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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2018年5月14号—26号记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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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4号:
今天,盐城滨海地区白昼的最高气温在三十一度的样子,颇为炎热。
到了傍晚的时候,气温凉快了起来。
一阵阵风吹过艺杨树,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空气中蕴含着雨露般冰凉的感觉,真是叫人感觉颇为惬意。
也许明天就要下起了小雨,又或者后天才开始下雨。
趁着雨还未降下,母亲今天已将南边三分地里的红薯行预备就绪了,母亲打算明天一早就将红薯秧栽到预备好红薯行的南边的三分地里和东南边河西岸未种下黄豆部分的田地里,至于东南边河西岸未种下黄豆部分的田地,母亲是没有在这块田地里预备红薯行的,但并不影响栽种红薯秧。
明天,大概这两块地的红薯秧就被栽下去了,而南门前的八分地,明天估计是种不下去的,估计还要一两天左右的时间,南门前的八分地的红薯秧可能才被栽种下去。
2018年5月15号:
今天,盐城滨海地区的最高气温达到了三十三度的样子,犹如酷暑时节,很是炎热。本来,现在这个时节,最高气温似乎并没有到达三十度,可这两天,气候竟这样的反常。
看到这里的人,如果你现在还没有信耶稣,那就赶快信耶稣,不要一拖再拖,就是现在,现在正是时候,你只要口里承认耶稣是带领人,心里相信耶稣带领你进入将来那个纯净的天国就好。
你不要有基督教宗教的负担,不要有基督教宗教的包袱,你只需要信耶稣,外加一个受洗的基督教宗教仪式就行。你就得救了,然后,今生,你活的将有天父的特别照顾安排、有耶稣的恩典赦免在身、有圣灵的专门恩赐保护。
当你信了耶稣以后信心动摇,你不要担心,因为圣灵会带领你更深的认识耶稣,使你的生命更深的与耶稣联合。
天父对信他独生儿子耶稣基督的人宠爱有加。
圣灵对信天父独生儿子耶稣基督的人全力以赴的排忧解难助力前行。
因为今天没有下雨,所以,母亲就只将南边三分地里的红薯秧栽种下去。本来昨天的时候,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小雨的,但是今天并没有下雨,倒是气温高的出奇。
今天是八滩街的赶集时间,因为要栽种红薯秧,所以,母亲就没有去八滩街里赶集。
今天一早,母亲就去南边的三分地里栽种红薯秧了,母亲在南边的三分地里栽种了两百株左右的红薯秧,到早晨八点多钟的时候,母亲就栽种完红薯秧回来了。
母亲回来以后,又将东门北边地里盖着之后种的出苗的黄豆的地膜扯开,以防温度过高,烫着出苗的黄豆,然后,母亲就去八滩街里的超市里买了几大瓶矿泉水,和两个西瓜,又在超市里买了些零食。
2018年5月16号:
今天,天气预报明明预报说盐城滨海地区要下雨的,然而,在截止我写今天的日记的时间为止,雨还没有开始降下来,也许到了今天晚上,估计就要下雨了。
那么今天,江苏地区可谓是热的可以了,盐城滨海地区今天的最高气温是33度,而江南的苏州今天的最高气温,竟然达到了近37度,为有气象记录以来苏州五月的最高气温最高记录。
而再往南的浙江省,竟有些县市的最高气温达到了40度。
上海今天的最高气温也蛮高的,估计有36度的样子。
对于这炎热的天气,母亲调侃说,我们这就好像在八滩的家里提前过暑了一样似的。
今天一早,母亲到南边的三分地里看之前栽种的红薯秧是否要浇水,因为没有下雨,再加之昨天的气温也比较炎热,故此,母亲就在今天一早去看看红薯秧是否要浇水。
因为昨天傍晚的时候,母亲已给红薯秧苗浇过了水,所以,经过一夜,红薯秧暂时不需浇水。所以,母亲就将红薯行里的泥土压实一些在昨晚浇好水的红薯秧的旁边就好。
从今天早晨开始,我就在手机的天气预报里查询下雨的情况,可天气晴朗,颇为炎热,看不出要下雨的样子,然而天气预报里却说早晨九点钟开始下雨。
我一遍一遍看着天气预报里的卫星左图,卫星云图覆盖的降雨范围在安徽中北部、江苏西北部左右的地方,预报的可能会有雷雨大风冰雹,我特期待冰雹,然而,我连雨滴都没有看到。
到下午两点十五分的时候,一阵大风突然刮了过来,刮的门前一排的艺杨树哗哗作响,西北西南有黑云渐渐的朝向东北方向过来,大风吹过的时候,颇凉爽。
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气温竟然又变得有点冷了起来,那风吹在我穿着短袖的胳膊上,竟叫我似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下午的时候,母亲去南边的三分地里将红薯秧再栽一些,使红薯行里的红薯秧被栽的更密一些。
