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18、上海外滩游记 ...
-
记得,上一次去上海的时候是大三那年暑假,如今,一转眼而过,就是两年多,当再次去到上海的时候,发现,情节未有几多变化,唯一改变的,大概只有在风霜刻划下的心情。
这一年的冬天,在这一年2015年,11月,28号,上海,我来了,但是,我是尴尬而来,又从上海尴尬而去,但即使是漫无目的的尴尬,也不能阻止我品味上海的心情了。
当天早晨的六点,我和母亲就按着前一天说好的计划,从金家坝出发,去往上海方向。
父亲上班的厂里到金家坝车站并不太远,但我那天仿佛不在状态,走的特别的吃力。行李书包背在我的身上,每一步的行走,都是一种归于消失的状态。
这一次我和母亲去上海的主要原因是母亲就是想去上海的大场镇去看看,二十多年前,母亲和父亲在上海的大场镇那里承包种植大棚蔬菜。
我和母亲这次去上海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上次从老家带过来的黄豆送二十斤给太仓的姐姐家。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去上海看看有没有绞肉机卖,因为我和母亲计划要炸肉圆子到金家坝的集市上卖。这里说一下,肉圆子,是盐城地区逢年过节的菜肴,属于淮扬菜的一种,淮扬名菜红烧狮子头就是以肉圆做材料烧制而成。
当然,最大的目的,对于母亲来说,还是去上海大场镇那里的教堂做礼拜。
到达金家坝汽车站的时候,尚还没有到六点半,母亲去车站窗口买两张去往上海的车票,票价是三十块钱每张。卖票的女的颇有几分姿色,她看似三十几岁的样子但感觉起来却风情款款。
到了检票的时候,售票女站在检票口检票,她打了一张单子给我并嘱咐我到车上给驾驶员。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成了到车上给加十元,心想,原来有车票上车还要加十元,有趣。
但当我踏上车门的时候默然的反应过来,原来是把单子给驾驶员,唉,那个漂亮的售票女人,她都把我辨别语言的思维给打乱了。
也难怪,毕竟她人长得漂亮,漂亮的女人具有迷惑性,这确实不假。
车一路的开,十分钟整,到达北厍汽车站,汽车停了下来并响起喇叭,这时从车站内出来一个女检票员摊开双手并耸耸肩表示没有乘客。于是车就继续的往前开。当车开到南边不远处便转上了高速路,随后一路的向前开,进入到上海的境内,上海西南边的景象就尽入眼底了,街道的路上竟然有不少骑自行车出行的人,而且有的人骑的自行车跟我那辆差点让我送命的没刹车的自行差不多破旧,难道上海人精打细算确有其事从出行有人骑自行车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汽车开到上海汽车南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来。到了上海汽车南站地铁站的地铁口的时候,我和母亲走下地铁口的楼梯来到地铁站的里面,这时,赶地铁的人还不算太多,买票的自助系统那边还很空闲。母亲在人工售票的窗口那边买了两张通往大场镇的地铁票。总共是十块钱。我查了一下墙上贴的地铁交通路线,发现,去往大场镇的地铁是七号线,至于具体在哪个站点转几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地铁一路的开,那感觉非常的压抑,乘地铁站着的话还好点,你可以望天花板,或者车门上方的路线,如果坐着的话,那就不知道望哪儿了,一会儿看到这个人的脸,一会儿又看到那个人的脸,偶然的,你会看到一个美女的眼睛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眼睛,于是你抬头不是,扭头也不是,只好低着头,假装看着手机里已快要消失的流量,不时的再抬起头来叹一口气,顺便在这当口瞄一瞄前边的美女,然后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所以说,一群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在一个有限空间里聚集,会产生出一种强大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使人缺乏自然表现力,并令人过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以及服饰的搭配,人们会考虑到步态或者坐姿是不是够好看,这在隐形的显示出了人们的一种既渴望被关注又希望不被别人关注的的矛盾心理。
