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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hapter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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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姜一玄差点没憋住笑，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呃，你说的这个太虚剑意，他强吗？”
“他不是强不强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很特别的……”江颢说着，突然泄了气，“算了，你还是别玩了，傻逼才玩剑纯。”
姜一玄在心里都快笑崩了，面上还得忍住，他压了压嘴角的弧度，尽量让自己维持在“微笑”的范围内，状似随意地指了指屏幕：“那这个呢？”
江颢看了一下：“紫霞……呃，你想玩气纯？”
这算是“一玄效应”吗？
“我比较习惯玩远程的职业。”姜一玄说，“这个职业不好玩吗？”
“这样，也不算。”江颢叹了口气，尽量委婉地说，“就是你玩这个职业的话我可能教不了你，你还有别的想法吗？”
姜一玄握着鼠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缓缓道：“没有。”
“好吧。”江颢放弃了，“不过我教不了你气纯，只能带你熟悉下游戏本身的内容了。”
“没关系，我玩游戏上手很快的。”姜一玄的嘴角又往上扬了扬，语气陈恳，“哥，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
他说得这么真心实意，江颢反而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像是填报志愿时千方百计阻止孩子报考喜欢学校专业的家长。
于是江颢说：“你建号吧，我帮你找找气纯的攻略。”
他点进气纯贴吧，又问：“对了，你想手动升级熟悉下游戏，还是我送你颗直升？”
剑三升级很是没意思，姜一玄当然不想再跑一次，但这话也不好明说，于是斟酌了半天也没能接上话。
见姜一玄犹豫，江颢给他提建议：“其实你游戏基础好的话，没必要特意用升级跑路来熟悉技能，反正效率挺低的。”
这话正好遂了姜一玄的意：“我都听哥的。”
江颢：“……”
突然感觉这只一玄也让人有点吃不消。
“那我找找还有哪个小号上面有直升丸子。”
江颢说着又掏出了自己一滚滚不到底的账号文档，挨个登上去看了看，却发现都没有。
他之前好像因为太穷将小号挨个翻出来，把周年冲销奖励和直升都卖了……
江颢扶额：“抱歉，我小号上的好像都卖了，我去帮你在世界频道上收一个。”
“不对。”江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自己反驳了自己，“我还有一个号。”
姜一玄心里一动：“怎么了？”
江颢这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没听懂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又解释道：“就是直升到满级的道具，最近有活动每个老账号冲销满720的都能领一个，自己用或者送徒弟都行。我本来想着我这么多小号应该还有剩下的，没想到之前太穷都给卖了。”
“不过没事，我还有一个号。”江颢关掉文档，熟练地切到登录界面，熟练地输入账号密码。
这个花姐最近登的太频繁，他账号都给记下了。
姜一玄心脏突然狂跳，连带着脑子都有些发热，面上却忍着没变，那个大胆的猜想又从他脑子里窜出来搅个不停。
他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我记得你之前说你的小号都在那个分组里面？”
“对啊。”江颢随口应道，随即才反应过来，“噢，我都忘了，我前阵子又收了个新的花姐号，落灰好久最近才捡起来，还没来得及加进去。”
其实不是没来得及，是他主次颠倒，最近都没怎么上江月白这个大号。
姜一玄听到“花姐”两个字的时候，心跳骤然剧烈到有些呼吸不畅，连带着神色微变，终于没崩住。
好在江颢盯着自己的屏幕，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还在那自顾自地喃喃道：“哎，为什么重置之后的成女老白发那么发灰，明明成男的就亮得像个灯泡，就不能综合一下吗？”
“嗞——”姜一玄突然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了突兀刺耳的声音，“哥，我去上个厕所。”
不待江颢回应，姜一玄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逃进了厕所，期间还被江颢的尾巴给绊了一下，若不是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床梯扶手，没准就得来个鼻梁亲吻大地，不，水泥地。
因为动静太大，连埋头苦读哈利波特的方北都被惊动了，被迫从他的霍格沃茨幻想里醒了过来，还有些懵：“这是憋多久了啊？”
厕所门也是插锁，姜一玄插上门锁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他靠在门上，呼吸有些急促，两只手互相抓着还是抖个不停，指尖颤得几乎是要抽筋。
