会找专业乐手录制，力求真实。

　　完成录音环节之后就是混音环节和母带工程处理环节了。虽然写两块和作为歌手的顾清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顾清并不甘于只当歌手，她的目标是成为自己唱片的音乐制作人，所以她还是会混音室以及母带处理室“监棚”。刚开始的时候，顾清发现混音师和母带工程师的工作内容几乎是一模一样，这让顾清产生了为什么需要两个部门的疑惑。

　　或许是发现了顾清的疑问，邱瑛从柯林斯唱片挖来的母带工程师菲利普特意跟顾清进行了说明，“顾，我发现你对我和混音师的工作产生了困扰，所以我想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工作差异。事实上，我们的工作的确是在混音师的工作基础上再进行处理和调整，但我们的目的却不是一样。混音师的工作标准是基于声学方面的需求，而我们的工作标准则是基于人类听觉和流行音乐的趋势。

　　打个比喻，如果我们将歌曲制作视为菜肴烹调的话，那么录音师就相当于司厨长，他负责的是菜肴的烹制；混音师相当于副主厨，他负责为菜肴添加汤汁，注入灵魂；而我们母带工程师则好比最后的主厨，我们负责摆盘，好让菜肴更加符合顾客的需要。

　　——当然，现在有很多人认为我们母带工程师没有那么重要，完全可以让混音师来替代。但是一个优秀的母带工程师需要时刻了解流行音乐市场的口味变化及需求，这不是混音师所能兼顾的。还有一些人甚至认为混音师和我们的工作就是调节响度，然后发动‘响度战争’就是了。”

　　“菲利普，我很高兴能够听到你如此专业的解释。请放心，我尊重每个专家的意见和能力，我不会认为你的工作没有意义，更不会认为你的工作是可以简化或被替代的。”顾清笑着说道。

　　对于“响度战争”，顾清还是听过的。有段时间，随着数字音乐版权市场越来越规范，很多歌手为了让自己的歌曲显得更加突出，都私底下调高了自己歌曲响度。因为人类耳朵有个特点，谁的响度大，谁就更能吸引人的注意。于是，你会调高响度，难道我不会么？

　　一时间，大家都比赛着调高自己的歌曲响度。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响度不能无限调高，随着一首歌曲的响度不断调高，那么很多声音细节必然被损失掉。简单来说，你会觉得歌曲里的高音乐器忽然飘了，而低音乐器和中音乐器变得尖细了。响度战争打到最后其实是大家都输了，于是各大音乐平台开始出台各自的响度要求，任何超过这个要求的歌曲都会被平台强行压低响度。这种强行压低其实会让歌曲的细节随时更严重，于是大家都不敢随意调高响度，这才逐渐平息了响度战争。

　　“不过菲利普，我希望我的唱片是朝着更悦耳跟动听调整，而不仅仅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我们不主动参与‘响度战争’，您觉得可以么？”

　　“如你所愿，美丽的女士。”菲利普虽然是一个工程师，但不代表他是那种不通庶务的人。相反，菲利普对人情世故非常了解，而他也清楚眼前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大老板。

　　和菲利普聊完，顾清就看到邱瑛快步走了过来，“机会！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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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中国成立之后而成立的最大唱片公司——中国唱片公司就是接收EMI当年在旧中国的资产而组建的。
而EMI大概在1920年代就在中国出版华语唱片了，它手里掌握的华语唱片版权真的是太多了。
至于响度战争，这个不大好细讲，唯一可以说的是，大家可以听一下同一首歌曲在抖音和网易云上给我们的听感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