不知道之前已被栽下去的红薯秧是否有些被高温晒死,所以,母亲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去南边的三分地里再将红薯秧补栽一些。
傍晚的时候,母亲又将东南边河西岸边未种下黄豆的地里栽种下红薯秧,现在,就等着今天晚上的降雨了。
因为今天我的手机没有话费了,所以,今天我就用母亲的手机看了些时间的天气预报、登录几次微信、上了些时间的网,又用我自己的手机看了些时间的电子书。
在我用我母亲的手机上网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满心不承认《圣经》是神默示的人,其将《圣经》当作普通的哲学书籍来研究,并且还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对《圣经》非常精通。
对于这种自高自大的人,我的心里是非常厌恶的,那种凭着不信耶稣的心来研究《圣经》的人是非常可耻的,他们并不是为了要得着主耶稣基督,他们只是为了炫耀他们那自以为有知识的虚荣心,这种自以为有知识的虚荣心,将会带着他们走向灭亡。
2018年5月17号:
今天早晨,我起床看了一下南门前与我家八分地相邻的人家麦田,昨晚的一阵强风,吹的那户人家的麦田里的麦子伏倒在了地上一大片。
我昨晚写完日记以后,我感觉好像要下雨了,那时,母亲正在吃晚饭。我看到要下雨,于是,母亲就在我的提醒下赶快把之前买的西瓜秧栽到东门北边地里的豆行内。
然后,就在我和母亲将西瓜秧栽好以后,天气瞬间狂风大作,卷起片片沙尘。
门外排排的艺杨树在狂风的怒吼下肆意的摇晃着,发出叫人害怕的响声。
雨水也下了起来,伴随着电闪雷鸣。
闪电比较强烈,雷声倒不算大,强风刮的较为激烈,雨滴水也不是太大。
我和母亲到了房间里,在看着东门外的叫人害怕的狂风,我和母亲惊吓的面面相觑。
我的心里非常害怕,外面的风太大,雨水顺着关着的南门的空隙处随着狂风漫进了房间里。
母亲怕这场强风好似前年在阜宁造成房屋毁坏的龙卷风。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狂风才小了下来,然后我和母亲也就跟着安下心来。
然而那时,我还有些心有余悸,我想,门徒彼得他们当时在船上遭遇风暴的时候,也像我这样表现出的如此恐惧、害怕的感觉吧,只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在船头睡觉,门徒彼得他们就慌忙的将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叫醒,说:“我们丧命了。”然而有主耶稣基督在我们的船头,风浪能对我们怎么样呢?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斥责风,风就听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命令;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斥责海,海就听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命令,因为,天、地、海,并其中的万物都是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创造的,所以,信耶稣的人,就有神迹一直伴随着。
昨天晚上,雨就下着,似乎直到半夜接近凌晨的样子,雨才停止了。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没再听到屋外的雨声。
昨天直到今天早晨,我的手机没有话费
了,所以感到挺无聊的。
今天早晨的时候,母亲去农田里忙了一会,之后,母亲就回来吃早饭,早饭是昨晚的米饭,菜是炒蒜薹。
这段时间在八滩家里,我们时常以蒜薹为菜,就着米饭。
这段时间我们常常一天就只吃两顿饭,蒜薹被我们当饭吃,每炒一顿蒜薹,我们就尽情的吃,有时候就着热饭吃,有时候就着冷饭吃。
只是,母亲的板牙有龋齿,不能像我一样畅快的吃喝,对此,我感到叹息在心。
母亲忍着牙疼吃完了早饭,就去八滩街里给我充手机话费去了,同时,又在八滩街里的超市花了一百块钱左右买回来一些蔬菜(两个小南瓜、一两斤青椒、两三斤西红柿)、水果(梨)、大米、一扎矿泉水、两袋方便面、两筒挂面。
母亲从八滩家里回来以后,就又将之前种的黄豆苗密集的豆行里拔出一些黄豆苗栽种到豆行里缺膛的豆膛里。
下午的时候,母亲因为牙疼的原因,不想再栽种剩余的黄豆苗了。
2018年5月18号:
今天,我闲着的时间较平常而言,是比较少的,今天我将大量的时间花在除地里豆行草的这件事上。
