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空灵》孤傲的小野猫

148、医圣的号牌

　　空灵儿飞一般跑到皇都城大医馆，开口就要买金疮药。掌柜的记得她，知她没有什么钱，便好心提醒：“金疮药很贵，而且分三九六等，不知姑娘要买哪一种？”
　　“最好的最有用的！”她肯定的回答。
　　“医圣亲配金疮药是本医馆的镇馆之物，当是最好效果最快的。”
　　“怎么卖？”空灵儿掏出银袋子，先前打点衙差花费不少，此刻银袋子瘪的差不多布靠布的厚度。
　　“姑娘，这医圣的药同医圣亲诊都是需要号牌的。他亲配的金疮药每年才得几罐，供不应求呢！”掌柜的据实相告。
　　“我多付银子还不成么？”虽然她可能付不起，但比起那遥遥无期的号牌，赚银子的事容易许多。
　　掌柜的已经是第二次应付她了，知她难缠，便使足了耐心，“姑娘，这真不是钱的事！医圣之所以闻名遐迩就是因为咱们大医馆向来一视同仁，咱们的药都是寻常百姓家负担得起的。姑娘还是去找找有号牌的人想想能不能讨到号牌，这样我也不会失了规矩给姑娘开这个后门。上一回我见姑娘认得曹大管家，何不再找他问问？”掌柜的并不知道曹范已死，他只是单纯的给她提供建议。
　　“赤风府除了曹范还有谁有号牌么？”空灵儿问。
　　“大老爷有。原先曹大管家的号牌也不是他自个儿的，是大老爷见他鼻梁骨断了才将号牌给了他一枚。”掌柜对号牌的情况了然于胸。
　　“你且等着我，我这就去求号牌，金疮药莫要给了别人，最好的，给我留着！”空灵儿丢下一句话，赶紧回府。
　　赤风鹤群正在独自一人下棋，见她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大堂，也不生气，反而关切的问：“怎么了？如此慌张…”
　　空灵儿见他语气温和，便直截了当说明了来意，这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用完了号牌她再还给他，没多大事。可是，她想错了！
　　“医圣的号牌一枚只能用五次，先前我夫人看病用了两次，我自个用了一次，给曹范用了一次，这最后的一次可是留给我自己的。你瞧我这岁数，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赤风鹤群仔细讲解了一番，空灵儿当真觉得自己开这个口有些冒失。
　　她抓抓脑袋，无计可施，只能哀求：“风冥身上的伤真的很严重，都长出脓包了，再不好好治恐将来会落下隐疾。这事本就因我而起，我不能放任他不管的。求求老爷了！”
　　“要我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能做到！”
　　“是么？如若我要你认下我这个外祖父呢？我本就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认下我也是理所应当。如若你答应，我哪怕日后病了求不到医圣治病我也认了！”原来赤风鹤群早就挖了一个坑等着她往里跳。
　　“这…”空灵儿有些为难。这些日子虽然相处不多，但赤风鹤群待她确实客气。这赤风府里的人也全然不像月娘说的没一个好人，事实上她早就有所动摇，只不过今日被他这么要求，反而成了交易。
　　“灵儿要是为难，我也不勉强你，你不认我，我便一个亲人也没有。可请你体谅我这把岁数的鳏寡老人，医圣的药是续命的，既然我后继无望，只能求自己长命百岁多活几年。”
　　赤风鹤群言语里的诚恳真正打动了空灵儿，反正自己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老头，现在不过就是换了种身份去了解，既可以帮助风冥治病，自己也可以有更多的名目接近老头，一举两得。“一言为定！”她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