他似乎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帕金森的隐性病，脑子都懵了。
江颢就是故白？
江颢怎么可能是故白？
如果江颢真的是故白……
他幻想了无数次又根本不敢想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
姜一玄捂着心口缓了好一会，才终于又清醒了过来。
这一切不过还是他的猜测，因为他方才说不清出于什么原因，甚至没敢看江颢的屏幕。
似乎是怕一眼过去，他那好不容易拾起的一点希冀就彻底破灭了。
或许只是巧合。
没有规定说这段时间就只能有一个人买花姐号来玩的。
没有规定说这几天就只能有一个花姐穿着老白发下线的。
没有规定说……
姜一玄深吸口气，一边给自己泼冷水一边缓慢地走回了他的座位上，当他重新坐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平静得有些诡异。
然后他平静地朝江颢的屏幕上看了一眼，又平静地在脑子里炸着烟花。
穿着老白发剑茗套的花姐站在论剑台上，四周无人，雪景与她的身影几乎要融为一体，竟透着一丝孤凄的气息。
然后他看见这个孤凄的背影欢快地跳了几下，踩着大轻功飞到了另一边的石头上，换了身狐金紫白菜。
江颢见姜一玄回来了，便说：“你号建好了吗？ID是什么？我加你，或者你加我也行。”
说着还将电脑转了一下，方便姜一玄查看他的ID。
姜一玄发现自己在经历了那么一通瞎激动之后，再亲眼确认了希冀已久的现实的时候，心里竟然是出离平静的。
“哥你加我吧。”于是他平静地说，“玄一姜。”
江颢“哦”了一声，将电脑转回来正想敲字，手却突然顿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ID是什么？”
“玄‘一\'姜。”姜一玄平静地观察着江颢细微的面部变化，放慢语气，特意强调了中间那个字。
江颢感觉自己心像是漏跳了一拍，空了一下，随即又回味过来，暗骂自己反应过度，故作笑道：“你怎么这么懒，取个ID就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啊？不怕有熟人认出来吗？”
姜一玄眸色动了动，将上眼睑又往下压了压，似是在沉思，心道我就是想你认出来，嘴上却说：“不怕，这几个又不是什么偏门的字，就算游戏里有人叫‘李刚’，也不见得别人就会觉得这是他真名吧。”
“有道理。”江颢被他带动了思绪，想了想又说，“不过按你的思路来的话，‘李刚’应该叫‘刚李’吧。‘肛你’，噗。”
江颢一本正经地说完，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姜一玄也被他带着有些好笑，他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江颢，眸色亮了亮，终于明白了心里那种诡异的平静是从何而来。
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小师父……
他原本以为他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应该是惊讶多于欣喜的，但他搜肠刮肚，并没有找到一丝名为“惊讶”的情绪，反而在欣喜下还压着几分……理所当然。
他的欣喜是因为他们这些年来都还互相有所牵连，是因为他们那么有缘分。
可他细细剖解之后，竟发现自己对这三个角色是同一个人这件事没有一丝惊讶，似乎他们就应该是同一个人。
姜一玄盯着江颢，用目光慢慢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终于在心里暗叹一声。
这人是我的小师父，理所当然。
前缘种种迹象似乎都有了解释，但欣喜完，姜一玄又难免有些惆怅，想到了自己多年前的不告而别，清楚现在并不是坦白的最佳时机。
江颢被姜一玄近乎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又多心了，却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姜一玄：“嗯？”
江颢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就是，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姜一玄这才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江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默默地放过了自己的牙口，有些微妙地看了姜一玄一眼。
他什么意思？
但还不等江颢细想，姜一玄就重新将目光投回了自己的电脑屏幕，看着熟悉的ID发来的好友申请，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唇角，他点了同意，又问：“哥，我现在要干什么？”
一道密聊音响起。
[淡墨]悄悄地说：11111
同时一个收徒邀请弹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写的有点慢……慢得我昨晚写到一半没撑住睡着了，天冷了早上也爬起来失败（瘫
所以这是补的昨天的，晚上还有一章，不过也可能要等到明天凌晨。
，还差 