今天下午,我在天翼视频客户端的新闻视频里看到,武汉今早八点多钟的时候突然电闪雷鸣,刮起了狂风,下起了大雨,与前天16号晚上的时候,盐城滨海地区突然刮强风、下雨的情况类似。
至于今天盐城滨海地区的气温是比较凉快的,即使是下午的时候阳光照耀在身上,也不热,只有在顶着太阳除田里的草的时候,才感觉热。空气是凉爽怡人的,不似初夏的感觉,倒像秋天的感觉。
父亲在傍晚的时候打来电话,说,傍晚的时候,吴江开始下起了雨。
之前我在天气预报上看到,明天后天,江南地区比如苏州、上海一带似乎要有中雨要下。当然了,天气预报有时也不准,就像前天16号的时候,天气预报明明说早晨9点开始下雨,可直等到晚上9点左右,才开始刮起吓人的强风,在电闪雷鸣中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所以天气预报只能算作一个天气的参考罢了。
至于除草这件事,可真是蛮累的,但是累归累,当看到一行行的草被我用锄除去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感觉蛮有成就的。特别是在遇到那种叫拉拉藤的藤蔓的时候,我就一把扯着那些拉拉藤,轻轻的一拽,那些拉拉藤就被连根拽了出来。还有艾蒿,也是这样,被我稍微用力一拽,就被连根拽了出来,这种将拉拉藤和艾蒿从地里连根拔出来的动作,叫我感觉很舒服。
今天下午的时候,河东边的那个我小时候的小伙伴坐着装载收割机的卡车去外地替农户收割小麦去了,也许是去了江南一带,江南一带的小麦或许此时已经要收割了,但是盐城滨海一带的小麦如今麦穗正青青。
村里有两户人家有收割机,一户是我家北边的一户人家,一户就是河东边的那个我小时候的小伙伴。我这个小时候的小伙伴的家里也是蛮贫穷的,负担比较重,有三个小孩要抚养,而他的老婆隔三差五的会和我小时候的那个小伙伴的父亲吵架,无非就是关于他们家分家的事情或者其它一些生活的琐事罢了。我那个小伙伴的老婆的性格还是比较激烈的,我想起了我自己,我也有跟那她类似的性格,一有不顺心的生活琐事缠绕在心头,就会忍不住的情绪失控,脾气暴躁的人需要去做的是信主耶稣基督,然后主耶稣基督就会求天父赐下圣灵给你,使你暴躁的性格转变成温柔的性格。
2018年5月19号:
今天,我将南门外院子地里的豆行内的草除完了,因为拿着锄子除草,要弯着腰,所以,在傍晚的时候,我将草除完以后回到屋里歇息的时候,我的腰酸的感觉就很明显了,然而,虽然腰酸,但是当我看到田里那一行行的豆苗伸展着“腰肢”不再被豆行里的草挤住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感觉蛮满意的。
黄豆苗如今已经不似两个星期以前弱小的样子了,而是放了有几节的叶子了,长势喜人。
今天盐城滨海地区的气温在二十度左右,感觉比较凉快,凉快到甚至叫我有点打哆嗦。这忽冷忽热的气候,可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今天,我闲着的时候在天翼视频客户端里看了些新闻,看了些搞笑视频,下午的时候看了会动画片大力水手波派。
今天早晨,母亲用洗净切好的西红柿下挂面,作为今天的早餐。中午的时候,母亲用电饭锅煮好了米饭,又将剩余的西红柿放入另一个电饭锅中炖煮,再加入今天早晨没吃完的挂面于其中和西红柿一起炖煮,就作为午餐的菜了。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几个人从我家东南边的小路往北经过,一边走一边喊谁谁谁欠钱不还,具体内容听不清楚,估计是在附近厂里上班的工人,老板没有付工资,他们不知如何讨要工资,所以他们就以此种方式表达述求了。
2018年5月21号:
这两天,盐城滨海地区的气温比较凉快,最低气温在16度的样子,冷的人心里瑟瑟发抖,甚至吴江那边也这样的凉爽。
傍晚的时候,在太仓的姐姐打电话给我母亲,说今天太仓的街上有不少人穿起了毛衣、甚至还有穿羽绒服的。
有一句俗语说,吃了端午粽,才把寒衣送,意思是,在端午节以后,气温或许才就真正开始热的稳定起来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下了一阵毛毛细雨,就更增加了凉爽的韵味了。
屋外的风,还在刮着,不过风量不是太大,可也吹的屋外的艺杨树是哗啦啦的作响。
今天早晨,我六点多钟起来,这可真是太早了,以至于我睡眼惺忪的不太适应。然而就算早晨起来的如此之早,一天也是过去的如此之快。
今天早晨,我在南门外的八分地里用镰刀割野麦蒿,一田的野麦蒿,长得可真是茂盛啊。
在我今天早晨用镰刀割田里野麦蒿的时候,河东边不远处的八滩小学里传来了升国旗奏国歌的音乐,不多时,又传来学生上课的提示音乐。
不知不觉间,在我割了四十分钟左右的野麦蒿时,竟然又传来了下课的提示音乐,怎么,难道小学生们一节课就这么上完了?