地铁在大场镇地铁站站台停靠的时候,我和母亲出了地铁,在到了地铁出站投票口的时候,我一时想不起把票插进通道口的检票栏,结果母亲直接就想从转栏的空间下钻过,我本想叫母亲等一下我再研究研究这个票,结果母亲不等我制止就钻了过去,这下过来的询查员对母亲发话了,他怀疑的对母亲说,你的票呢。我隔着通道把其中一张票递给母亲,母亲把票给了询查员,询查员看了票以后郁闷的对母亲说,你把票放进检票口里就好了呀,这样过通道的话就不像你这么麻烦了么。我于是接过票,把票塞进检票口,又把我的票塞进检票口,我过去的时候栏杆就麻溜的一下转了一下。
大场镇地铁站的地铁口当时人烟稀少,大概是时候还早的原因。
我和母亲出到大场镇地铁口外面,我看到赫然醒目的在右手方向有一个高大的建筑,那高大的建筑上面写有上海汽车客运站的字样。
在我和母亲沿着大场镇地铁站的地铁口的位置往北走去途中,我看到在路左有楼盘正在施工,那楼盘已建成大半,有绿色的网罩着。路边挨着楼盘处有一排集装箱式的房子,上面写有18平米六元每天以及可租可售的字样。
走到北边的连接于一条东西走向的路口的时候,我和母亲在路口处向西转去,沿着路口向西转去的那条路的两边有不少家俱销售点。
那条路很旧,又拥挤,前方不远处有铁路横过。
再当过去铁路之后,我便看到大场镇教堂了。
大场镇教堂的建筑风格是欧式的风格,和所有的教堂一样,都有三角形的标志。大场镇教堂墙面的颜色是棕红色的。母亲说这个大场教堂和二十年前的大场镇教堂不一样,那时的大场镇教堂还是砖瓦房。
我和母亲去上海的那天是周六,大场镇教堂门锁着,许是等到明日周天才开放。
我又和母亲转到东北向的路上,这里颇偏僻,有一个小菜场在这里。
我不想在这里停留了,郁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什么球地方,一点都不好玩,据查,上海大学就在这里不远处,也许那里热闹点。无奈,母亲只好在我的郁闷之下和我往回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了。我走的比较快一点,率先到达地铁站的对面,我便站在那里晒太阳。大场镇地铁站的地铁口对面的路边这边,阳光多充沛啊,我都不想走了,我曾看到过一句抒发情感的句子:冬天的阳光,苍白干净,没想到这里的阳光苍白干净。
不一会儿,母亲过来了,我和母亲就一起在这里晒了会儿太阳。不多时,有一个美女从大场镇地铁站里出来,走到我们晒太阳的这里旁边,我没有看美女,只感觉她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黑色打底裤。她大概是在等人。有一种感觉非常奇妙,那就是旁边有美女待在那里,这种感觉令人异常的愉快。
男人的大脑或许会在和漂亮的美女待在一起的时候产生引发快乐的激素,这种激素能调节人们的身体内部各个系统,使人变得愉快,不痛苦,并促使人们产生强烈的改变自己以迎合旁边待着的美女看法的愿望。
将近晒了二十分钟左右的太阳,我和母亲就去斜对面的上海汽车客运站了。母亲想去客运站里打去往太仓的汽车票,在过去上海汽车客运站之前时,路口处站着一个拉着淡粉红行李箱的美女。这个美女穿着深粉红色的外套,并染着黄颜色的头发。她在等车无疑了。这里的汽车站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没几乎有什么人,门可罗雀的。母亲进去车站里询问以后得知这里的票不直接打到太仓,而是要转到上海南站。继续坐在车站外面的凳子上晒了一会儿太阳,我们就走去地铁站了。在去往大场镇地铁站的时候,我提议到外滩去转,但书包里的行李太重,因此我和母亲决定先到火车站寄存行李。那二十斤的黄豆背在母亲的身上,如果以这样的状态逛上海市,那真是郁闷了。
到打地铁票的时候,一个个子不高的地铁站女询查员到我们这里,母亲询问她去外滩的路线是几路,又询问她去城隍庙的路线是几路,又询问上海火车站,我说去火车站的路线,母亲又说去外滩的路线,结果女巡查员直接郁闷了,她对我的母亲说,你们到底是去哪里,结果母亲说去外滩,我说火车站,女询查员颇感无奈,她对我的母亲说:“听你儿子的,你儿子说去哪就去哪。”因此我和母亲就去火车站了,大概是坐七路到镇坪路再转四号路线。
