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落雨［小门神 同人］》蓝玫雅

10、九、父女相认

　　【看守者A】
　　来者何人？
　　【辰木星君】
　　（出示探监证件）45号房间，来探监的。
　　【看守者A】
　　（瞄了一眼证件道）你们三个一起的吗？
　　【郁垒】
　　没错。
　　【看守者A】
　　（对你道）你手里这个小包裹拿过来给我检查一下。
　　【你】
　　（乖乖递上）一包吃的，糕点之类的。
　　【看守者A】
　　（拆开，又拿扫描器扫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物质。
　　【看守者A】
　　（把包裹还给你）嗯，你们跟着那个陪视员过安检口后就进去吧。
　　【陪视员】
　　请随我来。
　　【45号房间外】
　　只见一位身着淡紫长袍的年轻男子双腿盘坐在房间地上。他闭着眼，神情宁静而安详。
　　有些蓬乱的碎发散落在面前和肩上，却丝毫掩不住他的英锐与优雅之气。
　　【辰木星君】
　　（在你耳边悄声道）就是他了。
　　【辰木星君】
　　玄月老哥？
　　【玄月星君】
　　（闻声缓缓睁眼）辰木，你来了……
　　【玄月星君】
　　（起身。
　　【辰木星君】
　　（把你往前推）这是雨儿。
　　【玄月星君】
　　！！
　　【玄月星君】
　　（看到你后眼里不禁一阵湿热）雨儿？！
　　【玄月星君】
　　（惊喜）真的是你？！
　　【玄月星君】
　　（不由得喉咙哽咽）你怎么来了？
　　【陪视员】
　　（开栏杆门。
　　【你】
　　（不由得鼻子一酸）爸爸！

　　与此同时，你也喊出了这个亲切而又陌生的称呼。
　　【辰木星君】
　　（把你为何会来神界等事与玄月星君大致描述了一下。
　　【玄月星君】
　　（走出来抱住你。

　　虽是第一次见面，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玄月星君】
　　（心中五味杂陈：感动、心酸，以及几分难言的苦涩。
　　【你】
　　（早已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却在呼之欲出的那一瞬间，最终都化为了一声轻叹。
　　【玄月星君】
　　你妈妈近来可好？
　　【你】
　　好……我们店最近生意也不错。
　　【你】
　　（递上包裹）爸爸，这是你喜欢吃的糕点。
　　【玄月星君】
　　（接过。
　　【陪视员】
　　时间到了，你们该走了。
　　【陪视员】
　　（也不管你们还在对话，便立刻把玄月星君推进房间，关上牢门。
　　【你】
　　嗯……
　　【你】
　　（神秘地）糕点可能有点甜，爸爸别齁着了~
　　【玄月星君】
　　（有点懵，但明白了要小心食用）好的。

　　……
　　待陪视员带你们三个走后。
　　【玄月星君】
　　（打开包裹，里面躺着的是一盒桂花糕。
　　【玄月星君】
　　（虽是第一次见到女儿，但她能如此细心，使得自己的心底还是一暖。
　　【玄月星君】
　　（取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登时感到滑软油润、软糯甘饴。
　　【玄月星君】
　　（仔细看那盒子里……
　　【玄月星君】
　　（发现一张字条，遂打开。

　　爸爸，辰木叔叔告诉我，你最喜欢吃桂花糕了，好好享用哦！记得，吃完后请将这外面包的布块摊平，你会发现布块反面是一张门神年画。没错，这是我向门神要来的。不知您知否，这其实是通往门神居处度朔山的通道，只要直接进入即可。每个房间都有监控死角。我想带你去见妈妈，回我们温暖的家！爸爸，千万不要怕他们，你出来后，这布块上的年画图案会消失的，只会被当做食物包装纸被天牢卫生员扔掉，这张字条，你就带在身边好了。我们在度朔山碰面！ 爱你的雨儿
　　【玄月星君】
　　！！
　　【玄月星君】
　　（我确实也在想着是否有办法出去，可这二十多天来，终究是不敢，也无能为力。）
　　【玄月星君】
　　（既然如今有这个机会，那一定要好好抓牢了。）
　　【玄月星君】
　　（在房间里找到一处监控死角后，铺开门神年画。
　　【玄月星君】
　　（用手伸进年画里探了探，果然有一种异世界的感觉，深不可测。
　　【玄月星君】
　　（深吸一口气。
　　【玄月星君】
　　（小英，雨儿，我要回来了！）
　　【玄月星君】
　　（缓缓踏入这幅门神年画里。
　　【你】
　　爸爸！你来了！
　　【玄月星君】
　　（欣慰地）安全到达。
　　【郁垒】
　　你好，玄月上仙。
　　【玄月星君】
　　门神，真的很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帮助，我还不知如何逃出来呢。
　　【郁垒】
　　没事没事，作为雨儿的朋友，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玄月星君】
　　（突然贴近你八卦道）雨儿，你这些年都生活在凡间，是怎么交到这个神仙朋友的？
　　【你】
　　（莫名有点尴尬）啊呵呵……爸爸，这个啊……说来话长，晚点我回去和你说。
　　【你】
　　（转移话题）郁垒，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郁垒】
　　好的。直接送去你家吧？
　　【你】
　　对。