割完了一部分野麦蒿以后,我就回到家里歇息了,母亲做好了早饭,我割完一部分野麦蒿回来的时候,母亲正好在给早饭投的粥里放盐。
吃完了早饭以后,母亲就去给东南边河西岸田里栽下的红薯秧浇水去了。
之后,母亲又兑好除草的药水,然后将除草的药水倒入喷雾机内,用以喷洒南门外田里的大叶红草,大叶红草是一种顽固的野草,不知道是被谁给弄到了我家南门外的八分地里。
从我还在西安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有这草的踪迹在我家南门外的八分地里了,我猜想,八成是西边的邻居从前将大叶红的根给倒在了我家南门外的田里靠近他家院子边的部分。
那么对于这种叫做大叶红的顽固的野草,非得用上斩草除根式的这种喷洒除草酶的方法不可。
打完了农药,母亲就又将衣服洗了些。
我趁着母亲洗衣服的时候,就再次的过去南门外的八分地里以镰刀割野麦蒿,当我全部割完野麦蒿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我工作的效果,真是心满意足,很有成就感,心里美滋滋的。
午饭略过不吃,割完野麦蒿以后,我饿的泡了一袋方便面。
就在我即将吃泡好的方便面的时候,毛毛细雨下起来了,母亲正准备要去东南边河西安的田里栽种黄山芋的苗,只可惜,下雨了,不好栽了,所以,母亲就拎着塑料桶里的黄山芋苗回来了。
2018年5月22号:
今天凌晨将近五点钟的时候我就醒来了,然后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起床,这可真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了。
早晨五点钟快要到的时候屋外下起了雨。我一边懒洋洋的赖在被窝里,一边听着屋外哗啦啦的雨。
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母亲去滨海县的街市里买除蜗牛的药粉与除黄豆叶上黏心虫(盐城滨海方言)的药水,与此同时再买桶装的纯净水与一些吃的。
我呢,就悠闲的在被窝里玩手机,直到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实在不想在赖在被窝了,我就起床了。
2018年5月23号:
不知为何,对shouyin是否合理的纠缠,总是在我心里阴云不散,一方面我确实不能不shouyin,另一方面,在闲暇时,我的心里总是将shouyin不自觉的往yinluan一词上靠,尤其是当我阅读到圣灵藉着使徒保罗吩咐我们的,就是不论醉酒的、yinluan的、wu秽的、贪婪的,都不能进神的国,然而我总是尝试自己安慰自己,shouyin与yinluan不可同日而语,可我的心里却另外有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明知我不能不shouyin,却偏要我恐惧到将shouyin归结在yinluan的范畴内,继而得出复活以后我不能进神的国的结论。
仇敌撒但以他用因shiuyin而不得进神的国的错缪的结论来恐吓我,威胁我,我被仇敌撒旦的恐吓、威胁给吓到了。
今天早晨,我六点钟左右起来,去将北门外西北边地里豆行之间里的草用锄除干净,如此,黄豆地里除草的任务在今天就结束了。
昨天傍晚,我将厕所边的一棵银杏小树及南边艺杨树林地里的两棵银杏小树移到东门、北门外的田地里。银杏小树是两年前被我母亲栽种下的,总共有十棵左右,小小的银杏树在东门外的田地里一列排开,它们盛开着茂盛的绿叶,看着叫人颇为愉快。
今天早晨,我看了昨天傍晚被我移栽的三棵银杏小树,有一棵还不错,有两棵发出的绿枝蔫了些,故此,我就用提桶去河边的钓鱼台上拎了一桶河水过来,浇在这三棵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的树根旁。如果昨天傍晚我就即时的给那被我移栽的三棵银杏小树浇水,情况或许就会好一些。不过,再过两天或许又会下雨,故此,这三棵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问题可能不大。
今天早晨,母亲将北门外西北边地里豆行里将多余的黄豆苗拔出了不少,用以栽种到南门外豆行缺膛处,以及东南边河西岸的田地的界旁边。
中午的时候,因为太阳比较晒,所以,田里就不好忙了,母亲就将锅屋东边南边的场地打扫打扫,好准备明天在锅屋东边南边的墙根旁边铺水泥。
傍晚六点多钟的时候,母亲将还剩的两百株左右的黄山芋苗栽种了一百株左右,还剩下的一百多株黄山芋苗因为已经天晚,所以,母亲就将剩余一百多株的黄山芋苗带回来准备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时候,连同朝天椒的小苗一起栽种在田里。一起栽种的,还有今天早晨母亲在北门外西北边田地里移出来的不少的黄豆苗。