在过去乘地铁的时候,我一时没找到跟地铁的入口,女询查员又在对面对母亲说:“跟着你儿子走。”
这个女巡查员,当时我乍一看她的面孔的时候,竟蛮像当时我在大学时认识的那个同样个子矮矮的女生朱丹,那微微翘起的嘴唇最像。
下到乘车地点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穿着黑色地铁站服的女巡查员站在那里面向地铁,她站的笔直,头上挽着优雅的发颉,虽然我不曾看到她的正面形像,但她必定非常漂亮。
乘上了地铁以后,地铁到达镇坪路地铁站台停靠的时候,我和母亲就到下来地铁到镇坪路地铁站地铁站台,随后,我和母亲又在镇坪路地铁地铁站台处转乘坐4号线地铁去往上海火车北。4号线地铁一路的行进,最终到达火车北站。
上海火车北站人来人往。母亲把行李放到距出离上海火车北站地铁站的地铁口不远处的广场这边,然后就去询找行李寄存处了。至于我,我则独自站在是处看守行李。
在站在这火车站这里的一段时间,面前经过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美女太多,我看不过来,我不知道应该看哪一个,看哪一个都快乐,看哪一个都愉悦。有一个印象令我最深刻的,是穿着粉偏暗红色帘子衣的女生,她的发型染成黄毛,微卷,长长的,她的眼神令我心动无比,她的面孔清秀,眉毛秀长,我当时心想,如果未来能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真是幸福死了。然而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谁知道找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不是一件坏事呢,说不定她让你焦头烂额,令你烦恼无比。我们总是羡慕别人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又怎不知,别人在羡慕令外别人的女朋友呢。
那个美女在那边站了好一会儿,随后和过来的她的亲戚或者朋友一起返回走向火车站的候车室了。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母亲找好行李寄存点返回到我站的这里,于是,我就背上行李书包跟着母亲过去行李寄存点去了。
那寄存行李的地方在隔壁的上海汽车总站,上海汽车总站和上海火车站隔的很近。
到了汽车站里以后,我和母亲把行李存到了柜子里,那柜子的操作很简单,只需按一下那按钮,然后把十块钱塞进去就行了。行李寄存八个小时包以内含八个小时收费十元钱。在开始存行李的时候,母亲改变主意了,她跟我商量说回苏州,我觉得可以,说实话我也不大想去外滩那里玩了,没什么意思。然后我和母亲就又从汽车站里出来返回到火车站,可刚返回到火车站母亲就又改变主意了,她跟我说去外滩吧,我觉得可以,来上海不去繁华的地方转转怎么可以。于是我和母亲就又返回汽车站行李寄存的这里。
到了行李寄存点的柜台处,有两个美女在那里鼓倒着半天要存行李,母亲凑过去看看,结果两个美女走了。这样母亲就动手按按钮了,投完钱以后柜台门“嘭”的一下打开了。出了票以后,我把密码票收好,这一切完了后,我们就出发往外滩了。我和母亲依然是乘坐地铁去的那里,地铁线路是四号线,然后在世纪大道站转乘二号线。当地铁开到陆家嘴地铁站的时候,上来的乘客颇有些许的气质,他们穿着正装,领子为白色,所谓白领,在陆家嘴这样的金融中心大概是强大的生力军。
过了陆家嘴地铁站,不一会,南京路地铁站便到了。
我和母亲来到南京路,当出到南京路地铁站的地铁口外面的时候,我承认我晕了,南京路的繁华叫人眩晕,路的两边都是高大建筑,路上的行人密密麻麻的比肩接踵。
建筑都有些年代了,多是西方式的建筑,保留着百年多前的风格。南京路,名不虚传。
外国人在南京路这里成为常见,路上不时的看到白皮肤大鼻子的男女老少,繁华太盛,我不想多说,怕说多了影响它的繁华。
到了红绿灯口的时候,人群堵在这里,堵了好长。
又到一个红绿灯口,又堵在那里。
后来母亲嫌拎的包有点重,于是就到南京路北边的一个路口的店里买了个十块钱的包,那店的对面有一个百货商场,看起来非常高大。
随后我和母亲转回南京路,继续向外滩走去。不一会儿,东方明珠塔尽显眼底了,与明珠塔同样特色的是矗立在它周围的建筑,那墙面看起来像是玻璃的,有天兰色,还有金黄色。
矗立在东方明珠塔附近的是建筑奇特的大楼,非常奇特,那些建筑的墙面非常霸气,天兰色,金黄色,不一而足。