　　……
　　【雨儿家】
　　【小英】
　　（惬意地窝在沙发里看书，正享受着这大好的周末时光。

　　有人敲门。
　　【小英】
　　（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去开门。
　　【玄月星君】
　　（走进家门，环顾四周，虽然房子被重新装修过，但依然有一股异常亲切的感觉扑面而来。
　　【玄月星君】
　　（看到眼前的小英已步入中年，而自己还依然年轻，心头未免微微一颤。
　　【玄月星君】
　　（试图上前抱住小英）夫人……
　　【小英】
　　（见这位陌生的不速之客要抱自己，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小英】
　　谁是你夫人？！你又是谁？
　　【玄月星君】
　　（恍然大悟，想起来那场遗忘雨，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小英】
　　（自言自语道）我丈夫，二十多年前……就不在了。
　　【你】
　　（从爸爸身后绕出来对妈妈道）妈妈，不是这样的。
　　【小英】
　　雨儿？
　　【小英】
　　（微微惊讶你怎么和一位陌生男子一起回来。
　　【你】
　　他确实是我爸爸，你的丈夫。
　　【小英】
　　？？
　　【小英】
　　雨儿你怎么回事？你被人洗脑了？
　　【你】
　　没有，真的没有。
　　【小英】
　　（对玄月星君道）而且，你为什么穿古装？
　　【玄月星君】
　　我……（尴尬地有点儿无所适从。
　　【你】
　　妈妈，你还记得，21年前的那场大暴雨吗？
　　【小英】
　　快别提了，就是狂风暴雨的那天，你爸爸他的病情恶化，然后就……
　　【你】
　　他根本没有走！他没有离开！
　　【你】
　　（将玄月星君推至你妈妈面前）他就在你的面前！
　　【小英】
　　不！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那天我从医院出来，怀着你，还被大雨淋湿了身子。
　　【你】
　　你根本没去医院！如果真是那样，那为什么一直没有他的墓？清明节也从来没有去纪念过他？
　　【小英】
　　（直感心头一阵刺痛）你……
　　【小英】
　　那是他自己不要立墓碑的啊。
　　【你】
　　妈妈，这么多年来，你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过关于爸爸的任何事吗？
　　【你】
　　都没觉得，那其实是个虚假的记忆吗？
　　【小英】
　　这……
　　【小英】
　　（大脑开始回想，自己的丈夫叫玄月，但自从自己怀孕后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直到离开人世的那天。
　　【小英】
　　（越回想细节，却越发现这个记忆虚无缥缈了。
　　【小英】
　　（奇怪……）
　　【郁垒】
　　（在后面的他此时也踱步进来。
　　【小英】
　　你是那个……门神？
　　【郁垒】
　　啊，是的。你好。
　　【小英】
　　（心生疑虑，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郁垒】
　　雨儿，要不你问问你爸爸当时有什么定情之物？
　　【郁垒】
　　（用小英听不见的音量对你低声道）定情物内往往藏着两人最美好的回忆。
　　【你】
　　爸爸，你看……
　　【玄月星君】
　　（想了想道）喔，是条珍珠项链。
　　【玄月星君】
　　（径直走向沙发后那个橱柜，伸手打算打开最底层中间的那个抽屉。
　　【小英】
　　（迅速上前用手挡住抽屉）你干什么？！
　　【小英】
　　（眼前的他虽看起来不危险，但防备心还是使她本能地挡住了这格抽屉。
　　【小英】
　　你到底是谁？！
　　【玄月星君】
　　我……我叫玄月。
　　【玄月星君】
　　（尴尬地缩了缩手。
　　【小英】
　　……
　　【小英】
　　你确实跟我丈夫同名。可这也不能代表你就是雨儿的爸爸呀。
　　【你】
　　（也难怪，妈妈从未向我提起过这条项链。）
　　【你】
　　（转而对妈妈道）妈妈，没关系，我就是想看一下。
　　【小英】
　　……
　　【小英】
　　好吧，你小心点。
　　【小英】
　　（终究拗不过你的她转过身将抽屉里的宝物取了出来。

　　一颗颗洁白圆润的小珠子闪着耀目的光泽，连成串儿，静静地躺在华丽的首饰盒内。
　　尽管经过二十多年的洗礼，却一点不失当年的光泽。
　　【小英】
　　（一边将项链递给你一边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有些奇怪，
　　【小英】
　　就算是真的珍珠，也还是会变黄的吧。至少，不会看起来这么新。
　　【你】
　　（果然是神界的珍珠，材质这么好。）
　　【你】
　　所以这项链，妈妈，你知道是哪来的吗？
　　【小英】
　　（伤心地）当然是你爸爸送我的定情物，可是，物是人非……
　　【你】
　　（看来这项链依然没唤醒妈妈的记忆，要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