2018年5月24号:
今天是这段时间我和母亲待在八滩家里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要和母亲去太仓了,今天星期四,明天到达太仓以后,我和母亲就准备后天星期六带着姐姐和小大卫去往上海大场教堂,因为我和母亲还没有将八滩家里田里的事情忙好,所以,姐姐之前的星期六就没有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她第一节受洗培训课程,到后天的星期六第二节受洗培训课程,因为我和母亲已将八滩家里田里的事情忙好了并于明天去往太仓,所以,这第二节的受洗培训课程,姐姐就不会错过了。
现在是晚上的九点左右,母亲还在忙着用水泥和着的黄沙黏锅屋的里面,说是锅屋,其实如今已不是锅屋了,灶台在几个星期前被母亲给拆掉了,所以,我也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被我母亲拆掉灶台的锅屋,就还是按照习惯称这没有了灶台的锅屋为锅屋了。
今天早晨五点钟左右的时候,我起床看了看前天晚上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我欣喜的看到,那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蔫了的新发的绿枝又好了。
今天早晨的时候,在母亲用锄除草结束就回来的时候,北边的邻居挖了一块带根须的细竹子的小竹笋放到我家东门前,之前,母亲曾对北边的邻居提到过,说,是否可以移栽一下他们家东边的竹林里竹子的根,所以,北边的邻居就想起来在今天挖一块竹笋放在我家东门外了。
我将那块带须的竹笋栽种到东南边的我家的艺杨树林的空地里,那块竹笋根须上生长有四个笋尖。
母亲在给地里锄好了草以后,就去八滩街里买水泥和黄沙、买了水泥黄沙,又买了一个西瓜、几袋方便面。今天我一整天就吃了两袋泡方便面,因为太忙了,所以,母亲没有时间煮饭。
下午的时候,母亲将买回来的水泥与黄沙用河水和好,然后用那和好的水泥与黄沙黏锅屋东墙角与南墙角边的地面,以防止下雨的时候雨水积在墙角边。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把朝天椒的苗栽种到了东门前的院子里,之后,我又将母亲昨天从西北边的院子里移出的黄豆苗补栽到了南门前院子的豆田里。
匆匆忙忙的,我总算赶在了天晚之前补栽好黄豆苗,剩下的一些黄豆苗,就算了,我就不再将这些剩下的豆苗补栽到豆田里了。
天晚之前,母亲将剩余的一百多株黄山芋苗栽种到了东南边河西岸的田地里。
至此,母亲和我在八滩家里在这2018年的4月下旬、5月上旬、中旬、下旬里种田的任务,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下一段任务了,下一段任务,是和母亲一起忙着带姐姐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在太仓的姐姐在上海大场教堂受洗之前的培训课程和在太仓的姐姐在上海大场教堂参加的7月28号的受洗了。
2018年5月25号:
现在,是2018年5月28号的下午将近三点半,此刻,我正乘坐在从盐城南站开往上海北站的班车上。
车窗外,雨水纷纷的在下着,车窗上,雨水模糊了视线。
雨滴点点遍布,在车窗的外边上,汇聚成一条条的线索,恰似人的一生经历,新线索划过旧线索。
路边的小麦已经泛黄在田里,一排排的树木,在汽车的飞快行驶下,现而又走。
此刻我在车上,明天我就又变换了另一处经历。
2018年5月26号:
此时,是傍晚的六点四十多分,我已到了太仓的姐姐家里,此际,我方才吃完了晚饭,在太仓的姐姐家吃的晚饭。
母亲和我到达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多钟,是从上海出发去往的太仓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家里。
那么这,就要从昨天的时候开始说起了。昨天凌晨四点多钟,我和母亲将行李打理打理,以准备从八滩的家里去往太仓,当看到八滩家里的农田里的情况。
农田里的豆苗长势喜人,豆行内的草几乎已经都被除尽了,如此,我和母亲就等到八月份再回八滩家里收黄豆了(也许那时收的是毛豆角)。
昨天早晨七点多钟,母亲打理好行李以后,将锅屋南边的墙上水泥驳落的一小块给用水泥黄沙进行黏上。到八点十分左右,我和母亲就带着行李出发了。
