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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收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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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车停到小区,竟看到齐澈,他亲切的和我父母打招呼,然后指挥搬家公司的人往楼上和储藏室搬东西。原来母亲和齐澈已通过电话,一切安顿好后,当晚,齐澈的父母亲自来邀请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饭,我无法推辞。
席间,他父母对我父母甚是热情真诚,点滴间流露愧疚,并且暗示希望有机会弥补,我父母表示理解。“人无完人,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齐澈不停的为两家长辈夹菜,倒茶,时不时也给我剥虾,剥蟹,沉默的忙碌着,一如曾经的我,每次聚会,为了照顾周全,经常忙碌的没工夫顾自己,今非昔比,他和我换了角色。如此的齐乐融融,大家都很温馨,可是我的心境再回不到从前,我礼貌的和他说,“谢谢!”他顿了下说,“不客气。”
饭后,他们亲自送我和家人到小区楼下,他母亲还和我母亲约好下次再聚,甚是亲热,挥手再见后,我和父母进家门,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未看号码,就拒接了,我猜是齐澈,他无法忍受我的冷漠。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我看着那一串陌生的号码,再次拒接,无乱是谁,这样疲惫的一天,我都无心再想与之周旋。
周末下午,和好友沈如意在莎曼做完护理,直到上了她的车,她还在向我絮叨有个跆拳道老板男朋友的好处。我笑道:“拜托,你到底吃了人家多少好处?这样卖命的称赞。”
“天地良心,要不是怕你离开男人时间长了,成了闺门怨妇,每天折磨我,我才懒得管。”
“那我还得谢谢你哦。”
“那人真的很有块头,和他在一起,相当免费雇一保镖。”
“我又不是混□□的,我要保镖做什么,再说,猪长的也挺壮,还不是被人吃的份。”
“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越来越野蛮?”
“跟你混的呗,你就这样的,知道不?”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手机准备给父母打电话。
“那你给个话,到底去不去?那人真的很帅很有型。”她又开始炮火轰炸。
我的手刚碰到“1”键,就那么巧合,有人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是按任意键接通。于是,如意说话时,电话被接通,也不知道是谁,我只好喂的一声,说你好,手机里传来有点冷洌的声音,“你晚上有约?”很显然,韩方朔听到如意的话了,离开老家,那件意外后,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平静一下心绪,说:“是。”
“好,那你先忙,我晚上再打给你。”他很干脆的挂了电话。我突然有点失落。
“是谁,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恩,没,那个晚上约哪了?”
结果,当晚就喝的有些过了,最后说话,都开始和对方称兄道弟,四个人都不能开车了,他们就先打出租送我和如意,到了我家小区楼下,我醉醺醺的下车,向他们拜拜,那个跆拳道老板热情的拉我的手腕说,“我送你上楼吧。”
我轻轻的甩开说,“不用。”
“那再联系。”他做了个电聊的手势。然后离开
我轻拍面颊,试图清醒,好在父母面前掩盖喝酒的事实,此时,手机响起。
“是我,韩方朔,我们谈一谈。”平静却无比坚定的声音。
“现在?”我略一迟疑,我和他要谈什么?那个意外的吻吗?“你在哪里?”我问他。
身后的车灯发出耀眼的光芒,我转过身,一辆颇有点高大的车停在不远处,“你先上车。”他挂了电话,驾驶座上的他看不清表情。他早来了吗?那么也看到刚才那一幕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如此晚归,还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他一定认为我是很随便,很轻浮的那类女人。这样想也好,省的我们费尽脑汁为了那个意外的吻想借口。
走近才发现他今天开了辆银色的越野类型的车,这样的车让人有驾驶的欲望。
我一上车,他就皱眉,“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捂着嘴巴,生怕再呼出一口酒气。
“和那个拉你手的男人?”他果然看到那一幕。
“啊?恩,不是,还有两个朋友。”我支吾道。
“什么眼光,那样也叫帅?”他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开关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
“我哪知道如意的话那么不靠谱啊?你说同样是貌美如花,情同手足的两个女人,审美标准差别咋那么大呢?”我做沉思状,他听完哈哈大笑,紧绷的脸终于舒缓。然后发动车子,开进璀璨的大街上。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车,说“我以为有钱人只开宝马和大奔。”
他不解的看我,等待我的答案。
“体现身份啊,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开这种也挺贵族味。”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我的车?”刚刚紧绷的脸开始舒缓。
“你说呢,一秃顶老头开,能出效果吗?”我挑着眉看他。
“你就正面夸我不得了。”他得意扬扬的笑。
“错,你若开一拖拉机,估计也就迷迷村野乡姑。”
他再次笑出声。
“不过,这车真不错,看着就养目。”
“你喜欢?”
“谁不喜欢?”
他突然把车停在路边,毫不犹豫拔下车钥匙,放我手心,“送你。”
“啊?”我吃惊的看他,上百万的东西,这么随便送人,此人太有钱了还是疯了。“那你怎么回家?”知道他开玩笑,所以故意顺他的话胡侃。。
“你开你的车送我呀,当然,我跟你回家也行。”他也挑着眉看我。
“切,一辆车就想收买我?”我仍乐在游戏中。
“那你还想要什么?”
“恩”我假装认真想了下说,“大房子,最好是海边别墅那种,珠宝首饰,最好是有个鸡蛋大的钻石,高档服装,最好是全球限量版,很多现金,什么美钞啊,英镑啊,欧元啊,都来点。”我又想了下说,“当然,不能让我上班了,每天想睡到几点到几点,想上哪玩,上哪玩。。。。。。”我还在继续,他却第三次笑出声,“我怎么听着象遇一爆发户啊。”
“傍大款的不都这样爆发吗?”话一出,才知失言,这不间接承认我要傍上他。今晚,我一定是喝多了,否则怎么和他说话开始不懂分寸。
“那好吧,我同意被你傍。”他无可奈何的说,可是眼角分明乐开了花。
“这可你说的。”我向他伸手,“诺,拿来。”
他不解的看我,“什么?”
“你所有的信用卡啊,开个支票也行,最好给一本,想写多少都行那种。”
“可以,只要你答应。”略一停顿,突然一本正经:“蔡丹,我是认真的。”我被他的话惊的一个机灵,这哪跟哪啊,这不为了防止彼此的尴尬,才用这种玩笑的方式说话吗?怎么当真的了呢?他什么意思啊?向我求婚?不对,他有女朋友啊,那么,是用钱收买我做情人?我心里冷笑,什么时候,我有了这个天份。之前我对他的好感全部荡然无存,他除了比一般人更英俊多金,智商高点,也没什么不同。
“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该感到很荣幸吗?”我冷冷的回应,“可惜,我不稀罕。”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我把车钥匙仍给他,然后推开车门,徒步走向另一个方向。鼻子突然酸痛,有冰凉的东西滴下来,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牵动我的心,已具备让我哭的能力,我抹了一下脸,伸手招出租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