再继续向前我,我们便走到尽头,南京路东的尽头是陈毅广场,有一个陈毅的铜塑雕像矗立那里。
广场东边是通往江边的楼梯,我和母亲沿着楼梯涉级而上。
当我走在这里的台阶,我想起了咸阳湖,想起咸阳古渡,我仿佛再次的走上了咸阳古渡的那边台阶。
往事依依,尽都作了旧里闲谈,只剩回忆。
黄浦江边就在脚下了,黄浦江的边上有栏杆栏着,不远处的对面有一个大楼,那大楼外面写有震旦两字。
震旦,代表东方之意,真可谓霸气十足,气势宏伟。
这里的游客非常多,在这里已不能再说看美女了,因为美女在这里已没有看头。
沿着草坪边上的大理石台边坐满了游人,沿着江边的栏杆边上亦站满了游人。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印度人这里都有;基督徒,穆,斯,林,佛教徒,以及共,产,主,义者,资本主义者,不同信仰的人都在这里得到体现。
我和母亲向南走了一会儿就不走了,我们就在旁边的大理石边坐下观看风景。黄浦江上不时的驶过一艘游轮,路上来往走过太多行人,在众多的行人中,外国的小女孩最令我感兴趣,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漂亮的令人致命,她的头发弯弯曲曲,面孔白晰可人。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和母亲就起身回走了,在我们的身后有个带钟的建筑,每到十五分钟就嗡嗡的响几下。后来我和母亲在回走的过程中看到电车驶过,这着实的让我感到耳目一新。
我和母亲又在南京路步行街前的路口转到了北面,这里看起来也挺普通的,只有沿着南京路看起来好看,至于南京的北面景象就跟一般城市里的形象差不多了。
我和母亲回到南京路地铁口的时候,天已渐暮了。当我和母亲最终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天已全晚了,街上的霓虹灯火点缀美丽的上海之城,但我,却累成球了。
我只想要休息,住宾馆肯定是住不起的。
母亲就去打火车票了,打最近的火车票,当然是苏州没错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票之意不在去,为了进火车站里过夜休息。
上海到苏州的火车票不贵,只有十五元一张,两个人三十块钱,凑合着熬一夜吧,索性上海火车站里有空调,还不赖。
但是上海火车站候车室的印象令我感觉没有苏州火车站那样恢宏,上海火车站这里它是分若干个候车室隔开的。
开往苏州的火车是在十号候车室等车的,出发的时间是十九点四十五分。
到了夜里十一点半,十号候车室关灯了,巡警将里面滞留的廖廖无几的人叫到了六号候车室,我和母亲还有别的乘客就都去到六号候车室继续休息了,巡警查票的时候我故意说错过车了,就这样,我和母亲在六号候车室熬到了第二天凌晨六点半才出离火车站。
火车站的外面,菲菲细雨从天空中倾洒而下,母亲打算还要乘公交车去闸北教堂,但我却再没有兴趣逛上海。母亲在我不想再逛上海的意愿下在上海火车北站这边打票以乘坐火车回苏州了。
在母亲排队买票的过程中,火车站的售票窗口尚还没有开,母亲排队等了一会之后,姐姐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母亲因此就决定和我去太仓的姐姐家里坐客去了。
去太仓我和母亲是乘地铁过去的,据姐姐在电话里讲,从上海到太仓可以乘坐地铁到达嘉定北地铁站,然后在嘉定北地铁站附近的嘉定北汽车站买去往太仓朝阳汽车站的汽车票,然后在太仓朝阳汽车站乘坐115路公交到太仓桃园菜场公交车站台下来。
从上海火车站到嘉定的地铁票价是六块钱,从嘉定到太仓朝阳汽车站的车票也是六块钱,比直接从上海打票到太仓节省一半。
3号线地铁不知开到哪个地铁站我忘了,然后我们在那个地铁站下来转乘11号线地铁到达终点站嘉定北地铁站台。
嘉定北地铁站的外面比较空阔,新建的楼宇此起彼伏。在嘉定北地铁站北边不远处的嘉定北汽车站这里,母亲打了两张去往太仓的汽车票。在登上去往太仓的汽车以后,在等待开车的过程中,我透过车窗外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那个女售票员的身材有些许的诱人,一个男车务员不时的拉起她的双手向上,并尝试着拥抱着她并压着她的胸,而那女售票员似乎还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