当我和母亲从八滩家里走到金八滩大道的时候,母亲原计划沿着金八滩大道往东从民俗文化街绕道往南过去南路口乘去往滨海汽车站到班车,但是,母亲突然觉得绕道苏北民俗文化街路程有些远,所以,母亲就决定不绕道到民俗文化街,而是从南边那条非常磕碜的旧路去往八滩船闸,岂知,八滩金八滩大道到八滩船闸的那截水泥路很是坑洼,路上积水积到不知陈旧了几许。
左一边路面损失了水泥,右一边路面破碎了石子。
这恶劣的烂水泥路。
问题还不在这里,问题偏偏是,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在如此恶劣的水泥路的左摇右晃的颠簸中歪掉了轱辘的木板轴。
这下好,雨水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我和母亲就这样在雨地里淋着雨,我的白衬衫被淋透了、裤子、裤头也几乎被淋透了、鞋子也都被淋透了。母亲穿着呢子大衣还好,只淋透了呢子大衣。至于行李车上的行李,也就与我们一样,逃不了几乎被淋透的遭遇了。
我的内心有点烦,但是我却不敢说抱怨的话,因为我和母亲这次去往太仓是为了在太仓的姐姐受洗,但是那种穿着衣服在雨中被淋的湿透的感觉,那种湿透衣服的感觉,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就这样,我在雨水中冷的瑟瑟发抖,可雨水丝毫不见停歇的痕迹。
母亲将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歪掉了的轱辘的木板轴暂时修好,艰难的捱到船闸,而我拉着的另一个行李小车其中一个轱辘的螺丝不知怎么没了,于是,就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其中的一个轱辘掉一下,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轱辘掉一下,可真烦人,但是怪谁,谁叫我和母亲之前不将这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的轱辘用螺丝拧牢靠的?
我和母亲来到船闸西边的餐馆外躲着雨,凉风吹过,我的心里冷的不禁咬牙切齿。
母亲和我将行李放在雨地里等着车,不多时,从头罾开往滨海的班车开过船闸桥,我和母亲因此乘上苏州滨海汽车站的班车。
一路上,雨一直在下着,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时间约是十点二十分的样子。
母亲和我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那时,雨虽然有点小,但是还是在下着。
母亲和我推拉着行李小车去往滨海汽车站的售票处,在售票的时候,母亲打了两张去往盐城北站的班车。
约下午一点钟的样子,班车到达盐城汽车北站,母亲和我下车以后,又乘了一辆烧汽油的带客三轮车去往盐城汽五星客运站。
到了盐城五星客运站以后,我和母亲将行李从带客的三轮车拿下来拉到盐城五星客运站站的售票处。
到了盐城五星客运站的售票处以后,母亲想打两张去往太仓的车票,然而去往太仓的班车是下午1点10分,时间已经过了,所以,母亲就打了两张去往上海的汽车票。
就这样,我和母亲到了上海汽车总站。
一到上海汽车总站的时候,雨就停了一会,可不多时,瓢泼大雨又下了起来。
母亲在上海汽车总站的售票处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火车站的火车票,之后,我们就在上海火车北站过了一夜。
到半夜12点钟左右的时候,所有滞留在火车站里的旅客都被火车站里穿着黑色保安服的工作人员劝说到六号候车室,然而六号候车室里的座椅不好睡觉,不似苏州火车站可以在夜里畅快的睡觉。座位旁边有隔着的扶手,似乎是故意不让旅客在此过夜。
那么昨天晚上,我和母亲就在上海火车北站的六号候车室里度过一个晚上。
在昨天夜里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实在瞌睡的不行,就坐在火车站候车室的座椅上睡着了一段时间,再醒来,然后又睡着了一段时间,如此,夜也就这么熬过去了,真是不容易。
经过昨天一天的旅途奔波,经过昨天夜里的熬夜、又经过今天一天的旅途劳累,以至于现在我非常想睡觉,太瞌睡了。
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关于今天的具体叙述,我明天再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